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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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是認(rèn)真的?!鄙蛐奶默F(xiàn)在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說道,“只要你好好吃藥,乖乖聽話,等你傷口好了,我們就找日子結(jié)婚吧!” 反正,生命中,不是期待的那個人,和誰結(jié)婚過日子,又有什么區(qū)別? 假使當(dāng)初沒有執(zhí)著于心中那個信念,她早就聽了母親的話,隨便找個男人相親結(jié)婚了。 何況,不管怎么說,就目前看來,陸白對她還是頗用了一點心的。 就當(dāng)回報他的一番情意吧! 哦,好像有哪里不對啊,按照她和陳夢蕾密謀的計劃,不是到最后陸白會討厭她拋棄她的嗎? 唉,不管了,不管是哪個結(jié)果,也沒什么太大的差別。她的人生,早已經(jīng)變得面目全非,她已經(jīng)找不到固有的方向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寫一份保證書吧!”陸白突然語出驚人地說道,“我們互相寫一份保證書,我保證好好吃藥不讓你傷神,你保證一定會和我結(jié)婚不變卦。若是哪一方?jīng)]有做到的話,對方有權(quán)利要求對方為他做一件事,你覺得如何?” ☆、第231章 奪命連環(huán)call ☆ “保證書就不用寫了吧,我上班要來不及了?!鄙蛐奶募扔悬c逃避又確實是因為比較著急,“就算一定要寫等我下班再說,看看你的誠意先啊!” 她急匆匆地說完,也不等他回答,匆匆抓著包包就往門外沖去,也來不及向陳夢蕾作交代。 結(jié)果她緊趕慢趕的還是遲到了。 最近她的工作狀態(tài)真不是一般的糟,在所有人看來,她都是消極怠工的表現(xiàn),像她這種情況,平常的話早就被請去單獨談話了,好在是她情況特殊,大家也都以為她做不了多久,早晚嫁入豪門,便也沒人好說什么。 雖然大家不說什么,但沈心棠心里還是很清楚的,她是因為沾了花文軒的光才有這樣的待遇的,而且對于她的行為,她也深感愧疚的。所以她更加積極地打起精神好好工作。 不過今天似乎有點倒霉,先是遲到,然后是昨天提交的稿件被打回來重做,主編還意味深長地勸說她在其職謀其事,要么就好好看,要么就索性別干了,弄得她心情很不好。再來是發(fā)工資條了,她的工資被七扣八扣已經(jīng)沒幾文錢了,房租的事情到底要怎么解決,是按照原來簽定的合同轉(zhuǎn)帳進(jìn)去,還是直接交給陸白?還是另外找房子? 然后是家里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回到家了,問她和花文軒情況怎么樣了,她只好又找了一推話敷衍。 還有最要命的是陳夢蕾打電話給她,交代她要好好照顧陸白,她事情比較忙就先回去了…… 沈心棠悲哀地發(fā)現(xiàn),她真的很命苦,好像事情都喜歡纏上她一樣,她已經(jīng)累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可是老天似乎還覺得這些不夠似的,非要一樁樁一件件往她身上加諸更多。 她本來還想著要靜下心來好好趕稿的,可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jīng)弄得她精疲力盡,回到家就想什么也不干好好睡一覺。 不過也并不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至少,她一忙起來,心里有了煩惱cao心的事,不至于總是回想起花文軒的事來,心痛和悲傷也變得無機(jī)可乘了。 她下班回家后,先去菜場買了菜,順便給陸白打了個電話,看看他晚飯怎么解決,要是沒想好的話她不介意多買兩個菜招待他一頓,當(dāng)然了她的最要目的是檢查他的吃藥情況。 陸白在電話里說他送陳夢蕾去機(jī)場了,就在外面解決晚飯了,沈心棠“哦”了聲表示知道了,便也不多管他的事情。 等她回家吃好收拾完畢,她又給他打了個電話,問陸白吃完飯沒有,有沒有吃藥。陸白說他還在外面,還沒到家,藥在家里。 他既然這么說了,沈心棠也無可奈何,只是埋怨了一句怎么不把藥帶在身上,又催促他早點回家吃藥,陸白含含糊糊地答應(yīng)了。 結(jié)果一直到八點過,沈心棠也沒見對面房間亮起燈來。 這可真是不用找借口了,奪命連環(huán)call用得正是時候。 她就又給陸白打了個電話,問他怎么還沒回來。 “怎么,你想我了?”陸白戲謔般地笑說道,“你要是想我我就回去,去你家好不好?” “陸白,你這個人怎么這樣?”沈心棠有點不高興,“不是今天早上剛說好的嗎?你答應(yīng)我會好好吃藥的!” “都說了要寫保證書了,你自己又不肯!”陸白有些不為然地說道,“放心吧,不吃藥也會好的!行了,知道你忙,我就不打擾你啦!” “陸少,是誰???”在陸白掛線之前,突然從他的手機(jī)話筒傳來一個嬌嗲不勝的女子聲音,直激得沈心棠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好吧,看來這廝是饑渴得不行了,又去泡馬子去了是吧? 也對,他現(xiàn)在受了傷,回到上海大本營,估計等著慰問他的各路人馬也要預(yù)約排隊了吧? 不吃藥就不吃藥,不吃拉倒,反正受傷的又不是她! 心里這么想著,她便丟開手機(jī)不管,打開筆記本開始編寫劇本。有原稿在那里,將小說改編一下,可比自己現(xiàn)寫原創(chuàng)要來得容易快捷得多了。 偏偏這個時候,陳夢蕾打電話來查驗成果了。她說她已經(jīng)到北京了,離開上海之前好像聽到陸白和人通電話說晚上要去喝酒,現(xiàn)在他受了傷,千萬別讓他喝太多酒,要好好吃藥早點休息,又跟沈心棠耳提面命了一番,說這個時候也是好時機(jī),用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去阻止陸白做喜歡的事,也容易激發(fā)他的反感。 沈心棠不敢說不,只得唯唯應(yīng)喏,等掛了電話,才又長長地松了口氣。 感覺跟陳夢蕾講話就想打仗一樣,一定要打起全副精神來對待。 不過陳夢蕾倒也是真的擔(dān)心陸白這樣吧?不肯好好吃藥就算了,還去抽煙喝酒泡馬子,好吧,泡馬子她管不著,也不在她的管理范圍內(nèi)。 她之所以答應(yīng)要監(jiān)督陸白吃藥,一方面還是因為自己心中有愧,畢竟是她槍擊陸白的。 想到這里,她便重又撥通了陸白的手機(jī)。 這一次鈴聲響了很久陸白才慢騰騰地接了電話,沈心棠也不和他客套,直接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手機(jī)彼端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響聲,幾乎要淹沒了陸白的聲音,沈心棠很費力才聽清了他在講什么。 “你今天怎么回事???你很煩你知不知道?”陸白聲音顯得有些不悅,“你干嘛追問我什么回來啊?你需要我嗎?你需要我的話你告訴我,我馬上飛奔回去好不好?” 然后旁邊傳來一陣嘻笑的聲音,在沈心棠聽來好像就是取笑她的意思。她的臉上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她這真是自取其辱嘛! 愛回來不回來?關(guān)她何事? 這么一想,她便氣憤憤地掛斷了電話。 結(jié)果她剛掛掉才想起來,陸白好像有點生氣,沒錯,陳夢蕾果然才是最了解陸白的那個人。她要是這么一直刺激下去,真的有可能將他氣翻的。 不知怎么的,沈心棠心里突然大爽起來。 于是,她重又拿起了手機(jī),信手按了重?fù)苕I。 “我說你還有完沒完???”陸白接起來劈頭就問。 證證你較完?!安缓靡馑及?,突然想起來我忘了有件事沒說?!鄙蛐奶陌崔嘧⌒念^的小小得意,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我這兩天又趕了一集劇本出來,什么時候送給你審核???直接發(fā)你郵箱嗎?” “你先發(fā)我郵箱吧!”聽她說的是正事,陸白也不好發(fā)火,只得忍著氣說道,“還有,你還有什么事,最好一氣把它說完,你這樣一會兒一個電話的,到底什么意思?” “哦,沒事了,我掛啦!” 結(jié)果沒過五分鐘,她又打過去了。 “臭女人,你再sao擾我的話我就設(shè)定攔截啦!”電話那頭,陸白的聲音狀如咆哮。 “最后一次,真的最后一次啦!”沈心棠心頭暗爽,臉上卻不動聲色,“喂,你現(xiàn)在在哪里玩兒啊,我讓鎖匠去把你家房門開了,把藥給你送去怎么樣???” “你真的要過來嗎?嘖嘖,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這么關(guān)心我?”陸白涎著臉,笑嘻嘻地說道,“你是不是想我?。磕阆胛揖透艺f嘛,我不會笑話你的啦!嗯,既然這么著的話,那我就回家來吧!你等著我喲,我馬上回去的哦,是回去你的家的哦。” 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還故意搞得曖昧兮兮的。 沈心棠輕皺了皺眉,不去計較他的語氣,固執(zhí)己見道,“不用啦,難得你玩得這么開心,我就勉為其難跑一趟,把藥給你送過去好了?!?/br> “哦?既然你這么堅持的話,”陸白無奈地聳了聳肩,“那你就過來吧!我在夜庭,上次你來過的,還記得地址嗎?” “我叫出租車過去!”沈心棠回答得干脆利落。 既然如此,陸白還有什么好說的呢? 沈心棠掛了電話,馬上上網(wǎng)搜索了夜庭的地址和地鐵路線,然后抓了包包就跑。 什么送藥啊,送他個大頭鬼! 她要大鬧他們的游玩現(xiàn)場,在眾人面前直接給他一個大抹黑,這樣的話,他應(yīng)該會對她憎惡到極點了吧? 好吧,姓陸的,咱們今天就做個了結(jié)吧! 沈心棠按照地鐵路線坐到了目的站,下來后倒回去轉(zhuǎn)過一條街,沒過多久就到了夜庭俱樂部的大門口。 進(jìn)了大堂,在電梯處按了向上的按鈕。 正好有一部電梯從上面下來,“?!钡匾宦暣蜷_了電梯門,沈心棠想也不想地抬腳就準(zhǔn)備往里面沖。 不過電梯門打開時,她才發(fā)現(xiàn)里面載著剛從上面下來的客人。 她的視線乍一接觸到里面的人時,便不由自主地朝后退了一步。 里面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文軒和有段時間沒見面的nancy,還有一個扮相女性的韓國男人及他的助理。 雖說韓國人長得和中國人也差不多,但正巧他正在眉飛色舞地說著話,沈心棠雖然不是很精通韓語,但普通程度的會話還是聽得懂的。 他在說著謝謝盛情款待,希望將這次的合作案完美完成,又說期待花文軒和nancy去首爾看看,想來是花軒堂的客戶吧。 花文軒本來是垂首含笑細(xì)聽他說話的,當(dāng)他的目光接觸到電梯外的沈心棠臉上時,也不由微微愣了一愣,nancy也不例外,她也沒料到會在這里碰到沈心棠。 ☆、第232章 她打我,我就打你! ☆ 這里倒是不會限制你的進(jìn)出的,只要你穿得不要太失禮,都不會有人攔你,關(guān)鍵是你是不是消費得起。 “沈小姐?”倒是nancy先開口和她打了個招呼,“這么巧啊?這個時間點……”她下意識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是來找人的?” nancy嘴角帶著點奚落的笑,卻又用眼光有意無意地看向花文軒。 看花文軒的表情,他應(yīng)該也是不知情的,想來不是來找他的哦。 那就好玩了啊,她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呢?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突然地遇到花文軒,沈心棠有點狼狽,也不和他們寒暄,直接伸手撥開nancy的身子,說了聲“借過”,就挺直脊背沖進(jìn)了電梯之中,再快速按下了閉合按鈕。 她甚至不敢再抬眼看外面,只有當(dāng)電梯門快要關(guān)起來時,她才試著朝外面看了一眼。 花文軒一直緊盯著她,薄唇緊抿,眼里是說不出的黯然神傷。 上海還是太小了啊,一轉(zhuǎn)身就能碰到不能見的人。 “?!钡囊宦?,電梯門開了,沈心棠這才直起倚在墻壁上的身子,緩緩步出了電梯。 沿著長長的通道一路向前,一間間包廂的門牌號找過去。 到了陸白所說的包房門口,沈心棠沒有立即推門進(jìn)去。 靠在門外的墻壁上,從房間里傳出來的音樂聲震動著墻體,連帶著她的身體也跟著微微顫動著。 她的眼睛不由自主望向來處,似乎在期待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會跟過來一般。 不過,令她失望的是,她等了約有五分鐘,那個令她心潮澎湃的身影終是沒有出現(xiàn)。 沈心棠的眼中不由自主濕潤起來,鼻中也有些酸酸的。 沈心棠,你真沒用。你忘了昨天他是怎么說的了嗎?你還在期待什么呢? 你看他神色自若一點也不受影響的樣子,為什么你要這么自苦? 陸白說得對,要離開的人,不要強(qiáng)行挽留。 算了,陸白也不是什么好人,他能說出什么中聽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