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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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他們死不了的?!辟芰x說:“我不會傷及無辜的人。” “老人家,你是什么人?”蕭山壯起膽子問道。 佘義看了一眼蕭山,對老七說道:“劉慶,你告訴他們?!?/br> “師…師父,你不是…” “我不是不能出死人溝的,對嗎?” 老七張口結(jié)舌,愣在了那里。 佘義冷笑道:“劉慶,即然你知道這是嬰尸觀,就應(yīng)該知道它的作用,它把下面山谷里的陽氣全部鎮(zhèn)住了,所以,這條谷的性質(zhì)和死人溝是差不多的?!?/br> 老七深吸一口氣,勉強(qiáng)鎮(zhèn)定了下來:“可是,這里距離死人溝不是很遠(yuǎn)的么?” “是一輛馬車把我拉過來的?!?/br> “馬車?!”我和趙欣異口同聲的道。 這時候,我聽到外面的雨聲中隱約有馬的嘶鳴聲,漸漸遠(yuǎn)去了。 佘義看了看外面,說:“他已經(jīng)走了,明天晚上,他會回來接我的。” “他是誰?”我問道。 “一個前一段時間死在江里的年輕人,他現(xiàn)在負(fù)責(zé)往陰司里押送新死的鬼魂…” 原來,趙欣他們走后,佘義便一個人站在山頭上發(fā)呆,不一會兒,突然一輛馬車,飄飄的從山腳下駛過。佘義認(rèn)出那是陰間的靈車,佘義知道,這種車神出鬼沒,很難碰的到的,活的人如果看到它,就說明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佘義本來早就死了,現(xiàn)在只是一個活死人,看到靈車不足為怪。他立馬追了上去,那趕車鬼聽了他的敘述,十分爽快的就答應(yīng)了。于是,佘義便用陰術(shù)牽動自己的rou身一起坐進(jìn)了車?yán)?,讓它拉到了這里… “靈車?yán)镉蟹忾]的陰氣,坐在那里面,出溝就不用擔(dān)心了?!辟芰x說。 “你知不知道那趕車鬼生前叫什么名字?”我急切的問。 “他說,他叫陳阿旺…” 果然是他!我隱隱覺得,這里面似乎哪里不妥,朱厚他們在死時的確看到了一輛馬車,他們說趕車的那人是陳阿旺,而我和晨星那晚卻看到他們的鬼魂跟著一輛馬車進(jìn)了死人溝…難道,世間真的有靈車這種東西么?… “劉慶,你還不肯把他們的魂魄交出來嗎?!”佘義吼道。 “我們的魂魄就在他手上那只木匣子里!”我指著老七說。 豆大的汗珠順著老七的額頭滑落下來。 佘義嘆了口氣說:“罷了,劉慶,念在師徒一場,我不會要你的性命,只要你把木匣子和那些嬰精交出來,我就用降把你學(xué)到的陰術(shù)從頭腦里洗去,饒你不死。劉慶,你的陰術(shù)是我教的,我修習(xí)了幾百年,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老七終于低下了頭,就在他剛要把木匣子交給佘義的時候,師父說了一聲:“等一等?!?/br> 所有人都是一愣,不知道師父要干什么。 師父直直的盯著佘義:“老人家,你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佘義一怔:“不舒服?沒有??!” “那你的眼睛怎么變色了?” 我仔細(xì)看去,果然如師父所說,佘義的眼睛竟然微有些發(fā)紅! 佘義先是愣了幾秒,隨后,突然像被電擊了一樣跳了起來:“我眼睛變色了嗎?!我眼睛變色了嗎?!” 他的聲音就像變了一個人,尖利而又刺耳,就像鬼嚎一樣。 驀地,佘義的聲音戛然而止,平地刮起一股陰風(fēng),蠟燭的火苗兒‘噗’的一下子滅了,整座觀里一團(tuán)漆黑。 “怎么啦?!” “怎么回事?!” …… 突如其來的變故,把蕭山他們嚇得叫了起來,我和趙欣也跟著叫了兩聲。 “不要慌,都不要慌!” 黑暗中,響起一個沉著的聲音,是師父。 聽到師父的聲音,我迅速安定了下來,其他人也跟著靜了下來。 這時候,蕭山打開了手電筒,四下里一照,佘義不見了。 “他被那個東西給控住了?!崩掀哧幧恼f。 “你是說,他身體里的那個東西?”我問道。 老七點(diǎn)了點(diǎn)頭,臉色慘白:“那個東西記住了我們的氣味,我們這些人都會死?!?/br> “為什么會這樣?那他現(xiàn)在去哪兒了?”我朝外面看了一眼,從時間上推算,頂多一個小時,天就要亮了。然而,外面還是黑乎乎一片,雨還在下著。 老七搖了搖頭,說:“不用看了,天是不會亮的,它應(yīng)該就在外面等我們,這座嬰尸觀是唯一的避難所,那個東西害怕嬰靈,不會在這里殺人的…” “那怎么辦?”蕭山聲音有些發(fā)顫。 師父沉聲說:“剛才他一進(jìn)來,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感覺,那個東西很不一般,我們只有摒棄前嫌,聯(lián)起手來才能與它抗衡…” 蕭山看了看李淳一,李淳一看了看老七,老七看了看孫德壽…沉默了片刻,幾個人同時點(diǎn)了點(diǎn)頭。 “冷兒,扶我起來?!睅煾刚f:“七老大,把那匣子打開吧…” 想要聯(lián)手,必須先把我們的魂魄還回來,這才是實(shí)際的問題。老七一愣,猶豫的看了看表,說:“時間還有一個小時,張師父,我們需要商量商量?!?/br> 他朝蕭山招了招手,幾個人便去了角落里,湊在一起嘀咕著些什么。 我上前去扶師父,趙欣說:“我來吧,冷兒,你去看看晨星有沒有事…” 說著,趙欣蹲了下來,溫柔的問師父:“你餓嗎?” 師父嘴唇青白,微笑著搖了搖頭… 方子舟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我不小心踢到了他的腳,方子舟像豬一樣悶‘哼’了一聲。加上老七那四個手下,觀里總共躺著五個人,門口處躺的更多,黑鴉鴉一片。 阿力一直站在那里,用手托著晨星。晨星半仰半靠在他身上,一頭秀發(fā)長長的披在腦后。 “她怎么樣?”我小聲問。 “沒什么大礙。”阿力說。 “給我吧?!蔽倚睦镆煌?。 剛接過晨星,凌志飛便叫道:“放開她!” 我之前那一腳踢的很重,凌志飛直到現(xiàn)在還沒有緩過來,臉色十分難看,靠著一尊神像直喘粗氣。 我笑道:“你是不是還想挨一腳?…” 然而,低頭一看晨星,我的笑容立時僵住了,雖然得阿力及時相救,可晨星頭上還是撞起了一個包。 我恨恨的朝遠(yuǎn)處的蕭山瞪了一眼,在晨星眉心輕輕點(diǎn)了兩下,然后按住了她的人中。這是師父教我的方法,師父說,這樣可以理氣清神,使昏迷的人醒過來。老七他們修陰術(shù)的,點(diǎn)的是太陽xue,道家點(diǎn)的是眉心。 片刻,晨星‘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阿冷,我們這是在地府么?”晨星茫然的問。 我眼眶一熱:“沒有,傻瓜,我們還活著…”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老七他們商量好了。趙欣也把佘義的來歷和我們這兩天的經(jīng)歷大略講給了師父,并且扶著他在觀里走了幾步,師父的氣色看起來好了一些。 “張師父,你當(dāng)真不肯把那本書拿出來么?”老七問道。 師父搖了搖頭。 蕭山說:“張師父,我們剛才討論了一下對策,就算不依靠你,我們也有辦法對付那個東西…”蕭山指了指李淳一,“我們還有李大師?!?/br> 李淳一陰沉著臉,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師父微微一笑:“即然這樣,那幾位就請便吧。” 蕭山用一種復(fù)雜的眼神看著師父,他仿佛在說,這個人難道真的不怕死么? 過了片刻,蕭山無奈的擺了擺手:“算了,把魂魄還給他們吧…” 這是我又一次死里逃生的經(jīng)歷,上一次是為了救晨星,也就是牽魂那天晚上。如果說,那一次是為了情,那么,這一次,就完全是為了義了。經(jīng)歷了這一次的生死考驗(yàn)之后,我的靈魂得到了升華,性格也深受師父影響,穩(wěn)定了許多。 不過,后面發(fā)生的事,將遠(yuǎn)遠(yuǎn)超乎我的想象,我們的故事的還有很長… 第八十九章 道亦有道(2) 書說簡短,還魂的過程并不復(fù)雜。其實(shí),魂魄只是一種叫法,它們實(shí)際上是人體的磁場,一旦脫離了人體,便以虛擬形體的方式存在于另一個空間里,正常人是看不到的。 我們的魂魄被放出來以后,迅速便聚成了人形,這是我又一次從旁邊的角度看自己。牽魂那次,我是用靈魂的方式觀看自己的rou體,這一次,是用rou眼觀看自己的靈魂。蕭山他們是看不到的,茫然的左顧右盼。 我驚奇的發(fā)現(xiàn),我和晨星的魂魄是手牽手連在一起的,怪不得之前怎么測它們都在一起… 晨星按照師父教的方法,走過去用紅繩輕輕一套,便把她的魂魄拉了過來。至于還魂入體的方法,其實(shí)并不難,只要倒走天極步,倒念引鬼咒就可以了。天極步是用來招鬼的,也可以把活人的魂魄招出來,倒著走,便可以還回去。有的人要問了,那豈不是連死人都可以復(fù)活?錯,人一旦死了,生理機(jī)能就完全停止了,魂魄還回去是沒有用的。 師父讓趙欣松開他,硬撐著走完了整個法事,好在,過程并不復(fù)雜。魂魄歸位以后,晨星的氣色迅速便開始紅潤了起來。 由于得到師父的兩魄,我的七魄是滿的,魂魄入體時,天魂會自動分離出來。我感覺一種涼涼的東西鉆進(jìn)了我的身體里,瞬間,心舒氣朗,腦中一片明澈。 這時候,我已經(jīng)看不到另一個空間的東西了,不知道分離出來的那兩魄是什么樣子的。只見師父念了一遍自己的生辰八字,喃喃自語,忽然停了下來。片刻,深吸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目光亮而有神。 “你…你沒事了嗎?”趙欣的眼睛里閃著淚花,欣喜的問。 “沒事了。”師父溫和的看著她說。 趙欣突然跳起來,在師父的臉上親了一下,全場鴉雀無聲… 師父滿臉通紅,趙欣也臉上一紅,背過了身。 “星妹…”凌志飛蹣跚的走了過來。 “我不想再見到你?!背啃抢淅涞膽?yīng)了一句,躲到了我身后。 為了排解尷尬,師父輕輕咳嗽了一聲,說:“蕭總,即然佘義身體里的那個東西和你們從山里放出來的東西是一樣的,那么,它到底是什么?” 蕭山剛要開口,老七說道:“張師父,這些你就不要問了,我們只是聯(lián)手保命,并不是自己人,所以,不會告訴你什么的,不過,也不會撒謊騙你,我老七雖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口是心非的人。” 聽到這里,趙欣突然轉(zhuǎn)過了身:“七老大,那我問你一件事,你會對我說實(shí)話么?” “趙小姐請講?!?/br> “我父親是不是你殺的?” 老七渾身一震,說:“不是?!?/br> “真的不是?”趙欣定定的看著他。 “只要是我做的,我就敢承認(rèn),我說不是,那就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