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囚禁冷雅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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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大漠孤狼看著她說:“您是青鷹會的會長,怎么會不知道青鷹會?” 冷雅琴狠狠盯著他:“你怎么知道?” 她在佟少瀾面前偽裝了十多年,以為自己偽裝得很成功,也以為她另一重身份很隱蔽,沒想到這個兒子竟然知道她的秘密! 大漠孤狼說:“我是您的兒子,您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 “是誰告訴你的?是不是冷曉川?”冷雅琴怒火萬丈地吼。 大漠孤狼淡定地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青鷹會是外公一手創(chuàng)辦的,除了傳給您,還能傳給誰?現(xiàn)在母親年事已高,您早點傳給兒子,您也好早享清福?!?/br> “我還沒死,你就想奪權了?”冷雅琴更憤怒。 “我是佟家和冷家的唯一傳人,您遲早要傳給我的,何不早點交出令牌?” “我不交呢?” “您不交的話,那就在這里養(yǎng)老吧,”大漠孤狼淡定地說:“什么時候交出令牌,我什么時候送您回家。” “小瀾!你這個逆子!”冷雅琴拍桌大罵:“你如此迕逆不孝,對得起你爹地的在天之靈嗎?” 大漠孤狼針鋒相對地回答:“您連爹地唯一的兒子都不相信,您又對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靈嗎?” 冷雅琴指著門:“小瀾,你馬上開門放我出去,我可以既往不咎……” 大漠孤狼冷冷地說:“我說過了,只要你交出青鷹會的令牌,我馬上送你回家,不交您就永遠呆在這里!” “逆子!你敢囚禁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冷雅琴暴怒地罵。 “您害死了那么多的人,您怕過天打雷劈嗎?我囚禁你是替天行道,為民除害!” 大漠孤狼這話就不是站在當兒子的角度說的了。 但冷雅琴不知道,她氣得一個勁地罵:“逆子!逆子!逆子!” 大漠孤狼說:“你好好想想吧,想通了,交出令牌,我就送您回家。” 他強行搜走了冷雅琴的手機,然后出去反鎖了房門。 冷雅琴在屋里大吼大吵,亂砸東西,以為佟鋼在外面聽見了會進來救她,不料忙了好一會兒,她累得氣喘吁吁,卻什么動靜也沒有。 她自然不知道佟鋼和保鏢們已經(jīng)被大漠孤狼打發(fā)走了。 天快黑時,大漠孤狼又來了,買了一些米、面等生活用品,還帶來了一個女傭。 女傭有十八、九歲,是個啞巴,大漠孤狼怕佟雅琴傳遞消息出去,專門找的啞巴女傭來侍候她。 “母親,”他問:“您想好了嗎?只要交出令牌,我馬上送您回家?!?/br> “你休想得到令牌!”強勢的冷雅琴哪會輕易服軟? 她指著大漠孤狼的鼻子大罵:“迕逆不孝的東西,我是你的親媽,你敢囚禁我!我警告你,趕緊放我出去,不然我和你斷絕母子關系!讓你一無所有!” 大漠孤狼對她的罵聲無動于衷,說:“母親,您只有我一個兒子,這些您遲早要交給我,為什么不早點給我算了?您只要把青鷹令牌給了我,您就什么心都不用cao了,每天逍遙自在地過日子,何樂而不為?” 冷雅琴罵道:“早知道你這么不孝,我就不該生下你,生下來就該把你掐死!那年為什么不是你出車禍?你這種不孝子真該早點被車碾死算了!” “出什么車禍?”大漠孤狼莫名其妙。 冷雅琴不理他了。 大漠孤狼說:“我實話跟您說吧,這青鷹令牌您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您交了就可以回家,如果不交,您只能在這里呆一輩子!” “想要青鷹令牌,你白日做夢!”冷雅琴也說得狠:“你太讓我失望了,我跟你這種不孝子已經(jīng)恩斷義絕,老娘就算死了也不會把青鷹會傳給你!”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撐多久!”大漠孤狼摔門而出。 一樓還有一道大門,他把這道門鎖上后,冷雅琴出不來,不管在屋里怎么喊,外面也聽不見。 冷雅琴不停破口大罵,直到現(xiàn)在,她仍然不知道這個兒子是假的,只覺得兒子變化太大了,為了逼她交出青鷹令牌,竟然敢軟禁她! 她覺得造成佟少瀾的變化一定和楚依然有關,因為她逼佟少瀾趕走了楚依然,佟少瀾懷恨在心,就想奪取青鷹會,讓她再也不能控制他,他就可以把楚依然重新接回來了。 于是她又罵楚依然:“小賤人,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教唆這個不孝子,他會變成這樣嗎?” 罵著罵著,她沒有精神了,這里只有這個陌生的女傭人,還是個啞巴,她罵也是白罵,傳遞不出任何消息。 大漠孤狼回到佟宅,對佟鋼說:“夫人和大師談過后,打算清修靜養(yǎng),我把她送到西津市一家大寺廟里去了,你們好好看著家里,不要打擾夫人,有什么事向我報告,如果家里出了差錯,夫人回來不饒你們。” 佟鋼唯唯諾諾地答應了。 冷雅琴沒有回來,大漠孤狼就是一家之主,一群保鏢自然只能聽他的,連給冷雅琴打電話都不敢,哪里還敢過問她的行蹤? 況且打電話也沒有用,冷雅琴的手機都被大漠孤狼搜走了。 命女傭都出去后,大漠孤狼把冷雅琴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佟宅里其他有可能藏令牌的地方也都找了,卻連青鷹令牌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大漠孤狼的眉頭皺緊,暗想,難道冷雅琴把青鷹令牌留在了t國? 不,不可能,這么重要的東西,冷雅琴一定會隨身帶,只是她藏的地方必定很隱蔽,除了她自己,別人很難找到。 …… 在那套關押冷雅琴的房子里,大漠孤狼離開后,冷雅琴找不著地方出氣,就踢打啞巴。 啞巴說不出來,被她打得到處躲,兩道大門都鎖著,冷雅琴出不去,啞巴也出不去。 她餓了也打罵啞巴,可憐的啞巴只有跑進某間屋,把門拴上才能躲開。 冷雅琴餓得不行了,又輕言細語地哄啞巴,讓她趕緊煮飯,但一吃了飯就又打罵她。 周末的時候,大漠孤狼又來了,再次逼問冷雅琴,要她交出青鷹令牌。 沒辦法,他翻遍了佟宅都找不著令牌,只能逼冷雅琴自己說,但不管他怎么軟硬兼施,冷雅琴都不肯交出青鷹令牌。 他每周周末都來看看,還是一無所獲。 一個多月過去了,冷雅琴要瘋了。 她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被關在這里悶這么久,快崩潰了。 她的嘴里整天念叨:“我怎么會養(yǎng)這么個兒子?怎么會養(yǎng)這么個兒子?” 她又罵佟鋼佟金:“一群白眼狼,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們養(yǎng)大,現(xiàn)在我的死活都無人過問!” 不管她怎么罵,外面也沒人知道,她只有打罵啞巴來出氣。 啞巴漸漸也學精了,為了不讓冷雅琴有太大的力氣打她,她一天只給她煮一頓飯,把飯煮好后,端來就跑了。 平時冷雅琴在樓上,啞巴就躲在樓下,她到樓下找啞巴,啞巴又跑到樓上來,只要不挨她太近,她就打不著了。 冷雅琴每天吃不飽,又餓心情又壓抑,精神越來越萎靡,漸漸連走路都沒力氣了,每天就坐在那屋里哼哼著罵人。 有一天,大漠孤狼來的時候,看見冷雅琴在看一面小鏡子,但她看的不是正面,而是背面。 大漠孤狼輕輕走到她身后,看見鏡子背面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一歲左右的小男孩,長得很乖巧。 冷雅琴看著照片喃喃地念叨:“兒子,你在哪里?媽咪想跟你去了,你快來帶媽咪走吧!” 大漠孤狼暗暗吃驚,冷雅琴終于懷疑他的身份了,但他想不通自己是怎么暴露的。 他牙一咬:“你知道了更好,我也不用再拐彎抹角了!” 他拿過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冷雅琴綁在椅子上,她手里的鏡子掉在了地上。 大漠孤狼用刀架在她脖子上說:“你交不交出青鷹令牌?如果不交,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冷雅琴大罵:“你個千刀萬剮的東西,你不得好死!” 大漠孤狼冷聲說:“我再問一次,你交不交出來?” 冷雅琴只破口大罵,就是不肯交出令牌。 大漠孤狼冷笑:“看來,你寧愿抱著青鷹令牌去見閻王了!” 冷雅琴說:“逆子,你聽著,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她閉上了眼睛。 …… 楚依然和佟少瀾在龍江鎮(zhèn)衛(wèi)生院里住了一段時間后,佟少瀾的腿基本上恢復了,不用再拄拐杖行走。 楚依然覺得,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趕緊幫佟少瀾恢復身份,不然萬一主人找到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要幫他恢復身份,楚依然一個人顯然不行,必須要得到左清揚的幫助。 她在龍江鎮(zhèn)上給左清揚打電話。 左清揚正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只看了一眼,見來電號碼很陌生,他掛斷了。 見左清揚不接電話,楚依然有點焦急,不過隨后她就想到,左清揚可能在忙。 萬一他在跟主人談事情,那反而會給佟少瀾帶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