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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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姨,您忘了嗎?”沈心棠甜甜地回應道,“我都是按照您教我的辦法去做的呢,先把他當成我的所有物,然后故意激怒他,哈,沒想到這招真的很奏效哎,他把我扔在雪地里自己開車跑掉了。蕾姨,我們的計策成功了哦,他現(xiàn)在不但討厭我,估計一見到我就恨不得把我給掐死吧!蕾姨,我總算是沒有食言,我兌現(xiàn)了當初和你說過的承諾?!?/br> 她說的,不會發(fā)生令她擔心的事的,她不會愛上陸白的。 可是為什么,她臉上笑著,眼中卻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淚霧? “你這傻孩子,我當初那樣做是……”陳夢蕾嘆了口氣,解釋的話卻說不出來?!昂冒?,不管怎么樣,戀人之間吵吵鬧鬧的也是很正常的,那就先分開一段冷靜冷靜,他本來就是個易沖動三分鐘熱度的人,正好冷一冷,看看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不過說真的,你就一點也沒為他動心過?你真的一點也不愛他嗎?” “蕾姨,我跟您說過的,我早就心有所屬的,我是不會愛上他的!”她有些夸張地笑著,為了掩飾不聽話的淚意,“謝謝您對我的照顧和指導,我雖然沒有愛上陸白,不過我卻愛上了您呢!” “你這孩子!”陳夢蕾無奈地嗔了句,你愛我有什么用,試試看接受一下陸白,愛他一下又會如何呢?意志竟然如此堅定! 又說了幾句場面話,陳夢蕾才結束了和沈心棠的通話。 “怎么樣,她怎么說?”因為自己的無心之失出口成禍的陸陌一直守在旁邊聽老媽講電話,“你應該讓我跟她說兩句的,我跟她解釋一下!” “行了,你不用自責了!”陳夢蕾拍了拍大兒子白晳如雪的臉頰,安慰說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這個問題沒解決,早晚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的。這樣挺好的,讓白白冷靜一下,我本來就擔心他只是一時心血來潮。我的陌陌這么善良的,別往心里去了?。 ?/br> 陸陌眉頭糾結,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陸白失魂落魄的模樣讓他心疼愧疚不已。當初他和徐珊沒成,也是因為他橫亙在中間,這次怎么又是因為他? 沈心棠因為急著走,實在是買不到往四川方向的火車票,不管是重慶的還是成都的,十天之內(nèi)的票全部售罄,她想回去只有先往鄭州然后再轉車再轉車,過程漫長又麻煩,但卻十分無可奈何。 等她折騰到家時,已經(jīng)是大年三十了。都已了錯寬。 沈家揚和樂婷已經(jīng)結了婚,如今沈家又多了一員。 往年沈心棠都不回來過年的,今年回來了,真正是全家大團圓。 沈心棠因為坐車坐得累了,洗了澡就睡了,到了夜里醒了又起來守夜。 到新年零點的時候,沈家揚和樂婷在外面燃起了煙花,沈心棠就在旁邊跟著看。她又想起那個夏夜,漫天煙火下,河畔沙地里,她幸福地和花文軒相擁相吻。 一轉眼,早已物是人非,人生仿佛一場夢境。 手機里短信鈴聲響個不停,都是轉來轉去的祝福語,其中夾雜著花文軒的一條:“阿棠,新年快樂!即使你身邊的那個人不是我,也要幸福哦!” 沈心棠對著這條簡訊發(fā)呆了許久,最終還是回復了一條:“謝謝,也祝你新年快樂!” 忙碌而雜亂的大年三十就在鞭炮聲聲中落下帷幕。 從大年初一開始,到大年初四,沈家也和別的人家一樣,四處走親訪友,沈心棠可算得是稀客,當然大家關注最多的仍是她的終生大事。很多人都風聞了她和花文軒的事情,見到她的人幾乎都要追問一句:“你和花總裁什么時候結婚???” 甚至有很多對花文軒好感頗佳的中年婦女還會毫不掩飾她們的惦念:“心棠啊,怎么沒帶花總裁一起回來啊?好久沒見到他啦!” ☆、第251章 不速之客 ☆ 面對這些問題,沈心棠都只是一笑置之。她要是說分手了,更多的問題還會紛至沓來,甚至會揣測她肯定是被花文軒甩了,雖然這些人并沒有特別的壞心,但是看到別人比自己好會眼紅,看到別人不幸會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時候也是經(jīng)常存在的,她因為以27歲的大齡還未出嫁早已被四方傳言說她身體有疾之類的,還是花文軒出現(xiàn)后,這些謠言才不攻自破的,大家反而羨慕起她的好福氣來。 就算是為了父母的安寧,她暫時也不能將真相說出來。 大年初四,沈家走完親戚回來,沈家揚和樂婷小兩口回娘家去了,家里便只剩下沈爸爸沈mama和沈心棠三人了。 對這置心眼。他們?nèi)藙倧泥l(xiāng)鎮(zhèn)公交車上下來,公路邊上幾個小孩子正在燃放火炮,見到沈心棠出來,其中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伶伶俐俐地跑過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姑婆,你家來客人了!” 整個村子里姓沈的占了半壁江山,敘起同門來,沈心棠雖然年輕,輩分卻挺高,很多比她年齡大的都要喊她一聲“姑姑”,所以她那一次在酒吧里跟陸白說的“我是你姑姑”,卻不是瞎說的。 這時沈家三口人卻是面面相覷,不知道是來了什么親戚。 還沒走到家門口,路過旁邊一家人家時,只見他們家門口的小院子里圍坐了許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抽煙的有嗑瓜子的有吃水果的,許多孩子跑來跑去的打鬧,幾乎將整個院子擠了個水泄不通,還有的沒有凳子坐的,就倚在門口處坐了,簡直熱鬧非凡。 “什么事這么熱鬧???”經(jīng)過這家人家時,沈心棠好奇地朝里面探了一眼,隨口問了一句。 然后擠在門口處再也鉆不進去的一個小姑娘轉頭看了她一眼,接著小姑娘眼前一亮,歡喜地喊了一聲:“姑婆,你回來啦!”又高聲往院子里喊了一聲:“花總裁,我姑婆沈心棠回來啦!” 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而沈心棠也被“花總裁”三個字給震住了,還不待她反應過來,花文軒那俊朗軒昂的身影便從院子里走了出來。 春節(jié)里仍是嚴寒難耐的,他穿著一件灰色的裘皮大衣,西褲筆挺,皮鞋锃亮,頭發(fā)也打理成型,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顯得酷感十足又意興飛揚,他本來個子就高,往眾人堆里一站,真正應了“鶴立雞群”這個成語,并且明顯地讓人覺得就是一顆明珠混在一堆落葉中的感覺。 有了眾人的襯托,愈發(fā)顯得他格外惹眼,想讓人忽視都難。 “你回來啦!”他看到沈心棠時眉眼彎彎,隨意自然地打著招呼,好像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如此親密的。 “姑姑你怎么才回來???花總裁等你好久了都。” “心棠你的手機是不是沒電了啊,打你電話打不通!” “沈二爺你真是好福氣喲!” “……”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嘰嘰喳喳個不停。 原來花文軒來時撲了個空,旁邊鄰居便把他拉到自己院子里坐一會兒,沒多久竟然全村的人都來圍觀了,花文軒為人又親切,說話風趣幽默,人人都喜歡聽他說話,于是院子里人滿為患,卻是沒人愿意離開。 既然正主兒回來了,花文軒當然是要跟著沈家人走了,其他人自是舍不得,紛紛地邀請花文軒去自己家坐坐…… “叔叔、阿姨,我來給你們拜年的!”花文軒的車停在沈家院子門口,他打開了后車廂,從里面拎出了一堆禮包,因為上次的事,花文軒自動自覺地把稱呼給改了?!白J迨灏⒁绦履昕鞓飞眢w健康萬事如意!” “好好好!”沈爸爸沈mama對這個女婿很滿意,他能自己主動上門來,沈家二老自是樂得眉開眼笑的,“來了就好嘛,送啥子禮物嘛!快進來快進來!” “爸、媽,你們先進去,我跟他說兩句話!”沈心棠扯住花文軒的衣袖,不讓他進去獻殷勤。 “有什么話進來說嘛,外面那么冷的!”沈爸爸忙不迭地要將花文軒迎進去。 “好,我就來!”花文軒高聲應了,然后輕笑著對沈心棠說道,“我是真的來給叔叔阿姨拜年的,我真不知道你在家,我還以為你在北京……” 真是意外之喜,當花文軒從鄰居那里聽說沈心棠竟然就在家里時,他眉梢眼底的喜悅就沒隱去過。 坐在堂屋里,說了一些場景話,然后沈mama便切入正題了:“文軒啊,你和心棠到底是怎么回事???” “媽,不是都說了已經(jīng)分手了嗎?”沈心棠眼中含怨瞪了花文軒一眼,這簡直就是給她mama希望嘛,“花總裁,你來說吧!” “是,叔叔、阿姨,是我不好,我讓你們失望了。”花文軒自我檢討說道,“因為一點誤會,我和心棠分手了,不過,我打算重新追求她,不知道叔叔阿姨愿不愿意給我一次機會?” 沈爸爸沈mama互望了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沈心棠已經(jīng)霍地站起身來,氣乎乎地沖到花文軒面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極不客氣地威脅說道:“拜托你不要再添亂了好不好?你再胡說八道的話我用掃把把你趕出去!” 花文軒被她抓著領口,喉嚨處被勒住,害得他一陣咳嗽不已。 沈爸爸沈mama嚇壞了,趕緊上前去幫忙拉開沈心棠,花文軒這才有了喘息之機,趕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心棠你這孩子這是在干嘛?”沈mama把女兒數(shù)落了一通,“不管怎么說,文軒是客人,你這個樣子像什么樣,還是大過年的!” 然后,沈mama又回頭對花文軒賠禮說道:“文軒,沒嚇著你吧?這孩子有時候下手有些沒輕沒重的?!?/br> “我沒事,阿姨你別怪她,是我做得不好,她這樣對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被ㄎ能幮θ莺挽?,在沈mama面前主動維護沈心棠,“外婆的眼睛現(xiàn)在都還挺好的吧?沒有再不舒服或是不適應的吧?” “多謝你還惦記著,”沈mama對花文軒一向和顏悅色,聽到他還記掛著沈心棠的外婆,心里更是感激,“我媽的眼睛現(xiàn)在挺好的,看東西都能看得清楚的,有時候還戴著眼鏡縫嬰兒鞋帽呢。她就常常念叨說,也不知道心棠什么時候能結婚生孩子,趁她還活著眼睛還看得見,她說要給心棠的孩子縫鞋子衣服呢?!?/br> 說到這里,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沈mama的語氣陷入一種感傷的情緒之中?;ㄎ能幃斎恢朗菫槭裁矗皇巧洗蔚囊馔?,沈心棠現(xiàn)在也有五六個月了吧? 想到這里,他不由自主轉過頭來,朝沈心棠平坦的腹部瞧了瞧。 “看什么看?再亂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沈心棠一陣氣惱,將身子側了側,又用手蓋在腹部處,擋住他的視線。 “咳咳,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沈mama沉下臉來,嗔責了沈心棠一句,“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你吃了火藥了嗎?” 沈心棠閉了嘴,但是卻把嘴巴撅得高高的以示自己的不滿。 說真的,她不介意在外面任何一個地方見到花文軒,她對他的態(tài)度雖然不見得會親切友好到哪里去,但也絕不會像今天這樣暴躁抓狂的。 誰讓他跑到她家里來的呢?明明都已經(jīng)分了手,明明知道沈家家長對他的態(tài)度,他還要厚顏無恥地跑上門,沈心棠當然沒好臉色給他看了。 “心棠以前不是這樣的,唉,不知道是不是年紀越來越大所以脾氣才越來越壞啊,”沈mama頗感擔憂地說道,“文軒啊,你要是真的喜歡我們心棠,就早點結婚吧!” “媽!”沈心棠瞪大了眼,對這個嫁女心切的母親哭笑不得,“不是都跟你說了我已經(jīng)和他分手了嗎?媽,我的事你別管了!” “只要你嫁出去了,各自成了一家人,我就不管你!”沈mama對女兒也不假辭色起來,“你自己出去打聽看看,像你這個年紀的,還能不能找到文軒這樣的男人!你們年輕人一會兒好一會兒吵的,電視里也經(jīng)常演的,我也看到了。心棠啊,上次我勸你的話,你都沒聽進去嗎?我也是為了你好??!” “好好,你是為我好,我說不過你!”沈心棠知道母親的心意,她也不和母親爭辯,只轉眼看向花文軒,吊兒郎當?shù)卣f道,“花總裁,實話跟你說吧,其實我媽她喜歡你最主要就是看中你的錢,你要是想跟我結婚的話,彩禮最起碼要——”沈心棠伸出右手食指,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櫻唇輕啟:“1億!” 1億彩禮,嚇死你,就算你不怕,看你怎么過你媽那一關?! 花文軒沒嚇到,倒是把沈爸爸沈mama嚇了一跳。沈mama幾乎坐不住,瞪大了眼跳了起來,正準備反駁沈心棠不當?shù)难赞o,門口處卻突然響起一個低沉渾厚的男聲:“好,彩禮1億,我出了!” ☆、第252章 無恥是我的品格 ☆ 語聲方歇,從窄小的堂屋門口款款進來一個高大健碩的男子,古銅色的皮膚,劍眉斜飛,五官立體如雕塑,簡潔有力的板寸頭,不是陸白卻是誰? 這一下輪到沈心棠嗖地一聲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她難以置信地盯著來人,又回頭望了望其他人,確實其他人也在和她一樣打量著這位意外來客,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錯覺。 “你……你怎么來了?”沈心棠覺得舌頭打結,說話也不利索了。 “你是什么人?”沈爸爸和沈mama都站起了身,并排站在一起,都抬起頭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 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穿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一條修身牛仔褲套著一雙綁鞋帶至膝蓋住的馬丁靴,越發(fā)顯得他雙腿修長時尚前衛(wèi),然后,他拍了拍手,立刻便有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拎了一大堆禮盒進來,朝他點了點頭,然后放在屋子里退了出去。 “兩位就是沈心棠的父母親大人吧?”陸白朝沈爸爸和沈mama晗了晗首,禮貌地打起招呼來,“冒昧造訪,我是沈心棠的男朋友,沈家未來的女婿,我叫陸白,見過岳父岳母大人!給岳父岳母大人拜年!祝兩位老人家健康長伴吉祥如意!” 不顧沈家二老的面面相覷,陸白將場面話說完,然后朝著二位老人深深鞠了一躬。 “你要死啦,誰讓你來的?”沈心棠一時也忘了兩人之前才鬧翻了,只記得眼前的情形亂得一塌糊涂,她想也不想地沖上前去,望著他便是一頓粉拳相向。他卻一把捉住她的手,將她猛地拉入懷中,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聲音充滿磁性與you惑:“我想你了,便來了!” 沈心棠習慣性抬起腳來,眼看就要朝陸白腿彎處踹去,陸白早已研究透了她的伎倆,她一腳踹來時,他的腿已經(jīng)讓開,同時他也松開手來,放開了她的身體。 沈心棠紅著臉退了開去,站得離他遠遠的,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花文軒身上時,后者眼神冷凝,面容糾結。 “心棠,心棠啊,”沈mama還沒從混亂的狀況中回過神來,她只得伸手過來拉女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窟@個人又是誰???” “報告岳母大人,我是特種兵上尉、天騁影視文化公司副總裁兼劇本審核總監(jiān)陸白,我是沈心棠的男朋友,我愿意出1億彩禮,請把心棠嫁給我吧!”陸白啪地立正,不卑不亢地自我介紹完畢,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向沈mama提出申請。 沈mama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將沈心棠悄悄拉到一旁,一頭霧水地問道:“心棠,怪不得你跟花文軒分手,難不成你是在和這個當兵的什么總監(jiān)的人談戀愛嗎?” “媽,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解釋,你跟爸爸先到樓上坐一下,我跟他們談一下!”沈心棠氣得朝上吹了吹氣,直吹得額際的劉海亂飛,然后硬著頭皮走了過來,看了花文軒一眼,又瞟了陸白一眼,清了清嗓,張開嘴來,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只是嘆了口氣,無比沮喪地問道:“兩位,你們到底想怎樣?怎么倒像是約好了的,都趕在今天過來了?” “你這話說的,”陸白好笑又好氣地說道,“我們應該商量好分開日子來嗎?這樣才不會穿幫是嗎?原來你是打的這個主意?。磕銉蓚€都想要是嗎?那可不行呢,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制的喲!” “喲,喲你個頭啊!”沈心棠彎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紅薯,照頭就朝陸白扔了過去,被陸白抄手接住?!澳悴皇墙形覞L下車了嗎?我滾了,你現(xiàn)在巴巴地跑來干什么?” “我叫你滾你就滾,可見我把你調(diào)教得不錯!”陸白站了一會兒站累了,索性自己瞅準了一張凳子坐了下來,手上把玩著紅薯,笑嘻嘻地看著她,“既然你這么聽話,我覺得是不是應該獎勵你一下,于是我就巴巴地來了,就是這樣!” “無恥!”這是花文軒面色不虞的吐槽。 “過獎過獎!”陸白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無恥是我的品格,我覺得是一種高尚的品德!” 沈心棠一陣頭皮發(fā)麻,花文軒則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我們決斗吧,輸了的馬上離開,不許再糾纏沈心棠!” “好啊,奉陪!”陸白丟開紅薯,騰地站起身來。 “你們倆有病??!”沈心棠沖到兩人中間,隔開了劍拔弩張的兩人,“我是你們誰的所有物嗎?我的決定決在你們手里嗎?你們要搞清楚,是你們兩個的決定權在我手里!” “那你說,你選誰?”陸白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們都走吧,你們倆我誰也不選!”她雙眼一閉,誰也不看,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要走他走,反正我不走!”陸白和花文軒互望了一眼,此時倒是心有靈犀地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后各自重新找位子坐了下來。 沈心棠斯巴達了,欲哭無淚地看著兩人,那兩人都像憤怒的公牛般,虎視眈眈地盯著對方,好像在等待某個絕地反擊的機會,頓時暴起,一擊成功。 沈心棠苦惱地伸手抓了抓頭發(fā),看著兩個紅著眼怒目相視的男人,心里不自覺地哀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