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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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這八年積蓄了太多的能量,怎么發(fā)泄都不滿足。 要是把他留下該多好,這一晚精盡而亡都值了!! 顧海靠在床頭,焦躁地抽著煙,心里自我催眠著,你要沉住氣,一定要沉住氣。如果你現(xiàn)在妥協(xié)了,他肯定會認為這種勾搭人的手段是奏效的,他會在你身上施展,也會跑到別人那兒發(fā)揚光大。一定要除掉他這個罪惡的習(xí)性,讓他徹底明白,自個是沒有任何魅力可言的,不要再去別人那兒自取其辱。 顧海硬是逼著自個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他又揣著“兒子”去公司了。 其后的幾天,白洛因總會在下班之前開車過來,然后跟著顧海去他家蹭飯。顧海養(yǎng)成了一個良好的習(xí)慣,那就是每天快到白洛因來的時間,就準時守在窗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白洛因立在車前等待他的那道帥氣凌人的身影。 同時也享受著被人追的極致快感! 閆雅靜把家事處理完就回公司了,她回來之后發(fā)現(xiàn)顧海的辦公室多了一樣?xùn)|西,最初以為是哪個人惡作劇擺在那的。結(jié)果去了幾次后發(fā)現(xiàn),這驢竟然是顧海帶來的,而且對它寵愛有加,誰若是說這只驢的一點兒壞話,顧??隙ǜ?。 今天,臨下班,閆雅靜照例去顧海的辦公室。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的目光又對著窗外。 這種情形閆雅靜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第二次了。 她很好奇顧海在看什么,那種眼神為什么如此陌生。 “顧總。”閆雅靜敲了敲門。 顧海把目光移回來,眼睛里的溫度降了降,只是淡淡說了句,“文件直接放那吧!” 閆雅靜把東西放好,再把目光朝顧海投過去,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又瞟向窗外。 “你在看什么?”閆雅靜忍不住問了句。 顧海幽幽一笑,招呼著閆雅靜過來,給她指指窗外的白洛因,“你看他站在那是不是顯得特傻?”目光中遮掩不住的寵溺之色。 閆雅靜一副驚詫的表情盯著顧??矗裏o法理解,顧海怎么盯著自個的哥哥都能看得這么帶勁?何況她也沒看出白洛因哪里傻,倒是覺得顧海這種行為挺傻的。 “哦,我這兩天下班總是看他待在這,也不知道在等誰?!?/br> 顧海唇角勾起一個驕傲的弧度,好像閆雅靜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 閆雅靜又說道:“不過自從他來,咱們這的職工下了班都徘徊在公司門口不走,前天我出門的時候,正巧看到一個員工和他套近乎,還要了他的手機號?!?/br> 顧海的眼神凌然一緊,“他給了么?” “給了??!”閆雅靜笑得唇角上揚,“他特有女人緣,我不只一次看到女生過去和他搭訕了。說實話,你哥確實是個禍害,他站在那太拉風(fēng)了,想讓人不注意都不成。” 說話間自個的臉都有點兒紅了。 顧海這會兒再往下一看,滋味立馬變了,臉一沉起身走了出去。 第二卷:烈焰濃情 25步步逼你就范! 顧海從電梯里晃蕩出來,一步一個響兒地朝白洛因走過去。 剛剛還人來人往的門口,突然就消停了,那些徘徊的女職工,一瞬間找到了家的方向,紛紛向四面八方散去。 白洛因依舊倚立在車前,帥氣瀟灑的身段讓人無法斜視。 顧海走到白洛因身邊停下,倆人的臉幾乎快貼到了一起。 “干嘛呢?”顧海問。 白洛因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顧海的肩膀上,“沒干嘛,找地兒歇個腳,抽顆煙而已?!?/br> “那可真巧?!鳖櫤Fばou不笑地看著白洛因,“每天都撿這個地兒歇腳?!?/br> “這地方女的多?!卑茁逡螯c了一根煙。 顧海把白洛因嘴里的煙搶了過來,塞到自個嘴里,和白洛因并排倚靠在車身上,陰郁的目光注視著眼前的辦公大樓。 “以后別來了?!鳖櫤>?。 白洛因不屑一顧,“公共場所,我為什么不能來?何況我也不是來找你的,目前單身,想借著你這風(fēng)水寶地尋求一段姻緣?!?/br> 顧海吐出的煙霧帶著一股寒氣,尋求一段姻緣?老子就待在你旁邊,你還去哪尋? “甭找了,我這公司里的女的沒一個適合你的。何況人家個個心高氣傲,誰會看上你這么個招搖過市的大禍害……” 顧海自顧自地說了半天,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白洛因壓根沒反應(yīng),扭頭一瞧,那廝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大疊的名片,草草一看至少五十張。人家就在那一張一張地翻著,就像是選秀女一樣,表情別提多愜意了。 顧海一把搶過那些名片,二話不說全揣進自個衣兜。 白洛因似笑非笑地看著顧海,“顧總,這就是你小氣了,你看這些名片你辦公室里都有,干嘛要跟我搶呢?” “我就是借來看看,看看我們公司有多少不開眼的?!?/br> 白洛因不氣不惱地拔下嘴里的煙頭,一副納悶的表情。 “誒,你說今兒這煙怎么有一股酸味???” 顧海陰著臉掃了白洛因一眼,那副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白洛因幽幽一樂,一拍車門,“得了,顧總,不早了,我該吃飯了?!?/br> 顧海心中暗道,今兒你要是進了我家門,我要讓你走著出去,我都不姓顧! 結(jié)果,出乎意料的,白洛因沒上車,直接朝對面的茶餐廳走去,顧海在后面問了句,“你干嘛去?” “就在這湊合一頓吧!”白洛因的腳步在門口停了停。 顧海沉著臉提醒,“這家茶餐廳沒有你喜歡吃的東西?!?/br> 白洛因回過頭,嘴角藏著幾分笑意,“你們家有我喜歡吃的東西,可我也不能老去??!吃人家嘴短,你瞧我才吃了幾天啊,在你們公司門口停個車都得看你臉色?!?/br> 說完,扭頭走了進去。 顧海心里咬牙切齒的,白洛因,你丫就氣我能耐! 于是,他也跟著走了進去。 白洛因正要點餐,瞧見顧海也走了進來,忍不住開口問:“我說,顧總,你廚藝那么好,干嘛還來餐廳吃???” 顧海就回了一個字,“懶!” 白洛因吆喝一聲,“服務(wù)員,加一副碗筷?!?/br> 結(jié)果,顧海愣是沒和白洛因坐到一桌,找了旁邊一個位置坐下了。 白洛因心里恨恨的,顧海,你行!你丫就和我僵著吧!反正也沒兩天了,等我回了部隊,你想找人置氣都找不到了。 服務(wù)員走到白洛因面前,看看白洛因,又看看顧海,小聲問:“還加么?” 白洛因冷著臉說,“加,就放對面?!?/br> 說罷,把對面的那副餐具擺開,一副對面有人的假象。 于是,倆人就坐在兩張餐桌上,旁若無人地吃著,期間誰也沒和誰說話。顧海根本就吃不慣這的東西,可來都來了,總要把戲做足了,不然顯得自個就像跟來的似的。 “吃吧,這個菜味兒不賴?!?/br> 旁邊突然傳來白洛因的聲音,顧海的筷子一抖,目光朝旁邊掃去。 結(jié)果,他看到了令他血脈噴張的一幕。 白洛因一個人吃飯,對面空無一人,可他一直在給對面的碗里夾菜,一邊夾菜還一邊和對面的空碗、空盤子說話,好像一個重癥的精神病人。 “這塊魚的魚刺我已經(jīng)給你擇了,以前你不總是給我擇么?今兒我也給你擇一次。好吃么?真的好吃?你看你都吃到下巴上了,趕緊擦擦……” 周遭冒出一股股寒氣,有兩個顧客都挪走了,剩下的人皆是一副同情的目光看著白洛因。 “哎,多好的小伙子啊,怎么得了這個毛病呢?” “就是啊,一定是受過什么刺激。” “要我說,肯定是那人死了?!?/br> 顧海吃下的飯全都卡在喉嚨,心里翻江倒海,什么滋味都有了。 突然,白洛因又冒出一句,“顧海,我給你夾的菜好不好吃?。俊?/br> 顧海那張臉黑得都快冒亮兒了,白洛因,我草你大爺??!我還沒死呢??! 直到被顧海揪到車上,白洛因還在那樂得不行。 顧海把白洛因推倒在車后座上,一個勁地在他腰上撓癢癢。 白洛因一邊撲騰一邊求饒,“別鬧,別鬧,一會兒該吐出來了?!?/br> 顧??偹惴胚^白洛因,白洛因坐起身,等呼吸平穩(wěn)了之后,扭頭看向顧海,那廝還瞪著一雙幽靈般的目光看著他。 白洛因忍不住又笑了。 顧海用大手狠狠箍住白洛因的兩頰,把他的嘴擠成了鴨子嘴狀,都到這份上了白洛因還笑呢,豎著撅起的嘴使勁往外咧,臉頰被擠出幾道縱褶,模樣特別滑稽。 顧海被氣樂了,鉗子一樣的手去掏白洛因的鳥,白洛因趕緊夾緊腿防御。 感覺到顧海的嘴唇封了上來,白洛因頭一扭,這一口正好親在耳朵上。白洛因的身體抖了一下,又要掙扎,結(jié)果顧海的一條腿狠狠壓在他的腿上,讓他動彈不得。 然后,久違而來的一個吻。 唇齒相抵,一股巨大的浪潮席卷至身體各處。 眼睛微微睜開,情動地看著彼此的臉被路過的車燈照得忽明忽暗,柔軟的舌頭在彼此的薄唇上游走,激動的余波在身上久久不肯散去。 白洛因英挺的眉毛微微皺起,“一嘴的芝麻醬味兒?!?/br> 顧海的舌尖又在白洛因的唇角掃了一圈,跟著說道:“一嘴的蝦米味兒。” 兩種味道再次交融,剛才的溫柔只是預(yù)熱,顧海的情緒很快便被點爆了,舌頭長驅(qū)直入,一下抵到白洛因的喉嚨,白洛因當(dāng)仁不讓,硬是把顧海的舌頭頂了回去,開始在他的口中肆虐。倆人的氣息越來越急,顧海的手開始在白洛因的身上游走,白洛因感覺襯衫底下漏風(fēng)了,突然一只溫?zé)岬拇笫稚炝诉M來。 白洛因一把攥住,目光中透著幾分揶揄。 “顧總,你不能在公司門口暴露了你的流氓身份?!?/br> 顧海磨著牙,“顧總?我讓你一口一個顧總?。∩囝^給你咬斷了!” “哪來的流氓你?”白洛因?qū)W著顧海的表情喝斥一聲。 顧海的手狠狠在白洛因的腰眼上掐了一把,“你就壞吧!” 倆人鬧了一會兒,總覺得活動空間不夠,顧海停下來,下巴抵在白洛因的肩頭,扭頭把熱氣全都撲到白洛因發(fā)燙的耳根上。 “和我回家吧。”顧海說。 白洛因倔著一張臉,甚有骨氣地回道:“不去!” 顧海貼在白洛因的耳邊柔聲問道:“為什么不去?前兩天不是總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么?怎么今兒主動請你去你倒不賞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