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最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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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熙俊很溫柔的將夏雨晴放在床上,還小心翼翼的再次確認(rèn),“晴兒,你愿意嗎?”他一手撫著她的臉頰一邊輕輕的吻著她的發(fā)絲。 夏雨晴輕輕的點了點頭,他也不再猶豫,再次吻上她的唇,然而此時,手機突然響了,他不想去接,可是那手機鈴聲仿佛是催命符似得不停的響著。 “你去接電話吧,也許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彼眯牡奶嵝?。 他非常不情愿的從床上起來,在她的額前印下一吻,“等我回來?!?/br> 夏雨晴“嗯”了聲。他便拿起電話朝臥室外面去了。 夏雨晴從床上起來,這一天始終都要來臨,好幾次都看見熙俊手機響了,他當(dāng)著她的面都沒有接,夜晚的時候,她起來喝水的時候曾經(jīng)不小心聽見他好像跟電話那段的人吵得很厲害,當(dāng)她第二天想問他什么事情,他卻裝作什么都沒有,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 一定是熙俊的父母發(fā)現(xiàn)他出走的事情在那里大發(fā)雷霆,熙俊是一個很孝順也很有事業(yè)心的人,他為了她放棄了這一切,她真的很感動也很難過,還有jiejie到底怎么樣了?夏雨晴煩悶的走出了臥室。 來到了別墅外的那座露天的亭子,今晚的月色很淡,灰蒙蒙的薄霧擋住了美麗的月亮。迷霧中的月亮慢慢的消失在蒼穹,月光女神是會再現(xiàn)夜空揮灑著一地的月光照耀人間,還是徒留一個美麗的幻影…… 來到巴厘島,美麗的大海好像讓人與世隔絕!仰起頭望著陌生有漂亮的夜空,其實這樣的日子她自己很喜歡。 感受著細(xì)細(xì)的夜風(fēng)吹過她的手心,站在大海邊,覺得自己真的很渺小很渺小,渺小到可以看不見你的蹤跡,手指撥弄著隨風(fēng)飄起的白紗帳,任那滑滑的觸感從手中一點點的飄走,她感覺自己的幸福也會隨著風(fēng)兒無聲的飄落。 “晴兒,你怎么一個人站在外面?!彼挝蹩〔恢裁磿r候來到了夏雨晴的身邊,輕輕的擁住她,將下巴擱在她的發(fā)絲上。 “沒什么,就是想感受一下巴厘島的夜色。”夏雨晴淡淡的回答。 良久,他們都沒有再說話,只有海風(fēng)和浪花的擊打聲回響在耳邊。 “熙俊,剛才那通電話……”夏雨晴還是惹不住問起。 “沒什么,你不要在意。”她看不見他的表情,他的口氣也很平靜,但是她知道他在騙她,一定有什么事情。 從他的懷中掙脫,對上他的眼睛,“熙俊,其實你已經(jīng)為我放棄了很多,我已經(jīng)很心滿意足了,所以……” 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他就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嘴巴,“晴兒,不要說,不管怎么樣,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們不要想其它的?!?/br> 他再次摟住夏雨晴,這次的力道有點大,仿佛怕會失去她一般。 夏雨晴也沒有再說話,只是安靜的感受彼此的呼吸和味道,只要熙俊在她的身邊一天她都是幸福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夏雨晴想自私一回,不要去管也不要去想,那些煩惱憂愁都沒有,只有他們相守相依。 她們?nèi)缱蛱煲粯?,吃了早餐后,熙俊就帶著她去游覽巴厘島其它的風(fēng)光。 快樂的時間很短暫,這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她都要抓住,下一刻幸福也許就會消失。 烏魯瓦圖斷崖位于巴厘島最南端。它的背后有一段凄美的愛情悲劇。傳說當(dāng)?shù)赜袑﹂T戶不當(dāng)?shù)那嗄昴信鄳?,女方的父親是村長,因此兩人的愛情得不到任何祝福,在絕望之下雙雙投海殉情,為此地平添了離奇色彩。 果然帶著凄美的傷感,夏雨晴跟松熙俊的愛情也可能會這樣嗎? 她對著烏魯瓦圖斷崖的海面發(fā)呆。 “晴兒,又在發(fā)什么呆?”宋熙俊笑著走到了夏雨晴的身邊。 夏雨晴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那股愁緒始終都如影隨形的跟著她,參觀了烏魯瓦圖斷崖更增添了這份惆悵。 “愛情故事很凄美,有些感慨而已。” “晴兒,別胡思亂想,那只是一個傳說而已?!蔽蹩“参克?。 “熙俊,你說我們的結(jié)局是不是也是那樣?!毕挠昵缋^續(xù)說著。 “不會的,我們絕對不會像那樣?!彼挝蹩⊥蝗磺榫w很激動,緊緊的抱著夏雨晴。 伴隨時間的逝去,他們的情緒也逐漸變得冷靜。 她握住他的手,“我們還有很多巴厘島的風(fēng)光都沒有參觀到的,要抓緊時間啊!”夏雨晴露出燦爛的一笑。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快去?!彼挝蹩±挠昵绲氖诛w快的跑了下去。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夏雨晴的腦中倏然的蹦出了這八個字。 之后他們?nèi)チ藥焖?,庫塔海灘號稱巴厘島上最美麗的海岸,這里的海灘平坦、沙粒潔白、細(xì)膩,是個玩沖浪、滑板的樂園。這里附近有 熱鬧的商業(yè)街,各色巴厘傳統(tǒng)手工藝品、絢麗民族服裝展示,而且還有大型百貨商店買到各類商品。它過去只是巴塘至布吉伯寧蘇拉之間的一個小村子,現(xiàn)已經(jīng)成為繁華的旅游勝地。 這里,海灘風(fēng)急浪高,是沖浪的好地方,深得尋求刺激的年輕一族青睞。這里是巴厘島游客集聚最多的熱鬧地區(qū)。海灘上有許多小販,沿街兜售各式各樣的商品、t恤以及海灘服飾品等等。 夏雨晴拉著宋熙俊像快樂的小鳥,在海灘上的各個小販的商品前挑選砍價,最后她們買了一對精致的木質(zhì)雕刻人物圖像,是一對男女,刻得栩栩如生,非常生動,熙俊說女的是她,男的是他,所以他將男的那一個送給了她,女的那一個他保留著。 海灘上的游客很多,有一對國內(nèi)的夫婦還要他們幫忙照相,最后為了感謝他們,還幫她跟熙俊拍了一組合照,更是贊不絕口的稱贊他們金童玉女,直到夸得他們都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最后他們?nèi)チ耸ズ锷止珗@,本來還打算去漂流,但是時間太趕了,夏雨晴覺得他們在跟時間賽跑,不過她立馬就被那群調(diào)皮的猴子給吸引了。 林中生活著當(dāng)?shù)靥赜械陌屠瀚J猴。巴厘島居民認(rèn)為猴子是神猴哈努曼的部下,也應(yīng)該當(dāng)作神靈敬奉。因此這里的猴子生活得無憂無慮,還有專人喂養(yǎng)。 公園外圍有一間廟宇,這里居住著許多猴子,被視為圣猴。據(jù)說這些猴子原來時常搔擾民宅,當(dāng)?shù)剞r(nóng)民不堪其擾,只好在林中修建神廟加以震懾。這座建于17世紀(jì)的廟宇平時不對外開放,倒是猴子們可以自由出入。 這些猴子一點都不怕人,有一只調(diào)皮搗蛋的小猴子差點搶了她手中的木雕,幸虧夏雨晴抓的緊。 鄙夷的瞪了瞪那只潑猴,發(fā)覺也觀賞的差不多了,宋熙俊便帶著夏雨晴離開了。 歐陽俊峰結(jié)婚之后的第二天便火冒三丈的去了辦公室,那張比閻羅還難看的臉色嚇得公司的員工都面面相覷,誰也不敢靠近他一步。 歐陽俊峰幾乎將辦公室的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個稀巴爛,他額上的青筋爆起,雙手更是捏的死死的,骨節(jié)都泛白,眼里的怒火都要燒了整間辦公室。 這個陽奉陰違的賤女人,竟敢背著他的面跟其他的男人私奔,夜晚他就查到了她跟一個男人飛往巴厘島,他以為就憑她那小身板能夠逃出他的五指山,她也想的太美好了,他一定要將這個背叛他的女人抓到自己的面前,狠狠的收拾侮辱她,讓她知道誰才是他的男人。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夏雨晴跟宋熙俊有著青梅竹馬的感情,兩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才烈火的難免不發(fā)生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胸口猛的涌出一口怒氣,直沖頭頂,他一氣之下差點將辦公桌砸成兩半。 辦公室門外的助理,秘書們都嚇得不敢靠近一步,總裁還從沒有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不知道誰惹得總裁大發(fā)獅子吼,更是連累她們過的膽戰(zhàn)心驚,生怕一個不小心那把怒火就燒到了她們的身上,公司里的員工更是人人自危。 要不是公司的事情太多,纏的他分不開身,他早就把那個死女人給抓了回來,嚴(yán)刑拷打都解除不了他的火氣。 她以為飛到國外,就可以逃離了他的控制范圍,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歐陽俊峰撥通了電話,“夏雨晴現(xiàn)在在巴厘島,你明天帶上幾個人把她從巴厘島給抓回來。”電話那邊先是一怔。 末了,他又不放心的囑咐,“不要傷了她,我要毫發(fā)無損的將她帶回來,聽見了沒有?”他又是一陣暴吼。 “是是是?!彪娫捘嵌说娜孙@然是被他的暴怒給怔住了,趕緊迅速答復(fù)。 掛了電話,他心底的怒氣還是消散不去,他走到吧臺,從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幸好剛才發(fā)狂的時候沒有將酒也摔了。 他打開瓶蓋,對著酒瓶一頓猛灌,一口氣竟然喝完了半瓶。他在心里告誡自己一定不能對誰動心,尤其是夏雨晴這個女人,他抓她回來只是為了報復(fù)她,折磨她。 為什么眼前總是揮散不去她的影子,他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將空空如也的酒瓶往地上一扔,酒瓶摔到地面的時候發(fā)出一聲劇烈的爆裂聲,瞬間地面上都是破碎的玻璃渣。 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思想,任何人都不可以。他頭疼欲裂的走到窗邊,血紅的眼睛凝視著落地窗外的天空。 今天的一切都是靠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能夠站在高處俯瞰一切是花了多少的心酸與代價,他還知道,他的這個位置,很多人都在虎視眈眈,他提醒自己,要時刻防范,絕不能因為一點疏忽而讓別人有了攻擊的機會,更不能讓自己有弱點。 他還是要做回那個冷血無情的總裁,還是要做那個掌控一起的歐陽俊峰!他凝望血紅的殘陽,在心里告誡自己。 再次回到別墅,夏雨晴隱約的覺得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 風(fēng)吹起樹葉卷起一尺多高,黑漆漆的別墅里彌漫著血腥的殺戮味道,一陣陰風(fēng)吹過,別墅里的窗簾隨風(fēng)呼嘯的在眼前飛舞。 夏雨晴害怕的往宋熙俊的身邊靠去,熙俊將她摟在懷中,他的眼眸在暗夜里變得陰沉,他摟住她肩膀的手很緊,緊的她都有點發(fā)痛。 驀地,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個黑影,陰森如鬼魅的聲音在別墅中響起,“是要我動手,還是你們乖乖束手就擒?!?/br> 心臟驟然一縮,前方的人是誰派來的,歐陽俊峰?還是熙俊的父母抑或是袁曉雪? 送熙俊抱住夏雨晴的身體更緊了,“你回去告訴你的上司,我是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彼麍远ǖ恼f道,并沒有害怕的情緒,難道熙俊知道來抓他們的人是誰? 前方的黑影動了動,“對不起,少爺,我們也是奉董事長的命令,如果您執(zhí)意不肯跟我們回去,那我們只好用武力綁著您回去?!?/br> 原來熙俊這幾天的不安都是因為他知道父親早已經(jīng)派人暗中監(jiān)視他,要抓他回去。 突然,別墅里又出現(xiàn)了幾個黑影,他們前后夾擊的將他們逼到了中間,退無可退的情況下,說時遲那時快,熙俊旁邊的茶幾上有一把水果刀,他快速的抽出那把刀,刀子抽出的時候還不小心將旁邊的一瓶粉末撒到了地上。 明晃晃的刀光在暗夜中劃過一道銀色的光芒,靠近的幾個人被刀光倏地一閃,就是這幾秒的時間,熙俊一邊拿著刀威脅他們的進一步靠近一邊帶著她從后面的口子沖了出去。 夏雨晴知道他們只是想抓住熙俊,并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他,不然憑他們的功夫,熙俊和她根本就不能沖出包圍。 一路上,夏雨晴跟宋熙俊除了狂奔,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后面的黑衣人更是緊追不舍。 眼看還差一步的距離他們就要追上他們了,要不是宋熙俊拖著夏雨晴,她根本就跑不動了。 他們真的就要這樣被他們抓回去,她不想回去,回去等待她的是什么夏雨晴很清楚。 腦中有一個強烈的信念在支撐著夏雨晴,就是這個信念讓她和宋熙俊擺脫了那群追趕的黑衣人,熙俊迅速的坐到車上,安全帶都顧不上系,猛踩油門,一個快速的轉(zhuǎn)彎,汽車飛奔在了馬路上,從后面的車窗外往外看,那些黑衣人站在原地?zé)o比惱怒的瞪著遠(yuǎn)去的車輛。 剛才真的好險,夏雨晴的心臟到現(xiàn)在還砰砰的跳個不停。 宋熙俊也是很緊張,只不過沒有表現(xiàn)在臉上,她清楚的看見他背后的衣服都汗?jié)窳恕?/br> 汽車開了很遠(yuǎn),確定那群人沒有追上來,他們才舒了一口氣。 車窗外的天空黑蒙蒙的一片,大海的浪潮聲在沒有多少人煙的道路上格外的響徹。 “熙俊,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哪里?”夏雨晴忐忑不安的問。 “別墅是肯定不能再回去了,我們的東西都留在別墅了,身上的現(xiàn)金也沒多少,只能暫時找個小旅館先住下?!?/br> 也只能這樣了,明天再想辦法吧! 熙俊將車子停在了一間小旅館的門前,旅館的房間里只有一張床,熙俊說叫她先休息,他還不困。 夏雨晴知道宋熙俊的心里還有許多的事情,這種情況下,她怎么睡的著,明天,以后她們的生活應(yīng)該怎么過,天天要過著膽顫心驚,四處逃亡的日子嗎? “熙俊,你說明天他們還會不會追過來?以后……”夏雨晴沒有問出下面的話,她知道宋熙俊也很煩惱。 他的表情很沉重,“我們先在這里住幾天,等風(fēng)聲過一點,我就潛回別墅把我們的護照身份證拿出來,然后我會叫熙橋給我的賬戶上打些錢,之后我們就離開巴厘島,去其它的地方。” 這里他們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去其它的國家他們照樣也找的到,以后的日子真的要在逃亡中渡過?為什么想要過平靜的日子這么難。 他看著她凝重的神色,拍著她的后背,“晴兒,不要擔(dān)心,你要相信我,這件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以后我們就不會過這樣的日子?!?/br> 夏雨晴心不在焉的點點頭,頭也昏昏沉沉的,熙俊以為她不舒服就叫她先躺下,她知道他也累了一天又加上剛才的一頓驚險的逃亡,人早就筋疲力盡了,夏雨晴拉著他叫他一起休息,明天說不定還要逃亡,誰還有心思顧及這個。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在她的身邊躺下,他用手臂抱住她,她的臉對著他的胸膛,可以聽見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同時也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他是在擔(dān)心。夏雨晴又何嘗不是擔(dān)心。 在他懷里不安的掙扎了下,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溫柔的哄著她睡覺,也許是太累了,聞著他的氣息和他懷中的熱度,終究敵不過睡意,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溫度已經(jīng)沒有了。 夏雨晴從床上坐起來,熙俊正站在窗前,凝視著下面,他的手中還點燃著一根煙,煙霧裊繞下的他有點朦朦朧朧。 印象中的熙俊從來都不抽煙的,她走到窗戶邊,往他所看的方向凝視,只是一片空蕩蕩的院子,什么都沒有。 他將手中未燃燒完的煙給滅了,側(cè)臉對著她說:“晴兒,這里可能呆不下去了,等一下你買點在路上可以吃的,我們馬上離開這里?!?/br> 夏雨晴慌張的問:“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下面有你父親的人。” “不是,我覺得氣氛有點不對,還是早離開好?!彼忉尅?/br> 夏雨晴趕緊下樓買了點路上可以吃的食品和水,然后宋熙俊在附近的加油站加滿了油就朝著相反的方向奔馳。 一路上夏雨晴東張西望都快成了驚弓之鳥,生怕那些人從哪個角落里突然跑出來抓住她跟宋熙俊。 “熙俊,你為什么朝著昨天來的方向開,而不是應(yīng)該朝前面開,這樣才能甩開他們更遠(yuǎn)?。俊彼幻靼椎膯?。 “他們昨晚一定跟著追來了,只不過追錯了地方,往前開去了,等下他們發(fā)現(xiàn)追不到蹤跡,一定會按原路返回就會路過我們住的那間旅館,到時候他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蹤跡一定會追上來?!?/br> “如果我們現(xiàn)在朝前開,一定會跟他們碰面,昨晚我觀察了這邊的路型,往回開,剛還有三條分岔路,回別墅的肯定就不能去了,因為我怕那里還有人守著,畢竟我們的東西都在那,而另外兩條路,早晨的時候我買了一張地圖,一條是開往繁華的鬧市,一條是開往人煙稀少的海邊,他們一定認(rèn)為我們不會去鬧市,畢竟那里人多很容易暴露目標(biāo),所以我們最后的路線是往鬧市區(qū)走。”宋熙俊條理清楚的分析。 昨晚的時候慌慌張張的他還有心觀察了路線圖,今天一早就買了地圖,想好了逃跑的路線,夏雨晴不得不佩服宋熙俊在關(guān)鍵時刻臨危不亂,頭腦冷靜。 “那你站在窗戶旁往下看是在觀察路型嗎?” “這只是其一,昨晚下了一場大雨,來旅館的前面是一段泥濘的小路,過往旅館的車輛必須經(jīng)過那段泥巴路,今早我站在窗戶邊就看見路上新添了幾道車輪的泥巴印跡,我才斷定他們的車輛很可能就在前面的不遠(yuǎn)處?!彼挝蹩〗忉屩?。 “那你憑什么就認(rèn)為是他們的車,而不是其他人的車經(jīng)過?”來來往往的車輛很多,宋熙俊就怎么斷定一定是那些抓他們的人。夏雨晴擔(dān)憂的問。 “因為他們車輪留下的泥巴印跡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昨夜我抽刀子的時候不小心撒掉了一瓶白色的粉末,他們一定沒有注意,追我們的時候腳上沾染了那些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