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談笑間,對手分崩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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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今天不是老霍的生日,秦述早就想來找簡妍了。從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他就關(guān)心一個問題。 “簡小妍,你,還好嗎?”秦述上前,輕輕抱住了她,小小的人,他珍之重之的人兒。 簡妍一動不動,“嗯,很好?!?/br> 他便退開了兩步,保持了合適的距離?!拔冶緛磉€打算借出我的肩膀呢,可你這么堅強,完全不給機會。” 語氣之中,酸酸楚楚的。 簡妍揚著頭,對視,“秦述,你想看我哭哭啼啼嗎?” 不想,想她開開心心??伤厥隹傆X得,只有沒被疼愛過的人,才會一直把自己武裝的堅不可摧。 “簡小妍,”秦述鄭重的說,“我只希望你,過著和你年齡匹配的生活。想哭想哭,想笑就笑,無拘無束,永遠恣意張揚。” 簡妍繞開了他,沿著湖邊走,隨手拾起一枚石子,拋進湖里,濺起一層層水花?!靶邪。視畛赡莻€樣子?!?/br> 秦述湊了過來,“如果能讓我參與,就更好了?!?/br> 想?yún)⒒ニ纳钅亍?/br> 簡妍雙手背在后面,腳不動,身子在轉(zhuǎn),小動作很可愛?!镑祺旌臀艺f,持久的愛情需要雙方平等獨立。我聽說某人年薪千萬,算算我的淘寶小店和咖啡小店,離這個實在有點遙遠。所以,在我到達這個高度之前,謝絕參與。” 某人,年薪千萬?秦述手指點點點,點到了自己鼻子上,說的是我嗎? “簡小妍,你同意了嗎?做我的女朋友?” “我可什么都沒說?!?/br> “你說了。” “我沒?!?/br> 她跑開了去,他追在后面,聽見她的笑聲,消散在風(fēng)里。 * 第二天,雪千黛睡到了十點多。 她的霍美人太厲害,拿出了創(chuàng)業(yè)寫代碼的精氣神,她快要被折騰地散了架子。 手指四處摸,咦床上怎么沒有人?她扯著被子,豁地坐起。 “美人?” 密集的腳步聲,霍云潮穿著休閑地坐到床前,“我在zuoai心早餐?!?/br> 雪千黛眨眨眼,真真是宜室宜家啊。 “你不累嗎?” 霍美人在她額頭上啄一下,“我可是正值壯年,龍精虎猛,不知累是何物?” 幸福生活,觸手可得。雪千黛臉上又起了大片熱度。 “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想先聽哪個?” “好消息?!?/br> “為什么?” “我的美人這么厲害,壞消息也會變成好消息?!彼f的驕傲,與有榮焉。 “第一個好消息,花氏大盤今天開市即大跌,資產(chǎn)一夜之間縮水十億計?!?/br> 根據(jù)胡潤財富排行榜,花寅身家三十幾億。現(xiàn)在排名又要發(fā)生變化了。 雪千黛挑挑眉毛,天網(wǎng)恢恢。 “還有呢?” 大西洋的蝴蝶扇動了一下翅膀,她相信連鎖反應(yīng)不止這一個。 “第二個消息,靳珩單方面取消了和花瑟的訂婚?;笟饧惫バ?,住進了醫(yī)院?;ㄉF(xiàn)在,應(yīng)該焦頭爛額了?!?/br> 雪千黛拍手稱快,“大快人心?!?/br> 被子落下來,春光一片,海棠點點,她趕緊拾起來遮住。 得了福利的霍云潮,饒有興致摩挲下巴,“反正都看過了,還有什么可害羞的?” 雪千黛不想理會這個話題,“還有什么?” 拿出新的蘋果四代手機,打開娛樂新聞,“你那個便宜的……”同父異母meimei卡在了嘴邊,“素千蕙的粉絲炸鍋了,很多人脫粉或粉轉(zhuǎn)黑,還有一小部分黑轉(zhuǎn)粉。素千蕙卻我行我素,高調(diào)宣布息影一年?!?/br> 息影一年回家生孩子? 真是雷霆之速。 “娛樂圈風(fēng)云莫測,一年時間足以改變很多,她以為她還是那個可以任意帶資進組的小公主?”雪千黛冷笑著,“不過,和我什么關(guān)系?我也懶得理她的事?!?/br> 霍云潮心疼地拂著她的臉,“倒數(shù)第二個消息,花寅的代理律師要保釋他,被駁回。這件案子在帝都引起了很大的風(fēng)波,不日就要開庭審理。因涉及到你父親的,所以兩案一并審理,翻案的可能性很大。” 有熱淚在眼眶里滾動。 雪千黛至今記得她從法國回來時,被并購的雪潤,被查封的資產(chǎn),她一面都沒有見到父親。蒼天有輪回,父親或許可以重見天日。 真好。 “最后一個消息呢?” 霍云潮神秘一笑,“你的傲嬌小閨蜜,大概被秦述的糖衣攻勢拿下,他今天發(fā)我的留言,是n罐蜂蜜圖片?!?/br> 浸泡在蜜罐子里的人??! “簡遇見秦師兄,也算修成正果。告訴你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耐?,好好待我們簡,不然!”雪千黛一比繡拳,“有他好果子吃?!?/br> “你放心吧,借他兩個膽子也不敢!”霍云潮想著秦述的慫樣,“放在心尖上還怕化了呢。” 消息都講完了,沒有一個是壞消息。 “美人,你出去吧?!?/br> 她要穿衣洗漱了。 霍云潮卻不動,“我服侍你啊,公主?!?/br> 他壓了過來,“忽然不想吃早餐了,想吃梨花海棠大餐!” 梨花勝雪似她的肌膚,海棠紅滟若他種下的印章。 * 袁牧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去了雜志社。 他體會到了路人以目的情形。 所有人朝著他指指點點。有人稱他“艷福不淺”,有人說他“膽大包天”。 他回了自己的工位,一個很大的私人空間。這是他晉升主編之后,總編特意安排的。椅子都還沒坐熱,康城進來了。 “總編,”袁牧起身,明顯有些局促,和不安。 康城壓著手,示意他坐下。 “小袁啊,其實你一直是我很欣賞的年輕人,有才華有干勁,人脈也算扎實。比起那些人浮于事的,你是主編的不二人選?!?/br> 總編越是這樣說,袁牧越驚心。因為后面的轉(zhuǎn)折,他怕自己承受不起。“總編于我是伯樂,沒有總編,我不會有今天?!?/br> “但是,事到今日,我卻不能再留你了。海闊天空,憑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做出一番事業(yè)來?!?/br> 這,等同于逐客令了。 袁牧昂著頭,深吸氣,該來的總該來,他要走的瀟灑。 “總編,謝謝您的栽培。山高水長,后會有期。我還有一些私人物品,打包需要一點時間?!?/br> 康城沉默地將空間讓給他。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在同事的或鄙夷或不屑或佩服的復(fù)雜目光中,離開了雜志社。 在樓下,袁牧與靳珩,狹路相逢。 “這,是你的意思?”袁牧問,是陳述句。 靳珩兩手交疊著垂下,“眼光不錯,看上了我的女人。你既然爬了她的床,就應(yīng)該想到有今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