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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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孫念真到底上哪兒去了。一眨眼就沒影了,也不通個氣”。梁濤在一旁抱怨。 “估計在忙自己的事吧。”謹言躺在床上答話。 梁濤朝他看了眼,透過白茫茫的蚊帳看不清他的神情“你還不把這破東西撤了?!?/br> 梁濤一手抓著垂下的帳簾一邊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公主病呢?!?/br> 謹言自床上伸腳去踢梁濤抓著蚊帳的手:“再嘴欠我抽你啊?!?/br> “呦。你個小南方說京片子還挺地道?!绷簼炎约阂巫由隙阎呐K衣服往樓梯上隨手一丟,將椅子朝向謹言的方向。翹著二郎腿“給你傳播個八卦?!?/br> “嗯” “聽不聽啊。給點反應?!?/br> 謹言放下手里的書直起身子“說吧?!?/br> 梁濤興致勃勃地說:“聽說美院昨晚出事了,有個大叁的妹子去串校,差點就回不來了?!?/br> “……” “喂,和你說話呢,聽沒聽見?!?/br> 梁濤敲了兩下床檐。 “聽見了聽見了繼續(xù)說” “嘿嘿嘿”梁濤抓了抓頭皮。 “別賣關(guān)子啊,不說拉倒?!?/br> “聽說那妹子還挺聰明,跳到河里才躲過一劫。那哪兒是河啊,就協(xié)和那的一個臭水溝。不過那人也是做賊心虛,看抓不著妹子,又聽人嚷嚷,這就跑了?!?/br> “你又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啊” “什么小道消息,這事美院都傳遍了,他們一輔導員自己在年級大會上也說了,叁令五申個人安全和寢室紀律。不準夜里串校,不準夜不歸宿。估計又要開始查房點到了。” “……” “喂喂,我說話你聽了嗎,你這人,涮我呢吧。” “后來那學妹怎么樣了?” “還能怎樣啊,嚇得夠嗆唄。” 梁濤繼續(xù)說“這一帶治安最近差得很,到處都在施工,流動人口也多,校內(nèi)已經(jīng)好幾棟宿舍被小偷光顧過了。聽說前幾天軟件的哥們還和人在大排檔動手了?!?/br> “然后呢?” “然后那哥們就送去縫針了唄,好像還被記過了。也是個倒霉催的?!?/br> 梁濤接著說“我看你晚上太遲就別回去了,遇到劫財劫色怎么辦?以前也沒見你回的這么勤。” “不礙事,坐校車回去沒問題。再說我又不是女的,有什么好怕的?” “哎呦哎呦,你不怕我還怕呢。奴家好怕怕呀~” “呸,古裝劇看多了吧,誰看的上你呢?!?/br> “我說正經(jīng)的?!绷簼?。 謹言沉吟了片刻“真沒事,難得最近院里課少,在家宅著打游戲?!?/br> 相親的女生,嬌俏可人,帶著個小惡魔的毛線帽坐在他對面。 蔣明澤友好紳士的為她布菜,小女孩很擅長交談,大多時候,他只要當一個成熟睿智的傾聽者就好,倒也不難處。但聽到她說畢業(yè)的高中時,他輕輕分開魚rou的手停了一下,白瑩瑩的魚rou紋理分明,上頭撒著蔥花,冒著熱氣,那一剎那,他很想何謹言,甚至想問問對面的人,同一所高中,是否認識他,是否聽說過他。 他扶了扶眼鏡架。 “我也有近視,喏,看”小女生指了指自己的眼珠“隱形眼鏡。” “我還以為你天生的呢?!?/br> “哪兒能啊,又不是外國人,怎么會有棕色的貓眼兒?” “聽說皮膚白的人,瞳色也淺?!笔Y明澤不動聲色的說。 健談的小女生一時淑女了許多。蔣明澤笑了:“不過我度數(shù)淺,帶不帶都一樣?!?/br> “那為什么帶?我就不愛帶?!?/br> “現(xiàn)在不是流行大叔嗎?我就裝裝成熟儒雅,好來騙無知小姑娘?!?/br> 小女生臉上微紅“那你說說,你騙了幾個了?” “這可不能告訴你。你呢?在國外好玩嗎?” “也就那樣,有時候想吃燒烤,想的都流口水了,還有火鍋,天天吃那些冷盤,沒勁?!?/br> “行,下次帶你去吃燒烤火鍋,還替我省錢?!?/br> “說好了啊?!?/br> 送她回去后,蔣明澤非常想見何謹言,他終究還是承認,自己對他上了心,不想讓他離開。 謹言和孫念真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吃薯片時手機響了,來電顯示上寫著“蔣明澤”,他不情愿的自孫念真孫身邊爬了起來,輕輕皺著眉接通了電話“你有什么事?” “謹言,我在你家樓下?!?/br> “有什么事不能電話里說。” “我想見見你。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我只想見見你?!?/br> “我已經(jīng)和你說清楚了?!?/br> 電話那邊一陣沉默。 “謹言,我只想見見你?!?/br> 謹言看了眼孫念真,回答到“可以?!?/br> “我要出去一下,要給你帶什么宵夜?” “炒粉” “行,等著啊,暫停,等我回來再看?!?/br> 謹言上身穿著毛衣,腳下汲著拖鞋下樓。蔣明澤一身黑色風衣站在黑色奔馳前,看到他笑了笑。隨后又略帶責備的說:“怎么穿拖鞋,腳不冷啊。” “懶得換,說吧什么事。” “沒事,就想見見你?!?/br> “哦” 蔣明澤伸手拉他,謹言躲開。 “我們已經(jīng)分開了?!?/br> 蔣明澤一愣,收回手插入口袋:“謹言,我們不分開好不好?!?/br> 謹言低著頭不作答。 “謹言,我今天去相親了?!?/br> “哦?!?/br> “謹言,你就沒有一點舍不得我嗎?”蔣明澤又問道“你總得給我個理由吧,分開的理由?!?/br> 四目相望,他的眼里沒有自己。 蔣明澤頹然。 謹言后來回想,他對他態(tài)度的轉(zhuǎn)變是從那道傷口的出現(xiàn)開始的。孫念真下頜處那道鮮紅的傷疤。像是被刮傷。細長血紅。 “沒事,幾天就好了?!?nbsp; 孫念真對他說。 謹言也沒多想,給他擦了藥。 傷口幾日后潰爛,越來越大,隨即,前額處也出現(xiàn)了一道傷口,和它不太像,像是被細細的嚙齒啃過的,不均勻的傷口。 “疼嗎?” “不” 謹言起身,盯著身邊的孫念真,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身影,謹言低沉緩慢的呼吸,躺下身去,輕輕的挪開了一些。 刺痛,有什么東西,正在啃噬他的背,蟲,蠕動,吞噬,一口一口的將他的血rou化為自己的口糧。孫念真汗流浹背的從夢中醒來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利器劃破皮膚,敲擊著骨骼,重物自高處墜落的聲音,由遠及近。孫念真喉嚨發(fā)出哀鳴,夢里一個可怕的陰影在追他,伴隨著惡臭殘缺的輪廓,像動物,又像人,奇怪的頭部,長長的尾巴。不,那不是尾巴,那是條垂在地上的手臂,斷臂唯有皮rou相連,露出肌rou的紋理和森森白骨。那是只形態(tài)可怖的怪物??炫?!怪物動作十分緩慢,他跛著一只腿。耳鳴,刀刃出鞘的聲音。他很害怕,下身卻挺立起來。 他握著它,像塊冰,堅硬,冷酷,筆直的立著,他皺著眉,喉頭干渴,腹肌緊繃。還不夠。手上的動作持續(xù)了多久,也不見得熱起來,他想要他的體溫。更熱更熱的東西。 謹言在睡夢中被打擾,覺得冰涼的手指在自己頸間逡巡。 “小言”孫念真喚他,他沒等他作答。只是拿沾著潤滑油的手指鉆進他的身體。謹言不安分的動了兩下。孫念真將脹大的性器送入。 很熱。他迷戀這個熱度,他記得,他肆無忌憚的沖撞,他貪戀他的熱,想要分享它,可是這熱度卻一絲不曾傳到他身上,孫念真將他屈起一條腿,從側(cè)面大力的貫穿他,在深處挖掘、頂弄。 謹言舒爽的喘息,他自春夢中醒來,發(fā)現(xiàn)一場情戲自夢里頭延續(xù),現(xiàn)實中的快感強烈的沖擊著他,他的小腹如同有一把火在燒,他伸手擼動自己的器官,全身心投入到孫念真給予的感官刺激中。孫念真將人翻過身去,抓著他的雙手不讓他自瀆,腰部使力,大幅度的choucha,謹言前頭發(fā)漲,后頭又被折磨的發(fā)麻,腰隨著孫念真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磨蹭著床單。 他的身體很熱,孫念真極為滿意,他慢慢抽出,再盡數(shù)送入,他喜歡他伏在自己身下,由自己cao控。包裹著自己的部位緊緊的收縮,孫念真惡意的揪著他的耳朵。 “射了?” 謹言把頭埋在枕頭里。 “爽了?”孫念真重重的掐了下他的乳首, 枕頭里傳來一聲悶哼,孫念真尋到他的唇,持續(xù)著一記深吻,將自己釋放。 冰涼的體液隨著突突心跳,流進體內(nèi),滲入血管。 謹言心下浮現(xiàn)四個字“血脈相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