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花袁互懟,各自損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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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insider》辦公室。 袁牧準備采訪靳珩,這個有著優(yōu)越家庭背景的富二代、新晉的青年企業(yè)家??纱_定了選題,他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 他沒有靳珩的聯(lián)系方式。 事實上他以前在《時尚先鋒》,一旦確定了采訪任務,上峰會提供聯(lián)系人方式,比如總裁助理這類角色的?;蛘咚约和ㄟ^關系拿到聯(lián)系方式。 現(xiàn)在他該找誰? 直接去找總編是不合時宜的,總編很忙。而且昨天花瑟的表現(xiàn),似乎讓康總編相信了袁牧認識花瑟,那么拿到花瑟男朋友的聯(lián)系方式不在話下。況且他又是新人,現(xiàn)在正是證明自己的時候。 袁牧試探著和同事溝通,看看以前有沒有人接觸過靳珩。 “胡哥,上一次咱們雜志舉辦的慈善晚宴,我看靳先生和他女朋友都出席了,當時是誰聯(lián)系的這些嘉賓???” 老胡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哦,都是總編助理。小姑娘精明能干啊,來雜志社兩年多就做到了總編助理的位置,建立了自己的人脈關系網(wǎng)。不過她吃獨食,這些都是私藏的?!?/br> 人之常情,誰的人脈樂于共享呢? 袁牧沒轍,登陸了搜索網(wǎng)站,找到了靳氏集團官網(wǎng),從“聯(lián)系我們”那一欄扒出來一串號碼??墒谴蜻^去,各種需要撥分機號,他頭都大了。 好不容易接通了人工服務,他提出了采訪,對方立刻問有沒有預約。袁牧想著花瑟既然溝通過康總編,那肯定是打過招呼的,可對方一核實,根本沒有這回事。電話也掛了。 一番打下來,不要太糟心。 老胡察覺了這個新來青年的煩躁,問了下原因。袁牧沒敢直說,婉轉笑問:“胡哥,如果你想采訪一個人,卻怎么也約不到他,該怎么辦?” “那就去堵他啊,拿出追星的態(tài)度?!崩虾卮鸬匾槐菊?jīng)。 袁牧知道靳氏集團的總部所在,真的要去堵人嗎?做到那個職位,每天出席各種商務會議、高峰論壇,堵人也太難了吧,遇到的概率小而又小。 袁牧冥思苦想,在網(wǎng)上搜靳珩,想看看他最近有沒有什么動作。粗略地瀏覽一番,他看到了一個八卦貼。靳珩出現(xiàn)在酒吧,和人打群架,畫面上還有花瑟和雪千黛。 消息太勁爆了! 而且一個事實是,他發(fā)現(xiàn)了雪千黛是認識靳珩的。 這位破產(chǎn)千金人脈太廣了,結識的都是鉆石級男神。 袁牧想到一個省力的方法,通過簡妍,從雪千黛那里拿到靳珩的聯(lián)系方式,萬事大吉。 可是,他終究不愿意和簡妍的感情摻雜這么多利益糾葛。想到這兒,他決定向老胡說的那樣,去蹲點約訪。 靳氏集團在東二環(huán),租了半棟寫字樓。高檔寫字樓進去要登記,過閘機,但這難不倒媒體出身的袁牧。他出示了工作證就進去了。要確定靳珩在那一樓也容易,和前臺小jiejie套話。袁牧沒想到,他也有使用美男計的一天。但為了工作,拼了。 運氣真不錯,今天靳珩在,不過在開會。袁牧從下午兩點一直等到了五點鐘,三個多小時。 謝天謝地,靳珩也是人,人有三急。就在靳珩出來時,袁牧追了過去。趁著噓噓之際,袁牧自我介紹,“靳總,您好。我是《theinsider》資深編輯,感謝您的信任選擇我們雜志,本期封面主題……” 靳珩打斷了他,聲音透著寒氣,“我想你搞錯了,我沒有聯(lián)系過你們,也暫時沒有上封面的計劃?!?/br> “您女朋友花瑟……”話一出口,袁牧意識到,也許這就是花瑟的惡作劇,她恨他還來不及,怎么會想著和他化干戈為玉帛呢? 靳珩已經(jīng)結束,在洗手池凈手,“我告訴你,花瑟她無權干涉我的任何行為。我很忙,請不要在這里浪費彼此的時間?!?/br> 袁牧還待說什么,靳珩已經(jīng)進了電梯。電梯門緩緩合上,趁著一線縫隙,袁牧沒有任何猶豫地跟進了電梯。電梯里人不多,袁牧目視前方,不卑不亢?!敖偅@是一個個人符號化的時代,一家企業(yè)的掌舵人,決定了企業(yè)未來的走向。多一個途徑展現(xiàn)您的個人魅力,有什么不好呢?我以前采訪過潮訊科技霍總,他……” 不提霍云潮還好,一提,靳珩直接炸了。“那你去抱霍云潮大腿啊,來采訪我做什么?我再說一遍,不接受任何采訪?!?/br> 電梯里的其他商務人員莫名其妙地看著兩個人炮火相向,到了一層,其他人都下了。地下二層是車庫,靳珩朝著車位而去。 視線里出現(xiàn)了一個綠裙紅唇女人,倚著車,“阿珩,我在這里。”花瑟不忘給袁牧一個勝利的表情,看著他吃癟真的是很爽的一件事。 靳珩已經(jīng)走到了車前,云淡風輕,好像剛剛的火氣都沒有發(fā)過,“瑟瑟,你幫我約了訪談?” 花瑟聳聳肩,眼神溫柔地一塌糊涂,“阿珩,如果是我,一定會提前知會你的。咦,這位是……”她一指袁牧,像是對著路人甲。“這年頭,騙子為了達到目的真是不擇手段?!?/br> 袁牧不再解釋,他沒辦法喚醒一個裝睡的人,可是抹黑這件事,他其實也很擅長?!白蛱焓钦l苦苦哀求我報道她男朋友的?還說我文風颯踏,有先賢之高義,還想要我的友誼。早知道她的友誼這么廉價,我斷該拒絕地更徹底。今天,算是我買個教訓。寧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女人那張嘴。尤其是善變的頂著貌美如花的臉,卻無比惡毒的女人?!?/br> 花瑟沒想到,袁牧會選擇這么剛的懟回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的臉部肌rou都在抽搐,因為袁牧的不按套路出牌。 靳珩的眼底一分分涼下去。他不關心這個所謂的編輯做什么,但他很在意自己被人當槍使。“花瑟,以后我的事你少管。還有,別頂著我女朋友的名義干那些亂七八造的勾當,我嫌惡心?!?/br> 他轉身就走。 花瑟慌了,她伸手去拉靳珩胳膊?!鞍㈢?,你聽我說,我只是想助你的事業(yè)更上一層樓,我沒有別的惡意?!?/br> 靳珩不聽,想擺脫她。但花瑟拽的死死的。他索性推了一把,男人憤怒時力氣何其大,況且花瑟還穿著高跟鞋,一個站不穩(wěn),跌落水泥地上。 靳珩風一樣的消失。 親眼目睹這一幕,袁牧只覺得心情無比舒暢,一天的不快都因為花瑟的一摔隨風而散。他走到花瑟跟前,鞋尖停在花瑟身前一寸之地,居高臨下。“花小姐,你贏得了我的同情,我無比無比地同情你的境遇,一個可憐的沒人愛的卑微女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