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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愛到愿意為你生,為你死,你就完了?!毙碛H了她郁悶臉頰一下。 他沒說的是..其實,她被他救起的那刻,就已經(jīng)晚了。 只不過呢~ 音雖然讓他們師兄弟倆吃盡苦頭,他還是得好好教她。 多出一個人,就夠酸、夠苦、夠擠,可別又惹出一個情債。 “還有..可愛的音音..雖然,我很喜歡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過..你確定,今天整日,你都不穿上衣服嗎要這樣抱著你,我也很歡喜哦!”沐玄翼笑容很溫柔,表情卻很惡魔。 “..你出去!”音發(fā)出咬牙氣憤的聲音。 可惡!他果然還是昨晚那個可惡的沐玄翼。 對于一個先天為仙的曦音來說,一個整衣術,就能迅速穿換好衣服。 如今靈力不知被什么鎖咒禁錮著,只能穿他們放在床邊,準備給她的衣裙,還好,并不算太難穿,上短衣下長裙,研究一會兒,想想應該是要把裙子穿到胸口,再綁條細帶。 只是穿上后,略覺有些怪異,總覺得好像哪兒不太對,嗯..還是她原本的法仙裙方便。 束好衣帶,準備下床時,腰跟腿一虛軟,整個人往地上仆去,眼閉上準備迎接那摔倒的疼,沒料到,額頭撞到的,不是堅硬地板,而是軟中帶硬的胸膛。 “呵呵..我就想,可能會這樣,音音,還是我扶你出去吧!”沐玄翼左手牽起她手,右手攬過她的腰。 ....這是誰害的..音有種曲悶,又不知該如何說,只好憋著小臉不說話。 沐玄翼怎么會不了解,她現(xiàn)在這樣表情代表什么意思,撫著她背后發(fā)絲柔聲說道,“還在生氣?不然這樣好了,除了說要離開我這件事,其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br> “……你說真的”曦音悶悶問道。 想到自己莫名被禁錮的靈力,無法使用靈力的她,真的是砧板上的rou,任人宰吃。 “那不生氣了也不能不理我”玄翼知道曦音在意的是什么,不過嘛!路一步步走,棋一步步下。 曦音被他緊牽著走出這寢房。 寢房外是一條木制長廊,看起來格局不小,縱橫長廊交錯,多個通道應該是通往不同樓閣和庭園?;旧蟻碚f,這已算是完整的寢殿了。 “這是什么地方”走出這寢殿,眼界所視,像位在山峰之巔。 一望無際的云海,整片云霧繚繞,不知身在何處。遠方白霧與藍天相接,如果不是確定自己現(xiàn)在還身在中洲界,還會以為自己已經(jīng)回到仙界。 “這里是屬于師兄的千乘峰,我們現(xiàn)在待的這座寢殿,只是千乘殿中的其中一座后殿?!?/br> “那...要怎么出去..?”音有些傻眼。 “唔...這里是屬于師兄地方,他現(xiàn)在不在這兒,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走,怎么出去。”沐玄翼意味深長一笑。 他當然知道,曦音在想什么,不過,自己何必去當壞人。 “不信你看!” 沐玄翼掌中出現(xiàn)一只薄如蟬翼的紙鳥,輕口一吹。 紙鳥閃著淡淡靈氣光芒,彷若有了生命般,向前飛去。 曦音看著那只紙鳥,飛到一處時,象是碰到什么界壁,瞬間消失。 “我?guī)泔w過去看看。”看曦音臉上變幻的神情,摟抱住她的腰,清風優(yōu)雅在虛空中前行。 走過剛那紙鳥消失之處,轉(zhuǎn)眼間,他們回到剛經(jīng)過的庭園。 音知道,明顯地,這里被設了陣法!! 知道她已知曉,玄翼不再多言。 畢竟,會決定將曦音安放在這兒,也是因為,千乘峰整個的格局地勢,環(huán)境和原有陣法最為齊全。 再者,誰叫當初曦音是在自己手里跑掉的,這也是自己理虧,不得不接受的原因。 況且,這整個千乘峰,不只是有陣法,師兄還加上幻術。 就算自己也懂陣法,可,別說師兄陣法造詣比較高,再加上幻術,就算自己要出去,還真有困難。 也幸好,自己當時學得機關術和傀儡術,否則,也沒有能跟師兄談判的籌碼,兩人也不可能有機會得到曦音。 看曦音神情復雜又沮喪,沐玄翼從儲物戒取出幾只靈活可愛的小木偶人。 再拿出數(shù)枚用紙折成的小動物,說道“音音,別皺眉,你不是一向隨遇而安嗎你看看,還記得這個嗎” 曦音抬眸望向玄翼。 各式各樣動物形態(tài)的折紙,被他放在掌中吹口靈氣后,那些鳥兒、蝴蝶、狗兒,貓,小兔...隨即閃著水藍色靈氣光芒,在他們周圍環(huán)繞,隨風飛舞。 那四只只到她膝蓋高的小小木偶人,咿咿呀呀的在她眼前跳來跳去,像在討好她,又像在訴說哀怨,她將它們丟下。 她想到那時被他救起,因為靈力被那圓球反噬,有近半年同樣身無靈力,茫然擔憂無措時,他眉眼也是這么溫柔,逗自己開心。 陪著她,走過許多山川河陵,險惡之地,就為了尋找珍貴藥材,醫(yī)治她的身體,幫她恢復修為。 自從來到這界,雖然不了世事,也不是笨蛋,如果不是修為等級在這兒不低,很容易就會被抓走。 那時候,沒有靈力,又不會武的自己,是個累贅,也是他,一直在保護自己.. 一枚閃著藍色靈光的紙蝶站在她掌上,曦音終于漾開一抹微笑,她的確喜歡他作的這些小玩意兒。 尤其是失去靈力的那些日子,那四只木偶人,常陪在她身邊,咿呀哼著她不懂的歌調(diào),做一些逗趣表演。也多虧有它們,幫忙采集藥草,少了她許多麻煩。 玄翼說的似乎有些道理,雖然不想虧欠,但是,自己的確欠他們頗多,也不知道,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