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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三姑娘頓時失了顏色,在幾個姐妹揶揄的眼神之中留在了主母身旁。藏在袖中的指尖重重插進柔嫩的掌心,暗罵這老虔婆心思狠毒。 這毒婦妄圖阻撓自己青云路,她偏要不如她愿,待來日她成人上人,必要她好看。 此時劉三姑娘卻不敢在面上顯露半分,只將陰毒目光遮掩在長睫之下,默默服侍主母。 偶爾向春娘處飄上兩眼,滿臉凄惶,我見猶憐。春娘卻是只作不知,這深宅陰私向來不為外人道,其中苦楚,各自品嘗罷了。 抱歉,久等了。 尾聲了,爭取到完結(jié)不要請假了。 下章不出意外,要吃rou哦~~ 九十二、情初嘗(春娘X繼子H)粗長章 且說諸位閨秀追隨郁涵之出了內(nèi)宅,還滿心期盼著與他偶遇一番,誰知繞了半個院子也不曾見他人影。 卻也不能出了外院去尋,那是多失禮之事。眾人只得悻悻地在葡萄架下乘涼閑談,話題圍繞著郁府小公子,皆是滿面紅霞,面露期待,若是得他一顧,那便再無憾矣。 只可惜,郁涵之感受不到眾小姐們的熱切心意。他知曉春娘今日之舉是在為自己造勢鋪路,他切不可辜負她之苦心。 因而他落落大方,舉止有度為來府的眾人留下了極佳的印象,縣中有名的讀書人家也皆受邀前來,瞧見他這般人才,內(nèi)心俱是贊嘆不已。交談之間,又發(fā)現(xiàn)郁涵之果然言之有物,胸中有丘壑,不由暗下心思要與之為善。 你來我往,推杯換盞間,氣氛越發(fā)火熱,隨著縣令爺送來的賀禮,還有京里快馬送至的十幾臺箱子,里頭的物品惹人遐思。眾人看向郁涵之的眼神又幾經(jīng)變換,更是殷切地追著他敬酒。 而此時,在內(nèi)院的劉三姑娘悄悄離了席,特意尋了個角落,拉住個張羅雜事的小丫鬟。 小丫鬟聽聞嬌客要洗手更衣,脆聲應(yīng)了便帶她前往。只是走到半路,這位劉三小姐便拉住她的衣裳,“這位jiejie,方才夫人交待我尋你家公子,勞累你跑一趟了?!?/br> 小丫鬟是近來新買的丫頭,還不甚通世故,不知人心彎繞,見劉三小姐褪了一只掐絲銀鐲子給自己,眼都直了。再無腦力尋思著夫人怎會叫一個過府的客人來尋自家少爺。 忙不迭地要去找,只劉三姑娘連忙攔著她,“你這般跑去外頭,不甚規(guī)矩,你尋個小廝去喚公子去那五角亭便是了?!?/br> 小丫頭摸著手腕上的鐲子,興沖沖地便去了。 劉三姑娘撫了撫發(fā)絲,進了更衣間,以免招眼,嘴角的笑意不止,你不叫我出頭,憑我這般姿色,誰人不動心。 將來定要將你們幾人踩在本姑娘腳下。 郁涵之聽聞夫人此刻尋自己還有些詫異,不過此時酒意醉人自己確實有些招架不住,便尋個由頭先逃脫片刻也是好的。 “五角亭?”那塊兒向來閑置,夫人怎會喚他去那處? 果然,到了那處未曾見人,他還以為有人特意作弄,想要轉(zhuǎn)身離去,卻聽裊裊細吟,“郁公子” 來人一身細紗裙月光映照之下很有一番超脫美感,踏月而來,細步裊娜語意纏綿,目光三分羞怯三分含情,望著他欲語還休。 郁涵之冷眼旁觀,不愿在人前失了禮數(shù)只微微施禮,“敢問是姑娘傳話說是夫人尋我?夫人何在?” 劉三姑娘不妨他對自己一番柔情全然不顧,甚至自己引以為傲的美貌在他眼中毫無分別,這呆子居然都不多看自己半眼,只顧著詢問夫人蹤跡。 她暗罵果然是鄉(xiāng)野尋回的木呆子。 她緩緩挪著步子試圖接近他些,幸而她今日帶了姨娘為她備下的香囊,內(nèi)里置了姨娘特意調(diào)配的月下美人,但凡是個男子,聞見這味道,都是忍不得的。 郁涵之見她對自己暗送秋波,香氣陣陣,總覺得這個女子不太尋常且那香氣熏人難聞的緊,也不與她多言,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哎呀,公子”劉三娘一陣委屈,自己難道是洪水猛獸不成,想著自己假作跌倒撲進他懷中,憑著自己貌美與那熏香,拿下他不是難事,怎料他竟干脆利落抽身而去。 這般做派,竟是做給瞎子看罷了。 劉三娘暗恨捶地,幸而周圍沒人,連忙起身收拾衣衫去了。 真真丟煞人也。 怕出岔子,郁涵之快步離去,還不忘扇扇衣袖散去那香氣。暗自忖度著,幸而今日酒用的不少,旁人應(yīng)當聞不出這香氣。 卻不知這香與酒并用才是最最令人招架不住。 酒酣耳熱,郁涵之連連告饒,眾人見他果真酒力不濟也不愿多得罪他,加之內(nèi)眷也紛紛使人來喚,酒席也漸漸散去。 酒意上頭,郁涵之體內(nèi)隱隱竄著一股火苗,血液亂涌,胸腔更是熱意洶涌,一股意念指引著他向后院走去。 拂開小廝伸來的手,“且去忙,我自個兒轉(zhuǎn)轉(zhuǎn)。” 月下佳人獨酌,如玉如蔥的細長手指捏著酒杯送入口中。修長的脖頸微仰,清亮的酒液渡入香唇,月光溫柔灑下,將她渡著一層柔光。 郁涵之癡了,看著她喉結(jié)滾動,胸腔熱意更甚。 熱血直直竄起,往下身匯去,痛,那處都硬到發(fā)疼。 春娘恍惚間看見云章踏月而來,眼含癡纏,她輕笑,“云章你總算舍得來看我了?!?/br> 眼角泛起淚意,面色是難得的驕矜傲然,“我將涵之尋回,涵之知禮多才,甚是乖巧,我很喜歡只可惜你” 她垂下眼眸,喉頭發(fā)堵,“只可惜你看不到了?!?/br> 聲音輕到隨風逝去。 郁涵之心中又痛又愛,恨她總將自己與父親混作一談,耳中卻又回蕩著她那句“我很喜歡?!?/br> 哪怕只是一絲的愛意,哪怕是因著父親。 也無所謂。 她又急急飲下一杯酒,酒液從她嘴角滑落,沿著精巧的下巴滑進脖頸,漸漸隱入那薄薄衣裙之中。 郁涵之不由遐想,那酒汁會否匯入那起伏山巒之處,匯聚在那峰尖兒之上,引人品嘗。 他渾身發(fā)熱發(fā)燙,理智全失,身上每一寸皆在叫囂著靠近她,抱住她,將她壓在狠狠壓在身下。 為所欲為。 偏春娘還以為是夢,想著云章難得入夢尋她,她嬌俏一笑,如同新婚時與他撒嬌的模樣,勾勾手,皓白的手腕在月色下同樣勾人,“來呀,夫君我冷,快來抱抱我。” 郁涵之怎受得她如此,全身上下都叫她這嬌嬌模樣弄得酥麻不止。他伸手將她嘴角的酒抹去,卻怎也擦不凈。 春娘被他弄得有些不適,笑著躲開去,笑著躲進他胸膛,“哈呀不要了好疼” yuhuo瞬時燎原成海,郁涵之將她稍稍隔開,手背筋脈微微鼓起,“你看清我是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