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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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照片流露在網(wǎng)上,由此可見這拍照之人的用心。 這便個的。他是要報復(fù)林朗? 還是莊某人? 他和林朗有仇?或是與莊某人有怨? 就目前情況分析來看,林朗一沒名氣二沒地位,出了這樣的丑事,首先便是要考慮當事人很有可能因此而身敗名裂。通過這個手段來打擊林朗,仿佛達不到這個目的,那么對方應(yīng)該是沖著莊某人來的? 他是莊某人的競爭對手?情敵?債主? 花文軒迅速給王有德打了個電話。 “王探長,你看了今天的網(wǎng)絡(luò)消息了嗎?這兩天查到林朗的下落沒有?” “報告花總裁,我剛剛看到了網(wǎng)上的消息,正準備去那家畫廊查探一下消息?!?/br> “好,要是抓到林朗就給我打電話。” “是,花總!” ☆、第120章 流產(chǎn) ☆ 沈心棠外婆的眼部手術(shù)安排在第二天。 手術(shù)很成功,摘除白內(nèi)障后,外婆還需要在醫(yī)院住院觀察兩天,以防術(shù)后感染之類的。 于是,沈心棠便在醫(yī)院陪了兩天。 最后一天結(jié)束后,醫(yī)生開具了出院證明。 正在病房收拾東西的沈心棠接到了葉清歡的電話。 “喂!”沈心棠接了起來,連“喂”了兩聲,卻遲遲沒聽到對方的回復(fù)。 她拿開屏幕看了看,上面顯示仍在通話中啊。 難道是撥錯了? 她又重新拿到了耳邊,這才聽到葉清歡抽嗒不已的聲音:“心棠,你在哪里?” “我現(xiàn)在在成都呢?!彼煊X到了葉清歡的異樣,“你怎么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你沒看到網(wǎng)上的消息嗎?”葉清歡不住地抽泣著,似乎嗓子都變啞了。 “什么消息?我這兩天沒怎么上網(wǎng)。” 葉清歡又抑制不住地大哭了一回,急得沈心棠一直安慰不已:“你別哭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快告訴我!” “沒什么事,你沒看到消息就算了。”她抽噎著,聲音聽起來楚楚可憐?!拔揖褪切睦镫y過,本來想找你說說話的。你什么時候去的成都的?都沒聽你和我說過?!?/br> “上次見面不是跟你說過嗎,我說了要和花文軒一起回老家的事。”沈心棠顧不上解釋這個,她更關(guān)心葉清歡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澳銊e著急,不管是什么事,總會有解決辦法的。我應(yīng)該明天就會回來了,電話里說不方便,那就等我回上海再說好了?!?/br> 事情既然已了,沈爸和沈媽便急著要回家,而沈心棠也因為葉清歡的事急著想回上海,所以便決定下午把沈爸沈媽和外婆送到汽車站后,他們也搭乘下午的飛機回上海。 臨行前,沈心棠說要請準婆婆和準公公一家吃飯,以此來表達他們對自己家的照顧之意。而花又中卻執(zhí)意說由他來請,因為現(xiàn)在是他的東道主,當然應(yīng)該由他來盡地主之誼。 席間吃得還算開心,花敏萱也表現(xiàn)良好,花家兩位長輩和沈家兩位長輩都喝了點酒,花文軒兄妹因為都要開車就沒喝,沈心棠不用說,有孕之身自然是滴酒不沾。 到席末時,沈心棠借口離開,準備先去把單買了。 花又中自然猜到她的意思,便側(cè)頭朝坐在身邊的女兒努了努嘴:“敏萱,你去,別讓你嫂子付錢!” “什么嫂子啊,還沒結(jié)婚呢!”花敏萱撅著嘴,小聲嘀咕著,但仍是順從地站起來,朝沈心棠的方向追了過去。 悲劇就這樣釀成了。 在收銀臺前,沈心棠執(zhí)意要付帳,花敏萱不讓她付,兩人推來推去,爭來爭去,不知道怎么地一不小心,花敏萱便把沈心棠給推倒了。 收銀臺前有兩位工作人員,他們可以作證說絕對不是花敏萱故意推倒沈心棠的。 沈心棠被重重地摔倒在了堅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她的后腦勺也在地面上也重重地磕了一下,以至于她當時便覺得眼前一黑,頓時昏厥了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躺在白色的病房中了。 后腦勺處還殘存著隱約的疼痛,沈心棠輕聲嚶嚀一聲,悠悠地睜開了雙眼。 收手東排?!鞍⑻?,你醒了嗎?”一直守在床畔,緊握著她手的花文軒連忙驚喜地叫了起來。“感覺怎么樣,還有沒有哪里痛的?” “心棠,你醒啦!”沈mama眼睛還紅紅的,此時看到她醒來,又是一陣鼻酸,忙忙地擦著眼淚?!澳阈蚜司秃?,你嚇死媽了!” “心棠!” “心棠你醒啦!” “……” 無數(shù)關(guān)心的聲音和臉龐陸續(xù)湊了過來,剛醒來還處于茫然狀態(tài)的沈心棠這時已經(jīng)恢復(fù)意識,想起之前發(fā)生的事,然后,她努力地用手撐著床單想要坐起來。 “你想干什么?你要什么跟我說!”花文軒一臉焦灼與心疼,趕緊站起身來按住她想要坐起來的身體。 沈心棠伸出另一只沒被人捉著的手,探至腦后輕輕摸了摸。后腦受傷處已經(jīng)綁上了綁帶,手上稍一用力,那疼痛便足以讓人齜牙咧嘴。 然后,她看到了畏畏怯怯躲在床尾角落里的花敏萱。 所有人的目光都順著她一起看向了花敏萱。 “心棠,你不要生氣,我已經(jīng)好好教訓過敏萱了?!被ㄓ种写蟾挪煊X到沈心棠有責怪花敏萱的意思,于是趕緊澄清說道,“這次的事純屬意外,你也太固執(zhí)了,我都說了讓我來請,你干嘛非要和敏萱爭著買單呢?” 是意外嗎? 沈心棠意帶詰問地看著花敏萱。 “嫂子,對不起,都怪我力道太大,”花敏萱一臉無辜外加愧悔的表情,同時又忿忿不平地說道,“還有那家飯店,要怪他們地面太濕滑了,所以才會一不小心就會讓人跌倒。哥,我們不能就這么算了,要找那家飯店賠償!” 事實上,從沈心棠摔倒以后,飯店大堂經(jīng)理出面免了他們的單,并第一時間撥打了120急救中心的車,還一路跟到醫(yī)院,全程支付了醫(yī)療費用。 其實沈心棠自己也不能確定,當時的情況,到底是花敏萱有意為之,還是她真的是一不小心失手推倒了她。 不過,那家飯店的地面確實有些濕滑,因為保潔人員剛剛用濕的拖把拖過那里。 “孩子呢?”沈心棠突然想起最為重要的事來,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因為還沒懷多久,所以并不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花文軒紅了眼,卻笑著安慰她說:“別擔心,孩子還好好的?!?/br> 可是他話剛說完,其他的人都有些傷感地轉(zhuǎn)過了頭去。 沈心棠心里驀地一覺,轉(zhuǎn)頭看了看沈mama,又看了看花又中,再轉(zhuǎn)眼看了看外婆。外婆的眼中有強忍住的淚意。 “敏萱,你告訴我,我孩子是不是已經(jīng)掉了?”她哽咽著,知道目前唯一肯說實話的,恐怕也只有花敏萱了。 “你干嘛……干嘛這樣看著我?”花敏萱有些瑟縮,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飯店的地面太滑了?!?/br> “媽,你告訴我,我的孩子還在不在?”沈心棠有些害怕也很慌張,仿佛已經(jīng)猜到結(jié)果,卻仍是不死心地問沈mama說道,“文軒他沒對我說實話,是不是?你看你們,每個人臉上都這么難過,看到我醒了還這么傷心,一定是因為,孩子沒了,是不是?” 沈心棠一行說著,兩行清淚便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心棠,你有孩子的事為什么都沒跟mama說?”沈mama再也控制不住地大哭起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痛徹心扉般地哭訴起來,“你懷了孩子就應(yīng)該好好休養(yǎng),干嘛陪著我們到處跑?你知不知道m(xù)ama多么盼望你快點結(jié)婚生孩子,你既然有了身孕為什么都不跟mama講?你這個傻孩子!” “媽!媽!”沈心棠本來就心中酸楚,被母親這么一說,更加心煩意亂起來,眼淚更加嘩嘩地流個不停?!皨?,我的孩子是不是沒有了,是不是?” 沈mama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號陶大哭。 沈心棠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了,于是更加心酸凄楚起來,嚶嚶哭個不停。 “都怪我!都是我害的!”外婆突然伸手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自怨自艾地哭喊道:“要不是因為帶我來這邊看眼睛,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都是我害死了我的曾外孫,都是我這個老不死的!為什么不讓我這個老不死的去死!” 外婆一邊喊著,一邊猛地朝著墻壁方向奔去。 “讓我撞死算了!我死了去見閻王爺,讓他把我曾外孫的命還回來!” “怦”的一聲,外婆沒有撞到堅硬的墻上,卻撞在了一具結(jié)實的胸膛前。 卻是花文軒眼疾手快地沖了過去,用身體擋住了外婆的尋短。 “外婆,這不關(guān)你的事!”花文軒把外婆孱弱的身體扶起來,眼中也強忍著淚意,好言勸慰說道,“就算不帶你來成都就醫(yī),我也要帶阿棠來成都見我父母的。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這么自責。阿棠心里本來就很難過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要叫她情何以堪?” “說來說去,都是花敏萱這個丫頭的錯!”花又中一臉恚怒,大步流星地走到花敏萱面前,扯著她的肩膀便往沈心棠面前扭,“就算是失手,也是你的錯!還不快來給你嫂嫂道歉!” “爸爸,我剛剛不是已經(jīng)道了歉了嗎?”花敏萱不服地頂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大家都來指責我,哥哥又是罵我又是打我的,還想要我怎樣?!” “你這個……”花又中怒目圓睜,抬手便準備要打她耳光,卻被趕來的夏未菊一手擋住,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將花敏萱護在身后,對丈夫大吼大叫道:“你干嘛打孩子?都說了她不是故意的了,剛才文軒已經(jīng)教訓過她了不是嗎?就算她再有錯也得到懲罰啦?為什么總是糾著敏萱不放?孩子掉了就掉了,他們還年輕,又不是不能再生了!” ☆、第121章 我就死給你們看 ☆ “你就知道護著她!”花又中對妻子也疾言厲色起來,“她闖了這么大的禍,叫她道個歉,是少了塊rou啊還是怎么,你看她的態(tài)度!” “媽,媽,你看到了吧?”花敏萱委屈地哭著,對著父親控訴說道,“爸和哥哥都一樣,你們都只對外人好,我是不是不是你們親生的?我是不是不是爸的女兒?” “你……你說什么?”花又中氣得發(fā)抖,伸手又要來抓她。 夏未菊死死地拉住他,花敏萱趁機哭著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大喊著:“你們都這么討厭我,那我去死了算了,我死了你們就開心啦!我死了給沈心棠的孩子賠罪!” 花又中聽她越說越不像話,嚷嚷著要追出去,夏未菊又死死攔住他不讓他去。 正在一團混亂中時,醫(yī)生護士趕了過來。 “吵吵鬧鬧的,這是在干什么呢?”醫(yī)生沉下臉來,徑直走到沈心棠面前,“病人剛剛流產(chǎn),正是虛弱的時候,需要好好的靜養(yǎng),你們卻在這里又吵又鬧,是想讓病人落下月子病嗎?” 本來正抱著沈心棠大哭不已的沈mama趕緊松開了沈心棠,抹著眼淚退到了一邊,但抽噎之聲不止。 醫(yī)生又給沈心棠量了一下血壓脈搏和體溫,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問了問她的感覺如何,又惋惜地說道:“你還是懷孕初期,本來就有流產(chǎn)跡象,你真是太不小心了。不過,你還年輕,好好將養(yǎng)身子,只要不是習慣性流產(chǎn),將來還能懷上健康的寶寶的。不過你現(xiàn)在剛剛小產(chǎn),一定要注意情緒,不要太過心痛焦慮傷心,小產(chǎn)也很重要,好好坐個小月子,為以后懷寶寶做準備,不要太難過了,???” 雖然剛剛已經(jīng)從mama那里確認了流產(chǎn)的消息,現(xiàn)在聽到醫(yī)生這么說,沈心棠簡直是絕望了,她不斷的抽泣著,緊咬著牙關(guān),不讓眼淚流下來。她那樣故作堅強卻凄婉哀絕的臉讓花文軒心中止不住地抽痛起來。 “你是病人的丈夫吧?”醫(yī)生看著站在一旁的花文軒,仔細交代說道:“你要好好照顧病人,不要讓她情緒過于激動。盡量讓她好好坐個小月子,你千萬不要小看這個自然流產(chǎn),若是調(diào)理不當,很容易變成習慣性流產(chǎn),將來你們再要孩子就不太容易了。” “好,我知道了?!被ㄎ能庎硢≈ぷ?,點頭答道。 “嗯,病人恢復(fù)情況良好,你可以給她辦理出院了?;厝ズ蠛煤谜{(diào)理便是?!贬t(yī)生交代了一番,然后帶著護士離開了。 花文軒伸手攬過沈心棠,將她小心翼翼地抱在懷里,雖然他心里也很傷感痛楚,但他卻不能得打起精神,寬慰著她說道:“阿棠,不要難過,剛剛醫(yī)生也說了,我們還年輕,你好好調(diào)理身體,等你身體養(yǎng)好了,我們再努力造人!” “文軒!”沈心棠猛地從他懷里掙扎出來,一臉戾氣,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是意外!一定不是意外!是有預(yù)謀的!是你meimei故意的!她那天給我買桂圓,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我只是為了不想讓你們關(guān)系鬧僵,所以我才沒有說的。你知道嗎?懷孕初期吃桂圓容易導致流產(chǎn),她假意和我修好,我沒有拆穿她,而我也沒有吃桂圓。她一計不成,又生二計,她是故意推我的!” “你說的……是真的嗎?”花文軒這才知道桂圓竟然不能讓懷孕初期的孕婦吃,難怪花敏萱當時突然那么好心起來,他還暗自高興,以為她想通了,誰知道她竟然有這么卑鄙的想法。 如果這是真的,那么,他也有理由相信,這次的事件,絕對不是意外! “好,阿棠,你放心,我去幫你報仇!”花文軒小心地松開她,目露兇光,惡狠狠地說道。 “文軒,你瘋啦!”夏未菊把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這時聽花文軒說要去替她報仇,又一臉兇神惡煞的樣子,夏未菊又害怕起來?!澳銥槭裁粗宦犘潘幻嬷o?!她孩子掉了我們都很難過,但我絕不相信敏萱是故意要加害她的。你想對你meimei干嘛?” “我要去狠狠地教訓她一頓!”花文軒一向是笑嘻嘻的,可是他一旦發(fā)起怒來,真如地獄里的魔鬼一般,令人望而生寒。 “你不許去!你meimei已經(jīng)很自責了,你爸爸剛剛也教訓過她了,你還想怎么樣?”夏未菊攔在門口,不讓花文軒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