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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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對現(xiàn)在的狀況,韓重玨不知道該說什么,便黑著臉發(fā)起了怒。 相比他的情緒暴躁,韓重淮越發(fā)顯得自在平靜:“我腿好了,二哥不高興?” 當然不高興! 韓重淮臉上的平靜被韓重玨解讀為挑釁,他走上前,只是還未碰到韓重淮的衣擺就被陳虎他們攔在了前面。 “你們這些奴才無法無天!” 陳虎拱了拱手:“二少爺,卑職有官職在身,并非國公府家仆?!?/br> “哪有如何,小小的九品武官,本少爺還罵不得你奴才了!”韓重玨回憶起陳虎之前的笑,一想就覺著他當時是在嘲笑他,“今日我就要殺了你,看誰敢讓我償命不成……” “佛門清凈地,今日還是祖父的祭日,二哥你這是做什么?” 韓重時一早便來了寺廟接韓老夫人,在韓老夫人那兒已經(jīng)聽了韓重淮腿疾復原的事情,勸完韓重玨,韓重時看向自個殘廢了三年的堂弟:“恭賀你?!?/br> “謝三哥?!?/br> 韓重淮微挑眉,回了一句。 雖是兄弟,但韓重淮對韓家這幾個人沒瞧的上眼的,小時候為了有口飯吃,他努力討老國公,輕而易舉地擠掉了這幾人。 在他眼里這幾個人都是蠢貨,他學武不過是為了投老國公的喜好,當年讀書韓重時便差了他一截。 韓重時以往不是沒欺負過他,不過是他退了一步去做其他事情,韓重時慢慢冒頭,為了以示自己跟韓重玨他們的不同,裝模作樣給自己蒙了層冷清公子哥的模。 哦,這冷清模樣,跟他小時候差不離。 想來是從他身上學的。 想到這些韓重淮便覺得無趣,不過下刻他發(fā)現(xiàn)了韓重時的目光在玉桃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那目光還真教人不舒服。 “腿好了就行,等回去了拿著我的帖子去請張御醫(yī)來看一看?!?/br> 老夫人打量著韓重淮,他坐輪椅時她對他有幾分憐憫,如今他好了,情緒反而淡了,叮囑了一聲,老夫人便在韓重時和韓重玨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韓重玨失魂落魄,上了馬差點甩下,無法只能也坐馬車。 玉桃看了一圈,覺著韓重淮腿好了好像沒一個人高興,等到了墳地這種感覺越烈,韓重淮的嫡母國公夫人直接變了臉色,看到韓重淮就像看到了鬼。 她這樣不奇怪,奇怪的是她身旁的國公爺,看著臉色也跟她差不離,祭拜時還差點出了錯。 玉桃跟著韓重淮站在人群之外,瞧著韓重淮的大長腿,看吧,人還是當廢物好,有飯吃有覺睡,不當廢物了自己費心,旁人還連累著要飯吃不香覺睡不著。 第二十章 哦,少爺有何事? 韓重淮的腳突然好了,讓接下來的祭拜所有人都顯得心不在焉。 一離了墓園,國公爺便把昨夜所有人的下人叫到了面前,玉桃這個全程跟著韓重淮的丫頭自然首當其沖。 走之前玉桃特意靠近了韓重淮:“少爺,奴婢能說些什么?” 玉桃一近,身上的甜香撲鼻而來,經(jīng)過了昨夜肌膚相貼的取暖,她身上的氣味聞在他的鼻子里又變了一番味道。 韓重淮低眸,看著她的黑發(fā)幾縷沾在了他的肩頭,他本覺得坐著更能欣賞她的美,現(xiàn)在看來站著也有另種滋味。 “你覺著你能說什么?” 韓重淮學著她的樣子低聲回問。 額…… 玉桃想了想,好像也沒什么可說的,就是人一直追他們一直跑,她太冷了抱著韓重淮睡了一覺,睡覺途中韓重淮一直是“!”的狀態(tài),誰知道她睡醒過候,他可能“!”太久,充血狀態(tài)刺激了他的下肢血液循環(huán),讓他真正意義地站起來了。 “那奴婢照實說?”玉桃試探地看著韓重淮。 韓重淮沒看她,突然伸手挽住了她的發(fā)絲放在鼻尖嗅了嗅,無謂道:“隨意?!?/br> 玉桃走了都還在想韓重淮的動作,這還是除了他把她當狗摸頭摸臉之外,第一次主動性的做這種調(diào)情的動作。 這是要提醒她什么? 想著韓重淮,到了國公爺面前玉桃神情帶著絲恍惚。 能生出色批兒子,足以見得國公爺也不是個一般人。 他雖憂心韓重淮的事,但見到玉桃的模樣,還是安撫了她一句:“不必害怕,我只是問你兩句話?!?/br> 玉桃福了福身:“國公爺只管問,奴婢定不敢有半句隱瞞?!?/br> 丫頭眼眸干凈模樣乖順,國公爺點了點頭,看著就不是個心思多:“我知昨日是你一直伴著四少爺,昨日發(fā)生了什么你一定知曉,你把一切完完整整地告訴我,不許有半點隱藏……” 說著瞧見玉桃漂亮的眼珠子,“你誠實本分,本國公重重有賞?!?/br> 玉桃本就打算全都說出來,免得被牽扯進什么麻煩的事,國公爺要是嚴刑拷打她,她有種感覺韓重淮鐵定不會救她。 現(xiàn)在聽到有賞,她決定更加的聲情并茂。 “昨日先是有福華院的伺候的下人來請少爺,說是老夫人私設(shè)了靈堂讓少爺去跪拜老國公爺,奴婢覺得蹊蹺怕有問題就直接把門關(guān)了……” 聽到這漂亮丫頭直接關(guān)門,國公爺露出驚奇的表情,但打量她的神情,見她因為想到當時的事,臉上露出嬌怯的神情,又覺著她可憐,那人恐怕是極為不對勁,才讓她鼓足了勇氣關(guān)上了門。 “既已關(guān)了門,然后呢?” “少爺想去……”玉桃露出為難的神色,像是現(xiàn)在也想不出韓重淮當時為什么一定要出門,“我們跟著那些人去了一處陰森森的地方,他們在那里設(shè)了老國公爺?shù)哪?,但上面除卻老國公爺?shù)拿M,只有少爺?shù)摹?/br> 之后就是察覺不對他們開始跑,下雨掩蓋了他們的足跡。 “奴婢淋了雨受寒,什么時候暈過去的都不知道,依稀聽到有人打殺的聲音,醒來的時候陳侍衛(wèi)他們已經(jīng)到了,而少爺?shù)耐纫埠昧恕?/br> 說完,玉桃咬著唇眼巴巴地看著國公爺,像是愧疚自己暈了過去,錯過了最重要的一段。 “你做得很好,算起來你還是淮兒的恩人?!?/br> “奴婢不敢,少爺會好,一定是老國公爺在天上保佑,才讓少爺好了。” 國公爺皺著眉,覺著這不像是他爹保佑。 他爹死前摒退所有人,就留他一人交代了一件事,讓他要打壓韓重淮。 國公府乃至整個京城,誰不曉得老國公爺最喜歡的就是韓重淮這個孫子,聽到這個命令,他十分不解,但他爹卻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 只是說韓重淮的腿不能好,人不能踏出國公府。 他好奇他爹的命令,當初費過一番功夫調(diào)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惜什么都沒查出來,韓重淮的嘴巴緊閉,但倒也坦然的接受了不踏出國公府的命令。 這幾年下來韓重淮一直老老實實的待在麒麟院,誰知道這一出門腿就好了。 對于韓重淮,國公爺感情復雜,他一共就三個兒子,老大還好,雖然不算機靈但是踏實努力,但老二卻是蠢笨紈绔,韓重淮是最出彩的一個,可因為老國公的話,他又跟他隔了一層。 國公爺沉思,玉桃就在旁邊安靜地等著。 等到國公爺回神:“行了,我知道你沒所隱瞞,是個好丫頭,往后繼續(xù)好好伺候四少爺。” “奴婢一定不負國公爺重望。” 拿了國公爺賞的銀子,玉桃走幾步就把唇角壓了下來,露出一副受了苦的模樣。 若是表現(xiàn)的太興奮,那不就是擺給所有人看她把韓重淮給賣了。 回到麒麟院,韓重淮那邊正好太醫(yī)在診脈,一通檢查下來太醫(yī)撫著胡子,高深道:“四少爺應(yīng)該是撞到了某處吧?” 韓重淮頷首:“小丫頭把椅子推得磕磕絆絆的確是有撞到?!?/br> “這就對了,少爺你不能站起就是腿上某處筋脈堵塞,那么一撞正好撞到堵塞的那處,讓四少爺好了?!?/br> 這話聽著還真是屁話,就是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又非要從大夫的角度硬扯出一個答案。 “怎么說,我該謝謝那個丫頭?” “的確是虧了她。” 韓重淮的目光轉(zhuǎn)向玉桃,屋里所有人都看向了她,玉桃擺個大方讓人看的表情:“奴婢也沒那么好了?!?/br> 壞事當然要用嬌羞混過,而好事當然要大方認領(lǐng)。 送走了太醫(yī),韓重淮身邊的人連續(xù)被國公爺叫走,只是回來的都沒玉桃那么容易,到了用膳時分,陳虎還沒被放回來。 “陳侍衛(wèi)不會有事吧?” “我腿一好,我爹就氣的砍殺我身邊的侍衛(wèi)?” 面對玉桃的擔憂,韓重淮淡聲回道。 玉桃聽著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就算國公爺生氣,也不會那么光門正大的打殺人,而且她瞧國公爺?shù)臉幼右膊幌袷桥豢啥簟?/br> 不過對待她隨意說一句話,韓重淮就會接嘴的狀態(tài),她倒是有些不習慣。 韓重淮不會是愛上她了吧? 今天一天他對她好像都保持一個極高的熱情狀態(tài)。 玉桃媚眼如絲,胳膊撐在了桌沿,鵝黃色的領(lǐng)口自然而然地垂下。 她如此熱情,韓重淮卻顯得意興闌珊。 “看多了,便覺得膩了?!?/br> 玉桃還沒搖的腰肢微微一僵,這他媽才多久就膩了,而且你都膩了,你眼睛不挪開又是什么意思。 默默地站直了身體,玉桃縮到了角落當隱形人。 既然韓重淮不愿意覺得美色膩了,那她第二個大優(yōu)點就是安靜了。 等到韓重淮吃完回頭,玉桃已經(jīng)靠在柱子邊上瞇著眼,頭像是小雞啄米一樣往下墜。 臉上困倦的潮紅跟平日里臉紅有些不同,腦子里再次出現(xiàn)了不同這個詞,韓重淮翹了翹唇,恐怕玉桃與以往沒什么不同,只是在他眼里她處處都不同了。 玉桃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她坐在地上頭靠在柱子上,脖頸僵硬酸疼。 至于韓重淮估計早八百年前就走了,她揉著脖頸往外走,聽到有人在討論,才知道韓重玨被叫到了國公爺?shù)臅俊?/br> 看樣子是陳虎把韓重玨給賣了。 她去了小廚房吃了盤點心,等到出來八卦已經(jīng)進行到國公爺要對韓重玨動家法,國公夫人在一旁攔著。 想著等到她睡醒就應(yīng)該能知道打了還是沒打,為了盡快知曉八卦進程,她便上了床迅速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