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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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不少水下去,車子里冷氣也很足,沈心棠頓時覺得消渴不少。 不過沒過多會兒,她突然覺得腦子里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難道她中暑了? 她努力搖了搖頭,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沉,眼皮越來越重,到最后直接“怦”的一聲撞靠在了玻璃窗上。 “吱”的一聲,林朗忙不迭踩了一下急剎車,伸手推了推她,焦急地喊了聲:“沈小姐!沈小姐!” 推了半天,沈心棠也沒有反應(yīng)。 林朗朝車窗外面看了看,看到前方不遠處似乎有一家賓館,他重新坐好身子,鎮(zhèn)定地發(fā)動引擎,開著車子往賓館方向而去。 在賓館后面的停車場里把車停好,他再次凝眸看了一眼沈心棠,發(fā)現(xiàn)她依舊處于昏迷之中。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大小姐,她已經(jīng)喝下放過藥的水了。”說這話的時候,他心里閃過一絲愧疚。 “好啊,那你好好享受吧!”nancy在電話中格格地笑道,“我看你對她還挺有好感的,我煞費苦心地撮合你們,你要好好珍惜哦。等你們結(jié)婚的時候,我會送上一份厚重的大禮的?!?/br> “謝謝大小姐!”林朗苦澀地回答道。 明明是她自己見不得心上人和別人好,所以軟硬兼施地逼著他來做這種下三濫的事,不但要做此等下作之事,還要他一并負責(zé)到底,如此便能永絕后患。 她卻說是為了成全他。 他的心里,明明只有一個嬌嬌。 雖然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配和她相提并論的,但是他并沒有奢求過要和她怎樣,他要維持著目前這樣的關(guān)系,他守護著她,他的眼里只有她,她信賴他,依仗他。 如此,就夠了。 他本來曾想過要終身不娶。 如今卻為了她的計劃,不得不對自己染指過的女人負責(zé)。 本來是很抗拒的,也大力反對過。 但是她卻說,“你既然這么不聽話,我還要你做什么?你滾吧!” 他本來轉(zhuǎn)身離開了,她卻在他身后冷笑說道:“沒想到你這么在意她啊?你就是因為她而對背叛了我的嗎?那好啊,那你現(xiàn)在就去保護她吧,我告訴你,就算不是你,我自然會找得到別人去做這件事。但是,別人會不會負責(zé),我就不會保證了。你既然這么心疼她,就去告訴她我要害她吧!” “嬌嬌,你冤枉我!”他紅了眼,雙手捏成拳,憤怒地喊著。 “你要死啦,嬌嬌也是你喊的嗎?”她抓起一本書朝他扔了過去,因羞惱而漲紅了臉。“你趕快滾,我不想再見到你!本來還以為,這個世上最值得信任的人,唯你而已。沒想到我瞎了眼,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 他們爭吵,然后他終于鼓起勇氣向她表達了愛意。 她卻冷冷地說道:“你愛我?你愛我什么呢?愛我的錢?我的身體?你懂什么是愛嗎?真正的愛不是掛在嘴邊的,愛一個人,就是要讓她歡喜,讓開心,完成她的心愿,只要她好,一切都好,不是嗎?好啊,你既說愛我,那你向我證明??!我倒要看看,你對我的愛意到底有多深!” 最終,在他的良心和站在nancy一邊兩股力量的拉鋸戰(zhàn)中,后者占了上風(fēng)。 他最終還是想成全nancy的心愿。 解了安全帶下車,林朗轉(zhuǎn)到車子另一邊,打開車門,小心翼翼地抱了沈心棠出來,然后快步朝賓館大門走去。 對賓館接待人員謊稱是自己的女朋友困倦了,所以要開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 工作人員也沒有過多質(zhì)疑他話里的真實性,就收了錢給了他一張房卡。 他坐了電梯到達所開房間的樓層,開門進去,又輕輕將沈心棠放在了床上。 把她放好后,他頹坐在床沿上,有點良心不安地看著陷入昏睡中的沈心棠,極度糾結(jié)著到底要不要按照nancy所說的那樣去做。 對于nancy的這種做法,他深以為不齒。 但是對于病急亂投醫(yī)的人來說,卻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 他不想違抗nancy的命令,也不愿意去傷害沈心棠。 他覺得無比痛苦和矛盾。 迷藥的時效只有一個小時,他不能再猶豫了。 要不然就這樣,他只把她衣服脫光了拍裸照,然后裝作和她上過床的樣子,誘逼他離開花文軒。等大局已定的時候,他再把真相告訴她。 只有這樣,既完成了nancy交代的任務(wù),也把對她的傷害程度減到最低。于棠半于。 事不宜遲,他踢掉腳上的拖鞋,整個人爬到了床上,挨近沈心棠身邊,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沈小姐,我很抱歉,你可以罵我是卑鄙小人,可以罵我窩囊無恥,我知道做這件事愧對于你,但是我別無選擇,所以,我只能說聲抱歉了?!?/br> 他一臉愧色,向她說了一堆抱歉的話,手上動作不停,已經(jīng)將她身上的襯衣紐扣都解了開來。 沈心棠今天穿的是一套韓版通勤裙裝,上面帶波浪前襟的甜美系白襯衣,下面是水面漣漪圖案的泡泡裙,沈心棠個子嬌小,正適合穿風(fēng)格甜美的韓版時裝。 衣扣解完,他便開始動手脫她的裙子。 突然門上吵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他因為心虛而顯得有些發(fā)慌,忙忙地拉過疊在一旁的被子將她蓋了起來,然后走到門邊隔著門問道:“誰啊?” “你好,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什么事?” “是這樣的,上一位房客有東西落在了房間里,所以要進來找一下,給您造成的不便,還請您諒解!” 林朗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開門了。 站在門口的,正是穿著賓館制服的服務(wù)人員,而跟著他的,則是一名面色冷竣的高個子男人。 之所以覺得他個子高,是因為那位服務(wù)小弟個子比較矮,映襯得那男人個子很高,當(dāng)然,也比林朗要高上一些。 “不好意思打擾了?!狈?wù)小弟一迭連聲地抱歉著。 冷面男人卻什么也沒說,木無表情地就要往里面沖。 ☆、第105章 賓館里突然闖進的男人 ☆ 林朗皺了皺眉,心想這男人真是沒禮貌,早知道就拒不開門。 正在思忖間,卻見那男人徑直走到臥室內(nèi),方向直奔大床而去,并且毫不猶豫地一把掀開了被子,被子被掀開的瞬間,因這力道突生的風(fēng)而吹動了沈心棠沒有鈕扣固定住的上衣,露出一片雪白的腹部肌膚。 “喂,你干什么?”林朗驚叫一聲,疾步?jīng)_上前去。 冷面男人早已經(jīng)重新放好被子,轉(zhuǎn)過頭來,眼神凌厲地看著林朗:“你是什么人?” “你這話問得好奇怪,我是這里的房客啊,你貿(mào)然闖到別人房里來,該我問你是什么人才對吧?”林朗因被人揭穿他的陋行而惱羞成怒,手上拳頭握緊,作出了戒備的姿勢。 “你和沈心棠是什么關(guān)系?”冷面男人用手指了指床上昏睡中的人兒,面色冷凝。 “你……你……你是誰?”林朗本來正在猜測這男人是不是與沈心棠相識,此時聽到對方叫出她的名字,一時因心虛而結(jié)巴起來?!拔液托奶氖菓偃岁P(guān)系,怎么了,不可以嗎?” “你胡說!”陸白聽他還想狡辯,直接一拳頭揮了過來?!拔颐髅骺匆娔惚е翢o意識的她進來的,我懷疑你在她的食物里下了迷藥,我要告你迷jian良家婦女!” 林朗看見他拳頭過來,早已輕輕巧巧避過,跟著反手還擊了對方一拳。在聽到后面對方已經(jīng)把他的手段都看穿,還揚言說要告他,林朗越加心慌起來,“霍霍霍”地連揮三拳出去,將陸白直逼入死角,待到陸白開始反擊時,他已經(jīng)毫不戀戰(zhàn),轉(zhuǎn)身飛奔而去,拉過那位服務(wù)生當(dāng)擋箭牌往陸白面前一推,接著沖向門邊,連鞋子都來不及換,直接奪門而出。 陸白緊跟著追出去,電梯門正好關(guān)上了,他罵了一聲該死,只好暫時放棄去追他的打算,悻悻地轉(zhuǎn)身回到了之前的房間。 他回到房間,讓服務(wù)生先離開。 他剛剛開車經(jīng)過賓館外面的時候,無意間瞥到林朗手中抱著的一個女子依稀像是沈心棠的樣子,只不過他因為只是短暫的一瞥,車子已經(jīng)快速地飛馳出去。 應(yīng)該不會是她吧? 如果是她的話,她怎么會像昏死過去一樣被一個男人往賓館里抱? 他甚至能夠敏銳地感覺到,那個男人頗為心虛和緊張的樣子。 車子在紅燈路口停下的時候,他越想越不對勁。 那個女人的身份,他一定要去確認一下! 如果真的是沈心棠呢? 怎么會偏偏安排他在這里碰到她呢? 是不是冥冥中徐珊在指引著他,讓他在緊急時刻幫助沈心棠一把的? 于是,綠燈亮起后,他迅速發(fā)車,找到掉頭的路口,兜了一個圈,這才開到了賓館外面,又用兩百塊錢收買了服務(wù)生,讓他幫忙去叫門。 還好他來得比較及時,看樣子沈心棠應(yīng)該還沒有被侵犯過。 他支走服務(wù)生后,在床邊沉思著看了看她。 然后,他彎下身去,用手掰開了她緊閉著的嘴巴,將鼻子湊了上去。 有一股東莨菪堿的味道,確定就是迷藥。 看她的表情平靜,他又從被子里撈出她的手看了看,沒有劇烈抵抗的痕跡。 看樣子是熟人作案。 想著她的襯衫扣子已經(jīng)被那人解開,他猶豫著要不要幫她重新扣上。 還是給她扣好吧,就告訴她事情被他及時制止,那個人根本就沒碰到她,以免她胡思亂想。 正當(dāng)他給他扣到倒數(shù)第二顆扣子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大力推開,一個男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進來。 和他來時一樣,別的方向看也不看,徑直奔向床邊,眼睛只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便有一拳頭呼呼地朝他揮了過來。 “你這個混蛋!”花文軒咬牙切齒地沖陸白大喊,如一頭發(fā)瘋的猛獸?!澳闶鞘裁慈耍俊?/br> “你又是什么人?”陸白冷靜地閃避著他的進攻,耐心地解釋道,“你剛才看到的只是一場誤會,那么你認識沈心棠?” 因這方不?!拔耶?dāng)然認識,她是我的未婚妻!”兩人在狹小的房間內(nèi)呼嘯來往,翻騰閃避,花文軒抓起一把椅子朝對方砍了過去,“你敢動我妻子,你找死!” “我說了不是我!”陸白穩(wěn)穩(wěn)地抓住了椅子的另一頭,與花文軒對峙著,“你不相信的話,可以等她醒了問她!” “狡辯!”花文軒卻不相信他的說辭,他剛剛明明看見這個該死的男人正在脫沈心棠的衣服! 大約二十分鐘前,他就收到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說沈心棠現(xiàn)在在某賓館內(nèi),和一個男人。 他覺得奇怪,誰這么無聊發(fā)這樣的短信。 他打過去時卻沒人接聽。 正好給沈心棠打電話,也沒人接聽。 打了很多遍都無人聽。 他這才有些慌了,又打到沈心棠的公司去,公司的人接的電話,說她不在座位上,下班前十分鐘就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了。 花文軒這才意識到事態(tài)的嚴重性,他趕緊開車去了短信上說的那家賓館,一路上闖了七八個紅燈他也不管不顧。 到了賓館,正要打聽沈心棠是不是來了這家賓館,手機上短信又發(fā)過來了,準(zhǔn)確地報出了沈心棠所在的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