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交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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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男神男神我看到男神了!” 謹(jǐn)言手一抖,酚酞試液滴到了碳酸氫鈉里,立馬變成了紅色。 “孫念真?學(xué)姐你對他還沒死心啊?!?/br> 邱雅和孫念真是同一屆。今年邱學(xué)姐榮升女博士,自然又成了被打趣的主要對象。這不誰說的,女性物種劃分界限:女生,女人,女博士。 她白了說話的人一眼“才不是那個薄情鬼,我說的是小鮮rou?!?/br> “學(xué)姐見異思遷啊。你們當(dāng)初分分合合的,堪比瓊瑤劇啊。” “瓊你妹,他是瘋兒我是傻?” “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br> “我看你是欠打?!?/br> 邊上另一人邊笑邊問,“學(xué)姐不等孫學(xué)長啦?” “廢話,難道姐還得為他守身如玉不成?” “女人真恐怖。女博士就更恐怖了?!?/br> “皮癢了是吧?!?/br> “那到底是誰???”一個女生低聲問,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鋼琴王子?!?/br> 有人噗呲一聲笑了“李云迪???” “呸。李云迪,我還朗朗呢。李云迪能來我們這嗎,是蔣明澤”邱雅甩開一支跟她打鬧的手“爾等rou絲還不退下,動手動腳的?!?/br> “蔣明澤小你好幾歲吧?!?/br> “廢話,當(dāng)然是年輕的rou體比較有吸引力?,F(xiàn)在小奶狗懂不懂?!?/br> 謹(jǐn)言口袋中的手機(jī)在震動。他嘆了口氣:“學(xué)姐,我出去下?!?/br> 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何謹(jǐn)言這個人了,在入學(xué)時或者更早。 校迎新晚會,通常是在2月舉行。迎新生和迎新年索性一塊兒辦了。 那天彩排到很晚。他聽見一陣琴聲,一陣不出自他手的琴聲,鋼琴獨(dú)奏的節(jié)目不止他一個?他帶著好奇和疑惑躲在帷幕后頭。空曠的劇場內(nèi),有一個少年,彈圓舞曲,他的手不是很順,出了好幾次錯??墒巧倌甑谋砬閰s極盡溫柔,仿佛如水夜色都浸溢其中。 蔣明澤對琴一向自負(fù),少年明明彈得不好,可是那一份那一秒,那份鐘愛與柔情,讓人有些難以忘懷。 后來在校園里遇到過幾次,蔣明澤自己心里也暗暗稱奇,也不見得多出色的長相,偏偏就讓他記住了。那個周末,蔣明澤沒回市區(qū)。因此還遭了鄭殊堯一通埋怨。學(xué)校本就不大,要打聽個人也不是難事。 “學(xué)長,我看平時和你一起打球的小子打的挺不錯的嘛?!?/br> “誰啊 ?和我一起打球的多著呢。” “穿黑T恤那個?!?/br> “穿黑T恤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吧?!睂W(xué)長扒了兩口飯、“想不起來。” “就是今天在籃下給你一記蓋帽的那個?!?/br> “哦”學(xué)長的這個哦字拉的很長,帶著護(hù)腕的手拿起玻璃瓶汽水灌了幾口“何謹(jǐn)言啊,我物能的學(xué)弟啊,和你一屆,人不錯。” 學(xué)長把餐盤往前一推“怎么,蔣少爺自己院的人不玩,玩到我這來了。” “胡說什么,想約人打球呢?!?/br> “呦,蔣少爺你不是只打網(wǎng)球高爾夫嗎,什么時候玩起籃球了?你就繼續(xù)編吧。你騙我有什么用啊,你要騙的到人家才行。” “去去去,把我說的這么不堪……改天約人出來一塊吃飯啊?!?/br> “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你和殊堯分了?沒分吧?我可不干這事。你是個假學(xué)弟,人家那可是真學(xué)弟?!?/br> “假的?高中叁年都白混的是吧?” “這個時候想起來和我攀交情了?。吭绺墒裁慈チ??!?/br> “早也沒干什么,說定了,到時候大家一塊兒出來?!笔Y明澤不慌不忙的補(bǔ)充了一句“蔣喬也去?!?/br> “什么?小喬妹子也去?喬妹到我保證到?!?/br> “還小喬,你他媽以為你是周瑜啊?!?/br>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追你姐那多少年了,我忠心可鑒日月啊?!?/br> “見色忘義就見色忘義吧,說的這么高尚?!?nbsp; 蔣明澤給人一記訕笑。 學(xué)長也笑了起來“誒,我跟你說,何謹(jǐn)言也是本地人?!?/br> “是嗎?什么學(xué)校的?” “好像是X中的?!?/br> “那不是離我們學(xué)校很近?!?/br> “近有什么用啊?!睂W(xué)長似笑非笑的看著蔣明澤“人家不是彎的?!?/br> “說什么呢,不就交個朋友嗎?!?/br> “說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可警告你,別亂來啊,我不想到時候鬧的不好看,搞得我難做人” “行行行,我是那么沒分寸的人嗎?你少說幾句” “想什么呢,笑的這么開心?”謹(jǐn)言拉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上。將冷氣對準(zhǔn)自己。 “想你呢?!?/br> “……” “不信啊,真是想你,想我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br> 孫念真身邊的人走馬燈一樣的換,從沒停過,他看著那些或妖嬈或清秀的女生,不能不說沒有一點(diǎn)羨慕,至少他們能在孫念真懷里撒嬌,能牽著他的手,一起走遍繁華街市。能不顧忌別人目光的擁吻,他和孫念真?想想都可笑。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謹(jǐn)言的目光就不自覺地追隨F大男神的身影,他二十叁年的人生中,所有的單戀暗戀熱戀,仿佛都是此刻才蘇醒的。直到在籃球社的聚會上,他頭一次這么近的接觸到孫念真。 那是一種什么感覺呢?所有的毛孔都張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有他的空氣,每個細(xì)胞都在分裂叫囂,眼中盡是自己也不曾察覺的笑意。也是那之后,兩人開始相熟。再后來,謹(jǐn)言透過他認(rèn)識了他的一幫死黨。他偽裝的很好,他是一個有趣的學(xué)弟,是陪你們喝酒、宵夜、桌球、泡吧的何謹(jǐn)言。 他一直記得很清楚,和孫念真的第一次。亦是他的第一次。 那天他們喝了很多酒,在“芝加哥”。 孫念真一如既往的受歡迎,一直有別桌的女生過來搭訕。連帶周圍幾人也得了便宜。黃俊杰沒到11點(diǎn)就喝掛了倒在卡座上。孫念真的笑意越來越深,對誰都笑,不復(fù)平時冷峻。有一種人,喝醉了就愛笑。不知道他是不是這種。 “他怎么都不喝?。俊币幻┞赌毰W幸潞途o身皮褲的女生藤蔓一般的纏著他。孫念真在她耳邊說了什么,她撒嬌的舉起拳作出要打他的樣子。 隨后她走到我身邊舉起酒杯“小帥哥,喝一杯吧。” “我不太能喝。” “這可不對,你應(yīng)該說‘我干杯,你隨意’”。 酒吧很吵,她在耳邊說話的聲音。夾雜著濃重?zé)熚兜臍庀⒃隰W邊掃過。她的眼睛上有亮晶晶的閃粉,在燈光下閃爍。 “那好,我干了,你隨意。” 她笑的很嫵媚,將長卷發(fā)往一邊攏。一口氣也喝盡了杯中的酒。 “我從來不‘養(yǎng)魚’”。 她的手攀上了我的手。隨著音樂的律動在我身邊輕舞。 我看著孫念真,他身邊現(xiàn)在是一名穿著黑色V領(lǐng)連衣裙的女生,看上去很成熟。V字開口很深,動作一大就有走光的風(fēng)險。粗黑的眼線上挑,腕上戴著許多首飾。她的腰上,有一只手在逡巡輕撫,是孫念真的手。 “你看什么?人家沒她好看嗎?”我身邊的女生拉著我的手十指糾纏。 我掙脫了那只手,給她倒酒。她臉上帶著不屑和輕微的怒容。在我耳邊很大聲的說“你太沒意思了!”然后就離開我們桌了。 黑衣女子正對孫念真說什么,兩人的目光一致往我這邊看。 黑衣女子拿著一排燃燒的B52走到我面前,“你把她氣走了?” 我雙手一攤。 黑衣女子笑的更開心了,上揚(yáng)的眼線變成好看的曲線“你一直看著我,人家能不生氣嗎?來,喝幾杯吧?!?/br> “酒量不行?!?/br> “男人不能說不行?!?/br> 我無奈苦笑將手伸向跳動的藍(lán)色火焰,孫念真走過來,站在我們兩人中間,拿起原本屬于我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他一把攬過黑衣女子的后頸。在她耳邊說“你欺負(fù)他,我可是會生氣的。” 她看著我和他,點(diǎn)了一支細(xì)長的女士煙,煙霧彌漫中,能看到她曖昧的笑臉。 孫念真一個人占了大半張床,我躺在床的另一側(cè),天花板在旋轉(zhuǎn),孫念真的呼吸在耳旁。他起身脫了T恤,露出精狀的上身。他翻身壓著我。 “孫念真,你干嘛?!?/br> “噓,別說話?!彼p手將我的遮著我的眼。 唇間傳來柔軟的觸感。夾雜著酒味和煙味和若有似無的女士香水味。 “孫念真,你醉了?” 他揚(yáng)起了嘴角“我醉了?”他的臉慢慢貼近我,他的鼻尖觸碰到我的臉頰,目光在我臉上來回逡巡?!八f……你喜歡我?” “我想試試,她說的是不是真的?!?/br> 我笑了,多傻的孫念真。傻到要別人提醒。 我一低頭,就尋到了他的吻。唾液的交換。粗重的喘息。他很有技巧,舌頭緊緊的纏著我的舌頭,舔弄我的上顎。我解開他皮帶的時候,孫念真抬眼看我。眼里有欲望。那一吻變得粗暴霸道,我們互相啃噬、吮吸、角力。像兩頭雄獅在博弈。他將我翻過身,壓在我背后。 “孫念真” “別出聲?!?/br> 孫念真的性器完全勃起,頂在謹(jǐn)言的大腿根摩擦,卻遲遲沒有別的動作。他的額上出了一層薄汗。喉間發(fā)出粗重的喘息,腹肌結(jié)實(shí)緊繃。我是害怕著,又期待著。他將guitou放進(jìn)來時,我不由自主的收攏身體,夾緊它、吞咽它。孫念真難耐的喘息,他退了出去。 孫念真撕開保險套,撕去了顧忌,隨即強(qiáng)勢的進(jìn)入。 “孫念真?!?/br> “別出聲?!?/br> 我抓著床單的手上暴出青筋。 “別出力,cao,太他媽緊了。”他雙手環(huán)過我的腰,將我向后撈起,我跪趴在床上,孤獨(dú)的獻(xiàn)祭,撕裂的疼痛讓人眩暈,還有宿醉帶來的迷離,隨著他的挺動,每一次都在深入,像要刺穿我的腸子,我的胃。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他很快就射了。他伏在我的背上,隔著胸腔,能聽到他心臟有力的跳動。我的身體不曾在這場性交中得到歡愉??墒谴丝?,心卻隨著那顆心而跳動。我蹭著床單,直到釋放自己。 在燈光昏黃的小賓館里,我暗暗觀察他。我記得他醒來后看到我的表情。 “很吃驚?”那嗓子沙啞的都不像我。 “不?!睂O念真翻了個身,“你還沒走?” 他起身,赤裸著身體去拿水壺倒水,沒有一滴水。他利索的穿上衣服。 我忍著痛躺在床上,聽到孫念真關(guān)門下樓的聲音。體液的味道充斥著鼻腔,像是毒藥,滲透進(jìn)他的五臟六腑。 我拿起手機(jī)看著昨天的一條短信。沒太多交集的高年級的學(xué)長約自己同去燒烤。我本不想去??涩F(xiàn)在,我卻把打好的禮貌回絕的草稿一字一字的刪除,回了個“好”。然后起身關(guān)了燈。用黑暗掩埋自己。 蔣明澤上下打量著他的白袍。 “第一次看你穿這個。” “難不成你是制服控?” “那倒不是,不過也挺新鮮的。你平時都穿這樣?”蔣明澤將手伸進(jìn)白袍,隔著T恤感覺到他的肋骨。 “沒,實(shí)驗(yàn)課才穿?!?/br> “總覺得你最近避著我,我特地來逮人?!?/br> “哦?!?/br> “不給我解釋解釋?”蔣明澤將自己靠向副駕駛,雙手環(huán)著謹(jǐn)言,將人往自己的方向拖曳。正欲與他接吻,他卻撇開了臉。這一吻落在了頸上。 “別鬧,我正上課呢?!?/br> 蔣明澤不語,卻幫他系上了安全帶。一踩油門就開出了許多。 “喂,我還上課呢。” “別上了。請個假陪我?!?/br> “……” “今天和我爸有了些爭執(zhí)。” “哦,然后呢?” “他把我的企劃整個否決了。還要把泉州的項(xiàng)目收回去?!笔Y明澤很少說家里的事,此刻言語間流露出受傷的神情。 “不安慰安慰我?” “我對商場的事一竅不通,怎么安慰你啊。” 蔣明澤側(cè)過臉看他,眼里有光彩“精神支持,rou體安慰?!?/br> “車震……也太超過了吧。” “……本來沒想的,被你這么一說,倒真是個不錯的主意?!?/br> “這可是學(xué)校,別亂來啊。教壞學(xué)弟學(xué)妹可不好?!避嚧巴庖蝗候T自行車的男女晃過,其中好多人往這邊投來艷羨眼神。 “沒事,玻璃貼膜,他們看不到里頭。” “蹬鼻子上臉,敢在這兒亂來我就翻臉了啊?!敝?jǐn)言的帶著笑的嗓音說出毫無壓迫的威脅。 “好,我不亂來,我們先吃飯,然后上我家?”他語氣是問句,內(nèi)容卻是早就做好了的決定。 “你先停車,我進(jìn)去說一聲?!?/br> 蔣明澤將車停下。謹(jǐn)言順勢開門。 北方已經(jīng)入秋,而這個城市的日頭依舊毒辣。 他敲了敲車窗,蔣明澤將車窗降了下來。 “走了,改天約你。” “喂……”蔣明澤看著一襲白衣跑遠(yuǎn),苦笑了一下“我以為你是吃軟不吃硬,現(xiàn)在看啊。你是軟硬都不吃。” “又不會吃了你,走的這么急做什么?!蔽罩较虮P的手漫無目的的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