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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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我看到一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一下子從山里鉆了出來,呼嘯著遠去,依稀是一輛馬車… 第五十八章 野史奇談(2) 那個‘東西’就像一陣風,去的特別快,一眨眼的工夫,就沒了蹤影。 我使勁揉了揉眼睛,有一種像是在做夢的感覺。 “師父,那是什么?”我聲音有些發(fā)抖,黑暗中,看不清師父的表情。心里隱約覺得,剛才那‘東西’像是我昨晚看到的那輛馬車。 師父站在那里,就像一根凝立的柱子。 過了片刻,師父沉聲說:“情況不對?!?/br> “怎么了?” 我看到師父緩緩抬起了頭,當遇到疑難之事時,師父便會有這個習慣性的動作。 “陰司之門果然出問題了?!睅煾赣挠牡恼f:“剛才那東西是從陰界跑出來的?!?/br> 我望了望那座土山,本能的往后退了兩步。 “冷兒,我可能推斷錯了?!?/br> “錯了?” “嗯?!睅煾刚f,他本來認為,一些磁場強大的鬼,是招不出來,也沒法控住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那些鬼根本就不是被招出來的,而是自己從陰界跑出來的。 我想了想,驚訝的說:“難道說,我昨晚看到的那個,真的是袁崇煥?!” “很有可能,我懷疑,除了鬼以外,可能還有別的東西跑了出來,而且,不止一兩天了?!?/br> “別的東西?” “冷兒,你還記得江邊那個死去的孩子嗎?”師父反問我道。 我怔怔的點了點頭。 “那孩子的內(nèi)臟和魂魄都被吃了,我現(xiàn)在懷疑,是有什么東西從山里跑了出來。” 一陣涼意從我腳底爬了上來。 師父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看來,陰司之門可能出現(xiàn)了漏洞,我們昨晚從這里路過時,剛好有什么東西正要出來,所以會有那些異象,包括天上的怪云。” 我指了指旁邊的院墻說:“可是,不是有這座宅子鎮(zhèn)著的么?” 師父嘆了口氣,說:“這座宅子,只相當于給陰司之門加了一把鎖,冷兒,我們平時住的房子,如果門壞了,要鎖還有用嗎?” “當然沒用?!?/br> “那就是了?!?/br> “師父,你說剛才那個東西,會不會去了那個山溝?” “有可能?!睅煾刚f。 “那我們要不要追上去?” 師父朝臨江村望了一眼:“我身上沒有法器,對付不了那些鬼,我現(xiàn)在更擔心的,其實是晨星?!?/br> 我在自己腦門上重重拍了一下,是啊,相較于晨星,現(xiàn)在什么都是次要的。 “走吧,我們?nèi)ゴ謇锟纯矗⌒男惺??!睅煾刚f。 來到村里,只見四下里一片安靜,夜來香的氣息,使人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小心翼翼來到晨星的住處,只見院子里一片漆黑,耳朵貼在門上,聽不到人任何動靜。 “冷兒,我進去看看,你在這里等我。”師父輕聲說。 我點點頭,師父打量了一下那道門,往后退了兩步,一個助跑,‘蹭’一下子便躥了上去,手在門檐上輕輕一按,便翻進了院子,落地時只發(fā)出‘噗’一聲輕響,就像一只貓。我暗喝一聲彩,心想,如果凌志飛有這樣的本事,估計那天晚上就不會被晨星發(fā)現(xiàn)了。 我蹲在門旁幽暗的角落里,警惕的留意著周遭的動靜,一顆心跳的厲害。 沒過多久,我聽到院門發(fā)出‘嗒’一聲輕響,剛直起身,師父就已經(jīng)翻了出來。 “怎么樣?”我緊張的問。 師父平緩了一下呼吸,說:“門沒上鎖,屋里沒人。” “沒,沒人?” 師父說:“冷兒,著急和擔心都是沒有用的,事態(tài)變得越來越復雜了,我們現(xiàn)在要保持絕對的冷靜,知道么?” “嗯,可是晨星她…” “屋里的東西擺放的很整齊,我估計,晨星不會有事?!?/br>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這幾天發(fā)生的事,已經(jīng)把我的神經(jīng)折磨的極其脆弱了,和師父在一起,我一點主見都沒有。 師父想了想說:“回住處看看,我那些法器放在床底下的,不知道還在不在…”說著,師父好像想到了什么,話題一轉(zhuǎn),溫和的說:“冷兒,你餓不餓?” 經(jīng)師父一說,我才感覺到餓的厲害,今天一天只吃了一包牛rou干。 “餓?!?/br> “我記得朱厚他們在院子里掛的有臘rou,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沒有,如果有的話,我拿一塊出來給你吃?!?/br> “不問就拿么?” 師父苦笑道:“還是別驚動他們吧,我多年不出門,已經(jīng)猜不透人心了?!?/br> 我心里一酸,師父的意思,是偷rou給我吃。 來到住處,師父翻進了院子,我仍然在外面等著。 過了一會兒,院門‘嗒’的一聲竟然開了,一道光柱向我射來。我大吃一驚,一下子跳到一旁,伸手撈起一塊磚頭。仔細看時,只見門口站的那人是朱厚,手里拿著一把手電筒。 “你們…你們把我?guī)煾冈趺礃恿耍俊蔽医Y(jié)結(jié)巴巴的說,渾身都在發(fā)抖。 朱厚連連朝我打手勢:“莫吵吵,快進來噻?!?/br> “冷兒,進來。”師父的聲音從門里邊傳出來。 我扔掉磚頭,沖到師父旁邊,眼淚止不住往下淌:“師父,我以為…你被人害了?!?/br> 師父拍了拍我的肩膀,哽咽的說:“好孩子,朱大哥他們都是好人,專門等著我們回來的?!?/br> 來到朱厚他們屋里,幾個人迅速忙碌起來,不一會兒,就做了兩碗熱騰騰的面條,里面還飄著幾個荷包蛋。我兩口一只雞蛋,一陣狼吞虎咽,很快就吃的一干二凈,心滿意足的摸了摸肚子。 朱厚笑咪咪的看著我們,眼圈有些發(fā)紅:“這兩天,你們兩個受苦了噻?!?/br> 師父笑了笑說:“沒什么的。” 朱厚嘆道:“唉,我們都是些做苦力的,什么也幫不到你們?!?/br> 我眼眶一熱:“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給我們面吃,我們已經(jīng)很感激了?!?/br> 師父不善客套,喉頭滾動了幾下,說:“朱大哥,你是說,是趙欣讓你們住在我們房里的?” 朱厚說:“我不知道她叫啥子名,反正你們走后,那些人把你們屋里頭弄的亂七八遭。那天晚上帶兩個保鏢的那個女的來了好幾次了,她讓我住進你們屋里,她說你們肯定會回來的,回來以后,讓你們?nèi)フ宜??!?/br> 我和師父互視了一眼,師父突然想到了什么:“那些找我們麻煩的人,沒有要住到里面嗎?” “怎么沒有?房東不讓他們住,房東說,這處院子被人買下來了,沒有人家買主的同意,不讓任何人住?!?/br> “啊?買下來了?誰買的?”我驚訝的問。 朱厚朝外面看了一眼,小聲對師父說:“其實我知道是誰買的,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叫趙欣的女娃子…” 什么?趙欣竟然買下了這個院子?… 師父一愣:“她買這個院子做什么?” 朱厚憨憨一笑:“我也搞不懂,唉,這些人真有錢。” 吳彬坐在遠處說:“她買這個院子,好像就是怕那些人住進來,她讓我們住你們屋里,等你們回來。” 聽到這里,我已經(jīng)明白的差不多了,心里暗暗詫異,我們和趙欣不過萍水相逢,算不上什么交情,她為了等我們回來,竟然買下了這個院子,到底圖什么呢… 師父皺眉不語,朱厚看了看我,說:“小冷,你是不是還沒吃飽?要不要再給你煮一碗?” 我這才發(fā)覺,自己一邊想事,一邊在不停的舔手里的筷子,似乎回味無窮。 我臉上一紅,放下筷子,嘿嘿一笑:“不用,我已經(jīng)吃飽了?!?/br> 在朱厚他們屋里坐了一會兒,我們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師父仔細查看了一番,東西看起來一樣都沒少,甚至我們的錢包都還在被褥底下壓著,里面的錢分毫未動。師父裝法器的包裹,安安靜靜的在床底下躺著。 “奇怪?!蔽宜南吕锿送f:“他們不是翻過我們的屋子么,怎么什么都沒有拿?” 師父擺了擺手,示意我噤聲。 突然,師父好像想到了什么,又一次打開了箱子,翻了翻說:“確實少了東西?!?/br> “什么?”我好奇的問。 “那十張紙皮不見了?!?/br> 我恍然大悟,一拍腦門兒,大家應(yīng)該還記得,在陳木升家里挖出那三口棺材時,從里面找出十一張紙皮。其中一張,師父給了蕭山拿去化驗成分,所以還剩十張,一直在箱子里面放著,可是,現(xiàn)在不見了。 第五十九章 野史奇談(3) “看樣子,那紙皮對他們有用?!睅煾刚f。 “難道,他們就是為了這個而害我們的?” 師父想了想說:“應(yīng)該不是,如果只是為了那些紙皮,沒必要費這么大的周折,我想,他們肯定有別的目的?!?/br> “會是什么呢?”我喃喃的說。 師父長呼一口氣,說:“我們先洗個澡休息一下,這些事慢慢再說?!?/br> 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了身干凈衣服,我感覺自己全身軟的就像棉花一樣。 “師父,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就在這里睡覺么?” “當然不行,天一亮,我們就出不去了。” 師父看了看表,已經(jīng)快三點了:“冷兒,我們?nèi)ペw欣那里看看吧,我感覺,她不會害我們?!?/br> 臨走前,師父將床底下的包裹取出來,挎在了肩上。 來到趙欣的住處時,天空又飄起了零星的雨,四下里伸手不見五指。趙欣住的地方本來就偏,在這樣一個清冷漆黑的夜里,看起來陰森森的,就像鬼宅一樣,頭頂?shù)臉淙~‘嘩啦啦’的響著,更增幾分詭異。 我抬手就要敲門,師父把我攔住了,輕聲說:“我還是先去里面探一探吧,免得再有什么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