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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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長,你們那個的時候爽么?” 白洛因促狹一笑,“不爽你樂意???” 劉沖笑得臉頰都紅了,湊到白洛因跟前繼續(xù)八卦,“那你倆誰在上面,誰在下面???” “看心情吧!” 白洛因回答得很保守,事實證明,大部分時間都是顧海心情好一點兒。 “天啊,首長你也被……”劉沖一副無法接受的表情,“在下邊不難受么?他往椅子上一坐,我就能看出他那……特壯觀?!?/br> 白洛因佯怒地看著劉沖,“你沒事盯著他那瞅干什么?” 劉沖悻悻的,“我沒故意盯著看,我就瞥了一眼,就瞥了一眼……”劉沖伸出一根手指頭,反復(fù)印證著自個的純良。 “行了,別沒完沒了的,趕緊回去睡覺吧!” 劉沖還戳在那不走,“最后一個,我再問最后一個問題,成不?” 白洛因耐著性子點了點頭。 “你倆打算結(jié)婚么?” 白洛因語塞,好半天才沉著臉說:“還結(jié)婚?能把這份關(guān)系保住就不錯了?!?/br> “哦。” 第二卷:烈焰濃情 77癡情的顧大少。 從白洛因那回來之后,顧海就成了徹頭徹尾的工作狂。 除了壓榨員工的精力,對自個也是毫不手軟。每天眼睛一睜,就是鋪天蓋地的文字材料,累到疲乏時才昏昏睡去,不留一點兒喘息的時間。 “今天我們開會的主要內(nèi)容就是商定公司上市前的計劃,在座的各位就是我們選定的上市領(lǐng)導(dǎo)小組的成員。一會兒我們還要擬選出董事會秘書,由他來代理執(zhí)行具體的工作。下面會議正式開始,首先由佟副總發(fā)言……” 話音剛落,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毫不夸張,確實是雷鳴般的掌聲?,F(xiàn)在佟轍在公司的人氣相當(dāng)旺,已經(jīng)直逼顧海。除了閆雅靜,幾乎所有的女員工都對這個副總心存愛慕。 可憐了這群美女,好不容易盼來了一個雄性動物,卻和顧海一個作風(fēng),永遠(yuǎn)對美女視而不見。不過她們也想開了,與其被一個美女收歸囊中,還不如讓兩個帥哥彼此傾心。于是她們每天偷偷觀察顧海和佟轍的互動,一旦出現(xiàn)她們所謂的有愛場面,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這些美女在yy顧海和佟轍的同時,還會把閆雅靜牽扯進(jìn)來,編造出一系列的狗血三角關(guān)系。沒辦法,誰讓佟轍整天待在顧海身邊,還不讓閆雅靜靠近呢! 閆雅靜每天和這些美女生活在一起,不可能聽不到這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 一開始她還以笑話的心態(tài)看待這件事,后來越琢磨越不對勁,因為她自始至終就沒見過顧海的女朋友。而且佟轍剛一來,就受到顧海如此強烈的重視,說明他們私下的交往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再結(jié)合佟轍針對自個的種種表現(xiàn),閆雅靜已經(jīng)開始有所懷疑了。 可她怎么也無法相信,顧海是喜歡男人的。 所以她暗暗將佟轍視為情敵,僅僅當(dāng)他是自作多情,從不認(rèn)為顧海也喜歡他。 “好,下面我們來選舉臨時的董事會秘書一職?!鳖櫤P肌?/br> 幾乎所有人都把期待的目光投到佟轍的身上,因為佟轍一旦被選上,她們和佟轍的接觸機會就多了,這就意味著和顧海的接觸機會也多了。 閆雅靜自薦,“我認(rèn)為我很適合做這份工作。” 佟轍不動聲色地瞄了她一眼,心里暗忖道,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這么累的苦差事都往自個身上攬?真是為了能和顧海多幾分接觸機會,連命都可以不要了。 顧海臉色變了變,抬頭看向眾位美女。 “你們有什么意見?” 小陶先開口,“我覺得這份工作還是男人承擔(dān)比較好,一是考慮到任務(wù)比較繁重,閆副總的身體可能會吃不消,二是考慮到佟副總的背景,他在香港公司做高管多年,對于企業(yè)上市有著豐富的經(jīng)驗,這樣就可以省去請顧問的麻煩了?!?/br> 剛一說完,馬上就有人回應(yīng)。 “我支持小陶的建議,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男人去做吧!” 閆雅靜面露不快之色,“謝謝你們的關(guān)心,我身體很好,公司剛起步的時候,任務(wù)比現(xiàn)在重多了,我都扛下來了,這點兒事在我眼里根本不算什么。而且據(jù)我了解,董事會秘書需要協(xié)調(diào)企業(yè)和政府部門以及中介機構(gòu)之間的關(guān)系,在這方面我更擅長一些,畢竟我在這邊的人脈要比佟副總廣多了。” 這些話一說出口,很多人都悶著頭不吭聲了。 顧海終于開口,“小閆,我很相信你的實力?!?/br> 閆雅靜的眼角浮現(xiàn)一絲笑意,被佟轍捕捉得恰到好處。 顧海接著說,“這樣吧,董事會秘書一職還是交給佟轍來擔(dān)任,其中外部協(xié)調(diào)這一塊可以由你來負(fù)責(zé),你覺得怎么樣?” 閆雅靜的臉都紫了,她萬萬沒想到,顧海會出此狠手。 她之所以想擔(dān)任這個職務(wù),就是看中了它的內(nèi)部決策和執(zhí)行,而外部協(xié)調(diào)是閆雅靜為了說服眾人捎帶上的,事實上她極不情愿去外部跑?,F(xiàn)在可好,不僅決策機會讓人了,還攬了這么一項苦差事,閆雅靜想死的心都有了。 “應(yīng)該沒問題吧?”顧海問。 佟轍也把審視的目光拋向閆雅靜,那眼神仿佛在說,小丫頭,還跟我斗?你的未婚夫早就被我把在手里了,你還是洗洗睡吧! 散會后,閆雅靜走在幾個美女身后。 “哎,剛才開會的時候,我的筆掉地上了,等我彎腰去撿的時候,你們猜我看到什么了?” “什么?” “咱們顧總竟然拿腳在蹭佟副總的腿。” “啊啊啊……不會吧?你真看到了?” “是??!”確定無疑的口氣,“我起身的時候,佟副總正拿眼睛瞟顧總,小眼神那叫一個曖昧喲,我看著都不好意思了!” “哇塞,太有愛了吧?” 閆雅靜真想捅聾自個的耳朵,省得聽見這些惡心人的議論。 關(guān)上門,過足了戲癮,顧海的那張臉又冷了下來。 佟轍抽著煙,還在回味顧海宣布決定的那一剎那,閆雅靜那兩道殺人的目光。 “光是看她的外貌和氣質(zhì),覺得這人挺高姿態(tài)的,怎么往你身前一站就這么掉價兒呢?”佟轍幽幽地開口。 顧海壓根沒想那茬兒,剛才打開日程表,本來是想看明天的計劃安排的,結(jié)果不由自主地就去掐算白洛因離開的時間,他覺得自個都快魔怔了。身邊所有暗示性的東西都讓他撤走了,就是想一心投入到工作之中,結(jié)果思緒還是時不時跑偏。 “誒,聽說你做飯?zhí)睾贸?。”佟轍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有空去你家蹭一頓。” 顧海兇煞的目光拋向佟轍,“你丫還有臉去我那蹭飯?我他媽都快被你害死了!” 這句話佟轍不知道聽多少遍了,任他再聰明,也想不出來自個究竟怎么害著顧海了。 “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兒吧!”佟轍還在說吃飯的事。 顧海陰嗖嗖的聲音響起,“閆雅靜不在的時候,你最好也從我眼皮底下消失?!?/br> 佟轍起身朝顧海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帶風(fēng)的,那英俊的面孔就這么一點點朝顧海靠近,最后在距離他臉部一公分的地方停留,迷人的目光直接打到顧海的眼眸深處。 “你已經(jīng)十二天沒吃過一頓正經(jīng)飯了,慰勞慰勞自己吧?!?/br> 到了顧海的家,佟轍剛要換鞋,顧海突然攔住他。 “別穿這雙,我去給你找一雙新的?!?/br> 然后把佟轍腳下的這雙拖鞋寶貝兒一樣地放到臥室里。 佟轍進(jìn)去后發(fā)現(xiàn),除了床和浴缸是一個,其他什么東西都是雙份的。如果說顧海喜歡什么東西都換著用,那陽臺上晾著的兩個型號的內(nèi)褲又怎么解釋? “你和別人同居?”佟轍很意外。 顧海斜了佟轍一眼,手里的刀猛地一放,正好45度角卡在案板上。 佟轍這下明白為什么顧海反復(fù)強調(diào)他害了自個了,鬧了半天這位爺傾心的也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是誰呢?佟轍在腦海里搜尋了一陣,很快便鎖定到了正確人選上。 “喝點兒酒吧!” 佟轍變戲法一樣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瓶酒,度數(shù)相當(dāng)高。 酒,對于此時的顧海來說,再適合不過了。 男人的身體一旦注入酒精,什么話都能擺到飯桌上來說。 “真想不到,你和你哥竟然有一樣的癖好?!辟∞H禁不住感慨,“不過他的確很迷人,就連我這個不近男色的人,都對他有種濃厚的興趣。他是那種讓你看一眼,就忍不住想去接近,想去了解的人。” “就因為這樣我才苦惱?!鳖櫤:鹊醚凵穸加行┗秀绷耍拔椰F(xiàn)在恨不得他長得歪瓜裂棗,讓人一看就想吐,屁本事沒有,還好吃懶做,特不招人待見的那種。你說真要是這樣,他是不是得整天粘著我,生怕我甩了他?” 佟轍冷-哼一聲,“別說歪瓜裂棗了,就是閆雅靜那個美胚子,整天這么粘著你,你看得上她么?” “也對。”顧海嘆了口氣。 佟轍壞心眼地把顧海這副愁容拍了下來。 第二卷:烈焰濃情 78我僅僅是愛他。 漸漸的,酒精開始在每個神經(jīng)細(xì)胞里面肆虐,倆人聊天的話題也越來越寬泛,越來越毫無顧忌,佟轍也難得流露出隨性的一面。 “就因為我?guī)湍憬觽€電話,他就生氣了?” 顧海醉意的雙目泛著無奈,“是啊,不理我了,自打走到現(xiàn)在,沒和我通過一個電話。那天我去訓(xùn)練基地找他,他死活都不見我,我就在接待室白坐了一天?!?/br> 佟轍暗暗咋舌,“他不像這么小心眼的人啊!” “哪啊?那是你不了解他!”顧海大言不慚地將自己所有的臭毛病都轉(zhuǎn)嫁到了白洛因身上,“其實他特小皮臉,一丁點兒小事不順心就耍渾!你沒見過他不講理的時候,要多氣人有多氣人!” 佟轍狹長的眸子泛著迷醉的光暈,被油光點綴的薄唇微微開啟,有種玩世不恭的懶散勁兒,很吸引人。 “那你還喜歡他?” 顧海嘴角噙著笑,硬朗的面部線條變得柔和,眼神里的濃情愛意是佟轍從未見到過的,極其不符合這張臉。但邪門兒的是,放在上面沒有一絲違和感。 “他有吸引人的那一面,我不輕易告訴你,說了你該惦記上了。” 佟轍肆意笑著,“不就是床上那點兒事么?哪個爺們兒不是下半身先被套牢的?” 顧海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但眼神很得瑟,證明這一點不是充分條件也得是必要條件。 “真想象不到他浪起來是什么模樣?!辟∞H忍不住感嘆。 不料,這一聲感嘆就把顧大醋壇子給惹毛了,佟轍不僅腦袋上挨了一拳,脖領(lǐng)子還讓人給提起來了。 “誰允許你想象的?你丫侵權(quán)了知不知道?” 我擦!佟轍也惱了,想一下還有錯了?何況我也沒想?。∥揖碗S口說了這么一句…… 剛要一腳踹回去,顧海突然又把他按在腿上,一個勁地折騰,差點兒把吃進(jìn)去的那些東西折騰出來。這驢喝完酒之后一身的蠻勁兒,佟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都倆禮拜沒和他說一句話了,我想他??!你知道不?我想他?。∠氲枚伎觳恢雷詡€姓啥了!他怎么就這么狠心?他怎么就不想我呢?” 耳旁噼里啪啦的響聲,佟轍的蛋也跟著這些盤子、碗碎了一地,為情所困的男人惹不起啊! “你喝多了!” 佟轍終于從顧海的懷里掙脫開,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