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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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到到蔣喬位于建平村的出租屋的時候。 盧靖廷看著路邊雜草密布一片荒地,心里就是就“啊”了一聲。看到裴勇一副了然的表情看著他。知道他和自己猜想的八九不離十。 她過去所在的房間現(xiàn)在租給了叁個剛畢業(yè)的女大學(xué)生。叁人都去上班了,只剩房東拿著鑰匙惶恐的站在一旁。 “你對之前的住客了解多少?” “那個漂亮女孩啊?她出手很大方,一下就給了一年的房租,不過房子才住了半年她人就不見了。我去學(xué)校打聽過,聽說她啊……”房東壓低了嗓子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失蹤了。” 盧靖廷挑開窗簾往外看。成片的草叢,要往前走一段路就是公路。沿著小路回學(xué)校只要十五分鐘。邊上還有幾乎零零散散的自建房?!斑@附近住的都是什么人?” “我們這些房子都是租給這幾所學(xué)校的大學(xué)生的。這都是村里人的房子。有沒有不明人員出入?” “沒有吧。”房東回想了一下斷定說道“沒有。我們做的都是學(xué)生生意。你說除了他們,誰沒事跑到這么偏僻的租房子。進(jìn)城都得一個多小時。” 地上的幾個臉盆迭在一起。床上堆滿了衣物,顯然是剛從陽臺上收下來還沒來得及整理。上頭衣架都還沒拆。桌上的梳子留有長長的黑發(fā)。床頭柜上放著拆封的零食。半點關(guān)于蔣喬的痕跡也無法提取。 盧靖廷對房東說“現(xiàn)在這個女孩涉及一場刑事案件,我們需要你提供線索。” “刑事案?怎么?這姑娘犯法了?” “她死了?!?/br> “哎呦!”女房東夸張的叫起來“領(lǐng)導(dǎo),這事你可不敢傳出去,不然我這房子可沒法租人了。” “請你配合我們辦案?!?/br> “配合配合,我一定配合?!?/br> “你想想,她之前有什么可疑的舉動?” “可疑的舉動?”女房東將手里的一大串鑰匙抖得嘩嘩亂響?!皼]什么可疑的。不過……”女房東又壓低了聲音“這個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個女孩子生活不檢點,房間里面有很多那種東西?!?/br> “什么東西?” “就是安全套啊!” “用過的還是沒用過的?”一直不說話的裴勇突然問到。 房東楞了一下,紅著臉回答“我看這小妹好久沒回來。我就拿鑰匙進(jìn)屋子??吹嚼袄镉袔讉€用過的。后來整理她東西的時候。還看到些沒拆過的?!?/br> “那東西還在嗎?” “要死了,那種東西我留著干嘛,臟的不得了?!?/br> “她的東西還在嗎?” “大多都不在了?!笨磁嵊履樕y看,她趕忙說道:“領(lǐng)導(dǎo),這事不能怪我。我沒有她家里人的聯(lián)系方式,我這房子還得租人吧。我只能處理掉了?!?/br> “你有沒有看過什么人上門找她?” “有,有,都是男人。領(lǐng)導(dǎo),其實我們這邊的房子,大多都是租給情侶還有剛畢業(yè)沒什么錢的學(xué)生。同居我們早都見怪不怪了。要不是小情人為了過點自己的日子,誰放著學(xué)校不住跑出來租???” “夜總會那邊傳來消息了嗎?” “別說夜總會那么土好不好。不過瑪莎拉蒂里頭美女真多,我看到一個超像anglebaby?!北R靖廷用手肘頂了頂小謝。眼神示意他往裴勇方向看。 小謝看到裴隊長拉著個臉,連忙清了清嗓子“我詢問過俱樂部里的人,他們的經(jīng)理認(rèn)得死者。據(jù)悉她跟一位邱總走的很近?!?/br> “邱總是誰?” “我也查了,這位邱總叫做邱速。家里是做建材的。清縣人?!?/br> “把他請回來協(xié)助調(diào)查?!?/br> 邱速個子不高,腰間的皮帶上有個碩大的品牌標(biāo)志,手里帶著塊價值不菲的運動手表。極為不悅的坐在審訊室里抖著腿。 “是個難纏的主”,女警小夏皺著眉對盧靖廷說。 “怎么,他吃你豆腐了?”劍飛湊前打趣。 “吃你媽逼”小夏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劍飛笑著看著女警走遠(yuǎn)的背影“你說當(dāng)年在警官學(xué)校時她也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怎么變得滿嘴臟話?!?/br> “你去做兩天民事協(xié)調(diào)。保證比她還火爆?!北R靖廷開門走進(jìn)審訊室。 “你和蔣喬是什么關(guān)系?”裴勇開門見山的問話。 “她是我前女友?!?/br> “具體說說?!?/br> “有什么好說的,都好幾年前的事了誰還記得。我一會兒還要去工地,你們沒事我就走了?!鼻袼倨鹕硐胱?。盧靖廷將人一把按回椅子上?!澳愕那芭咽й櫫?,你都不在乎?” “有什么好在乎的,妞嘛,再找就是了?!?/br> “說說蔣喬這個人?!?/br> “漂亮,酒量好。” “還有呢?” “還有什么呀?”邱速露出不耐煩的神色。 “誰問誰話呢?給我老實點交代!”裴勇連熬了幾個晚上,肝火燒的正旺。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整個清縣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 “這里不是清縣,這是閩城”盧靖廷在一旁冷冷的說,說完將一張照片擺在桌上,是蔣喬支離破碎的身體“你妞死了你知道嗎?” 邱速看了眼照片,忍不住以手掩著口鼻,將椅子移開老遠(yuǎn)“快拿走快拿走,怪晦氣的?!?/br> “你看看死者是不是蔣喬?!?/br> 邱速頭向這邊轉(zhuǎn),迅速的瞄了一眼“是是是?!?/br> “看仔細(xì)點!”裴勇拿手在照片上點了點。 “你說是就是了!” 裴勇將人一把抓到桌前,拿照片對著他的臉“叫你看仔細(xì)點?!?/br> “他媽的這根本認(rèn)不出來嘛!” “不是你妞嗎?”盧靖廷在一邊說。 “我吹得嘛。警察叔叔,其實我跟她根本就不熟,就喝過幾次酒?!鼻袼偃讨鴲盒恼f?!斑@女的太難搞了,我托人從香港給她帶的名牌,她連看都不看一眼。換其他女的早就倒貼上來了。如果這么看不上我,干嘛跟我出來喝酒,浪費我時間?!?/br> “那誰買單?” “嗯,是我,有時是她……” “好了,你可以走了,有需要我們會再請你來協(xié)助調(diào)查的。警察叔叔?你是我叔叔還差不多?!?/br> “勇哥,你怎么看?” “你先說說你的看法?!?/br> “他確實認(rèn)識蔣喬,但是關(guān)系不算密切。蔣喬和他一起喝酒,并不是圖他的錢,邱速也根本不知道蔣家的背景。哪里看的上他的錢?蔣喬是單純的想有人陪喝酒罷了?!?/br> 五光十色的都市夜晚現(xiàn)在才開始,激蕩的音樂沖擊著耳膜。煙和香水味在混濁的空氣中混戰(zhàn)。妖嬈的軀體隨著音樂起舞,劍飛的目光掃過眾人,眼里帶著興奮。拉住邊上的一個服務(wù)生問“楊健經(jīng)理在哪里?” 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服務(wù)生顯然沒有聽清,劍飛在他耳邊大聲說“楊健。” 服務(wù)生會意,打了個OK 的手勢。在前邊帶路。 在一張卡座前,盧靖廷找到楊建,出示了證件,楊健拉著人走到酒吧的后廚“找我什么事?” “讓你認(rèn)個人,聽說是你的客戶?!?/br> “我客戶多了。誰???” “靚女啊?!眲︼w在一旁拿出蔣喬的照片。 “靚女,畫完妝人人都靚啦?!?nbsp; 楊健吸著煙看了眼照片“哎呦,我還真認(rèn)識。Joe嘛,她犯什么事了?” “她犯過事?” “這里是酒吧,喝酒鬧事很正常。Joe是我的老客戶了。不過這幾年很少出來玩?!?/br> “你說說她犯過什么事?” “美女嘛,性子又傲。圍著她轉(zhuǎn)的人本來就多。誰知有個不開眼的動手動腳還把事情鬧大了,一群人動起手來,保安都攔不住。后來那幾位都是被抬著出去的。” “那蔣喬呢?她有受傷嗎?” “她叫蔣喬?”楊健將煙頭丟在水槽里,又拿出了一根點燃“她早跑沒影了。應(yīng)該沒事吧,我后來還見過她,生龍活虎的。不過我們就慘了,因為那次打架事件關(guān)門整改了幾天。我們老板上頭也是有關(guān)系的,但是聽說被打的人當(dāng)中有個是高官的兒子。事情壓不住。” “鬧事地點是這里?” “不是,是我過去工作的店。普樂德聽過嗎?過去最紅的。可惜夜場就是這樣,壽命短。紅個幾年都很不容易了。我剛跳到這邊時也給她打過電話。不過都沒人接?,F(xiàn)在客源難帶。” “你過去工作的場所有沒有視頻監(jiān)控?我們想看看打架斗毆的現(xiàn)場” “你也知道,來酒吧的客人都不愿意被人拍。所以我們室內(nèi)是沒裝監(jiān)控的,但是室外有。其實那次之后,也有人來調(diào)過視頻,但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劍飛沖盧靖廷眨了下眼。盧靖廷繼續(xù)問到“她平時和什么人走的比較近?” “她和sasha 的關(guān)系比較好。Sasha也是跟我一批從普樂德跳過來的。喏,她在打碟?!睏罱≈钢璩厍案吲_上的一個短發(fā)DJ。 “她有沒有什么異性朋友。” “來這里的都是找異性朋友的。她嘛、我還真搞不懂,每次看到她身邊都是不一樣的人。不過martin常以她男朋友自居,警告別的男人別sao擾她。” “sasha,我們想問你些蔣喬的事?!?/br> “誰?” “joe” “joe?很久沒見她了,她現(xiàn)在怎樣?” “你對她了解多少?” “嗯,Joe啊,她性格很棒。不是那種惹人煩的夜店sao貨?!?/br> “聽說她是martin的女朋友?” “什么呀,martin自己說的吧,joe又沒承認(rèn)。” “她周圍有什么人和她關(guān)系比較好?” “沒有,夜店無真愛,這話不單在男女間適用,女人之間也一樣,根本沒友誼。喝多了人人都是好姐妹,酒一醒還管你是誰?!?/br> Sasha也是煙不離手的老煙民。酒吧門口的聚光燈將她臉上厚重的妝照的分外清晰,方才還顯稚嫩可人的臉現(xiàn)在已失了鮮活味道。 “像sammy,從joe那里借了幾萬塊。到現(xiàn)在也還沒還吧。我早就讓她別借,這女的借錢從來不還的。” “幾萬?具體是多少?”劍飛補白。 “少說得有四五萬吧。她那時去香港玩,回來又炫香奈兒又炫古琦的。我給你看她微博?!?/br> Sasha拿出手機,登陸界面,遞給盧靖廷,盧靖廷看了看微博名,還是有認(rèn)證的大V呢。往下滑動,無非就是“今天在希爾頓,吃的好飽”發(fā)張自拍照。比起那種動不動就露乳溝秀名牌的拜金女,盧靖廷覺得眼前這個留著小男孩發(fā)型的女DJ來的順眼的多。 他將手機還給她,心下正想著又要無功而返。就聽sasha說“對了,我有見過joe和一個男的關(guān)系很親密。不是martin那種自己瞎掰的。是真的親密?!?/br> 盧靖廷在酒吧挨了半夜只覺備受煎熬,耳朵到現(xiàn)在還嗡嗡作響。此時聽她一說,頓時來了精神“你認(rèn)得是誰嗎?” “不是出來玩的人。臉很生?!?/br> 兩人大失所望。Sasha又說“誒,我好像有視頻,不知道有沒有錄到。你們等等啊。我找找看。”說著擺弄起手機。 劍飛遞了個埋怨眼神給盧靖廷,意思是,這姐說話真是折磨死人。盧靖廷會意的笑了笑。頭朝路邊的魚丸攤擺了擺。 劍飛雙手比出拇指。 “這條就是了,那天是joe生日。她帶這個男的來。”說著又把手機遞給盧靖廷,劍飛湊過頭去看。之前是一陣晃動。然后留著中分及肩發(fā)型的sasha出現(xiàn)在鏡頭里?!皐ee to joe’s birthday party”然后畫面轉(zhuǎn)了一圈。手持一支香檳的蔣喬和人抱在一塊兒嬉鬧。 變換的燈光下,看不清那人的臉。 “joe身邊的男人雖然多,但都是自己粘上去的,我還是頭一次看她帶人來。” 視頻還在播放。隨著混音版的生日快樂的響起,蛋糕上的蠟燭被點亮、蔣喬精致的臉在朦朧的燭光下顯得很柔美、她許了個愿,吹滅了蠟燭。與身旁的男人擁抱。 畫面定格。 視頻的畫質(zhì)不是很清晰。但他認(rèn)得這張臉。 蔣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