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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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爆發(fā)時她喊出他的名字,在他失控的抽動頻率中兩人同時飛躍欲/望的頂端,經(jīng)歷最極致的高/潮。 *************************** 接下來的日子,每一天思虞都覺得像是飄在云端,那種感覺,既美妙又忐忑。 物極必反,太過美好的東西如果不是光明正大的擁有,難免會讓人覺得不安。 她現(xiàn)在擁有的這份感情就是如此。 中午回家父母家吃飯,難得父親竟然這個時間段也在家。 不過她聽母親說,父親的公司和一家海外大型企業(yè)融資后已經(jīng)退居第二股東的位置,許多事情都已經(jīng)不用他再cao心。 或者說,他已經(jīng)無權(quán)再做公司的一言黨。 思虞怕父親心情本來就不好,看到自己估計會更糟糕,正打算去和在廚房忙碌的母親說兩句便借故離開,這時客廳里坐著正閱讀報紙的冷鄴霖突地一下站起來,隨即發(fā)出一連串像是非常愉悅的大笑。 思虞從未見過父親這樣開心的笑過,一時震住。 沈碧如聞聲從廚房走出來,狐疑的瞪著兀自笑得開懷的丈夫道:“鄴霖,什么事你那么開心?” 冷鄴霖轉(zhuǎn)頭看來,揚了揚手中報紙,“惡人有惡報,這話真沒說錯,老天有眼,終于肯站在我這邊為我出一口惡氣了!” 沈碧如對女兒對望一眼,往圍裙上擦了擦手走過去。 “讓我看看?!彼龔恼煞蚴掷锬眠^報紙,篇幅頭版標(biāo)題赫然寫著——a市連任市委書記私生活大揭秘,市民心中潔身自好的余書記竟是隱君子! “隱君子?” 吸毒? 沈碧如震愕不已,目光接著往下移動,很快將這則報導(dǎo)的內(nèi)容看完,最后視線落在那張清晰可辨別出余政廉身處某夜店包房里的照片上。 照片中除了余政廉外還有其他兩個男人,沈碧如認(rèn)出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瘦瘦高高的是那晚陪同余政廉參加丈夫壽宴的男人,是余政廉的秘書,而另外一個面容粗獷滿臉絡(luò)腮胡的男人她并不認(rèn)識,但文中指出此人是全球通緝的一個販毒團(tuán)伙的頭目,潛逃海外十于年,沒想到竟然和余政廉有來往。 “這怎么會?”沈碧如納悶。 在她印象里,余政廉是那種斯文內(nèi)斂,隱隱透著一身正氣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怎么會是隱君子? “怎么不會?”見妻子置疑,冷鄴霖不悅地又沉下臉,搶過報紙指著其中一段道:“他的血檢報告和身體其他部位的各項檢查指征已經(jīng)證實他的確是在吸食毒品,這難道還有錯?”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他不像是那種人?!?/br> 冷鄴霖目光一沉:“你似乎很了解他?” 沈碧如察覺丈夫的異樣,想起上次丈夫壽宴上就因為她和冷鄴霖短暫交談過便莫名其妙和她爭吵一事,不由皺眉問:“鄴霖,怎么每次提到他你都這樣一副陰陽怪氣的口吻?” 她之所以會認(rèn)識余政廉還是因為他和丈夫是舊識,所以她不明白丈夫到底在不爽什么? 她話一落,冷鄴霖的臉?biāo)查g陰沉,想要說什么,嘴唇動了動卻還是忍住,重哼了聲走向書房。 沈碧如困惑地望著丈夫離去的身影,長長嘆口氣。 “媽,爸和那個余政廉是不是曾經(jīng)有過什么過節(jié)?”思虞走過去問。 沈碧如苦笑:“你爸的事他從來不和我講,我只知道他和余政廉很早之前就認(rèn)識,那時余政廉剛從m市調(diào)來a市檢察院,有次酒會你爸帶我去參加,我也就那次見過余政廉,之后就是上次你爸的壽宴上見過他第二次。” 這么說,寒微口中的那個父母吵架時提及的余政廉就是如今被曝光是隱君子的市委書記? “算了,你爸就是這樣的人,總是發(fā)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氣,我跟他較真只會氣死自己,還是想開點吧,反正這么多年都過來了?!鄙虮倘缱猿暗赜謬@口氣,末了又說:“微微好像是今天出院吧?你打電話問問她有沒有人去接她,沒有的話你去接一下吧?!?/br> 思虞點頭。 冷鄴霖進(jìn)了書房,拿起電話撥通一組號碼,待那邊接通后便難掩興奮地道:“老莊,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沒想到余政廉也有今天,居然被人揭發(fā)是隱君子,而且還和遭全球通緝的毒販頭目有密切聯(lián)系,現(xiàn)在證據(jù)確鑿,我看他下半輩子都要在牢里度過了?!?/br> “鄴霖,你先別高興得太早,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彪娫捘嵌饲f醫(yī)生回他。 冷鄴霖一楞,“什么意思?” “余政廉的血檢及其他身體檢測報告是在我們醫(yī)院做的,那些報告的確是能證明他吸食過毒品,不過吸食的時間并不長,大概也就一個星期左右?!?/br> “只要他吸食過毒品,這和時間長短有什么關(guān)系?”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我聽警方說懷疑是有人故意陷害余政廉?!?/br> “這是他活該!”冷鄴霖冷笑,“做的缺德事多了總會撞到鬼,好人得不到好報,壞人也無法幸免天災(zāi)人禍,就算他這次是被人陷害,他下半輩子也算毀了。” 只要能看到那個人身敗名裂,他就痛快。 “說的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鳖D了頓,“鄴霖,我下個月和我老伴去切爾西看我兒子,然后打算環(huán)球旅行一圈,你和碧如要不要和我們做個伴?” 冷鄴霖想起剛才妻子似乎為余政廉感到惋惜的語氣,心里一陣不痛快,正想拒絕,敲門聲傳來。 “我先考慮再給你回復(fù)?!焙喍桃痪浜髵炝穗娫?。 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女兒,他下意識皺眉。 思虞看了父親一眼迅速將視線掉轉(zhuǎn)開。 “媽讓我來叫您吃飯。” 話落打算要走,冷鄴霖卻喊住她:“你進(jìn)來,我有話問你。” 思虞不知怎么的心口一跳,隱隱預(yù)感到一絲不安。 頓了十幾秒她才走進(jìn)書房,門關(guān)上的剎那,她有種快呼吸不過來的窒息感。 “你晚上搬回家里來住?!崩溧捔亻_口,語氣不容置喙。 思虞一怔,又聽父親說:“雖然你們是兄妹,但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不知內(nèi)情的人會誤以為你們是夫妻,那樣影響不太好。” 思虞緊張的絞緊十指,無聲點頭。 “我知道你們兄妹感情要好,但畢竟都不小了,感情再要好也要有個度,以后不要總黏在一起,那樣成合體統(tǒng)?” 父親的訓(xùn)斥讓思虞脊背沁出一片冷汗,除了點頭還是點頭。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你出去吧,我沒胃口?!?/br> 思虞再次點頭,轉(zhuǎn)身走出書房。 還好,父親并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才要求她搬回家里來。 雖然以后沒辦法再和他朝夕相處,但知道彼此心里有對方,又每天都能見面,這些比起那漫長的沒有他的五年來說,已經(jīng)好太多太多。 吃過飯和寒微聯(lián)系,她已經(jīng)辦好出院手續(xù)隨時打算出院。 “你如果能來接我那實在太好了,我在醫(y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每天吃醫(yī)院那些營養(yǎng)餐都快要憋死了,下午我們?nèi)タ癯院贸缘??!?/br> 思虞掛了電話,按了車遙控打開駕駛座的門坐進(jìn)去。 原本已經(jīng)過期的駕照已經(jīng)被冷錫云通過關(guān)系換了新的,這樣方便她出行。 ****************************** 開車到醫(yī)院停好車,走向醫(yī)院大廳時手機響起。 是冷錫云打來的。 她下意識彎起嘴角,接聽。 “思虞,錫云喝醉了你過來帶他回去,我們在朝歌特定的那間包房?!彪娫捘嵌藗鱽睚R莘的聲音。 思虞皺眉,嘴角的笑意斂去。 “他怎么喝醉了?” “中午他和樾擎一起陪筠堯應(yīng)酬他的朋友,結(jié)果除了筠堯,他和樾擎都醉了,實在是筠堯那個朋友太能喝?!?/br> “……” “你現(xiàn)在能過來嗎?” 思虞想了想說:“寒微今天出院,我現(xiàn)在來接她,所以可能要晚一點才過去。” “這樣啊,那我先把他弄到筠堯的休息室去?!?/br> 思虞掛了電話,因為擔(dān)心醉酒的冷錫云沒人照顧,走路都有些心神不寧。 “我當(dāng)場讓你改跟我姓是明智的,不然他這次鬧出隱君子這樣的丑聞,你也難免會被牽連,有這樣的父親和丈夫,是我們母子的不幸,怪我當(dāng)初遇人不淑,害你被連累?!?/br> 迎面?zhèn)鱽淼闹心昱舯M管刻意壓低過,但因為距離近,仍字字清晰可辨。 隱君子? 思虞下意識抬眸,目光有一瞬的呆滯——又是遲晉延和他的母親遲卉。 這次遲卉顯然是來醫(yī)院拆除夾板的,因為她腳上不見了固定夾板。 遲晉延在看到她后并沒有回避她的視線,反倒是遲卉見了她立即皺眉。 這讓思虞認(rèn)知到一件事情——遲卉不喜歡看到她。 不過基于禮貌,她還是淡笑地喊了聲卉姨,遲卉也不事儀態(tài)的微微點頭,隨后母子倆離去。 思虞卻站在原地許久都不曾挪動腳步。 剛才聽遲卉那番話,不知道她口中的隱君子是不是指余政廉? 如果是的話,那遲晉延和余政廉就是父子?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遲卉和母親是兒時玩伴,而父親和余政廉是舊識,以他們這樣的關(guān)系,母親和余政廉怎么可能只見過兩次面? 所以是她猜錯了吧? 遲晉延和余政廉應(yīng)該不是父子。 思索良久未果,她晃了晃頭斂住神游的思緒,走去電梯口。 寒微看起來精神很好,面色也白里透紅。 “終于可以出院了!”一上思虞的車,寒微便振臂歡呼,一副勞/改犯刑滿釋放的樣子。 思虞睨她一眼問:“你不是說住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怎么住了一個多星期?” “我住院第三天才出現(xiàn)車禍引發(fā)的腦震蕩,又嘔吐又頭疼欲裂,我爸不放心,所以讓我多住幾天留院觀察?!?/br> “現(xiàn)在寒叔對你好像比以前好很多了?” “你也這么覺得?”寒微笑,“不瞞你說,我在我們家總算熬出頭來了,我爸現(xiàn)在很重視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