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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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不行,會嚇死別人的,咦?藍仙姑怎么也在這里?” 藍艷臉一紅,沒有作聲。 “你住在哪旅館里,還有誰知道?”師父問。 “沒有人?!迸肿酉肓讼胝f。 “會是誰呢?還有誰知道這鬼樓的事?”師父喃喃道。 天就快亮了,月亮還沒有落,看起來越來越淡白了,就像一面沒打磨光潔的鏡子。那座土樓看起來并沒有要消失的跡象,我越來越覺得我們掉進了‘陰謀’里。 “這可奇了,難道那些族人憑空蒸發(fā)了不成?”我眉頭一皺。 “或許,這樓里真的有某種未知的空間,他們被樓里那東西弄進了那個空間里……”師父道。 “不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如果說,在樓里對我們說話那‘女人’,在等待詛咒的原生體和原宿體湊齊,因此,當(dāng)那些族人進樓以后,就被她和那村女一起弄進了未知空間里……但是,大家想過沒有,晨星和趙姐也是受了詛咒的人,為什么她們沒有被弄走呢?” 師父一怔,晨星則看了看趙欣。在外面沒找到任何線索,佘義的尸體也不見了。 “走,我們回樓里,我想,那些族人一定進去了,然后,消失在了樓里的某個地方?!睅煾傅馈?/br> 我望了望天空,又望了望土樓,心道,等下天大亮了,這座樓不知會不會消失。我們再進去,萬一出不來怎么辦…… 看著師父堅毅的表情,我的心也篤定了下來,不管即將面對的是什么,我們都不可以退縮。如果真有未知的空間,說不定趙姐的命魂也在里面,之前我們找不到,所以認為她的命魂離開了鬼樓,但是,于情于理都感覺說不通,只是只能這樣解釋而已…… 第兩百九十六章 未知世界(2) 我們跟在師父后面,再一次回到了土樓里,那胖子有些不情不愿的,但又不敢逃走。當(dāng)時送向娟去陳木升家里成親,親眼目睹向娟被鏡子砸死的就是這胖子,向風(fēng)還不知道,不然胖子準掛。我沒說出來,倒不是回護胖子,主要是因為我們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不愿額外生枝,私人恩怨先放在一邊。 一進土樓,我登時又感覺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師父命我們停住腳,擺了個手勢示意噤聲,側(cè)起耳朵去聽,聽不到任何上面的響動,也不知那毛文龍他們誰勝誰負,打斗完了沒有。 師父點著蠟燭,蹲下來仔細地查看著地面和四周。這座土樓的地上積了很厚的塵土,但由于年深月久,灰塵早已經(jīng)凝結(jié)在了一起,踩上去硬梆梆的,根本就落不下腳印,那些蜘蛛網(wǎng)在我們最初進來四處查看時就已經(jīng)撥弄亂了,因此,沒法判斷那些族人有沒有進來。不過,土樓的廳很大,足以容納百來個人。廳盡頭的過道雖然狹窄,但如果那些人排列有序,也很容易通過。 一樓的那些小土室十分狹小,要彎著腰才能進去,而且,超過三個人都容納不下。一間間照過去,里面看起來都沒有任何異樣,于是,我們便上了二樓,二樓的房間雖說都是按照活人住所的布局構(gòu)建的,但也比一樓的大不許多,挨個查看,也看不出什么怪異的地方,難道說,那些族人上了三樓?他們是在三樓的某個地方消失的?…… 從時間上推算,外面的天應(yīng)該已經(jīng)亮了,然而,土樓由于密不透光,里面仍然像夜晚一樣黑乎乎一片。我心里直嘀咕,不知道我們等下還能不能出去,從感覺上來看,這土樓應(yīng)該還在原地。就這么胡思亂想著,跟著眾人正準備上三樓時,師父令我們停了下來。 “如果有那么多人同時上樓,這架梯子根本就承受不住?!睅煾钢钢羌苣咎葑诱f。 “師父的意思是說……”我撓了撓頭。 “他們?nèi)绻M了這座樓里,不是在一樓,就是在二樓消失的,不可能上三樓,再回頭找一找吧,看看我們有沒有漏掉某個地方。” 我們又回頭找時,我忽然想到了那些紙皮。 “師父,那毛文龍說,《殯葬全書》里面記載,通過那些紙皮可以找到那什么未知世界的入口,我們試試,在紙皮上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 可是,毛文龍又說過,需要把那些族人的血淋在上面,紙皮上才會顯示‘路徑’,至于具體究竟怎么個淋法,毛文龍卻沒有說。我們都認為是無稽之談,因此,這些話誰也沒放在心上。經(jīng)我這么一提,師父想了想說,也好,這樣瞎找不是辦法,任何事物只要存在蛛絲馬跡,我們就不能放過。 我從師父手里接過蠟燭幫他照明,師父取出紙皮拼放在地上,我湊近去照,那些紙皮上除了隱約可見的皮膚紋路,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怎么看都不像隱藏有什么秘密。師父搖了搖頭說,如果毛文龍所說的真的是《殯葬全書》里面的記載,那么,一定是那高人在騙人。 “師父,我老婆會不會死,是不是再也找不到她了?”凌志飛已經(jīng)快哭了。 師父默不作聲,我們現(xiàn)在所遇到的事物,已經(jīng)超出了認知的范圍,非任何道術(shù)所能破解的。誰也沒有想到,事態(tài)會變得這么復(fù)雜,連我們一心尋找的,破解詛咒幫人間渡劫的《殯葬全書》都不可信,除了事不關(guān)己一心逃走的胖子,癡癡呆呆的趙欣,以及目光片刻不離我的藍艷,剩下的我們都感覺沒了信心。相對來說,師父的意志力比我們要強大多了。 “我們再共同好好分析一下,看看我們是不是漏掉了什么……”師父說道。 “漏掉了什么……”我沉思道,“那具女干尸是有形有質(zhì)的東西,她只是一具擁有能量的尸體,并不是鬼魂。那些族人如果進樓,一定是在阿強上來以后。按照我們先前的推斷,族人一進來,那女干尸便從黑屋子里面出去下樓的話,一定會碰到阿強……” “這座樓那么多房間,阿強并不知道毛文龍在三樓的那個黑房間里,只要在別的房間稍微一逗留,就和那個東西錯過去了?!睅煾刚f。 “沒有?!卑娬f道,“我當(dāng)時考慮,我家老爺……不對,是毛文龍,毛文龍進來原本是打算用族人要挾張師父束手就擒的,這么久還沒出去,一定是張師父不肯,發(fā)生了爭斗,一樓和二樓都很靜,沒任何響動,所以那些房間我都沒有進去查看,直接就上了三樓。” “照這么說的話,那女干尸根本就不是通過正常途徑下的樓,三樓的那個黑屋子里,一定隱藏著另一個通道!” “有道理!”師父道。 “我想到了一樣?xùn)|西……”藍艷突然道。 “咦?什么?”我們都驚奇的看著她。 “說出來,你們,你們不要笑啊……”藍艷吞吞吐吐道,“我感覺這樓里是不是有……是不是有……” “有什么?”我不耐煩了。 “有……有電梯……” 那胖子‘噗’一下笑了出來,“仙姑的思維就是跟我們凡人不一樣啊,這么一個破土樓……哈哈……電梯,哈哈哈……” “死胖子,笑什么!”藍艷哼道。 我強忍住笑,師父也差點莞爾,晨星臉上也浮起了笑容,沉悶的氣氛緩和了許多。 “走,我們再回三樓的那個房間看看!”凌志飛已經(jīng)急不可耐了。 “那里面還有兩個打斗的怪物,如果毛文龍勝了,又要回過頭來對付我們,你們還是等在下面吧,我們師徒四個去就可以了?!睅煾刚f。 胖子急忙叫好,還帶鼓掌的。可是,阿強,晨星他們誰也不肯留下,都要上去,胖子孤掌難鳴,只得悻悻的跟著我們。 來到三樓,快近哪個房間,師父當(dāng)先打頭,讓我們小心跟在后面。三樓上靜悄悄的,聽不到任何響動,我心里面十分疑惑,難道他倆同歸于盡了?小心進到房間里,師父喊了一聲,沒任何回應(yīng),用蠟燭邊走邊照,滿地只有那些橫七豎八的尸體。走著走著,我踩到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低頭一看,是毛文龍仍掉的那個火把,早已經(jīng)熄滅了。交給師父點燃以后,能見度便擴大了許多。 師父命我們小心留意著周遭的動靜,說不定那毛文龍就藏在暗處,隨時都會突然襲擊我們。我們跟著師父,趟過那些尸體,繞過散亂的棺材板子,終于來到了墻邊。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的墻和土樓其它屋子的墻都不一樣。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堵黑色的墻,墨一樣的黑,看著十分詭異,師父用鼻子貼在墻上聞了聞,說應(yīng)該涂了某種吸光的,特殊的物質(zhì),所以這房間里才會這么黑。 “為什么要這樣?”我小聲問。 “這些死尸當(dāng)年不是變成怪物咬死了那些族人嗎,我想,他們后面之所以沒有再作怪,可能就和這個房間的布局有關(guān)。”師父說。 我們沿著墻,東瞧瞧,西照照,這個房間很大,我們怕黑暗中隱藏著未知的危險,因此都十分警惕,走的很慢??磥砜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隱秘的通道,氣氛又開始低迷了起來。師父感覺這房間的地面很厚,通道可能隱藏在這里面,或者在貼墻的某個角落里,因此,火把一直打的很低。先前在那死人陣里虧耗了太多精力,沒多久,我就已經(jīng)腰酸背痛了,于是便直起身,揉揉了腰。無意間一抬頭,我忽然發(fā)現(xiàn)就在我頭頂上方很近的地方吊著一個東西,我嚇了一大跳,猛然躍到了一旁。師父舉火把一照,竟然是一扇打開著的,黑色的木板門! 這是一道很小的木門,和墻壁一個顏色,關(guān)緊以后,嚴絲合縫,什么也看不出來。難道,這就是毛文龍所說的,通往另一個世界的入口?! 所有人都興奮起來,心臟此起彼伏的跳動著,我忽然想到,毛文龍和那雨衣人都不見了,說不定也是進到了這里面。我自告奮勇,在師父叮嚀的小心聲中當(dāng)先爬了上去。接過火把朝里面一照,只見里面的空間很小,火把朝橫向里根本就伸展不開,只能往下面伸。探頭朝下面看,煙火熏燎的我勉強能睜開眼睛。只見下面黑乎乎的,看不見底,就像一口深井,然而,井壁上卻有很多供人上下攀爬的凹坑,這么一來,感覺又像是一口深不見底的地窖。直覺告訴我,下到這里面,就可以解開‘殯葬傳說’的終極秘密,可是,一種強烈的不安卻緊緊箍握著我的心,等待我們的會是什么呢,也許是地獄…… 第兩百九十七章 蕭山 沒想到,在三樓的這個黑房間里,真的有隱秘的通道。而這個通道,竟然是隱藏在墻壁里的,這倒真的有點像藍艷所說的‘電梯’的通道,只不過,這個通道彷佛深不見底,而且,它的入口離地有一人多高的距離。我們都認為通道入口在貼墻的下面,要不是我弓累了腰,直起身往上瞥了一眼,走過去以后可就找不到了,火把雖然比蠟燭亮,但也照不很遠。 現(xiàn)在,怎么下去又成了問題,趙欣沒有意識,無法攀爬,晨星雖然有了法術(shù),但體力有限,藍艷笨手笨腳,也沒多大力氣。而且,之前在死人陣里都消耗了很多精氣和體力,只有我和師父以及向風(fēng),懂得道家練氣的法門,恢復(fù)的比較快,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正常人的體力了。而且,如果一個接一個的往下下,萬一上面的人一個沒踩穩(wěn)失了足,會砸中下面的人,連帶著一起掉進深淵里。思量了片刻,師父決定先由一個人下去探一探,看看究竟是一種什么情況再說。當(dāng)然,師父說的這個人是他自己,然而卻被我攔了下來?,F(xiàn)在不敢保證毛文龍是不是下去了這里面,三樓的其它房間我們都沒有搜查過,萬一他要是躲了起來,趁師父下到‘電梯’通道里面以后突然現(xiàn)身,我和向風(fēng)聯(lián)起來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晨星根本就阻擋不住他殺人,藍艷趙欣等人的安危還是要靠師父來保護。而反之,如果毛文龍下到了這里面,難保他不會設(shè)下什么機關(guān),等我們找上來發(fā)現(xiàn)入口下去以后自投羅網(wǎng)。師父是破解謎團,尋找并拯救那些族人的主力,他不能有事,如果真有機關(guān),或者這下面本身就潛藏著未知的危險,要死也是我死…… “冷兒,那你小心?!睅煾概牧伺牡奈壹绨?,晨星和藍艷則擔(dān)憂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接過師父遞給我的蠟燭裝進口袋,提一口氣,一縱身,再次扳住了墻上方那道小門,提身上去,踩住‘門框’,小心翼翼挪動腳轉(zhuǎn)過了身,然后,把腳探向下面未知的黑暗里…… 憑借記憶中的位置,我的右腳踩到了側(cè)壁上的第一個凹坑,穩(wěn)住重心以后,我松了一口氣,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當(dāng)左腳踏住另一邊的凹坑以后,我整個身體已經(jīng)全部都在‘電梯’通道里了,由于緊張,我全身的肌rou都繃得很緊,腳腕都是僵硬的,生怕一個不留神踩脫了腳,我就會掉進下面的深淵里,因此,每往下下一級我都十分小心。我感覺有一股一股的陰氣從下面往上冒,另外還夾雜著一種腥臭的氣息,沖的我腦袋發(fā)暈,似乎下面的深淵里有著無數(shù)腐爛的尸體,如果跌下去,我很快也會變成一具腐爛的尸體……我不敢再想下去了,穩(wěn)住心神,盡量不去瞎想,一點一點的往下探去…… 也不知下了有多深,當(dāng)我再一次往下面探腿時,我的腳忽然觸到了堅硬的實地上!我嚇了一跳,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用力踩了幾下,的確是實地。經(jīng)過反復(fù)試探,確定沒有危險以后,我才把另一只腳也放了下去。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我只覺兩腿發(fā)軟,肌rou控制不住的哆嗦。好容易穩(wěn)定下來以后,點燃蠟燭往下面一照,我的心差點從腔子里蹦出來,因為,我的腳下明明還是萬丈深淵!而我卻是凌空飄在這里的! 這是怎么回事?我已經(jīng)懵了,回過神時,蹲下身用手去觸摸,我的腳下明明是很堅實的實地,然而我卻什么也看不到,它就好像是隱形或者透明的??梢灾?,在這‘透明物’的下方另有空間…… 我蹲著身低著頭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過了好一會兒,一抬頭我才發(fā)現(xiàn),在正對著我的側(cè)壁上另有一個圓圓的洞口。把蠟燭放進去試了試,感覺有空氣。我本來想上去把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師父,又感覺太耽誤時間,我急切的想知道這個洞通到哪里。猶豫了片刻,我決定先自己進去探一探,于是便深吸一口氣,爬進了洞里。 這個洞不寬不窄,剛好可以容下一個人,爬了一會兒,我感覺這個洞是水平挖掘的,越往前爬,我的好奇心越重,爬著爬著,洞到了盡頭,一塊木板擋住了去路。忽然間,我想到了東江淺水區(qū)下面那個密室,眼下這個洞,和通往那個密室的甬道差不多,在那甬道的盡頭有一扇木門。我想,眼前的這塊木板,應(yīng)該也是一道門了。東江底下的密室是那高人修的,這個洞和那甬道有點類似,應(yīng)該也是他當(dāng)年挖的,木板的那一邊是否也會有一個密室,里面會有什么呢……我強抑住猛烈的心跳,閉上眼睛,伸手一推,木板‘吱呀’一聲開了。睜眼一看,我估計的沒錯,對面黑乎乎一片,應(yīng)該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側(cè)耳去聽,沒任何動靜,于是我就爬了過去。 站起身用蠟燭朝四周一照,我的心‘咯噔’一下子,這是一個很大的土室,正中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土做的祭臺,大約一米多高,在那祭臺的四周,橫七豎八的躺滿了人,正是那些失蹤的族人,他們竟然在這里,他們是被誰弄到這里來的??? 直覺告訴我,這里潛藏著巨大的危險,說不定,在我剛一進到這間土室里時,就已經(jīng)被不知名的人或‘東西’給盯住了,必須盡快回去把我的發(fā)現(xiàn)告訴師父。打定主意,我剛往洞口方向走時,忽然聽到不知哪里傳來一種細微的聲音。我吃了一驚,毫不遲疑,猛的躺在了地上,和那些族人躺在了一起。這有點像我當(dāng)初在東江下游的那座破廟里藏在那些村民之間的情形,只不過,眼下這些族人有上百口之多,更容易躲藏。 剛一躺好,就聽在我右邊的遠處傳來‘吱呀’一聲,看樣子,這間土室的門不只一個。開門的聲音剛止,一陣腳步聲便傳了過來,聽聲音,來的不止一個人,會是誰? 我的心‘噗通通’的跳著。 “那姓佘的老頭兒沒想到那么厲害,都死了一半了,還那么難對付,竟然讓他給跑了?!笔鞘捝降穆曇簟?/br> “不要緊,張有才他們已經(jīng)被制住了,那老頭子不足為慮了,等我們大事成了以后,再去找到他,把他給滅掉。”一個蒼老的聲音道。 我心理猛的一驚,在我下到那‘電梯’通道里以后,師父他們好像出事了!說話這老頭兒感覺聲音很耳熟,又是誰呢?…… 就聽蕭山‘哈哈’一笑,“如果真的動起手來,我們加起來都敵不過那張有才,這還要多虧了你的迷藥?!?/br> 老頭‘嘿嘿’笑道:“當(dāng)年我?guī)煾赴盐抑鸪鲩T墻以后,我就再沒有練過道術(shù)了,研究的全是些邪門外道的東西,我制的迷藥特別厲害,只要聞上一聞,正常人誰也抵受不住……” 我終于想了起來,這老頭是袁師父的徒弟,那個叫鐘什么生的,向娟的尸體被埋進那塊養(yǎng)尸地里,就是這老頭子干的。 蕭山說道:“你師父沒眼光啊,像老鐘你這樣的人才他也舍得逐出門墻?!?/br> “蕭總,張有才他們那些人你到底要怎么處理?干嘛還要把他們弄到這里來?”老鐘問。 “等下弄來以后,讓他們給這些族人陪葬。”蕭山很是得意的道,“現(xiàn)在,紙皮到了我的手里,這些族人也被我弄了進來,到時候找到結(jié)界的入口,等我進去那傳說里的世界,得到長生不老的密碼,世界就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 老鐘諂笑一聲,恭維的道:“那是,毛文龍jian似鬼,也比不過蕭總的一條腿,他萬萬想不到,咱們竟然尋到了被他害死的那盧有順的下落,令他們兩鬼相斗。” 蕭山道:“只是,他們兩個都失蹤了,我心里總是有點不安,如果毛文龍被弄死了還好,弄不死就有點麻煩了……” “不用擔(dān)心,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土樓底下有密室,找不到這里來的。” 蕭山‘嗯’了一聲,隨后‘呵呵’一笑,“老鐘,事成以后,你就該告訴我那姓向的女孩兒的尸體埋在哪里了吧?!?/br> “這個自然,蕭總放心?!?/br> “好,我相信你?!?/br> 我躺在族人堆里,心亂如麻,看這樣子,蕭山一直潛藏在暗處。等阿強上樓以后,他就對這些族人動了手,之所以這樣,他可能是怕阿強所掌握的那個‘通陽陣’。佘義是詐死的,我想,他可能暗中跟進了這間密室里,被蕭山給發(fā)現(xiàn)了,然后發(fā)生了打斗,然后蕭山他們追了出去。他們沒有追到佘義,回來以后,便上樓去對付師父他們了,我如果不是進了那通道里面,肯定也被老鐘說的那什么迷藥給迷倒了…… 第兩百九十八章 威逼 手電筒的光在我頭頂上晃來晃去,我的臉被一個側(cè)躺著的族人擋著,看不到蕭山二人。 “我們走吧,把他們給弄過來。”蕭山說。 “我就說不會有事,蕭總還不信?!崩乡娦Φ溃昂螞r,外面還有人守著,諒那老頭子不敢再回來?!?/br> “你找的那些菜鳥根本就不頂用的,搬搬東西還可以……” 說著,二人聲音漸遠,出了土室,最終聽不到了。我的心緒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心里面十分疑惑,毛文龍呢?女干尸和那村女呢?我進來的那通道連接著三樓,入口是開著的,我想,他們一定也到了這里,說不定躲藏在了暗處。 從剛才蕭山和那老鐘的話語里感覺,他們似乎并不知道我進來的那個通道,剛才兩個人只顧著講話,匆匆忙忙的在土室里掃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被我打開的那個入口。想到這里,我側(cè)起耳朵聽了聽,沒任何動靜。我不敢點蠟燭,摸索著來到那洞口,撿起那塊木板擋了回去。 躺回原處以后,我靜靜地等待著,等下斗蕭山救師父他們,只能靠我了,到時候先把那老鐘給解決掉,免得中了他那什么迷藥。 我平緩呼吸,暗暗凝聚著氣力。過了一會兒,就聽土室外面響起了許多沉重的腳步聲。我心里一驚,怎么來了這么多人…… “還是那句話,今天發(fā)生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如果誰走漏了風(fēng)聲被我知道,可不是吃不了兜著走那么簡單。”老鐘陰聲說。 一個男人喘著粗氣道,“放心吧老叔……唉喲……這死胖子怎么這么重……” 這時候,我再也忍不住了,小心翼翼探頭去看,只見蕭山橫抱著晨星,老鐘背著趙欣,此外還有六個男人,分別拿著火把,背著師父、阿強、向風(fēng)、藍艷、胖子、以及凌志飛,看師父他們一個個昏迷不醒的樣子,我心里面即焦急又有些納悶,師父他們怎么這么容易就著了道? 忽然,蕭山的目光警惕的朝地上一掃,我急忙把頭一縮,沒想到,這兩個混蛋竟然帶著六個幫手,我體力還沒恢復(fù),以一敵八,那是非輸不可的了。 ‘撲簌簌’一陣聲響,師父他們被放在了地上。 老鐘吁了一口氣,“蕭總,先動手把這幾個人給料理了吧。” “不?!笔捝匠谅曊f,“有一件事必須問清楚,才可以殺他們。然后再動手殺這些族人,不然會有禍患?!?/br> “什么事?”老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