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連累阿彩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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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然就這樣戴著這副銀銬子睡覺,床在房屋的中間,她根本夠不著撞墻。 佟少瀾還要抱著她,她不愿意接受他的撫摸,偏偏又拒絕不了,只能帶著屈辱的心情任他施為! 次日早上,佟少瀾取下銬子,抱她起來,親自為她穿好衣褲,還是穿的女仆裝,他實(shí)在很喜歡看她穿這女仆裝。 他把她抱出來,放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又用銀銬子把她的右手銬在茶幾腳上,并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去了。 楚依然坐在沙發(fā)上,也可以躺,就是沒法離開。 她看著窗外發(fā)呆,心里冒出一個(gè)想法,從此以后,她就成了一只被他囚禁的金絲鳥了! 佟少瀾沒有再出現(xiàn),阿彩卻上來了,端著飯菜,說:“jiejie,先生為什么叫我給你喂飯?” 楚依然把右手舉起來給阿彩看,阿彩大吃一驚:“jiejie,這是怎么回事?” 楚依然苦笑,說:“我做錯(cuò)事了,他罰我呢?!?/br> 阿彩不敢多問,忙說:“那jiejie,我給你喂飯吧?!?/br> 楚依然搖頭:“我不想吃?!?/br> “你吃點(diǎn)吧,不吃怎么行?餓著很難受的?!?/br> 楚依然搖頭:“我不吃,你端去倒了吧?!?/br> 阿彩勸說了半天,楚依然都不吃。 阿彩沒有辦法,只好說:“jiejie,那我先端下去,你餓了就叫我,我再給你送上來。” 楚依然點(diǎn)頭:“嗯?!?/br> 阿彩端走了飯菜,楚依然在心里冷笑:“佟少瀾,你以為鎖著我,我就不能尋死了?” 絕食,也是可以死的! 昨天晚上就沒有吃,今天早上又不吃,不吃不喝,她連廁所都不用上了,就坐在沙發(fā)里發(fā)呆。 中午仍然不吃,阿彩勸說得口干舌燥,楚依然自己不吃,她也沒有一點(diǎn)辦法。 天星公司。 佟少瀾坐在辦公室里想楚依然,雖然左清揚(yáng)走了,但還有幾大副總在,他現(xiàn)在暫時(shí)還沒有多少事可以cao心。 正因?yàn)闆]多少事可cao心,他才不忙,因?yàn)椴幻?,他才閑得腦袋里整天都在想楚依然的事情。 這個(gè)女人讓他又愛又恨,他割舍不下,又降服不了,他從沒有為一個(gè)女人cao過這么多的心。 在認(rèn)識(shí)楚依然以前,他一直是女人堆里的寵兒,只有女人想盡千方百計(jì)貼他,巴結(jié)他,沒有哪個(gè)女人像楚依然這樣桀驁不馴,讓他又煩又cao心,偏偏還舍不得她離開! 她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跟那個(gè)大漠孤狼跑了那么久,他都沒有計(jì)較了,可她還是不肯安安心心呆在他身邊,不是想逃,就是想死,為了逃跑還不惜勾引左清揚(yáng)! 他手撫額頭痛苦地想,該拿這個(gè)女人怎么辦? 佟少瀾的手機(jī)響了,是徐芊芊打來的,她說冷雅琴還沒有回來,今天就不到西津市來了。 冷雅琴自從把青鷹會(huì)和青鷹集團(tuán)交給佟少瀾管理后,她無事一身輕,四處游山玩水,一出去就是十天半個(gè)月才回來一次。 徐芊芊又說:“少瀾,我今天在冬江市還有個(gè)活動(dòng),也趕不回來,我過幾天回來看你?!?/br> 佟少瀾說:“好?!?/br> 掛斷電話,佟少瀾的心又放松下來,母親和徐芊芊不來,他暫時(shí)不用把楚依然送到賓館去了。 不管是他母親,還是徐芊芊,他都不想讓她們知道楚依然住在傾國(guó)之城新一號(hào)。 而楚依然現(xiàn)在這種情況,他也實(shí)在不放心把她送進(jìn)賓館去住。 下午,阿彩不放心楚依然,不時(shí)上來問她要不要吃飯,要不要喝水,她不說話,只搖頭。 阿彩無可奈何,只得下樓去了。 佟少瀾出去上洗手間都還在想楚依然,從洗手間出來,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如果楚依然要上洗手間怎么辦? 銀手銬的鑰匙在他這里,屋里誰也打不開,那楚依然還不憋死? 他坐不住了,馬上起身回去了。 阿彩聽見佟少瀾的車子聲音,急忙跑出來接著。 佟少瀾下了車問:“她怎么樣?” 阿彩說:“jiejie沒事,只是……” “只是什么?” “她不吃飯!” “幾頓?” “早上沒吃,中午也沒吃!” 佟少瀾的眉頭鎖緊了,嘴邊掠出一抹冷笑,這女人居然想絕食? 他知道楚依然昨天晚上沒有吃飯,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餓了三頓了! 佟少瀾吩咐阿彩:“你去熬點(diǎn)粥端上來?!?/br> “好的?!卑⒉始泵ε茏吡?。 佟少瀾走上樓,看見楚依然慵懶地躺在沙發(fā)上。 他走過去,說:“起來。” 楚依然閉著眼睛假寐,沒有理他。 佟少瀾也不再叫她,拉著她坐起來,上下其手。 心如死灰的楚依然憤怒地睜開眼睛瞪著他:“佟少瀾!你混蛋!” 他卻并沒有繼續(xù)別的動(dòng)作,只是把她放在自己腿上,說:“這么生氣,是嫌我沒有快點(diǎn)滿足你?!” 他一只手將她禁錮在懷里,另一只手撐在沙發(fā)上。 楚依然又羞又怒,偏偏又掙脫不開,只能憤怒地罵:“佟少瀾,你要不要臉?” 佟少瀾微笑著看著她:“我怎么不要臉了?” 楚依然氣得渾身發(fā)抖:“佟少瀾!你怎么會(huì)變得這么無恥!” “我哪里無恥了?我是向別的女人投懷送抱了?還是當(dāng)著你的面勾引她們了?和你相比,我算很純潔了吧!” “純潔?純潔的人會(huì)在沙發(fā)上……” “沙發(fā)怎么了?沙發(fā)比床有情調(diào)!繼續(xù)!” “篤篤篤!” 有人敲門。 楚依然又驚慌又憤怒,用力按住他,小聲說:“還不放開我!” 佟少瀾一點(diǎn)兒也沒有放開她的打算,揚(yáng)頭問:“什么事?” 阿彩的聲音:“先生,我給jiejie的粥熬好了?!?/br> “端進(jìn)來!” 楚依然急得咬牙切齒:“佟少瀾,阿彩還是個(gè)孩子!” “十八歲,不小了,可以學(xué)學(xué)男女之事了?!辟∩贋懭匀徊环砰_她。 佟少瀾覺得楚依然這樣子就像做賊似的,感到很有趣,哈哈大笑起來。 楚依然的臉脹得通紅,狠狠瞪著他,又急忙把衣服弄整齊,盡量遮住身體。 阿彩把粥端進(jìn)來,看見楚依然坐在佟少瀾的懷里,雖然有茶幾擋著,什么也看不見,她的臉依然臊得通紅,頭也不敢抬,低頭給楚依然盛好粥,匆匆往出跑。 “阿彩!”佟少瀾喊了一聲。 “哎!”阿彩急忙站住。 佟少瀾說:“在門外候著,有事我叫你?!?/br> “是,先生。”阿彩退了出去。 佟少瀾把粥碗端到面前,舀了一勺粥,用嘴唇試了試溫度,粥很燙,他耐心地吹了好一會(huì)兒,再試試溫度,不燙了,他喂到楚依然嘴邊:“張嘴!” 楚依然別過臉不理他。 “不吃是不是?”佟少瀾放下勺子,喊:“阿彩,進(jìn)來!” 楚依然嚇得瞪著他:“你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 阿彩答應(yīng)著跑進(jìn)來:“先生……” 佟少瀾說:“跪下!” 阿彩呆住了,楚依然也呆住了。 佟少瀾回頭看阿彩一眼:“我說的話你沒有聽見?” 阿彩不知道為什么佟少瀾要她跪下,又不敢問,只能委屈地跪了下去。 “別跪,阿彩,你快起來!”楚依然急得喊著,卻又不能過去。 佟少瀾邪惡地一笑,手狠狠地?cái)Q了她一把。 楚依然氣得滿臉通紅,尖聲喊叫:“佟少瀾,你到底要干什么?要干什么???” 佟少瀾淡淡地說:“不干什么,我只要你吃飯!” “我吃不吃飯和阿彩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叫她跪下?佟少瀾,你能不能正常點(diǎn)?” “我很正常,”佟少瀾看著她說:“你不吃飯,說明她沒有侍候好你,所以她要受罰!” 楚依然快暈倒了,她絕食,居然會(huì)連累阿彩受罰! 她全身發(fā)抖,以前她從不知道佟少瀾可以腹黑到這種地步! 佟少瀾說:“你可以不吃飯,那阿彩就一直跪,直到你吃飯為止!” 阿彩有什么錯(cuò)?她為什么要替她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