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想他的名字心都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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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大漠孤狼又想:成大事不拘小節(jié),只要能達到報仇的目的,誰都可以成為他的棋子! 再說,他這樣不也是為了楚依然好嗎?如果他不將她拯救出來,她會一直在那個偽君子的情網(wǎng)里深陷,以后佟少瀾拋棄她的時候,她會更痛苦! 大漠孤狼已經(jīng)得到消息,知道冷雅琴病重,他再度冷笑。 他絕不僅僅是讓冷雅琴病一場,他的最終目標(biāo),是要讓這個狠毒的女人陷入眾叛親離的境地,要讓她活得生不如死! 冷雅琴患重病,佟少瀾宣布退出娛樂圈,這只是他報復(fù)他們的開始,后面他要讓他們受到更加沉重的打擊! …… 在左清揚查“莫一孤”的同時,冷雅琴也命冷天春在查,但什么線索也沒有。 左清揚反復(fù)看楚依然宣布和佟少瀾退婚,又和莫一孤訂婚的那段視頻。 雖然看不見視頻中男人的正面,但從背影來看,和佟少瀾極為相像,他肯定這個莫一孤就是上一次楚依然說愛他的那個男人。 冷天春也看出來了,向冷雅琴匯報:“夫人,這個女人的新男友和少爺應(yīng)該長得很像?!?/br> 冷雅琴想起上次,佟少瀾救走了那女人,卻又一直不承認那個人是他的事情,心中一凜:難道真的有一個和我兒子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 不過,冷雅琴是一個很多疑的人。 她認為,如果那人不是佟少瀾,那完全可以直接打死她,當(dāng)時家里只有佟鋼和佟金兩個保鏢,他們要殺她易入反掌,可他沒有殺她,只把楚依然救走了。 這說明他的目的不是針對佟家,不是針對她,而只是為了救楚依然。 除了佟少瀾,還有誰舍得冒著這樣大的風(fēng)險來救楚依然? 假如那天保鏢們都在,那人就算偽裝成佟少瀾能進入佟宅,也絕不可能帶著楚依然輕易出得去! 只有佟少瀾才能從佟宅救走楚依然并全身而退,也只有他才有這么大的膽子! 冷雅琴越分析越惱怒,她認定后來發(fā)生的一切都是佟少瀾安排的,他故意讓楚依然宣布退婚,宣布和一個叫什么莫一孤的男人訂婚,他則假裝暴怒,和徐芊芊訂婚。 他這樣做是為了迷惑她,為了讓她不再找楚依然的麻煩,歸根到底,他還是為了救楚依然! 冷雅琴覺得她在這個兒子的心里已經(jīng)沒有一點地位了,他為了一個賤女人,三番五次和她作對,一次又一次救走楚依然! 冷雅琴的心里涌起一陣凄涼,她原本就病重,現(xiàn)在覺得她已經(jīng)失去了這個唯一的兒子,心里更堵得慌,病情就越發(fā)重了。 冷雅琴覺得她將不久于人世了,將佟鋼叫到面前,說:“你準(zhǔn)備一下,送我回z國,我要和天宏葬在一起?!?/br> 佟天宏當(dāng)年臨死前,堅持要冷雅琴將他的骨灰送回z國,和他的父母葬在一起:“我父母活著的時候,我沒能在他們身邊盡孝,我死后希望能一直陪在他們身邊!” 佟鋼聽見冷雅琴這話很意外,但不敢違背,答應(yīng)著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 冷雅琴又叫住他:“別讓小瀾知道?!?/br> 她對佟少瀾失望到了極點,想一個人悄悄回z國去。 她又給冷天春打電話:“我馬上要回z國去了,我走后,你全權(quán)處理青鷹會的事務(wù),如果我有什么事,你按照我以前留下的遺囑辦,由小瀾繼承會長和董事長職務(wù)?!?/br> 盡管對這個兒子深感失望,可他是她唯一的兒子,是佟家和冷家唯一的繼承人,不讓他繼承,又讓誰繼承呢? 冷雅琴在佟鋼等人的護衛(wèi)下,離開t國踏上了回z國的路,臨走時,她沒有帶別的東西,只帶走了佟家的祖宗牌匾。 大漠孤狼得到消息,知道他的離間計成功了,他的嘴角泛起嗜血的冷酷:“冷雅琴,佟少瀾,你們等著下地獄吧!” 一直以來,他都利用楚依然來離間冷雅琴和佟少瀾母子,他們母子倆對楚依然一個要保,一個要害,這就給了他可乘之機。 他故意在視頻里出現(xiàn)一些背影和側(cè)影,讓冷雅琴看出他和佟少瀾很像,因此對佟少瀾很生氣。 現(xiàn)在冷雅琴不要佟少瀾護送獨自回z國,正中他的圈套,只要他們母子倆分開,他就有了冒充佟少瀾接近冷雅琴的機會。 他走到窗邊仰頭看著蒼白的天空,在心里默默地說:“母親,兒子馬上就要為您復(fù)仇了!” 楚依然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發(fā)呆,這段時間她總是發(fā)呆,只有大漠孤狼叫她做事的時候,她的眼睛里才會出現(xiàn)一點神采。 大漠孤狼回頭看了看她,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說:“在想什么?” 楚依然情緒低落的說:“沒想什么?!?/br> 大漠孤狼說:“去收拾一下,準(zhǔn)備出發(fā)?!?/br> 楚依然轉(zhuǎn)頭看著他:“到哪里去?” “z國?!?/br> “z國?”楚依然沒有反應(yīng)過來,然后她的眼睛亮了:“你是說到z國?” 大漠孤狼點頭:“你不想去?” “不不不,”楚依然急忙說:“我想,想,我……我馬上去收拾!” 她跳起來,飛快地跑進了臥室。 大漠孤狼看著她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他知道,只要說到z國,她一定會開心的。 他跟過來說:“只拿貴重物品,衣服不用帶了,到z國再買?!?/br> “哦。”楚依然答應(yīng)著,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忽然不知道收拾什么了。 既然不用帶衣服,那她就沒什么可收拾的。 她站在房屋中間發(fā)了一會兒呆,很興奮,同時腦袋里也很亂。 想著她很快就可以回到日思夜想的故鄉(xiāng)了,也許父親早已經(jīng)回了家,那她馬上就可以看見父親了,她激動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找不到什么可收拾的,楚依然走了出來,她想問問大漠孤狼什么時候出發(fā),卻見他不在客廳里。 她走到窗邊,看著外面參天的大樹,想著水岸山景的窗外也有這樣參天的大樹,佟少瀾喜歡站在窗邊看風(fēng)景,她喜歡走到他身邊摟著他的腰…… 回到z國后,她不會再到這里來了吧。 是的,不會來了,一到了z國,她就要想辦法擺脫大漠孤狼,那是她的故鄉(xiāng),她很熟悉,她一定可以從他身邊逃走。 只要脫離了他的控制,他就不能再逼她回來了,她就可以和父親呆在一起,再也不用回到這個給她的記憶烙上了太多印跡的地方。 那么,她也不會再見到佟少瀾了。 佟少瀾! 想起這個名字,她的心里就忍不住一陣疼痛。 她和他相處了那樣久,他救過她,抱過她,吻過她,他們夜夜同床共枕,他的影子已經(jīng)深深刻在了她的心底,她想忘也忘不掉,想抹也抹不去了。 回到z國,她就再也看不見他了,如果要說她在t國還有什么最貴重的東西,那就只能是佟少瀾這個人了,可她能帶走他嗎? 楚依然突然想起了她那年從他身上偷的那塊金佛,那金佛雖然刻的是個飛字,可好歹是他身上的東西,如果能拿出來帶在身上,也是對他的一番記念啊。 越想越激動,她很想去把那塊金佛拿出來,可金佛在水岸山景那間臥室里,她怎么能拿到呢? 她將兩手捏來捏去,在臥室里來來回回地走。 “收拾好了?”大漠孤狼走了進來。 “沒,沒有?!背廊灰荒槥殡y的樣子。 “有什么事?”大漠孤狼看著她:“你直說?!?/br> “我,我想回佟少瀾那里一趟。”楚依然膽怯地說。 大漠孤狼看著她,腦海里轉(zhuǎn)了無數(shù)個念頭,嘴里說:“你舍不得他,想去跟他道別?” “不是,”楚依然低聲說:“我想去拿一樣?xùn)|西?!?/br> “什么東西?” “是一個金佛。” “對你很重要?” “是的,”楚依然撒謊道:“那是我父親送給我的?!?/br> 大漠孤狼點點頭,問:“有什么標(biāo)記?” “有這么大,”楚依然比劃著說:“上面有一個飛字?!?/br> “為什么是飛字?” “我弟弟叫楚小飛,”撒謊成習(xí)慣的楚依然,張嘴就編出了一段謊話:“我父親當(dāng)時做了兩個金佛,一個上面刻的我的名字,一個刻的我弟弟的名字,我弟弟那時候還不認識字,說我爸爸偏心,給我的金佛上的字筆劃多一些,哭鬧著要我那塊,我爸爸只好把弟弟那一個給我了?!?/br> 大漠孤狼問:“你弟弟叫楚小飛,你叫楚依然?” 楚依然警覺地說:“不是,我小時候叫楚小麗,后來嫁給趙幺雞改名叫楚薇薇,跟著佟少瀾后又改名叫楚依然?!?/br> 楚依然相信大漠孤狼早就查清楚了她改名的情況,但對她在z國的情況,他一定和佟少瀾一樣,查不到真相。 “楚小麗?”大漠孤狼重復(fù)。 “嗯,所以我那塊金佛上面刻的是一個麗字,比飛字看起來要復(fù)雜一些,我弟弟小,就說我爸爸偏心……” “你放在什么地方?”大漠孤狼打斷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