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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復(fù)古的頂層辦公室里,森鷗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不遠(yuǎn)處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男人恭敬的低著頭,不停在匯報著工作,直到最后一件事。 “首領(lǐng),那張通緝令……” 森鷗外揚起了自己的左手制止了手下的人接下來的話語,轉(zhuǎn)身走向辦公桌的后面: “我們是黑手黨,講究的就是信譽,既然說了讓他們呆一周就呆一周,但是一周以后……” 手下的聽懂了首領(lǐng)的潛臺詞,恭敬的稱是以后,離開了辦公室。 雙手交疊支撐著自己的下巴,森鷗外盯著辦公桌上攤開來的情報總覺得有些違和感,是異能力者么? 魔人費佳,他到底想要怎么做呢? 為什么要把鴿子精出版社打成邪|教呢? 他是在混淆視線還是掩人耳目呢? “愛麗絲醬,真是頭疼?。 ?/br> 森鷗外看向身邊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金發(fā)紅裙的小女孩抱怨道。 “林太郎,一直很沒用啊!” 愛麗絲并不理會森鷗外的言語,興致勃勃的從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里拿出蠟筆,開始自己的繪畫大業(yè)。 “愛麗絲醬~” 今天的□□首領(lǐng)又是癡漢自己的異能人偶的一天! 身處港口黑手黨的武裝偵探社眾人察覺到了突然間森嚴(yán)起來的看守,手機信號也被中斷了,聯(lián)想到蘭堂的電話,以及江戶川亂步刊登的告示。 幾人眼神交流了一下,確定了要逃出去的計劃,假裝閑話著家長里短,實際用著他們內(nèi)部的暗語交流著。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大家統(tǒng)一了想法,然后看向了頭頂?shù)奶旎ò濉?/br> 通風(fēng)管道,然而他們中間所有的人都沒有在港口黑手黨的經(jīng)歷,根本無從得知港口黑手黨的通風(fēng)口的布置。 ‘篤篤篤’ 房間內(nèi)的眾人聽到敲門聲,有些詫異,畢竟現(xiàn)在并不是用餐時間。盡管有些疑惑,國木田獨步打開了門,卻發(fā)現(xiàn)門外空無一人,狐疑的環(huán)視了一周,眼尖的國木田獨步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即將從嗓子眼跳出去,他假裝無事發(fā)生的將紙條踩在了腳底下,然后拖了進室內(nèi),利落的關(guān)上了門。 “國木田先生,你怎么了?” 中島敦第一時間察覺到了國木田獨步有些混亂的心跳聲,有些擔(dān)憂的看向國木田。 國木田并沒有回答中島敦的問題,在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以后,蹲下了身,從腳底將那張紙條撿了起來。 折了四下的紙條,被國木田拿到了桌面上展開撫平,是港口黑手黨的內(nèi)部通風(fēng)系統(tǒng)! “這是誰送來的?” 與謝野晶子看著繪制的極為詳盡的地圖,有些不解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這樣的地圖可不是在港口黑手黨一天兩天做的到的??! “沒有看到,我出去的時候空無一人!” 國木田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鏡,面容嚴(yán)肅的道, “我不知道是港口黑手黨的謀劃,還是亂步先生找來的人!” “那就再等一天吧,老家有一句話:先做準(zhǔn)備,再行動,會更順利哦!” 為了保持著高戰(zhàn)力一直餓著肚子的宮澤賢治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眉眼彎彎的訴說著自己的理論。 “我們再等一天吧,加入是亂步先生的話,明天的報紙應(yīng)該也會刊登告示!” 雖然谷崎潤一郎很擔(dān)心獨自一人在家的meimei,但是現(xiàn)在的處境太危險了。 “恐怕會沒有!” 泉鏡花突然的發(fā)言讓人們意識到假如港口黑手黨要切斷他們所有的消息來源,那么估計明天報紙也將不再提供! “?。窟@樣的話,豈不是要被困死在這里了!難道沒有別的通訊方式了么?” 中島敦睜大了自己的虎瞳意識到了他們被困死的可能性! 國木田沉重的搖了搖頭,向中島敦解釋道: “現(xiàn)在我們身處的是港口黑手黨的地下,這里沒有窗戶,也沒有任何的信號,這有這張來源未知的通風(fēng)管道圖。其他的密令通訊方式在這樣的處境下,根本就不能夠奏效!” “那我們賭一把吧!反正一直呆在這里,最后也有可能是死亡。我們?yōu)槭裁床黄匆话涯兀 ?/br> 看著眼神熠熠生輝的中島敦,國木田沉凝了一會兒,露出了微笑拍了拍中島敦的肩膀: “那我們就拼一把吧!” “哎呀,這可真是令人期待??!” 與謝野晶子感覺自己整個人身上的所有細(xì)胞興奮了起來。 宮澤賢治也扭了扭自己的腰身做了一番熱身運動,接著行動起來。 谷崎潤一郎提出了一個更為穩(wěn)妥的方法: “我在這里留下制造我們還在這里的假象,你們?nèi)ヌ剿?,一旦是陷阱,不要被他們看到臉快速的回來,那我們就有下一次的機會!” 聽著谷崎潤一郎的提議,國木田合計了一下同意了。 于是,當(dāng)晚他們展開了逃離港口黑手黨的計劃! 五個人在錯綜復(fù)雜的地下通道中摸索著,不時的后退,不時的停下仔細(xì)分辨,最后到達了那張地圖上所示意的通風(fēng)口。 國木田退后,中島敦上前,右手變成了虎爪的模樣,然后鋒利的爪子,輕輕的畫出了一個規(guī)整的圓形,小心翼翼的拿下了這塊連接著外界的墻壁。 探頭一看,中島敦覺得自己有點暈,大約30層樓的高度,這可很難跳下去?。?/br> “國木田先生,你的地圖拿反了!” 因為新書而去查閱了建筑資料的泉鏡花,在看到國木田因為這個高度而有些松開的手下面的暗號,有些心累的訴說。 緊張到微微汗?jié)竦氖中膶⒌貓D遞給了泉鏡花,國木田摘下眼鏡輕聲的道歉: “抱歉,是我?guī)уe路了!” “沒事的!再走一下就好了!” 宮澤賢治和與謝野晶子等人都搖頭表示了沒關(guān)系,畢竟,亂步先生和社長交給對方的擔(dān)子過于重大,導(dǎo)致對方有些失常。 輕輕的將取出來的墻壁鑲嵌回去,五個人在泉鏡花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正確的道路,離地三米左右的真正出口。 壓抑著喜悅的心情,泉鏡花示意國木田等人先走自己回去找谷崎,中島敦表示自己殿后。 雖然國木田很想也留下,但他知道這不是什么明智之舉,越多的人聚集在一起危險只會越大。更別提剩下的三個人的能力完美配合,一個隱匿,一個暗殺,一個正面強攻。 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注意安全以后,國木田跟宮澤賢治護送著與謝野晶子先一步趕往了集合地點。 大約半小時后,谷崎潤一郎跟泉鏡花來到了中島敦所在的位置,小心翼翼的從里面爬了出來落到了地上。 而此時,在他們不遠(yuǎn)處的地方一輛機車停在了門口,中原中也把要是交給守衛(wèi)剛準(zhǔn)備進門。 天空中傳來一股危險感,中原中也立刻用后退了一步,砰的一聲一塊跟窨井蓋大小一樣,規(guī)整的墻壁落在了地上。 “封鎖周圍!找人!” 看著雖然因為墜落而有些碎裂的墻壁,但是周邊的弧度,訴說著有人破墻逃了的事實。 瞬間,伴隨著中原中也借助守衛(wèi)的對講機的發(fā)號施令,中島敦等人所在的角落開始有了大量的人員。 屏住呼吸,三人借助著谷崎的異能力,在搜尋的人們中閃躲著,慢慢的遠(yuǎn)離。 畢竟,五座大樓周邊的1公里,都有著大大小小的員工宿舍,以及崗哨。 中原中也環(huán)視了一眼周圍,又抬了抬頭,30層樓,沒有動靜是已經(jīng)逃走了么? 總覺得有人在看自己的中原中也,突然目光定在了距離他大約800米左右的某處。 意識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的三人,中島敦瞬間變成了老虎將泉鏡花跟谷崎放到了自己背上,四肢著地飛奔向遠(yuǎn)處,谷崎則繼續(xù)的維持著自己的異能力,迷惑敵人的視線。 泉鏡花呼喚出了夜叉白雪,看向飛一般過來的橘色頭發(fā)的男人,表情凝重! 朝著空氣猛地?fù)]起一拳,拳頭與刀刃相接發(fā)出了金屬的撞擊聲,鏡花利落的一個后空翻躲過了緊接而來,男人根據(jù)自己的戰(zhàn)斗意識判斷出的自己的所在的拳頭。 看著鏡花遇到危險,中島敦的奔跑速度越來越快,他叼起了落在地上的鏡花,腰部微微一個借力,跳上了小巷的墻壁翻了過去。 谷崎潤一郎死死的攥住老虎的毛,不讓自己拖后腿! 在危機的刺激下,老虎的爪子的落地聲越來越輕,到了幾乎不可聞的地步,中島敦在無意間學(xué)會了真正的貓科動物的腳步聲。 然而,幾乎不可聞和不可聞對于中原中也來說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的,就在蓄力的一拳即將落到中島敦身上時,中原中也的手機響了。 中也鈷藍(lán)色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的煩躁,一邊繼續(xù)追,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boss!好的,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停下了腳步,中也看著錯綜復(fù)雜的小巷嘖了一下,又看了看遙遠(yuǎn)的5座大樓,這么能跑的么? 就在中原中也利用異能力飛速的趕回同時,接到了來自自己曾經(jīng)的徒弟的電話的森鷗外,將自己藏在辦公室角落的書架后面,一邊摸著繪畫的愛麗絲的頭,一邊交流著什么! ※※※※※※※※※※※※※※※※※※※※ 今日第一更 小科普: 羅曼·羅蘭,生于克拉姆西,法國著名作家、思想家、音樂評論家、社會活動家,1915年諾貝爾文學(xué)獎得主。他一生為爭取人類的自由、民主與光明進行了不屈的斗爭,對人類進步事業(yè)做出了一定貢獻,主要作品有《名人傳》《約翰·克利斯朵夫》等 萊辛,出生于德國卡門茨,畢業(yè)于萊比錫大學(xué),德國戲劇家、戲劇理論家。他是德國啟蒙運動時期最重要的作家和文藝?yán)碚摷抑?,主要作品有《關(guān)于當(dāng)代文學(xué)的通訊》《拉奧孔》《漢堡劇評》等。本文選的是他的詩劇《智者納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