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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澀澤龍彥被接走,太宰治和津島修治的生活也恢復(fù)了往常! “小矮子,今天完成了幾個任務(wù)啊?” “七個!” “哈哈哈,我是八個!” 甚至無聊到了比賽每日完成的任務(wù)數(shù)量的地步,這對于太宰治而言大概比晴天霹靂更加罕見。 lupin酒吧 身著萬年不變的黑色外套的太宰治趴在吧臺上,用手指無聊的戳著里面的圓形冰塊。 “織田作,最近在做什么呢?” 眼看織田作之助很坦誠的裝備跟自己交代,太宰治就像是在燒紅的鍋旁邊不小心碰了一下的小貓咪一樣瑟縮了一下,立馬開口道: “先不要說讓我猜一下!” “袖口的污漬,襯衫的痕跡,還有織田作今天點的酒!” “你收養(yǎng)了幾個孩子?” 聽著太宰治一眼就揭露出來的事實,織田作毫不吃驚,因為這樣的事在他們的日常生活中發(fā)生了好多次了,特別是安吾,每次都是太宰的揭露重點。 “五個而已!” “五個而已!織田作,你知道養(yǎng)一個小孩怎么樣么?學(xué)校、生活、心理可是要方方面面的注意的!” 面對畫風(fēng)突變的太宰織田作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甚至于身邊的很多人都對于太宰治還有個主人格的這件事公認(rèn)不諱,其源頭來自于某個身高還沒有到一米六的人的某次醉酒。 不過,作為朋友太宰不說,那么織田作也是不會問的,甚至于織田作對于這個能夠開解好友的存在更是感到放心。 “是么?原來如此,我會注意的!” 隨著紅發(fā)的織田作之助的點頭肯定,津島修治默默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卡,仔細一看是中也的,內(nèi)心微微搖頭,又從西裝的某個地方摸到了一張卡,定睛一看,森先生的,行吧,厲害啊,太宰!再次摸摸了身上沒發(fā)現(xiàn)卡片! 在織田作之助的注視下,津島修治蹲下了身,從某個不是很讓人適應(yīng)的鞋跟里拔出了一張卡,遞給了織田作。 剛剛出完任務(wù)的坂口安吾,剛進酒吧就看到了讓他瞳孔震驚的一幕,太宰跪在織田作的面前上交自己的私房錢(工資卡)?他們什么時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們?這是?” 坂口安吾耳熟的聲線傳入了在場的另外兩位耳中,織田作順其自然的轉(zhuǎn)身看向了坂口安吾的方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位置的變動也讓坂口安吾看清了太宰治的姿勢,蹲在地上!所以說,還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吧! “嗨,安吾!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哦!” “所以不是我想的那樣你倒是告訴我啊!” 坂口安吾扶了扶臉上滑落的眼睛,坐進了吧臺里面, “老板,來杯威士忌!” “織田作,安吾懷疑你跟我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哦!” 太宰治神秘兮兮湊到,織田作的耳畔用在場所有人都聽的到的音量,說著。 織田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太宰治,又看了看坂口安吾: “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是指太宰你想幫我養(yǎng)孩子么?” 剛到手喝了一口威士忌的坂口安吾在聽到織田作的這句話時,一口酒噴了出來,我是錯過了多少,不就是出個差怎么孩子都有了,兩個男的怎么生的? 完全沒有被忽悠的感覺的坂口安吾,不自覺的就陷入了對面兩人的言語陷阱。一個是天然黑,一個是自然黑! “哈哈哈,安吾好好笑哦!” 太宰治拍著酒吧的桌子指著坂口安吾懷疑人生的表情,瘋狂的大笑出聲。 感覺有什么不對勁的織田作之助趕忙出來救場, “是我在龍頭戰(zhàn)爭期間收養(yǎng)了許多的孩子,太宰怕我養(yǎng)不好,所以就給錢給我!” 理清了來龍去脈的坂口安吾眼神死,所以我到底是怎么會想歪的?好吧,就是太宰的錯,那個角度那個姿勢,真的像極了剛剛合作的那位社長跪老婆的姿勢! “織田,你還缺錢么?我這里也有一點!” 坂口安吾看著一眼就能看出疲憊與落魄的朋友,直接開口。 “唔,暫時不用了!太宰給的已經(jīng)夠了!” 織田作之助揚了揚手里的卡,示意暫時不用擔(dān)心,然后一臉認(rèn)真的看向太宰治, “太宰,我會還你的!” “織田作,下次請我吃不辣的咖喱吧!” 眨了眨眼睛,看著明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的太宰治, “不辣的咖喱不好吃,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看著異常堅持的織田作之助,太宰治有些傷腦筋的用手點了點自己的腦袋,示意自己記住了! 就在第二天,太宰治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看了看這個號碼太宰治搜尋了一下自己的腦子,發(fā)現(xiàn)沒有。不過,身為一個黑手黨會怕一個電話,怎么可能!所以當(dāng)然是接咯! “喂,是太宰么?你今天能來孤兒院一趟么?澀澤龍彥好像在這里!” 蘭波躲在孤兒院的石柱后面,看著與院長相談?wù)龤g的身著白色外套的男子的背影,皺起了眉,想到自己之前的驚鴻一瞥,以及那張各國異能特務(wù)科類型的組織都有的犯罪異能者檔案,蘭波可以確定著家伙就是澀澤龍彥。 可是,澀澤龍彥來這家孤兒院做什么呢? “老師,怎么了?” 穿著白色t恤和黑色吊帶褲的已經(jīng)13歲的大男孩看著老師皺著的眉頭,忍不住伸手想要將這眉間撫平。 下意識的捉住了伸向自己的手的蘭波,看了看剛泛起紅痕就消失的孩子的手臂,摸了摸少年的頭: “中島,等下院長找你的話。不要去!” “可是,蘭堂老師……” 中島敦看著就站在蘭堂背后的院長和盯著自己好像非常感興趣的澀澤龍彥,有些吶吶地說道。 “什么不要啊?蘭堂老師?!?/br> 并沒有聽清楚蘭堂說了什么的院長隨口問了一句,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孩子,眼神微微晦暗了一下: “中島,你跟我來一下!” “院長,你找中島有什么事情么?我這邊正要給他做心理輔導(dǎo)呢!” 蘭波不愧是曾經(jīng)的歐洲諜報人員,張口就是一個理由,果然聽到心理輔導(dǎo),院長深深地看了一眼中島敦,一絲猶豫一閃而過: “你就等一下,心理輔導(dǎo)他吧,他會馬上回來的!” 察覺到身旁的澀澤龍彥看向自己探究的目光,蘭波演繹出了一個擔(dān)憂學(xué)生的老師的形象,在得到院長的肯定以后,直接離開了! 中島敦看著蘭波的離開,想了想老師之前的話,在院長的催促聲中,走向了澀澤龍彥。 琉璃紅的眼睛掃視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有些忐忑不安的身影,露出了一絲微笑,紳士的欠了欠身: “初次見面,我是澀澤龍彥,是一名異能醫(yī)生,這次就是來為你治病的!” 瞬間,中島敦感覺到了自己的背后瞬間汗毛一根根的豎了起來,危險,想逃! 自我介紹完,就自顧自的走向預(yù)備好的治療地點的澀澤龍彥沒有聽到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少年,歪了歪頭: “中島君,跟上哦!” “好、好的!” 在澀澤龍彥的催促下,中島敦回過神來,跟上了澀澤龍彥,漫長的路程,少年心性的某人,忍不住的開口找話題: “澀澤醫(yī)生,是外國人么?” “不哦,其實我是日本人哦!” 站在治療室的門口,一邊伸手推門,一邊回頭看向中島敦的澀澤龍彥唇角上勾的回復(fù)。 ‘滋’的一下,門被打開了,電療的設(shè)備,映入了少年大張的眼睛中。 一路驅(qū)車趕往郊外的孤兒院的太宰治,一邊疑惑著澀澤龍彥是怎么找到這個犄角旮旯的地方的。 而蘭波此時也避開了院長的視線,根據(jù)痕跡一路追蹤到了,那扇緊閉的華麗木門外,這里曾經(jīng)是這個廢棄的教堂的懺悔室。 ‘啊~’ 少年的慘叫聲傳來,蘭堂忍不住的推開門想要拯救一下那個溫柔善良的孩子,然而,推開門后的一瞬間,蘭波清晰的看見已經(jīng)被晶體化的藍色晶體被已經(jīng)半虎化的笑臉吞了下去。 然后陷入了昏迷,地上則是被老虎的利刃狠狠的抓了一下的澀澤龍彥。 大量的血從澀澤龍彥的傷口流出,將地面暈染成了一片血海。 匆忙的腳步聲從走廊盡頭傳來,太宰治的身影伴著風(fēng)來到了蘭波的身邊。 看著里面的一片狼藉,太宰治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從懷里拿出了一個玻璃瓶小心翼翼的取了一滴,滴進了澀澤龍彥的嘴里。 然后馬上離開去掃尾了,如果不是今天太宰治來,那么大佐的仇就算是報了,可惜,身為港口黑手黨準(zhǔn)干部的他被盯上了。 “幸好,他現(xiàn)在失去了異能力!不過,政府那邊恐怕麻煩了!” 津島修治有些復(fù)雜的說到,匆忙來了一趟救了個仇人,好氣哦! “不,我們還有個好心的俄羅斯人會幫我們的!” 太宰治重溫了一下部下趕忙發(fā)過來的自己所需要的情報,將澀澤龍彥引過來的就是他,不過真謹(jǐn)慎啊,就先給你找點麻煩吧!之前的仇,我還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