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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仿佛長在自己身上的衣服津島修治不管其他的在空無一人的民居,翻找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件黑色的斗篷把自己包的嚴嚴實實。 看著冰箱里所剩無幾的菜,津島修治艱難的發(fā)揮了一下自己的手藝,做了一頓還算美味飯菜,因為太宰那個家伙可不是一般的挑嘴呢! 不好吃就不吃,說的就是太宰這個家伙! 希望自己做的太宰能夠給個面子吃下去吧! 仔細的清洗好廚房的用具,將門口的門牌號記住,津島修治在霧靄沉沉的橫濱帶著笑容手捧著飯盒,走向了不遠處的骸塞! 而另一邊本文的太宰治則是回到了橫濱悄悄的前往孤兒院,看一眼身上掛滿孩子的摯友。 不遠處身著沙色風衣的男子帶著中島敦跟泉鏡花給小孩子們講著故事,其樂融融的場景讓人不忍心打破,只想遠遠的看著。最終太宰治還是沒有進入孤兒院,說出那番簡直厚顏無恥的話語。 他輕輕的說了一句再見,然后整個人好似輕松的了不少的離開了,然而與此同時,他的身上生命的美麗開始消退了。 而遠在俄羅斯的費佳正坐在黑發(fā)黑眸的南有喬木的對面,看著女子因為自己的請求從合作伙伴那里拿來的資料。 彭格列么? 想著自己腦子里突如其來的情報,費佳紫紅色的眼眸在這三個字上,停留著,太宰治跟彭格列之間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么? 南有喬木不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費佳,是某個大型恐怖組織的首領,然而她卻知道這個用來應付家人的新對象還算合格。身為華爾街有名的投資人,坐在那個位置上不僅僅靠的是她的異能力,更多的是她的頭腦與情商。 那天之后她也調(diào)查了那個網(wǎng)站,知道了真相,然而面對自家這位臨時男友,她抱著不了解就不會被翻臉的態(tài)度。更何況自己參股了那么多政客的資產(chǎn),一旦她死了那么她的異能力的副作用絕對會讓現(xiàn)在依靠金錢確立自己地位的人們,傾盡全力的報復。 畢竟,何況這位看起來很窮的男人的就在知道自己異能力的第二天,就將名下的一些產(chǎn)業(yè)名單交給了自己,隨之而來,還有一大筆的流動資金。 世界上有誰會和錢過不去么?據(jù)她所知暫時沒有。 而另一邊被憑借著自己異能力的獨特性,被派往觀察太宰治的冬宇颯馬,將對方一系列的行為盡收眼底,并上報了獵犬。 彭格列? 福地櫻癡看著手上的報告,有些摸不著頭腦,然而他知道一旦那世界黑手黨的龍頭老大有所動作,那必然是大動作。 下達了繼續(xù)監(jiān)視的命令,福地櫻癡稍稍的在座位上做了一會兒,然后撥通了異能特務科的科長種田長官的電話。 忙得昏天黑地的種田山頭火得知福地櫻癡的來電,有一瞬間吃驚。不過他很快意識到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趕忙接進了電話。 兩人一陣絮絮叨叨過后,種田山頭火皺了皺眉,太宰治可暫時不能出事?。?/br> 種田長官拿出了自己的私人手機,撥打了難得休假一天的坂口安吾的電話。 灰色的被窩里,沉沉的睡著的坂口安吾被一陣緊急電話鈴吵醒,他伸手快速的摸上了身邊床頭柜上的眼睛與手機,一手戴眼鏡,一只手翻開了手機的翻蓋。 “長官,有什么事情怎么樣了?需要我到哪里!” 聽到自己最信任的部下的言語,種田內(nèi)心微嘆了一下,跟坂口安吾說起來了始末。 越聽越是皺眉的坂口安吾,捏了捏鼻梁,了解了所有的事情,從來沒有接觸過彭格列的太宰怎么會?不,是那次繼承者戰(zhàn)斗中,太宰摻了一腳么? “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見太宰!” “那就拜托你了,安吾!” 得到坂口安吾的回復,種田山頭火放下了一絲的擔憂,等待著這個自己看好的后輩傳來的消息。希望不會是什么大亂子的前兆?。?/br> 從床上溫暖的被窩中快速起身,坂口安吾匆忙的感到了鴿子精出版社,然而詢問了對方的同事,得知了對方已經(jīng)一周沒來上班的消息。 這時坂口安吾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他找到了芥川銀,詢問太宰治最近的行蹤,卻得知對方最近一直早出晚歸,他們之間的交流也沒有太多有價值的事情。 意識到不對以后,芥川銀有些焦急的詢問起坂口安吾,太宰治出了什么事情?之前的不詢問是因為他們相信太宰治,而現(xiàn)在的詢問則是因為再不問,芥川銀有預感會出什么大事! 面對太宰治的同居人,坂口安吾扶了扶臉上的眼鏡,沒有多想的說出了他的擔憂。 于是,當天出版社的眾人開始了一場尋找失蹤的太宰編輯的戰(zhàn)斗。 “阿婆,您有沒有看見一個穿著沙色風衣,大約一米八左右的渾身纏著繃帶的男人。沒有么?謝謝??!” 香椎零在禮貌的道謝后,看著路上匆忙的行人,產(chǎn)生了一種再不找到自己就永遠見不到,坐在自己旁邊的編輯的惶恐。 太宰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到是說啊! 產(chǎn)生了一絲微弱的怨念的香椎零,擦了擦額頭,長時間沒有運動,而在太陽下跑動產(chǎn)生的汗水,余光一撇,她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太宰先生? 不知道哪里來的動力,香椎零用自己永遠沒有及格的八百米發(fā)誓,要是當時自己的速度在考試時被老師看到,絕對會被拉去當運動員。 看著拽著自己的衣角,大口大口喘氣的香椎零,太宰治失去了高光的眼睛,看了看緩了緩站起身的香椎零。 忍著有些疼痛的肺部,看著太宰治看自己的臉,社恐突然發(fā)作的香椎零肚子里打好的草稿瞬間沒了。 扯回自己的衣角,太宰治轉身準備繼續(xù)前往自己的目的地,看著背對著自己即將離開的太宰治,香椎零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抓住了太宰治,大聲道: “芥川總編在找你!” 明明男人背對著自己但是聲音還是越來越小的香椎零,覺得自己的社恐簡直沒救了! “小銀么?” 太宰治背對著香椎零,并不知道身后的姑娘正在偷偷的發(fā)短信叫救兵,他只是想起了以前四個人一起雖然話不多,但是永遠那樣的溫暖的時刻, “幫我跟小銀說一聲‘抱歉’吧!” “太宰先生,為什么不當著我的面說呢?” 看到總編大人出現(xiàn),香椎零瞬間送了一口氣,再不來她就真的只能松手了! 恩奇都默默的給香椎零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然后示意兩人離開把戰(zhàn)場讓給雙方。 “沒有必要,現(xiàn)在的小銀,跟龍之介,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吧!” 聽著太宰治的話語,芥川銀覺得自己的腦子在嗡嗡響,什么叫做‘不需要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太宰先生怎么回事? “太宰先生,你是要跟津島先生離開么?” 聽到津島的名字,太宰治有些微愣,他抬頭看了看遠處明媚的太陽,轉頭看向芥川銀, “是哦,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旅行!” “那為什么會跟彭格列有關系?是他們威脅您了么?” 聽到芥川銀提到彭格列,太宰治輕笑了一下,微微的搖了搖頭, “沒有哦,只是突然做的決定!” 看著眼前明明滿身哀傷,卻什么也不肯說的太宰治,芥川銀忍了忍微微酸澀的眼眶,咬牙道: “太宰先生,我們是家人么?” 聽著芥川銀的質問,太宰治頓了一下,緊接著顧左右而言他的道: “怎么啦,小銀!突然這么問!” 啪—— 太宰摸了摸疼痛的臉,感受著難得體會到的劇烈的疼痛,有了落淚的沖動。 “我們不是家人么?有事就說出來??!我和哥哥一直在等你說??!你以為我們最近每次那么晚睡是為了工作么?是為了跟你說一聲晚安?。 ?/br> 芥川銀的臉上大滴大滴淚落下,猶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她不明白為什么,突然事情就變成這樣子,明明撿回了他們,給了他們一個家的人,出了事卻什么也不說,這次,上次,都一樣! “太宰先生,不想笑就不要笑,那樣很難看哦!我們是家人,不需要故作堅強!” “津島他不見了!” 彷徨無助的語氣,從眼角不停往下落的淚,以及那句話,讓芥川銀呆立在了當場。 另一邊的世界做好了飯菜,回到了骸塞的津島修治,在室內(nèi)找了一圈,輕輕的推開了一扇門,三個身著白衣的人,呈現(xiàn)正三角的站位。 中間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宰治看著自家小伙伴背后那把心臟上的刀,津島修治手中的飯盒瞬間跌落在地。 怎么會?太宰,怎么會這樣?是玩笑吧!明明都答應了自己會好好活著,然后兩個人一起老去,一起去投胎,下輩子做兄弟! 他怕痛了,沒有我,他怎么受得了這種痛! 費佳跟澀澤的眼神就這樣聚焦到了快要崩潰的津島修治身上! 對,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