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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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 尤其臉上的線條柔和很多,語氣也輕松隨便。 “我能干嘛?拿衣服,去洗澡啊?!?/br> 楊猛小腹處緊繃的肌rou稍稍松動了幾分。 以往倆人洗澡總是搶,誰都想先洗,今兒楊猛不搶了,乖乖地讓尤其先洗,生怕自個先洗,尤其突然闖入浴室,假借共同沐浴的理由再占他便宜。 終于,尤其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fā)走了出來,浴袍的帶子系得很松,楊猛總覺得這個浴袍隨時隨地會滑下來,于是加快了沖進浴室的速度。 尤其斜著楊猛那倉皇逃竄的身影,嘴角不由的翹了上去。 進了浴室,楊猛把門關(guān)得嚴嚴實實的,恨不得把洗手臺搬過去抵住門。再三確認門已鎖上,楊猛才放心地走到淋浴頭下面。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楊猛哼著小調(diào),緩解緊張的心情。 洗到某個部位時,楊猛的歌聲戛然而止,他突然心跳加速,試著用手搓了兩下,貌似沒什么反應(yīng)。他又刻意多搓了幾下,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他試著一邊搓一邊幻想那些動作片,可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 咋回事? 以往洗澡的時候興起,很容易就立起來了,今兒怎么又蔫了? 楊猛反復(fù)搓試均無效果之后,急出了一身汗。 “砰砰砰……” 突然而來的敲門聲,嚇得楊猛趕緊把手松開了。 “猛子,你怎么洗了這么長時間啊?” 楊猛心里一緊,敷衍著回道,“馬上就好,馬上就好了?!?/br> 也許,是我太緊張了…… 晚上睡覺,楊猛蜷在自個的被窩,辛勤地“勞動”著,可依舊一無所獲。楊猛心里頹然了片刻,暫且找回幾分自信,默默安慰著自個。也許是早上剛發(fā)泄完,這會兒精力不足,或者是病情剛好,還不穩(wěn)定,偶爾會有復(fù)發(fā)的可能性。 結(jié)果,第二天,情況依舊如此。 第三天還是如此。 接下來的一個禮拜,楊猛都沒能再像那天早上一樣生龍活虎。 走投無路之時,楊猛又去找那個大夫了。 “你不是已經(jīng)好了么?”大夫詫異。 楊猛面露窘色,“就好了一天?!?/br> “那天是怎么好的?”大夫問。 楊猛實在說不出口。 大夫會意,當即安慰道,“不方便說也沒關(guān)系,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呢,再把那天治療的流程走一遍,情景回放一下,看看能否有改觀?如果有改觀,證明你在那種氛圍中,那樣的一個人身邊,心態(tài)是最放松的?!?/br> “我在他面前一點兒都不放松,特緊張。” 大夫振振有詞,“緊張證明你有感覺啊,沒感覺怎么會緊張?” 楊猛心頭一顫,耳旁突然就響起尤其的話。 “你喜歡我?!?/br> 難道我真的喜歡他? …… 有時候,心理暗示是一劑毒藥,它能腐化人的心靈,讓人慢慢開始信以為真。在感情上,這種方式同樣有效,當別人一口咬定你喜歡一個人,即使你不喜歡,在別人的狂轟濫炸之下,你也會慢慢地開始注意這個人,直至有一天謠言變?yōu)檎妗?/br> 尤其當你的心中已經(jīng)滋生了這個幼芽,一經(jīng)催化,會迅速枝繁葉茂。 晚上,楊猛站在尤其的門口磨磨蹭蹭的。 尤其故作一副不知情的面孔看著楊猛,關(guān)切地問道:“怎么還不去睡?” “那個……有點兒失眠?!?/br> 尤其很體貼地給了楊猛一個臺階下,“進來聊聊吧?!?/br> 就這么聊著聊著,聊上了尤其的床。 因為藥效要到第二天早上才消除,尤其即便知道楊猛的來意,也規(guī)規(guī)矩矩的什么也不做。反倒是楊猛,一直有意無意地往尤其那邊蹭,而且蹭得很生硬,蹭得尤其直想笑。 啪! 楊猛把腿搭到了尤其的腿上,心跳驟然加速。 不想,尤其什么反應(yīng)也沒有。 眼瞧著尤其快睡著了,楊猛又把手伸到尤其的胳膊上,輕輕地抬起,觀察一下他的反應(yīng),貌似真的睡著了。于是將尤其的手緩緩地朝自己的胯下運來,期間一直屏著呼吸,血壓都快飆到二百五了。 突然,尤其咳嗽一聲。 楊猛迅速松開手,滾到床的另一側(cè),用被窩把自個裹得嚴嚴實實的。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楊猛順著胸口。 尤其的手砸回床單,余光瞥了一下旁邊,某人裹得像個大圓球一樣,正笨拙地蠕動著,散發(fā)著囧囧的光芒。 真是個大活寶……尤其的眼角彎出一個有愛的弧度。 番外之猛其其 22哥來幫你克服! 楊猛翻來覆去折騰了一宿,最終還是沒能如愿以償,心有不甘地沉沉睡去。 上午九點多鐘,尤其先醒了,扭頭一看,楊猛四仰八叉地躺在旁邊,那光滑的皮膚啊,就像豆腐腦一樣,大喇喇地攤開在他的面前。尤其忍不住將自個的手伸了上去,在楊猛的腿上摩挲了一陣,動作很輕柔,生怕吵醒了楊猛。 又過了半個鐘頭,楊猛自個醒過來了。 尤其支著一條手臂看著楊猛,眼睛里帶著異樣的神采。 楊猛先是一愣,而后慢慢地緩過神來,暗示性的目光在尤其臉上停滯了片刻,見他沒有什么反應(yīng),心里一煩,翻身運氣去了。 尤其湊過去,故意問道:“猛子,你怎么了?” 楊猛慢悠悠地哀嘆了一聲,“真傻……” “你說誰傻???”尤其問。 “你說誰傻啊?你唄!” 尤其忍住笑,“我怎么傻了?” “沒救了……”楊猛冷言冷語。 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陣不說話,果然,楊猛繃不住了,翻過身來看著尤其。 “你知道我為啥來你屋睡不?” 問完這個問題,尤其還沒咋樣,楊猛反倒不自在了,恨不得把自個的那層皮剝下了藏進被窩里。 尤其故作糊涂的搖搖頭。 楊猛氣結(jié),“你忒傻了!” 尤其噗嗤一聲樂了,兩排潔白的牙齒,明眸狹長,就像畫里的男人一樣。 可惜楊猛無心觀賞,身上頑疾未去,哪容得旁人半分說笑?當即穿上衣服要走。 尤其一看楊猛要走,趕忙伸出胳膊,把楊猛抄了回來。哪能就讓他這么走了?萬一他不死心,跑到自個屋里一陣搓,發(fā)現(xiàn)疾病不治而愈,就沒自個什么事了。 “甭拽我,我要下床?!?/br> 楊猛一邊喊著,一邊悶頭往被窩里扎。 尤其啞然失笑,一把將楊猛揉進懷里。 楊猛清晰的看到自個的內(nèi)褲邊緣鼓起來一塊,緊接著那塊凸起慢慢下移,最終到達禁地,觸了電一樣,楊猛粗喘出聲。 為啥每次他一碰,感覺都這么強烈? “猛子……”尤其溫柔的聲音響在耳畔。 楊猛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身下卻一跳一跳的開始蘇醒。 突然,感覺到頸間一陣濡濕,楊猛的身體一僵,瞬間要用手去推尤其,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緊了,命根兒又握在他的手里,楊猛沒有任何抗拒之力。 “你要干啥?尤其,我和你說,治療歸治療,咱可不能……唔……” 尤其將楊猛的唇封住了,雖不是第一次,可前些次都是蜻蜓點水,帶著些玩笑的意思。這次不是,從尤其的呼吸中,楊猛嘗到了認真和蠻橫。他的唇在被一層層地涂濕,中間的那道縫隙越來越不牢靠,幾乎是一個失神的瞬間,一種莫名的味道闖了進來。 舌尖相抵,楊猛忽的一顫,尤其手里的物件又膨脹了一套。 “猛子,自打你生氣從這走的那天,我就發(fā)現(xiàn)我離不開你了。心里話沒處說,丟人現(xiàn)眼的事不知道該到誰面前去做,就連吃完臭豆腐,都不知道熏誰好了……前幾年我活得特壓抑,在誰面前都得裝,吃個飯還得按斤按兩稱,被人侮辱還得對著鏡頭笑,都不知道自個這么活著圖個啥。要是沒有你整天在我身邊二著,我都不知道自個是誰了?!?/br> 楊猛唇角動了動,沒說出話來。 尤其繼續(xù)朝楊猛的臉上吻去,先吻雙眼,迫視楊猛把眼閉上,又吻下巴,接著滑到脖子上,長驅(qū)直下直到胸口,在稚嫩的兩點上輕舔了一下。 楊猛一激靈,當即怒道:“給——我——滾?!?/br> “滾著舔???” 于是尤其的舌頭開始在凸起四周滾動。 楊猛揮拳想砸,無奈力氣不足,哼哼唧唧的,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自個的一輩子就這么交待了么?我夢中的黃花大閨女啊!活這么大了,連女孩的小手還沒拉過呢。 “你要相信自個的身體,它是最誠實的。” 尤其用指尖蹭了蹭楊猛小腹處的那團白濁,帶毛邊的視線劃拉著楊猛的皮膚,楊猛目光緩緩下移,瞧見尤其褲襠處的那團rou,當即哼道:“你啥病也沒有,就自個解決吧。” “那好吧?!?/br> 說著,拽過楊猛的手,放到自個褲子里,攥著它一上一下。 其后的日子里,尤其就用這個招數(shù),騙得楊猛對尤其的手深信不疑。最初尤其隔三差五地給楊猛下藥,讓楊猛覺得自個不行,只能來找尤其。后來尤其不下藥了,楊猛也不樂意自食其力了,習慣性地就往尤其的房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