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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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有德很快將對方的大致位置告訴了他,花文軒一看這個位置就在她公司附近,他心里便十分肯定她就是住在那里了,于是他腳下油門猛地一踩,車子如迅猛崛起的豹子般竄了出去。 找到了沈心棠所在的那個小區(qū),他要求大門口的保安放行時,那兩名保安人員卻認真地看了他的車子一眼,然后還拿手電筒仔細地照了照他的車牌,然后向他抱歉說道,“對不起先生,您的車子不是我們這個小區(qū)的,所以不能讓你進去!” “我只是進去找人的,暫時停一下,馬上就會開走的!”他辯解說道。 “那也不行,先生,真的很抱歉!”兩名保安態(tài)度和藹滿臉堆笑,卻就是不松口,不讓他的車子進去。 在他后面又有一輛車子要進去,對著他的車狂按喇叭?;ㄎ能幘退o賴停在那里不動,后面的司機探頭出來狂罵,花文軒也置之不理。那兩名保安也好說歹說,花文軒就只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式:“這能怪我嗎?你讓我開進去不就完了嗎?你不讓我進,我就停在這里,誰也別想進去!” 那兩名保安人員最后終是敗下陣來,只得打開柵欄讓他開了進去。 不過,他車是開進去了,但是具體位置卻并不能準備定位。像上次在旅館,他還可以找到服務(wù)人員找房客資料,但是這一幢三十幾層的建筑里,卻找不到任何助力能幫他輕松找到沈心棠的。 說不得,只能咬著牙,像當初去沈心棠家一樣,一間一間敲開問了。 沈心棠已經(jīng)把東西搬了過來,剛剛把衣物什么的整理好,正準備把房間四處打掃一遍。那個房東之前說過,每天都要打掃。而沈心棠本來也是極愛干凈之人,加上她心神不寧,必須找一件事來定定自己的心神。 她正準備找個什么東西來當抹布時,客廳里的座機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剛搬來這里,誰打電話來?打來找誰的? 她愣在那里,電話鈴聲卻不依不饒地響著。 最后她還是決定,接起來看看是誰打來的。 “喂,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電話那頭,似乎帶著小小抱怨的聲音,是陸白? “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電話號碼?我……我才剛搬來的!”沈心棠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覺得這人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誰讓你要把我拉入黑名單呢,那我只有找到你家的電話號碼嘍,或者,你希望我打你公司電話找你?”陸白沒正經(jīng)的,充滿戲謔地說道。 ☆、第148章 不能說分手(五) ☆ “好了好了,隨便你,怎么,你打電話就是想告訴我這個,這算是對我將你拉入黑名單的懲罰嗎?”沈心棠頗有些不耐煩地說道,等一下掛了電話后,她就把座機的電話線給拔掉! “那倒不是!”陸白好整以暇地說道,“如果我跟你說我找到你家來了,等一下我會敲你的房門,你相不相信?” “喂,你想干嘛?”沈心棠對著話機怒目而視,“你真的是很無聊哎,我跟你說,你別來,我不會開門的!” “真的不開嗎?”陸白反而笑得很開心似的,“那你可千萬別開哦,你要是開門的話,我會賴在你家不走的!” “我要是給你開門我就不姓沈!”她咬著牙,氣呼呼地把電話掛了,接著,迅速拔掉電話線。再然后,到門邊把門給反鎖上了。 這個陸踐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現(xiàn)代社會就是不好,簡直讓人無所遁形嘛。 說到無所遁形,沈心棠突然一陣遍體生寒,忙不迭地抬頭四下打量了一番。 那姓陸的這么bt,不會在她家偷偷裝了什么偷窺攝像頭吧,昨晚她還光著身子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呢! 她徹底地仔細地將房間各個角落都檢查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這才稍稍松了口氣。 打掃完房間,她累得夠嗆,于是到房間里去放水洗澡。 等她洗完澡洗好衣服出來時,果然聽到門上有重重的敲擊聲。 不過她果斷地把客廳的燈關(guān)了,然后回到臥室,把房門關(guān)上。 花文軒一層層地敲別人房門,累得半死,還一無所獲。 后來他決定不繼續(xù)找下去了,費時費事,不見得真能見到她,她既然住在這附近,想來就是為了上班方便的,明天他到她公司去找她就可以了。 沈心棠第二天上班時,便在公司大樓外被守株待兔的花文軒抓了個正著。 “阿棠,你怎么回事?”本來臉上的傷痕還沒完全消退,加上一晚上的折磨擔憂,讓這個青春勃發(fā)的年輕人變得有些萎靡?!白蛱觳皇峭娴煤煤玫膯??為什么突然就變臉了?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花先生,我想我已經(jīng)跟你說得很清楚了吧?”沈心棠挺直了脊背,客氣而疏離地看著他,“不知道你今天來是找我有什么事,不過我現(xiàn)在很忙,有事等我下班再說!” “你以為我就很閑嗎?就算判人死刑也要告訴對方罪名吧?”花文軒黑著一張臉,語氣也變得惡劣起來。 “好,你想知道什么,那你問吧!”沈心棠從包包里拿出手機瞟了一眼,冷漠地說道,“給你五分鐘,夠了嗎?” “你跟我來!”他拉著她,不顧她的感受拼命將她往外面拖,一直將她拖到他??吭诼愤叺能嚿希麑⑺吭谲嚿砩?,他則將她圈在外圍,以一種極其曖昧的姿勢靠近她。 “我不同意分手!”他從口袋里摸出那枚被退掉的戒指,抓著她的手,強行要往她的手指上戴,“是誰說我們要分手的?我們已經(jīng)訂婚了,馬上就要結(jié)婚,還要生兩個以上的孩子的!” “你放開我!”沈心棠掙扎著想要擺脫他,卻被他更加猛力地按在車身上,竟然輕而易舉地將那枚戒指戴進了她的無名指之上。 “還有這個!”花文軒一并將帶在身上的她的銀行卡和房門鑰匙都塞進了她包中,一臉慍怒,緊按著她的手不許她掙扎動彈,“不要想著從我身邊逃開,晚上我等你回來!” 沈心棠瞪圓了眼怒視著他,正打算言辭激烈地回復他,卻不料不遠處傳來一個似笑非笑的聲音:“哎花總你轉(zhuǎn)過頭來一點,我好給你拍個正面……” 沈心棠和花文軒都是一怔,隨即扭轉(zhuǎn)頭朝發(fā)聲處看去,卻見離他們?nèi)竭h的地方,一個身穿粉色襯衣加一條乳白色長褲的男子正拿著手機給他們攝像呢。看他那作壁上觀看好戲的盡頭,一臉欠揍的表情,不是陸白還能是誰? “你先去上班吧,我們晚上再說!”花文軒只得先放開了沈心棠,然后一步步走近陸白,抱拳在胸,冷嘲熱諷地說道:“閣下真是好興致??!一般來說,看到一對戀人正在卿卿我我,不是應(yīng)該自覺回避的嗎?” “哦,我從來不回避的,我覺得好看的畫面會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看,而且還喜歡錄下來,帶回家放到電腦上慢慢欣賞回來的?!标懓资掌鹆耸謾C,毫不畏懼地迎視著花文軒的警告眼神。 沈心棠見自己被解了圍,她也不想管他們兩人會撞出什么樣的火花,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從包包里取出銀行卡和鑰匙,并把手指上的戒指重新取了下來,默默地轉(zhuǎn)身放到了車頂上,接著鄭重其事地對花文軒說道:“花總裁,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你這樣跑來跑去的,也挺累的!” 暇棠她有?;ㄎ能幧焓忠プド蛐奶?,卻被陸白上前一步,擋在了沈心棠面前。 “姓陸的,你這是什么意思?”花文軒手掌左右轉(zhuǎn)合,已經(jīng)向陸白攻出了幾招,而陸白也施展小擒拿手,將這所有招式盡數(shù)化去。 “是什么意思你看不懂嗎?”陸白揮灑自如地笑笑,“花總你是明白人,還需要一字一句說個清楚么?” “你不是說對阿棠沒有興趣嗎?”花文軒又攻出了幾招,咄咄逼人地問道,“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我是小人,那也是真小人!”陸白不急不躁地回答道,“不像你,是個偽君子啊!” “阿棠,你等等!”花文軒見沈心棠趁機要溜,于是便停下手來不理陸白,揚聲朝著準備偷跑的沈心棠喊道:“把你的東西帶走!” 他指的是沈心棠留在車頂上的東西。 沈心棠置若罔聞,繼續(xù)往前走去。 “你是因為他才這樣對我的吧?”花文軒以手指著陸白,雙眼仍是筆直地望向潛逃而去的嬌小身影?!八姓f會和你結(jié)婚嗎?” 沈心棠只是腳步微微一頓,然后干脆以手堵住耳朵,往公司大樓方向小跑步而去。 見沈心棠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大樓里面,花文軒緊握著的拳頭再也控制不住地用力朝前一揮,看準陸的臉部便揍了過去。 沈心棠到了公司,好一陣忙亂。 等她追上了工作進程,稍稍松一口氣時,她的手機短信鈴聲響了。 打開看時,卻是葉清歡發(fā)的短信,問她忙不忙,有沒有空見個面。 “我這兩天都會比較忙,可能暫時不能見面,周末的時候我去看你吧!”她抽空回了個短信。 “也不是叫你來看我,就是我挺無聊的,想找你說說話。要不我去你家找你吧!你現(xiàn)在住在哪里?” “這兩天我剛搬了家,家里還沒理清,等理清了再邀請你來好吧?” “一定要告訴我哦,我好想吃你做的飯呢。” “好!那我先忙了,回頭給你電話吧!” 中午的時候,幾個同事都爭相拉著沈心棠一起出去吃飯,嘰嘰喳喳問個不停,都打聽她和花文軒的八卦,無非是問他們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在哪里結(jié)婚,會不會邀請她們之類的,其中兩三個還自告奮勇說要當伴娘。 沈心棠笑了笑沒說話,她還沒想好要不要把他們破裂的事情告訴她們。 辦公室里是非多,這些八婆又嘴碎,她不想再次變成她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倒是下午的時候,何總編找了她一次。 先是向她道了恭喜,然后追問那篇專訪寫得如何了。 沈心棠表示慚愧,她真的沒有對這篇專訪下功夫。 而現(xiàn)在,她也不想繼續(xù)再寫了。 “何總編,這篇專訪讓別人接手吧,我不想寫。” “為什么?” “我想我不適合做人物專題,我還是只會約談生活類稿件。”沈心棠搪塞說道,“我覺得麥思思做人物訪談做得蠻不錯的,不如就讓她接手吧!” “心棠啊,我希望你在工作的時候,不要帶上私人情緒好嗎?”何玉安洞若觀火般地看著她,“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當年小日本侵華的時候,掐得正歡的國共兩黨還能攜手合作呢,我相信你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凡事要顧全大局是不是?你看,公司如此體恤你,給你加薪水發(fā)獎金還批你那么多天探親假,難道為公司做這么一點小事也不行嗎?” “何總編,請理解一下,我也有我的苦衷。”沈心棠苦著一張小臉,說出來的話也軟弱無力?!叭绻疽蛭也环陌才诺睦碛赊o退我,那我也無話可說!” 何玉安靜靜地注視了她一番,見她如此堅持固執(zhí),便也不再說什么,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沈心棠退了出來,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思量著當時花文軒是給了公司好處的,他同意給雜志社做專訪,也是想因公謀私,而現(xiàn)在她和他鬧翻了,不知道他會不會遷怒到公司頭上,或是給公司施加壓力,讓她不得不去面對他。 但是,她已經(jīng)堅定了信念絕不會再和花文軒產(chǎn)生任何瓜葛了,所以,哪怕是冒著被公司辭退的危險,她也不會以任何理由去和花文軒見面了。 ☆、第149章 這一次,換我來愛你 ☆ 可惜的是,她想要逃開,卻不見得別人會讓她稱心如意。 剛一下班,才走出公司大樓,就被守在外邊的花文軒拖著帶到了車子里,然后一路狂飆,載著她去了他家。 他的臉上又添了兩處青紫,不用想也知道,他肯定以和陸白動手了。 這個陸白也真是的,怎么會老是陰魂不散地出現(xiàn)在她四周呢? 他把她帶回家里,將她往客廳里的沙發(fā)上一甩,又從廚房里拿了兩罐啤酒來,自顧自地開了一罐喝起來。 沈心棠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安靜地一如不存在般。 “說吧,到底為什么!”他一口氣喝光了罐里的啤酒,坐到了她的對面,帶著滿嘴滿身的酒氣,眼中是如海般的深沉。 “我配不上你……” “別說這樣的屁話!”花文軒勃然大怒,抓起那罐還沒喝過的啤酒瓶猛地朝地上一扔,啤酒四散開來,弄得地上一片濕滑。 “我們不合適!”她沒有被嚇到,臉上依然一片平靜。 “請問到底是哪里不合適?” “我是謀害你meimei的兇手!” “你有謀害她嗎?” “有!”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是我推她下去的,當時所有人都看見了!她推倒我,害我流產(chǎn),所以我要報仇,就是這樣!” “借口!都是借口!”他紅著眼,如暴怒的野獸,瘋狂地叫囂著,“你是因為陸白吧?是不是?” “不是!” “你撒謊!”他怒視著她,冷笑著說道,“你為什么不肯承認?昨天是不是他打電話讓你去他身邊的,是不是?你們現(xiàn)在是不是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