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拼演技的時候別拼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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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白似乎絕不忍心讓江東西失望,他立刻對江東西解釋,“沒有,我們是哥們兒關(guān)系,我們公司的魏總給我們四個安排了兩間公寓做宿舍,公寓是在一層樓而已,你不要誤會”。 這話已經(jīng)讓許梓涵臉色發(fā)青了,鄭白還又補了一刀,“我現(xiàn)在是單身狗,沒有女朋友,我也不喜歡跟沒感覺的女孩兒玩兒曖昧?!?/br> 從這一點來看,鄭白和江東西都是比較爽快的性格,都不喜歡拖泥帶水,也不喜歡矯情,頗有點物以類聚的感覺。 轉(zhuǎn)頭,鄭白又對許梓涵說,“你以后說話得注點意,不要說這種會令人誤會的話,如果還沒吃飯,叫一碗面吧,不過你要自己付錢,因為你今天賺得比我們多?!?/br> 許梓涵都快要哭了,好狠!她一直就知道鄭白不是中央空調(diào),但是,她沒想到他會在江東西面前對她這么狠,這不就是幫著江東西“啪啪”打她的臉嗎?她還沒有理由怪他。 她忍著氣,笑著要了一碗面,坐在兩人旁邊吃,無論如何,她就是不想看到他們兩個單獨在一起。 等吃完了飯,許梓涵終于可以得意地說一句,“鄭白哥我們可以一起回家了嗎?” 鄭白說,“我要送我?guī)煾富丶?,然后才回公寓,你自己先回去吧。?/br> 許梓涵的心又沉了下來,看向江東西,她以為江東西會說一句拒絕的話,結(jié)果江東西竟然沒出聲,就那樣走出去了,然后鄭白也跟了出去。 許梓涵,“……”簡直要氣炸了。 鄭白伸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跟江東西一起上了車,許梓涵被扔在了大街上。 許梓涵的眼淚一下就涌了下來。 出租車?yán)铮瓥|西回頭看了一眼許梓涵,嘆了口氣,“咳!我是不是無意間當(dāng)了壞人,你這樣對她會不會太狠了點?” 鄭白說,“不能給她她想要的,卻一再給她留希望,那豈不是更殘忍,謝謝你答應(yīng)幫我”。 原來是許梓涵跟到飯館的時候,鄭白就給江東西發(fā)了一條信息:幫我甩開她,我不喜歡她,不想給她希望。 所以,江東西就那樣做了。 江東西笑了,而后說,“被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你挺夠哥們兒的,你這樣是對的,應(yīng)該要想辦法早點讓她死心才好!這樣才是對她好!” 鄭白笑著看江東西,“那你幫我想個辦法唄!” 不知道為什么,兩人坐在密閉的出租車?yán)?,面對面討論這種事,莫名就有一種曖昧的氣息縈繞在其中。 江東西笑了笑說,“我沒有什么好方法,不過我能答應(yīng)你,你有需要我可以幫忙,但是也不要太刺激她情緒過激,出點什么事就不太好了。” 鄭白只回答了一個字,“懂!” 氣氛真的很好,鄭白想,以后每天下班送她回家,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這一次,讓鄭白知道了江東西家住在哪個小區(qū),但是江東西沒讓她跟進小區(qū)。 她說,“我有個老爸,天天監(jiān)視有沒有男孩子追我,一旦發(fā)現(xiàn)就是皮鞋伺候,所以,你還是不要進小區(qū)了?!?/br> 鄭白笑著說好,反正她說什么都好。 ………… 晚上,四人幫聚齊的時候,每個人聊起自己的工作體會。 王岳先笑呵呵地說,“我今天看了愛上家的宣傳體系,哇,真的好強大,全套的,我今天還學(xué)了學(xué)如何在電梯里投放廣告的相關(guān)流程”。 “很好啊!現(xiàn)在能多學(xué)點東西就是好的!未來說不定都能用上”王岳高興,鄭白也高興。 “呂浩你怎么樣?”鄭白最關(guān)心的是呂浩的工作。 呂浩說,“還行,今天第一天學(xué)習(xí)刷馬桶,只是,我們那個女大堂經(jīng)理杜歌有點奇怪,在教授我們東西的時候,喜歡拍一下我們每個人的屁股,你們說,女孩子無所謂,拍我們大小伙子,總覺得怪怪的,我都是咬牙忍著那種被摸了的感受”。 “哈哈哈!浩子,你不會是遇到潛規(guī)則了吧?聽說酒店大堂經(jīng)理潛規(guī)則服務(wù)員的事特別多”。王岳開玩笑地說。 呂浩也呵呵地笑了,“應(yīng)該不會吧,我們大堂經(jīng)理可是個三十五歲左右的女人,而且每個男服務(wù)員的屁股她都拍了,應(yīng)該就只是職業(yè)習(xí)慣”。 “這習(xí)慣,還真是特別,哈哈!”王岳嗤笑。 這時,有人敲門,浩子去開了門,許梓涵端著一網(wǎng)筐水果進來了。 “大家來吃水果,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就開單了誒,真的好開心哦!” 許梓涵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這也是她職業(yè)生涯以來,做成的最有逼格的一件事,可是她卻不會去想,前期是鄭白和江東西付出了多少努力,引來的這個客人。 在許梓涵拿了一個洗好的蘋果遞給鄭白的時候,鄭白沒有接,而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不喜歡吃嗟來之食,任何事都應(yīng)該有cao守,如果失去了cao守,就跟出賣人格賺來的錢一樣”。 許梓涵一愣,其他人感覺到了氣氛不對,但是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想來鄭白也還是給許梓涵留了幾分薄面,沒有挑明了指責(zé)她跟孫林撬墻角是沒節(jié)cao的事。 許梓涵笑了笑說,“無jian不商,鄭白哥你說這話,只是因為你還沒有餓著,沒有碰上刀架脖子的事,如果遇上了那些事,你的想法就會變成,白貓黑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了”。 許梓涵覺得自己這話說得在理也有水平,卻沒想到,鄭白不吃這一套。 他看著她說,“凡事都應(yīng)該有尺度和底線,當(dāng)然,每個人的底線和尺度又不同,所以才會有那句話的存在”。 “什么話?”直覺告訴許梓涵,鄭白的重點在后半句,而且可能不會是好話,但她還是忍不住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