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我相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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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岳說,“就是,楊依璇把你昨晚哭訴的視頻發(fā)到抖音上去了,一下子好幾萬的網(wǎng)友都被你感動了,很多人都喊著要嫁給你這個癡情種?!?/br> 我眨了眨眼睛,摸了摸痛得要裂開的頭,問了一句,“這能讓我賺一個億嗎?” 王岳搖了搖頭,一臉愧疚又復雜的神情說,“不能?!?/br> “那有什么用?”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問。 王岳眼神無辜的像個小狗一樣看著我,“我也讓楊依璇給江東西和魏知夏分別發(fā)了一份?!?/br> 我一愣,深吸一口氣說,“給她們發(fā)干什么,都離婚了,我也不想讓江東西對我留下牽掛,再說,我都要跟魏知夏結(jié)婚了。” 說到這里,王岳撓了撓頭,一臉疑惑地問我,“你說,魏知夏都看到你的視頻了,還會愿意跟你結(jié)婚嗎?要是不愿意結(jié)婚,光借我們一個億的款,多好???” 我眨了一下眼睛,搖了搖頭,“不知道啊,人的心很難猜,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江東西一定是很愛我的,發(fā)生任何事,她肯定都不會離開我的,可是,我覺得我好像想錯了,魏知夏現(xiàn)在看著對我癡情,說不定哪天就不要我了。” 我說得云淡輕風,王岳卻一臉復雜。 “都怪我和浩子,就這一次自己做主,還把事情搞砸了,一直以來,我們覺得我們生意做得也挺好,我也挺聰明的,可是,直到這件事,才讓我和浩子都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們再能干,都只是將才,而不是帥才,我們還達不到你的水平和高度,也許,這就是天賦吧?!?/br> 我不愛聽他說這種話,蹙著眉頭說,“說什么呢,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們也是想把公司辦好,再說,你們不也是問過江東西了嗎?她都同意的事,證明你們的決定也沒有錯,只是,后期經(jīng)營沒跟上而已?!?/br> “咳!我和浩子總覺得,是我害了你。” “也沒什么可害的,我這不也要跟魏知夏結(jié)婚了嗎?結(jié)個婚,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其實我覺得我真的占了很大便宜,我從來都不知道,我竟然值一個億,哈哈哈!” 我笑了,王岳眼睛卻紅了。 就在這時,我們的房門被敲響了。 王岳去開的門,走進來的竟然是魏知夏。 她看見我就笑了,“鄭白,我們約好的,今天去拍婚紗照,月底就舉辦婚禮了,婚紗店的老板說,怎么也要兩周才能拿到照片的?!?/br> 我木訥地看著她,不知道說什么。 她一把拉上我的手,然后就拉著我走了。 我看著她拉我的手,我心里很是抗拒,可是,我又覺得我好像沒有理由拒絕她了。 結(jié)婚是我答應(yīng)的,我想要當婊子,就別立牌坊了。 于是,我乖乖地跟著她,任她擺布,她拉我上了她的車。 我覺得氣氛很尷尬,就說了一句,“你真的能忍受我心里沒有你嗎?我現(xiàn)在還忘不了江東西?!?/br> 這是我的實話,我覺得自己為了魏知夏的錢跟她結(jié)婚已經(jīng)很卑鄙了,還要騙她的話,我有點做不出來。 我想著一般的女孩兒聽到這話,肯定會難過吧,結(jié)果魏知夏卻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啊,剛離婚嘛,等過一、兩年,或者兩、三年,到時候,我們有了孩子,再提起江東西這個名字的時候,你恐怕要多想一會兒才能想起她是誰呢?!?/br> “會嗎?”我這樣問自己。 “當然了,到時候你的內(nèi)心都會被我和孩子的愛充滿,不會再有其他不相干的人的位置?!?/br> 不相干的人?江東西會是我人生中不相干的人嗎?我覺得永遠都不會,我想,她會是我心尖上永遠都抹不去的朱砂痣,而且還是那種,隨時想起來,隨時都會讓我心痛窒息的人。 但這些話我沒必要跟魏知夏說,我需要她的一個億。 我們來到婚紗店。 雖然跟上次不是同一家婚紗店,可是卻讓我想起了上一次我跟江東西來拍婚紗照,然后遇到魏知夏,再然后江東西和魏知夏被綁架,一切的變故都是從你一天開始的。 如果沒有那一天,我跟江東西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沒有被綁架的經(jīng)歷,江東西不會生我的氣,我也就不會去上海發(fā)展,我跟王岳和呂浩一起守著杭州的公司,也許就不用背逼到這一步。 總之,命運的齒輪好像就是從那一天改變的。 所以,我很抗拒婚紗店,我不想拍婚紗,除非眼前的是江東西,可她是魏知夏,我一點也不想拍,可我又找不到理由拒絕了。 就在我糾結(jié)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杭州這邊公司法務(wù)部負責人的電話。 我趕緊接了,想著找個借口跑吧。 “喂,你找我有急事嗎?” 法務(wù)部的律師說,“鄭總,有個事,我覺得必須得向你匯報。” “什么事?。俊蔽矣悬c疑惑。 “就是,江小姐自己去商業(yè)調(diào)查科自首了,她說愿意以坐牢的方式來承擔欠銀行的錢?!?/br> “什么?”我震驚得下意識就大喊,“怎么會有這種事?我們不是把她的股份都退了嗎?她已經(jīng)不是董事長了,我才是,她自首有用嗎?” “那個……就是……”。 “到底是什么?快跟我說啊,干嘛吞吞吐吐?”我急了,這可不是小事情啊。 “是,鄭總,不好意思,我沒想到,當初簽退股合同的時候,江小姐簽的字都挺正常的,她的錢和股份確實都退了,可是,簽解除董事長和財務(wù)總監(jiān)職務(wù)的時候,她簽的名字就不是江東西了,而是江東酉,我沒注意看清楚,實在是沒想到會這樣,所以,那份合同簽的不算數(shù)?!?/br> “怎么會這樣?”我一時大腦有點空白,江東西這是什么意思? “鄭總,我想,江小姐她,就是有意想要替你去坐牢的吧,她坐牢了,你就不用坐牢了?!?/br> 在律師說完最后一句話的一瞬間,我的眼淚一下涌了出來。 “她在哪?”我哽咽地問。 律師說,“她現(xiàn)在在西湖警察局的商業(yè)調(diào)查科?!?/br> “我馬上去?!?/br> 我掛上電話,轉(zhuǎn)身就走了,沒有時間跟魏知夏打招呼。 “鄭白你去哪,去哪?。俊?/br> 穿著婚紗的魏知夏在我身后追了幾步,我快速地跑了。 出了門口,我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警察局。 到了那,我正在大廳打聽商業(yè)科在哪的時候,我看到警察給江東西戴著手銬,帶她去另一個房間。 “江東西!” 我喊了她一聲,她回頭看我。 我看著她手上的手銬,眼睛控制不住地紅了。 我跑上去,一把推開警察,“為什么要給她戴手銬?把手銬拿下來,拿下來??!” 我有些失去理性,大喊大叫著。 “你喊什么喊,這里是警局,小心連你一起扣?!币幻瘑T警告我。 “好啊,扣我啊,把我老婆放了,扣我好了,需要坐牢的,我來,我來?!?/br> “你冷靜點鄭白,我沒事。”江東西說。 “什么沒事,你都要坐牢了還沒事。” 我心里特別慌亂,特別擔心她。 她突然靠近我的耳邊,說了一句,“既然那么不想娶魏知夏,就別跟她結(jié)婚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我看著她,眼圈濕潤,“你什么意思江東西?” 她淡定地看著我,又說了一遍,“既然那么不想跟她結(jié)婚,就別結(jié)了,我來承擔法律責任,你趁著機會,去把公司經(jīng)營好,把一億賺回來,我相信你?!?/br> “你相信我?這個時候你相信我了?我會選擇跟魏知夏結(jié)婚,就是因為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自己?!?/br> 我沒想到,她又說了一遍,“我相信你了?!?/br> “你……”我快被氣死了,可是,我一把將她抱在了懷中。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你可真是個魔人的小妖精,我該拿你怎么辦?想忘忘不了,想不愛,卻愛得更深……” 她伸手給我擦了一下眼淚,冰涼的手銬觸碰到我的臉上,讓我一驚,那一刻,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坐牢,無論如何。 她突然又小聲在我耳邊說,“這邊我頂著,我有辦法緩期執(zhí)行?!?/br> “不行,既然能緩期執(zhí)行,那我來頂?!蔽沂悄腥?,怎么能讓我老婆替我頂。 她沖我搖了搖頭,“只有我能緩期,你不行,并且你還要做事,在執(zhí)行之前,你把錢還上就行了,你做生意,身上不能留下這種案子,會有很多不便的?!?/br> 我知道她說得都有道理,我無言以對。 “真的能緩期嗎?”我深表懷疑,擔心她騙我。 “嗯!” 她點了一下頭后,旁邊的警員催促道,“江東西,你們不能一直在這說話,有什么話,回頭找律師說吧?!?/br> “幫我安排律師,不用擔心,我沒事的,你只要想辦法把公司的業(yè)務(wù)搞起來?!苯瓥|西被帶走了,臨走前留下這樣一句話。 我腦子一陣陣地發(fā)蒙,事情變化有點太快了。 我立刻給我的律師打電話,跟他說了這個情況,我公司的律師便接手了江東西的案子。 我回到公司之后,就接到了銀行的電話,銀行的工作人員說,“即便有人自首了,有人愿意承擔責任,你們公司也得還錢,但是現(xiàn)在有人負了法律責任,所以,我們銀行領(lǐng)導們,經(jīng)過協(xié)商后決定,給你們多一個月的時間,只要你們一個月后,能按照每月的分期還上本息,我們還是可以不予追究的?!?/br> 我說,“我知道了,我會努力想辦法還錢的?!?/br> 銀行的人又說,“希望你好自為之,我們可沒有嚇唬你。” 我當然知道他們沒有嚇唬我,但我不是沒有嗎? 回到住處之后,我跟王岳和呂浩說了這個情況。 王岳就說,“江東西真夠意思,她去坐牢了,你就有充足的時間來挽回生意,希望我們多努努力,能夠挽救整件事情?!?/br> 呂浩說,“一定要努力。” “那咱就想想,怎么把生意做起來吧?!?/br> “好!加油!” 我們?nèi)齻€一起握拳。 晚上的時候,律師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說,“江東西已經(jīng)辦好了保釋,已經(jīng)回家了,未來緩期執(zhí)行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因為只是她自己自首,銀行還沒有起訴,所以,你要是在銀行起訴之前把錢還上了,那江東西也就不用判刑了?!?/br>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知道我更加要努力了。 我一個人回到房間休息的時候,魏知夏又來了電話。 “鄭白,你今天怎么跑了?”她的聲音淡淡的。 我嘆了口氣說,“對不起魏總,我不能跟你結(jié)婚了,我還是很愛很愛江東西,我不能跟別人結(jié)婚,希望你能理解我?!?/br> “你在耍我嗎鄭白?我婚禮都準備好了,我花了一千萬準備婚禮,請柬都印好了,你跟我說不結(jié)了?” 魏知夏是真的怒了。認識她這么就,我第一次感受她沖我發(fā)火。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還能說什么,確實是我不對,我之前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她。 我以為她會氣得直接掛我電話,結(jié)果令我沒想到的是,她卻突然變得平靜了。 “沒關(guān)系,你也不要這么早做決定,因為我不覺得你一、兩個月內(nèi)能還上一個億,走投無路的時候,你隨時再來找我結(jié)婚,我不介意,我的婚禮時刻為你準備著,請柬我可以先不發(fā)?!?/br> 說完這些,她就掛了電話。 我看著被掛掉的手機,苦笑了一下,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什么? 從那一天起,杭州、上海,我兩邊跑,沒有什么更多的花招了,都是之前用過的老招,挨個在我們的業(yè)務(wù)上都使了一遍,期待著每月的盈利能夠還上欠銀行的巨額貸款。 可是啊,生意這個事兒吧,當你的生意不是很大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有點業(yè)務(wù),你的公司就活了,可是,當投資很大的時候,一星半點的業(yè)務(wù),去掉成本,根本就沒剩下什么利潤。 所以,一個月后,我們雖然忙碌了很久,辛苦了很久,熬了很多日夜,可還是沒賺夠一期需要還的欠款。 這可怎么辦?按照這個業(yè)績水平,下個月,可能下下個月,還是還不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