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郁雪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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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妍拉著雪千黛的手,眼底亮晶晶的:“黛黛,他吻了我。他還說不用每天送便當(dāng)了,我不必通過他的胃,到達(dá)他的心,因為一直在那里。” 這就是熱戀中的人,每一句話都想與人分享。她的聲音不小,藍(lán)山和游多多都聽到了。 雪千黛之前不看好袁牧,但所希冀的,也無外乎是簡妍過的幸福?!邦~,袁學(xué)長總算干了一件靠譜的事。不行,這么值得慶祝的事,我要抱你一下?!?/br> 說著,雪千黛拉著簡妍,輕輕相擁,“簡,要幸福哦?!?/br> “我也要抱一下?!庇味喽啾庵欤瑥堥_雙臂,那表情分明難過的要死。 簡妍給他抱,“多多你怎么了?” “店里來了個小姑娘,大家很喜歡;店里又來了個小姑娘,大家很喜歡。可沒過幾天,后來的小姑娘有主了;又過了幾天,先來的小姑娘也有主了。我們店的兩朵花啊,都給人拐跑了。嗚嗚嗚……” 這番話像極了繞口令,但勝在通俗易懂。近水樓臺沒有得月,何其悲傷? 藍(lán)山端了兩杯咖啡過來,沒有用普通的杯子,而是店里的紅唇杯,放在卡座上,“我新研制的咖啡,取名叫做amour。試一試?” 然后他把擁抱著簡妍的游多多拽出來,“別哭了,你那邊也有一杯,她們兩個年紀(jì)也不小了,難道還要照顧你的心情保持單身嗎?” 雪千黛:“……”誰年紀(jì)不小了,人家才二十一。 簡妍:“……”我怎么看也不像老姑娘吧? 游多多的胖手指,揉揉眼睛,“阿木…禾是啥?我只知道阿童木?!?/br> amour,法語里“愛情”的意思。helene有一首歌最出名,叫《l’amourestunsoleil》,意為“愛如驕陽”。也是雪千黛的最愛。 “呦呵,那我趕快嘗嘗愛情咖啡的味道?!毖┣齑盗藗€口哨,笑呵呵地飲下。她豎起了大拇指,“這咖啡配這杯子,藍(lán)山你應(yīng)該送趙小姐一杯?!?/br> 簡妍嗅著小鼻子,打趣:“唔,我也聞到了愛情的味道?!?/br> 藍(lán)山?jīng)]好氣地,“真是喝也堵不住嘴。戀愛中的人,看誰都像長了桃花似的。” 他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柜臺。手里握著一個紅唇杯,發(fā)呆沉思。也許可以拿著這個杯子去參加咖啡師大賽。 下意識地,他的唇角彎了彎。 —————— 從警局回來的郁雪,這幾天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華鼎的股票大跌,市值蒸發(fā)了十幾個億,公司里人心惶惶,還有人跳槽離開。 而她的工作,無形之中似在轉(zhuǎn)移,公司派了新的人來接手,她懷疑公司是想用這種辦法架空她。 她很冤。 在警局里她守口如瓶,就換來這么個結(jié)果嗎?她不甘心。 正自思量中,有女同事敲敲她的桌子,“郁姐,高董事請你過去一下?!?/br> 該來的終于要來了嗎? 郁雪詩圖通過傳話人的態(tài)度,探悉高董事的態(tài)度。然而眼前這張打了玻尿酸的臉,整個一面癱,她讀不出任何有效信息。 站起,提氣,郁雪向著高如海的辦公室而去。 辦公室很大,黃花梨木的辦公桌,休息區(qū)也是黃花梨木,一側(cè)還供奉著財神,熏香裊裊。很多人信風(fēng)水,信財神。高如海就是典型代表。他今年六十多歲,但平日生活自律,一點也不顯老態(tài),可謂精神矍鑠。 “坐吧。”高如海指著太師椅。 郁雪挨著椅子的前三分之一坐下,雙腿交疊在前,一點也不丟禮儀,同時以余光打量高如海?!案叨形沂裁词??” 桌子上擺著功夫茶,高如海端起了茶壺。郁雪連忙接過,“高董,我來。” 茶是事先沏好的,郁雪給兩個人各滿了一杯。 “郁雪啊,來公司多久了?”平平淡淡地開場,像是親熟的人話家常。 郁雪握著瑩瑩綠綠的茶杯,斂著眉,“高董,算上實習(xí),三年了?!?/br> 高如?!班拧绷艘宦暎⒉[著眼睛,追憶往事的模樣,“說起來,你是公司里晉升最快的職員了,那你知道為什么嗎?” 郁雪心里有答案,但和領(lǐng)導(dǎo)交談,總是要保留三分。她笑,謙虛得體,“我除了比別人更努力,也沒什么了吧。還請高董告訴我?!?/br> “光有努力是不夠的,蠢笨的人再努力,還不如懶惰來得好。你努力,又聰明,有野心,有抱負(fù),所以我才安排你去幫著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备呷绾5挠^點很犀利,但聽在郁雪耳朵里,仍是一枚不定時炸彈。 郁雪巧笑,“高董,虎父無犬子啊!” 高如海冷哼了一聲,“我那兒子我了解。以前我給他安排了很多幫手,最后一個也沒留下,只有你。這是我給你的第一重考核;事實上后面的考核你也做得不錯。但是……” 一句但是,郁雪的手一抖,一點茶水濺在了手背上,她狀若不經(jīng)意抹去,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高董,但講無妨?!?/br> 高如海往后靠了下,已經(jīng)有些渾濁的瞳孔散發(fā)出凜冽的光,“你了解我兒子,不該給他使絆子。” “我沒有。”郁雪一緊張,打斷了高如海的話。 高如海聲色俱厲,“如果不是你,我兒子怎么會看到一個小小咖啡店的自薦信,他對咖啡根本就提不起興趣?!?/br> 郁雪依舊低眉順眼,“高董,我并不知道什么咖啡店,高經(jīng)理的商務(wù)往來很多,并不都在我的認(rèn)知范疇。您說我無心失察,我認(rèn)。說我使絆子,我斷然承受不起的。” “說起來,雪千黛那個孩子,也算我老朋友的子女?!备呷绾B曇艟徍土瞬簧?,“聰明伶俐,甚是討人喜歡。她家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我本該多照拂一二的。這可倒好,直接給兩家關(guān)系鬧得更僵,以后讓我如何向老友交代。而你……” 這是要蓋棺定論了。 郁雪閉上眼睛,復(fù)又睜開,鎮(zhèn)定自若:“高董,您的任何決定,我都服從。并且任何不該說的話,只字不提。您相信我,我知道我的職場生涯,誰才是我的真正貴人?!?/br> 高如海深深打量她一眼,將一杯茶飲下,“你回去吧,職位不變,讓我看到你的價值?!?/br> “是?!庇粞┏隽烁呷绾5霓k公室,她長吁了一口氣,后背全濕了。 待得她出了辦公室,高如海的私人助手進入辦公室,“高董,您準(zhǔn)備出手嗎?” 高如海勃然大怒,“出什么手?還嫌華鼎現(xiàn)在的浪不夠大嗎?都給我安守本分,董事會還盯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