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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評被害的太宰治在記憶缺失以后,默默的抱頭了很久,當(dāng)然是在自己的臥室里面。 醉酒兩人組并不知道,自己當(dāng)天對織田作之助做了什么?只不過看著織田作之助送給自己的生理書籍,想來不是什么很正常的話題了! 在津島回歸、織田作喝酒事件結(jié)束以后,太宰治由于曠工多次的原因,成功的被森鷗外懲罰去幫忙收斂尸體了,主要的任務(wù)就是把下屬的黑手黨成員身上的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回收上交。 對此,太宰治到是很開心,仿佛是一個不需要寫作業(yè)的小朋友興高采烈的沖向了看起來很開心的田間勞動一樣。 不過面對這樣的活,身為一個聰明人,太宰治還是在這樣的活動中找到了新的樂趣。比如猜測死者的家庭狀況,給津島修治提供素材。 對此,津島修治選擇了全盤接受,默默的在內(nèi)心世界幻想出了紙筆幫助記錄著這些人的生平。 因為走遍了幾乎整個橫濱的犄角旮旯,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的身上蔓延著一股酸澀的氣味,來到上交東西的辦公室,兩個人剛進去就被嗅覺靈敏的某人的巨大音量嚇到了! “出去,東西放在門口就可以了!” 太宰治像是聽話的人么?當(dāng)然并沒有遵照里面的人的指示,將自己整個人塞進了室內(nèi),瞬間整個房間的空氣都被污染了。 織田作之助默默地跟著進了屋子,順手關(guān)上了門,空氣的不流通好似幾乎讓那個坐在辦公桌后面捏著鼻子,戴著圓片眼睛,身穿西裝,打扮的像個學(xué)者一樣的男人,下一秒就會被熏暈過去一樣。 “啊咧,我們是來交東西的哦!” 太宰治饒有興趣的看著大驚失色某人,將塞在塑料袋里的一大疊東西扔在了對方的辦公桌上。 “都說了,讓你們放在門口好了!” 男人一手捏著鼻子,一手拿過辦公桌上的東西,很有技術(shù)難度的單手打開了塑料袋拿出了的東西,發(fā)動了自己的異能力。 看到男人身上的綠光的時候,太宰治挑了挑眉,并沒有說話。 看了看兩個臟兮兮的男人還佇立在室內(nèi),捏著鼻子的男人,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你是新人吧?” 不過,太宰治可不會放過這個家伙。 “請問可以借一下你的洗漱間讓我們洗漱一下么?” “不可以,你們回宿舍就可以了,快點馬上離開!” 進入室內(nèi)以后一直有些沉默的織田作之助看著眼前的新人想著太宰治之前剛剛公布的‘準’干部的身份,有些好奇的問: “你在做什么?” “請保持安靜!”正在奮筆疾書的男人一邊書寫一邊答道,“看了還不明白么?我在記錄啊,這還用問!” “原來如此!” 織田作之助天然的感嘆了一下,再次開口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 看著維持著一只手捏著鼻子,一只手奮筆疾書的高難度動作的男人,太宰治欺身上前看向桌面的文件,猝不及防下,男子來不及抵擋文件的內(nèi)容就映入了太宰治的眼底。 “我…我…叫坂口安吾,你在干什么??!” 坂口安吾整個人撲上了文件遮擋著文件上的字跡,手也因為這樣被迫放開了,皺起來的眉間伴隨著不解的眼神仰頭看向了太宰治。 “啊啊啊啊,是安吾?。?!但是怎么又是黑手黨?這個世界除了黑手黨就沒有地方了么?政府不好嗎?” 津島修治在觸發(fā)關(guān)鍵詞以后,迅速的根據(jù)銀幕看到了這個世界的不認識的小伙伴,隨機又是一陣抓狂! “寫書不好么?就不能學(xué)學(xué)夏目老師么?” 坂口安吾看著剛剛偷看了文件此時用異常復(fù)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的少年,他知道這是港口黑手黨新晉的cao心師,也是逐漸流傳的‘雙黑’中的智力擔(dān)當(dāng)。 他默默地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跳,想起訓(xùn)練自己的前輩教導(dǎo),平穩(wěn)著呼吸,之前的自己從來沒有出現(xiàn)在過橫濱,不會被認出來的,冷靜! “你寫這些有什么用呢!明明隨著戰(zhàn)爭那些人命都會變成單純的一串?dāng)?shù)字而已。” 太宰治神情莫測地看著撲在文件上的坂口安吾,居高臨下又好似單純不解的問道。 “你正在制作死者的人生記錄吧,這可看不起來像是一個加入黑手黨的人會做的事!” 既然被看見了坂口安吾也不再遮掩,反而落落大方的坐回了椅子里繼續(xù)地寫起了死者們的人生記錄。 “一個人的死亡是永遠的寧靜的開端,而我只是作為旁觀者記錄了他們的人生而已,沒有什么原因,只是因為我想而已。在戰(zhàn)爭期間我已經(jīng)記錄了死亡的八十四名成員的生平了!” 織田作之助有些驚訝的看向穩(wěn)坐在辦公桌后的坂口安吾,八十四名成員的生平,這是多么龐大的工作量??! 聽到這里織田作之助有些佩服這個坂口安吾了! “你那個工作——就是收集并記錄沒有任何戰(zhàn)略價值的情報的事情,首領(lǐng)知道么?” “知道每周我都會把整理好的文件強行給首領(lǐng),一開始他覺得很麻煩,所以很不情愿,但現(xiàn)在反而覺得這是‘得知組織全體實情的貴重情報源’,看的很開心!” 坂口安吾的回答匯集到太宰治的耳中就變成了森醫(yī)生又通過這一行為開發(fā)出了新功能,假如只是一個人也許沒什么,但是這樣完整的情報,整整八十四個人,這樣的異能力就很有戰(zhàn)略價值了。 畢竟,是人就會有交際圈,朋友的朋友,這種東西! “我說,織田作。很有趣吧?” 太宰治大大咧咧的一掌拍在了坂口安吾的身上, “這樣的才能當(dāng)mafia簡直浪費!” 津島修治在內(nèi)心默默點頭,這樣的才能安吾很適合幫人修族譜呢! “織田作也想看這些文件吧!” 感知著津島修治有趣的想法,太宰治默默的彎了彎眼睛。 “要按市價買下吧!” 織田作之助沉吟了一下,回憶了一下自己以前獲取情報的行為,提議道。 “鬼才肯賣,你離我遠一點,很臭埃!” 坂口安吾伸出一根手指默默地戳了戳太宰治沾著不知道什么污漬的衣服,有些嫌棄的看著被污染的指尖。 “我想喝酒了,織田作,我們一起去找老板吧!” 太宰治看著潔癖發(fā)作的坂口安吾惡趣味上頭, “我們把這個實習(xí)會計也帶過去吧,可以么?” “恩?!?/br> 正在糾結(jié)著這次怎么拒絕太宰治喝酒的織田作之助,看著小孩子心性的太宰治可有可無地答應(yīng)了,啤酒,太宰應(yīng)該可以吧! “都說了我很忙——” 看著自說自話的兩個人就要喊上自己去喝酒,坂口安吾大聲的強調(diào)。 “織田作,我有一個可以把他從忙碌中解放出來的方法。我們從兩側(cè)狠狠的抱住他,讓臭味和油漬沾到他身上。他今天就做不了任何物理性的工作了!” 太宰治笑的賊兮兮的看向站在旁邊的織田作之助,無視著聽到他的言論面露驚恐的坂口安吾。 “原來如此!” “你,你在說什么?你這是在威脅我!” 織田作之助看著幾乎要像一個看見了蟑螂的女生一樣尖叫出聲的坂口安吾,配合的點了點頭。 “新人君,mafia是不會威脅的,只是行兇而已!織田作,你去右邊吧!” 看到織田作就位,太宰治和織田作很有默契的同時靠向了中間快要瑟瑟發(fā)抖的坂口安吾。 “慢著……這是我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了,住手……我要生氣了……嗚哇哇……” 據(jù)當(dāng)天的目擊證人鼻子里塞了兩個鼻塞的老板作證,這個三人組合當(dāng)天的情景是這樣的。 一幅備受欺凌的衣服上滿是同款油漬的坂口安吾,帶著生無可戀的神態(tài),被一臉淡定的織田作牽進了自家的酒吧,領(lǐng)頭的太宰治的臉上卻是近乎燦爛的笑容,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般。 接過了老板遞過來的鼻塞,低聲道謝以后,坂口安吾迅速的將其塞進了自己的鼻子里面,活過來了! “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人,誰會把剛見了一面的人帶到自己的秘密集會地點!” 坂口安吾在接觸到酒吧的吧臺以后,瞬間的獲取了這兩個人的情報,毫不留情地吐槽道。 津島修治有些驚奇的看著剛剛還在奮力反抗的坂口安吾,現(xiàn)在仿佛認命了一般的融入。 看著這個世界的曾經(jīng)的無賴派的三個人的重聚,津島修治仿佛有了一種重新見證了歷史的感覺。 提筆寫下新書的新篇章的標題——重聚,津島修治面帶微笑的提筆開始了自己流暢的創(chuàng)作。 “安吾,為什么加入港口黑手黨呢?” 太宰治喝著被織田作強硬的換成了啤酒的杯子,看著端著威士忌的坂口安吾,唔,想喝! “因為被人發(fā)現(xiàn)了異能力威脅,幫忙盜取一家銀行的資金,但是那群家伙沒有調(diào)查到那家銀行是港口mafia旗下的,所以……真倒霉呢!” 說著說著,坂口安吾頭上的頭發(fā)仿佛印證一樣,微微的垂了下去。 好神奇哦! 太宰治雙眼放光中…… ※※※※※※※※※※※※※※※※※※※※ 不想失去的東西必定被奪去?!段暮酪叭诽字?/br> 想著自己聯(lián)想到的棋魂,再重溫原著。 默念我是甜文作者100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