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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又開始動手動腳。 被她一腳踢開。 于言銘輕握蓮足,想起外間還有人,“水放下,出去候著?!?/br> 言罷,將那嫩白玉足放在鼻尖輕嗅,“香的很...夫人這般主動...莫不是又想了?” “大人...您今兒不當(dāng)值了?” “反正也遲了,還不若惜這春宵光景?!?/br> 看她一張臉漲的通紅,敢怒不敢言的樣子,于言銘心情極佳,壓著她胡鬧了一會兒才起身,“好了,不逗你,起吧?!?/br> 也不叫人進(jìn)來伺候,縣令大人“禮賢下士”,為她先清理了身子,又叫了盆水給她凈牙擦臉,無微不至。 春娘見他躬著身子服侍自己,面上沒有不情愿反而帶著笑意,連眼里都滿是晶亮的星輝。 察覺到她的目光,于言銘與她對視片刻,嘴角彎起,“知道本官相貌極佳,夫人看得可滿意?快將嘴角甘露拭干凈罷?!?/br> 春娘目光閃爍兩下,紅著臉挪開目光,“厚顏無恥?!眳s止不住心口跳動,他眼中星光,唇角春花都一一叩擊著她的心房。心門被砰砰敲響,她躲在門縫往外探去,看見黑夜中散布的星光,煜煜燦燦。 “行了,下樓去吧。”為她穿上最后一只鞋,拉著她就要下樓去。 “哎...奴家這樣如何下樓?”春娘指著自己散落的青絲,看他呆呆望著自己,偷偷笑了兩聲便喊翠蘭翠竹進(jìn)門。 “大人不若先行下去用餐?” “我在此等候?!闭f著,坐在一旁,看她梳妝打扮。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女兒家梳妝,頗有些新奇,時(shí)不時(shí)上去搗亂,被春娘冷著臉打開作亂的手。 “大人還是好好坐著罷?!贝耗飱Z下他拿的眉筆,本生的極好的彎眉被他描成漆黑一團(tuán),不堪入目。 于言銘這才乖乖坐下,看她蹙著眉將那黛色擦除,還要飛過一個(gè)眼刀砸向自己。他自是不懼的,反而還被弄的心癢癢,若不是丫鬟在旁,定是要調(diào)戲她一番才舒爽的。 眼見著翠蘭挑了支玉釵往她發(fā)間插去,“放著,我來,你們先下去?!?/br> 翠蘭等人看了春娘一眼,春娘無奈點(diǎn)點(diǎn)頭,不知這位大人又有何打算。 一行人魚貫而出,有眼色地將門帶上。 縣令爺起身拿起那支發(fā)釵,通透瑩白是上好的玉質(zhì),比劃著位置,“插此處可好?” “好像不太適合。”又挪了幾分,終于順眼了,將發(fā)釵落下,“我看你慣愛白玉,改日我尋個(gè)好料為你雕刻一支如何?” “大人還這個(gè)?”春娘面露訝異。 “這是自然?!庇谘糟懨鎺У蒙?,撫了兩下她的發(fā)絲。“等你尋人歸來,我便能弄好了?!?/br> 說及此,又有些酸澀,兩人漸入佳境,她便要遠(yuǎn)行,此去不知?dú)w期。 “你別走,好嗎?”于言銘牽起她的手,“本官派人為你去尋?!?/br> 春娘垂下眼眸,微微抽回自己的手,卻被他更加用力握住,“好了,我不說這個(gè)了,我知道此行對你重要?!?/br> 他從身上解下一枚玉佩,鄭重地交由她,又拿出一本小冊子,“這上面羅列了我至交親友名單,從這到南海你所經(jīng)之地我都發(fā)了信聯(lián)絡(luò)好,若你有難,拿此信物去尋,必會助你一臂之力。” 春娘雙手接過,心中感慨無限,不料他精心至此。甚至提前為她打點(diǎn)好一切,欠下一路的人情債也在所不惜。 自己對上他這份赤忱之心顯然受之有愧,甚至之前還處處躲避著他,埋怨他趁人之危。 于言銘見她都快落下淚來,心想著總算這女人還有些良心,這下身心都給她落下痕跡,叫她不能因運(yùn)行將自己忘懷。 “好了,別感動了。只要你回來乖乖的...”湊到她耳邊說了一通不害臊的話,順利將人惹毛,重重踩了他一腳,率先出門去了。 縣令爺自是不畏這玩笑般的疼,連忙追上去,與她一并下樓去。 隨行之人都悄悄瞧著相攜而來的兩人,不敢多言,悶頭大吃,今個(gè)兒還要繼續(xù)趕路,八卦還不若碗里的飯食香。 掌柜的躬身上前,“大人快請坐,這是為您備下的飯食。新買的衣衫可還合身?” 于言銘叫他不必多禮,“你做的很好,下去吧?!庇蛛S手賞下些銀兩,掌柜自覺將官老爺伺候好了得了賞錢,自鳴得意退下了,心想著這銀兩可不能用了,這可是官老爺賜下的呢,定要做傳家寶傳下去的。 急著趕路,胡亂吃了幾口就要分離。于言銘將人扶上馬車,緊跟著進(jìn)了車廂。翠蘭拉了拉翠竹等人,退開幾步。 到底還是不舍,于言銘將人壓在車廂壁上勾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輕輕落下一吻,這次吻的輕柔,又動情至深。 畢竟前一夜他們還水rujiao融,被翻紅浪,真正有了夫妻之實(shí),嘗了情欲之味。 春娘先是被動張開唇,被他輕柔的纏住舌尖,不同于以往的急切的激烈的攻占性。這次他深深吻住自己,輕且纏綿,叫兩人心緊緊相貼,似有無形的絲縷將兩人綁在一起。 吻了好一會兒,于言銘才舍得將人放開,為她拭去眼角的淚,“你還肯為我落淚,至少心里有我一席之位是嗎?” 春娘捏著衣角,睫毛輕顫,眼似是抬起,又飛快落下。 “我走了,你會想我嗎?” 于言銘沒等到她的回復(fù),心帶遺憾酸澀就要下車。 有人拉住他的衣角。 他聽見若有似無的聲音。 “會?!?/br> 于言銘驚喜回頭,拉住她的手,深深一吻,“我等你回來?!?/br> 正如他輕騎而來,換一身新衣,帶回一腔真心,又飛身上馬匆忙而歸,這次與她是背道而馳。然而,她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