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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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了一個大圈,我們來到后門,那是一道小鐵門,開著的,門鎖被風吹的‘嘩啦啦’響。 進去一看,屋門也沒有鎖,只是家里卻沒有人。 黃毛說應該是出去了,不久就能回來。果不其然,在院子里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外面?zhèn)鱽砟_步聲,一個人提著一只袋子,從后門走了進來,正是那矮子白虎,袋子里裝的是吃食。 矮子用三角眼瞥了我們一圈,對那胖子說道:“我看到車停在大門口,就猜是你們,怎么弄成這副鬼樣子,這個妞怎么也來了?” 胖子不吱聲,低垂著頭。 “怎么啦,一副死相!” 我抬腳‘咣’一下子踹上門,那矮子反應倒也快,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去抄墻邊立著的一把鋤頭,還是晚了一步,被我追上去,一腳踢翻在地,袋子掉在地上,飯菜撒了一地。 我把矮子摁在地上,胳膊反剪在背后,牢牢的制住了。 矮子狂罵:“**你媽徐胖子,我就說這小子來路不對,你當初不聽老子的!…” 我把他胳膊往上一抬,“老實點,我問你點事!” “問什么?!” “那個假盧有順,到底是什么來頭?” 矮子渾身一震,“什么假…假盧有順!” 我‘哼’了一聲,“真的盧有順已經(jīng)被害死了,埋進了那老二的墓里,外面跑著的那個是假的,你是他拉入伙兒的什么親戚,你不知道誰知道,快說!” “我不知道,有本事殺了老子!” 這矮子倒也硬氣,無論我怎么掀他的胳膊,就是不說。 胖子叫道:“老大被你們害死了,我就算死,也要拉著你!阿冷,把他弄到屋里去,我有辦法讓他說!” 那矮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冷笑道:“很好,他就快來了,你們在這里等死吧,一個也別想活著走出這院子!” 第兩百四十九章 雨衣人 我一愣,放松了手。i^ 胖子問道:“誰要來了?” 矮子冷笑道:“你說還有誰?” “老…老大?” 矮子‘哼’了一聲,表示默認。 之前還叫喚著要把矮子‘嚴刑逼供’的胖子,立馬變了一副臉色,哆嗦著道:“阿冷,我們跑吧,那個假老大要來了?!?/br> 我瞪了他一眼,“你不是還牛逼著要報仇,死也要拉上別人的嗎,怎么熊包了?” 胖子說:“關(guān)鍵,我死了拉不走他,那不是白死了…” 我沒搭理他,問那矮子道:“他什么時候來?” “今天晚上?!?/br> “你怎么知道他要來?” 矮子說,那天,盧有順給他打電話,說好了今晚過來。矮子頭兩天一直在別的鎮(zhèn)上打麻將,下午回來,匆匆收拾了一下家里就出去了,買了點吃的回來,剛好撞到了我們。我一問之下,盧有順給矮子打電話的時間,正是他們失蹤的那天下午。具體過來有什么事,矮子卻不知道。 我把他的胳膊又往上一掀,“你還是不肯把他的真實身份告訴我嗎?” 矮子咬緊牙冷‘哼’道:“你如果夠膽,就在這里等著,等他來了,親自問他!” “你小子有種!”我放松了手,笑道,“很好,那我就在這里等他。” “冷哥,三思??!”黃毛叫道。 “別廢話,去找繩子來!” 對于矮子的話,我將信將疑,主要因為,我們一過來就碰到那盧有順要來,未免太巧合了點。黃毛找來繩子,我把矮子捆綁結(jié)實,扔進了屋里。心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有和那假盧有順照面,才能解開所有的迷團,至于能不能斗的過他,就看我的本事了。想到這里,我胸中涌起一股豪氣,管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師父不在,我不跟他斗誰斗! “那盧有順有沒有說他幾點鐘來?”我問矮子。i^ “一般他過來都不會很早?!?/br> 我心道,不管盧有順過來是不是真的,我都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我把三人關(guān)在屋里,攜晨星來到了鎮(zhèn)上。 此時,天已經(jīng)全黑了,鎮(zhèn)上十分冷清。來到一家店鋪,我們買了一卷黃紙,問老板有沒有活雞賣,對方說沒有,不過,鎮(zhèn)上有一家養(yǎng)殖戶,可以去那兒買。 問清方位,我和晨星走了出來。 “等一下買了雞,你就不要回去了,我在鎮(zhèn)上幫你找戶人家,給點對方點房費,借住一宿?!?/br> “為什么?”晨星問。 “記著,如果明天天亮見不到我,不要過去找,你自己走…” 晨星明白了我的意思,盯著路面,“阿冷,我知道你為我好,我也知道,我跟著你只是個累贅,但是,那人是否和我父親的死有關(guān),我必須當面問個清楚,而且,不管發(fā)生什么,我都要陪著你…” 我心中一熱,輕嘆一聲,握住了晨星的手。 “等一等?!背啃呛鋈煌A讼聛怼?/br> “怎么?” 晨星不出聲,怔怔的望著黑黑的街角,片刻,又扭頭朝后面望了一眼。 “又有那種感覺了?”我問。 “嗯,阿冷,我感覺這個鎮(zhèn)上一定有什么東西…” 我的目光像魚網(wǎng)一樣朝四面撒去,左邊一棟房子里,透出昏黃而又朦朧的光,隱約有嬰兒的啼哭聲傳出來,非常細弱,仿佛來自夢中… “算了,我們走吧。”晨星說。 買了雞回到那處宅院,已經(jīng)是晚上的七點多鐘了,殺雞取血畫符,忙乎了一兩個小時。普通的道符法陣對那盧有順有沒有用,我心里沒一點底,還有,那蕭山會和他在一起嗎…我忽然有些不安起來,如果報警說抓‘活死人’和一個不知變成什么的怪物,肯定會把我當神經(jīng)病給抓了,而且,萬一那矮子蒙我,等于報假警,就算把這些人販子小嘍羅抓起來,逮不到大頭,毫無用處,反而徒增麻煩… 夜?jié)u深,外面很靜。那矮子冷冷的躺在地上,一言不發(fā),胖子和黃毛都顯得十分不安。差不多十一點鐘時,還沒有動靜,眾人漸漸放松了下來,胖子已經(jīng)打起了哈欠。 “你是不是蒙人的?”我問那矮子。 “沒膽量就走?!?/br> “白虎,**你大爺,我就知道你是個騙子!阿冷,這小子就是想拖延時間,還是得逼供!”胖子又來勁了。 我心里想,由胖子去吧,不讓這矮子吃點苦頭,看來他是什么都不會說的。 我擺了擺手,胖子‘嘻嘻’一笑,把拐杖一揮,“黃毛,把這小子的上衣脫了,我先給他活動活動筋骨?!?/br> 晨星眉頭一皺,“阿冷,我們出去吧?!?/br> 我別上屋門,和晨星走了出來。不一會兒,宅院里傳來矮子的慘叫聲。我心下好笑,那倆‘殘疾人’不知怎么折騰的。 忽然,外面起了風,并且有密集的雨點落下來,晨星拉著我鉆進了車里。又等了好一會兒,外面還是沒動靜,看來那矮子是騙人的,希望胖子能從他嘴里套出真相。 百無聊賴中,我取出那些紙皮擺弄著。 忽然,晨星碰了我一下,“阿冷。” “嗯?” “附近有東西。” 我心里一驚,急忙朝車窗外看去,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就這樣掃來掃去,忽然,我看到有一個人影正急速朝這邊而來,晨星也看到了。 “是不是他?”我問,看身影像是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我有意識的去感覺,那種感覺就不見了。” 那人離的漸近,朦朧間,只見他好像穿著一身寬大的雨衣,難道是盧有順?我緊緊的握著晨星的手,輕緩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里。 越來越近,我眼前驀地一花,那人不見了,憑直覺,我感覺他好像躥進了宅院里。 “把車門鎖緊,不管發(fā)生什么都不要進去!” 交待完以后,我迅速下了車,沖進了宅院里。 屋里亮著燈,門還是關(guān)著的,我瞪大眼睛,電一樣的目光在院子里掃了一圈,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 進到屋里,只見那矮子赤著膊,身上全是淤青,像死了一樣躺在地上,動也不動。 “他怎么了?”我眉頭一皺。 胖子擦了把汗,說:“這小子真是又臭又硬啊,受不了我的分筋錯骨手,暈了?!?/br> 黃毛笑道:“冷哥,你也練練,我他媽要不是胳膊斷了一根,肯定練死他?!?/br> “別練了。”我眉頭緊皺,“我剛才看到好像是那個盧有順來了…” “盧…盧…”胖子哆嗦了幾下,拖著石膏腿就往床底下鉆。 黃毛吞了口唾沫,“人…人呢?” “我也納悶…糟了!晨星!” 我正要往外跑時,忽然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從我頭頂飛了過去,緊接著,‘啪’的一下子,屋里的燈泡炸了,胖子和黃毛嚇得怪叫。 我一回身,只見屋門口站著一個人,看不清面貌。 “你是誰?”我往口袋里探手一摸,抓出一疊符紙。 那人一動不動,鬼氣森森的,屋里的溫度似乎瞬間降到了冰點。我將符紙用力朝他身上撒去,同時感覺一股大力朝我涌來,我往旁邊一閃,感覺那人貼著我擦了過去。 我一躍來到門口,飛速揀起符紙,布了一個八卦陣,陣布完以后,我急忙往邊上一閃,只見那人抱著矮子沖了過來,走到門口就停住了。我心頭一喜,他果然怕雞血符布的那個陣。間不容發(fā),我摸黑奔到桌子前,伸手一摸,摸到了盛雞血的那只碗,這里面兌有白酒。我回身一揚手,‘刷’的一下子,一碗雞血全部潑在了那人背上。糟糕,這人穿著雨衣,可能對他不起作用。 “盧有順,你今天跑不掉了,把皮脫了,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我掏出手機,朝那人照過去,當他緩緩轉(zhuǎn)過身以后,我太陽xue上的青筋猛的一鼓,這人不是盧有順,而是一個穿著雨衣的紙人… 第兩百五十章 雨衣人(2) 待我看清這個人以后,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雨衣的帽子里,竟然裹著一張紙做的臉,慘白慘白的,就像打了粉底,描眉鍍眼。i^其它部分都被裹進了雨衣里,看不到…這分明是紙扎店里陳列的紙人! 那紙人抱著矮子,和我對峙著,由于雨衣的袖子太長,看不到它的手。我頭一次見到會動的紙人,著實有些心慌,不知道它要做什么,一時間不敢輕舉妄動,心里道,應該是那盧有順往這紙人身上施了邪術(shù),派它來救矮子的,怕被雨打濕,給它穿了一件雨衣… 那胖子和黃毛躲進了床底下,就像老鼠一樣,弄的骨碌碌響。 “唉呀,**你大爺,別擠老子!” “你媽的,胖哥,我的胳膊,唉喲…” 我真想踹那兩個混蛋幾腳,忽然,那紙人就像扔一件破衣服一樣,‘砰’一下子把矮子扔在了地上,朝我撲了過來。 由于奇變陡生,實在太快,我還沒來得及躲,紙人就到了跟前。情急之下,我抬腳便朝紙人踹去,這一腳踹在紙人身上,就像踹在了一堵墻上。我被彈的‘蹬蹬蹬’倒退了好幾步,撞到了桌子上。手機也脫手而飛了,‘吧嗒’一下不知掉到了哪里,沒了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