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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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海暫時停下來,手指攜了一些濃白的液體,惡劣地朝白洛因的嘴上抹去,白洛因扭頭不肯接受,顧海玩味地笑道:“自己還嫌棄自己?” 白洛因擰巴著臉,“我不喜歡那個味道。” 顧海笑著將手指含入口中,陶醉地品嘗著白洛因的味道,白洛因被他那副色情的模樣弄得面孔發(fā)燒。顧海又把嘴封到白洛因的唇上,硬是強(qiáng)迫他和自己一同品嘗。 發(fā)泄一次過后,白洛因的某物壓根沒有疲軟下來,顧海把玩一陣后,又將白洛因的身體側(cè)擺,一點兒不浪費白洛因良好的身體柔韌性,將他一條腿壓在床上,另一條腿高高抬起壓至耳側(cè),從身后再次貫入。 這個角度對某點的刺激更為直接,白洛因一聲一聲哼得甚是性感,顧海癡迷地欣賞著,又把白洛因的頭扭過來,將他嘴里美妙的回應(yīng)全部吞入口中,變成兩個人意亂情迷的絕響。 哼哼唧唧了一陣,顧海腰部突然開始發(fā)力,唇齒相離的瞬間,兩聲失控的低吼沖破喉嚨,兩副身軀以小腹為爆點,連帶著數(shù)十根神經(jīng)都在高強(qiáng)度地震顫,很久才平息下來。 兩人都是大汗淋漓,但精神狀態(tài)依舊那樣好,顧海親了白洛因一口,笑著問道:“舒服么?” 白洛因笑著特美,美到顧海一想起他要回部隊,五臟六腑都跟著揪疼。 “要不你轉(zhuǎn)業(yè)吧?”顧海心疼地看著白洛因。 白洛因儼然不買賬,“我好不容易混到今天這個位置,還沒達(dá)到我所期待的高度,怎么可能說放棄就放棄?” “我也就是說說?!鳖櫤:茏鹬匕茁逡颍拔沂切奶勰?,但你也適可而止,像上次那種冒險的任務(wù),以后別再接了?!?/br> “接不接不是我說了算的,只要組織上需要我,我就不會避讓的?!卑茁逡蛘f得很堅定,“排除一切危險因素本來就是我們的使命,如果我們再選擇躲避,那國家供養(yǎng)我們還有何意義?” 這番話說得挺振奮人心,顧海心里也為白洛因驕傲,可架不住心疼啊!一想到自個的愛人整天活在懸崖邊上,那種滋味誰能受得了?。亢螞r這心肝是顧海剛撿回來的,簡直就是他的命根子! 看到顧海那副糾結(jié)的表情,白洛因忍不住開口安慰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比我飛行時間長的人多的是,人家不也活得好好的?” 這個問題顧海不能往深了想,想多了肯定是他的心病,也會給白洛因造成無形的壓力,于是干脆聊些別的。 “你過兩天該回部隊了?” 白洛因點點頭,“還有三天。” 顧海嘆了口氣,“咱倆都有事要忙,這一天天的,哪就熬到見面那一天了……” 白洛因心里一緊,扭頭朝顧海提醒,“你不是可以隨意進(jìn)出部隊么?等你下班,我也差不多忙完了,除非有特殊任務(wù)……” 顧海故意氣白洛因,“我公司時不時就加班,開車到你那至少一個鐘頭,來來回回就倆鐘頭,我還得緊著時間休息,第二天還得早起。再說了,我老往你那跑也不叫事啊,讓你手下的兵瞧見多不好……” 白洛因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說話的口氣也硬了,“那我就沒轍了?!?/br> 看白洛因耍小脾氣對顧海而言也是一大享受,這廝很沒自覺性地湊了過去,試著把手放到白洛因的肩膀上,果然被狠狠地甩了下去。 顧海就像占了多大便宜一樣,笑得特得意,“我逗你玩呢,我能舍得不去看你么?” 白首長可沒那么好哄,當(dāng)即駁了一句,“愛jiba去不去。” 顧海啞然失笑,“那我要去了,你讓我住你宿舍不?” “不讓。” “真不讓?”顧海黑眸閃動,“那我今兒得折騰夠本了?!?/br> 說罷翻了個身扎進(jìn)被窩,逮住那個讓他垂涎很久的兩團(tuán)rou,一口咬了上去。白洛因像是泥鰍一樣地?fù)潋v著,顧海則按住他敏感的腰身,硬是把白洛因兩瓣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咬上一個遍,咬得很有藝術(shù)性,那上的牙印就像一幅畫一樣。 白洛因起初還罵罵咧咧的,后來就不吭聲了,再后來顧海的舌頭轉(zhuǎn)移了陣地,將那飽受摧殘的密口用舌頭問候了一番,白洛因的口氣立刻變了一個調(diào)。 “讓你住……顧?!屇阕 ?/br> 于是,顧海將白洛因的腰提起來,又開始了下一輪進(jìn)攻。 倆人大戰(zhàn)了n多個回合,顧海終于決定停手,剛要閉上眼睛,就被一股巨大的力差點兒搖晃到床下。睜眼一瞧,白洛因精神抖擻地坐在他旁邊。 “這回該我了吧?”白洛因牢牢按住顧海。 顧海驚愕的目光看著白洛因,“你……你還有力氣呢?”這要是放在以前,白洛因早就悶頭大睡了。 “廢話,我這精神著呢!”白洛因騎在顧海的身上使勁蹭,“趕緊起來,讓老子弄你一次。” 顧海睜開一只眼,故作一副體力不支的虛弱模樣,“我不行了,老夫早已不負(fù)當(dāng)年之勇,你讓我歇歇吧?!?/br> 白洛因嗷嗷叫喚,打在顧海臀部的巴掌清脆作響,“你丫少給我裝,起來!起來!” 顧海,“……” 一直折騰到快天亮,屋子里才真正消停下來,顧海從洗手間出來,剛一躺下,白洛因就扎了過來,盡管手腳都熱熱乎乎的,可還是改不了要往顧海身上粘。 顧海特幸福地凝望著白洛因的臉頰,他發(fā)現(xiàn)無論是二十六歲的他還是十八歲的他,只要鉆進(jìn)被窩,永遠(yuǎn)都是他的小孩兒。 這一輩子慣出這么一個臭毛病,顧海真心覺得知足了。 第二卷:烈焰濃情 28這飯是狗吃的! 顧海一大早就去了公司,中午回來的時候,白洛因還在睡。早上臨走前給他做的那些早餐動都沒動,顧海只好全都倒掉,又做了一些午飯。回屋想叫白洛因起床,結(jié)果看他睡得正香,趴在旁邊足足瞧了十分鐘,愣是沒舍得開口叫一聲。 無奈之下,顧海只好又給白洛因留了一張字條,鎖好門回了公司。 顧海前腳剛一走,顧洋后腳就來了,他是今晚上回香港的飛機(jī),本來想著臨走前見顧海一面,結(jié)果倆人在路上錯過了。顧洋去顧海公司找他的時候,顧海正好在家,結(jié)果等顧洋到了顧海家的時候,他剛走沒多久。 顧洋不喜歡刻意打電話追問顧海在哪,想著如果能見一面就見,見不到就算了。 看到顧海家門緊鎖,顧洋佇立在門口,思忖著是否還有進(jìn)去的必要。他有這套房子的鑰匙,很早以前顧海就給過他了,可是現(xiàn)在這情形,家里明顯沒有人,顧洋不知道進(jìn)去能干點兒什么。 轉(zhuǎn)身剛要走,顧洋突然又停住了腳。 隱隱間覺得里面不是空的,有一股活物的氣息從里面漂浮出來。 顧洋打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 房間內(nèi)充斥著nongnong的飯菜香,顧洋拿起茶幾上的紙條,看到上面寫道:“飯菜放在保溫柜里,拿出來就能吃,我下班就回來,你要是等不及,可以去公司找我?!?/br> 傻子都能看出來這房間還有另一個人。 看來,他弟弟已經(jīng)迎來人生的第二春了。 臥室的房門緊閉,顧洋輕輕擰動門把手,緩步走了進(jìn)去。床上睡著一個人,被包裹得像個蠶蛹一樣,只露出半個腦袋,屋子里飄著淡淡的麝香味兒,只要是個男人,就知道這間屋子前一晚發(fā)生了什么。 當(dāng)顧洋看出床上的人是白洛因時,心里突然有種異樣的不快。 而且這種不快與八年前見到他倆在一起時的不舒服明顯不同,那會兒是一種源自心底的排斥,現(xiàn)在則是純粹的別扭,就好像顧洋站在門口的那一刻,就預(yù)感到里面可能會有他不想看到的一幕,但是不受控地想往里面走。 白洛因睡得迷迷瞪瞪的,他以為顧海還沒走,事實上剛才顧海趴在床上盯著他看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只是因為太困了,懶得睜眼而已。 顧洋背著白洛因坐在床上,不動聲色地抽了一根煙,他心里有種莫名的焦躁。 白洛因的一只腳伸出被窩,爬到顧洋按在床上的那只手上,趁著顧洋愣神的工夫,用腳趾頭狠狠夾住他手背上的皮,擰了一圈半。顧洋叼著煙頭的嘴唇緊緊一抿,想攥住白洛因的腳腕,不想他的腳迅速縮了回去。 照著顧洋以往的脾氣,別說有人敢偷襲他,就是有人敢用腳碰他的手,這人的腳就別指望要了??山裉炱铺旎牡?,顧洋不僅沒生氣,還對著手背上的那塊青紫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 腦中浮現(xiàn)白洛因那日在飛機(jī)上朝他借火時那道懾人的目光。 八年已過,正如顧洋預(yù)見的那樣,這個人若不死,必將光彩照人。 顧洋走進(jìn)廚房,把顧海精心準(zhǔn)備的那些午飯全都吃了,然后擦擦嘴,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走出了顧海的家。 直到聽到門響,白洛因才睜開眼。 走了?都沒和我打聲招呼? 他坐起身,看了下表,兩點多鐘了,該起床了,一會兒收拾收拾回家一趟,過兩天該走了,得多和老頭待一會兒,不然下次回來準(zhǔn)被他念叨。 白洛因洗漱完,迫不及待地走進(jìn)廚房,剛才顧洋吃飯的時候,他就聞見味兒了,以為是顧海一個人在吃。結(jié)果打開保溫柜,里面空空如也,旁邊的餐桌上擺著兩個空盤子和一個空碗,連點兒湯都沒剩。 白洛因禁不住咽了口吐沫,顧海你丫夠狠!不就擰了你手背一下么?至于一點兒飯菜都不給我留么?! 下午回家趕上堵車,迫不得己繞了個遠(yuǎn)道,結(jié)果正好碰到楊猛開著警車在外邊巡邏,白洛因按了下車?yán)?,楊猛剛要耍威風(fēng),誰他媽的敢攔我警車?結(jié)果瞧見車牌上亮閃閃的“軍”,立刻倒吸一口涼氣,再一瞧擋風(fēng)玻璃里的那張英氣逼人的面孔,楊猛臉上的肌rou瞬間松弛下來。 白洛因走下車,俯下身倚靠在楊猛的車窗前,“這么早就出來巡邏了?” 楊猛側(cè)著頭看向白洛因,“我這正找手機(jī)呢!” “你這警察當(dāng)?shù)猛ΨQ職的,丟手機(jī)都管?”白洛因笑呵呵的。 “哪?。?!”楊猛苦著臉,“我自個手機(jī)丟了?。 ?/br> 白洛因?qū)擂蔚厍辶饲迳ぷ?,“你手機(jī)怎么丟了?” 楊猛趴在方向盤上,賴賴地說:“別提了,剛才去抓小偷,結(jié)果中了圈套。小偷沒抓到,手機(jī)還丟路上了。我現(xiàn)在初步懷疑那倆人是一伙兒的,我那手機(jī)說不定就是讓失主給順走了?!?/br> 白洛因,“……” “對了,你干嘛去?”楊猛問。 “哦,這不正要回家么!那邊堵車了,我就繞到這邊來了?!?/br> 楊猛一拍方向盤,“我得趕緊走了,因子,有空再聊吧,我們這車不能隨便停,被逮著要挨罰的。我得去前面的路口瞧瞧,說不定那失主還在那堵著呢!” 白洛因笑道,“行了,你快走吧?!?/br> “有空找我待著啊!” 白洛因開車直奔手機(jī)商城,買了一款新上市的手機(jī),直接送到了派出所。來來回回這么一折騰,等白洛因從家里出發(fā)再去找顧海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透了,顧海把晚飯放到保溫柜里,下到小區(qū)門口等白洛因。 不一會兒,白洛因從車?yán)镒叱鰜恚桓焙锛钡谋砬槌櫤枺骸帮埵炝嗣???/br> “早就熟了,在保溫柜里放著呢!” 白洛因冷哼了一聲,“知道給我留點兒了?” “什么叫給你留點兒?我也沒吃呢,一直在等你!” 白洛因儼然一副質(zhì)疑的表情,可憐了顧海壓根不知道他在質(zhì)疑什么。 顧海剛一把菜端上來,白洛因立刻像餓狼一樣狼吞虎咽地吃著,鄒嬸本來要留他在家吃飯的,可白洛因非說外面有個飯局,其實他是被顧海的幾頓飯給喂刁了,吃誰的飯都不合胃口。尤其中午這頓飯還沒吃上,心里憋著一口氣,晚上非得補(bǔ)回來。 顧海詫異地看著白洛因這副吃相,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下午去干什么了?把飯消化得這么干凈?” “我消化什么啊?一天都沒吃東西了??!” 顧海笑著調(diào)侃道,“那我放在保溫柜里的飯菜讓狗給吃了?。俊?/br> 白洛因一聽更來氣了,“對,讓狗給吃了!” 然后,兩個人的筷子齊齊停住了。 白洛因突然意識到什么,一把拽過顧海的手背看了看,沒看到任何異常,又把他的另一只手拽了過來,還是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照理說他的腳勁兒可不小啊! 顧海滿心疑惑地看著白洛因,“你沒看到茶幾上的紙條?” “什么紙條?” 白洛因站起身,走到客廳,這才發(fā)現(xiàn)茶幾上放著一張紙條,拿起來一看,臉色立刻就變了。 顧海已經(jīng)走到陽臺上給顧洋打電話了。 “你今兒中午來我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