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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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桃剛在池邊站定,還未放下衣裳,韓重淮就伸出了手,頎長白皙的手沾著水珠,邀請地放在她的眼前。 額…… 冒著白霧的泉水不斷涌出流入旁邊的溝渠,朦朧的白霧中韓重淮除卻手指,其他肌膚也白的很,當然也有不白的地方。 比如說他的眼下就因為酒水熏上了紅色…… 氣氛因為曖昧變得濃稠,對此玉桃看向了遠方:“少爺你看那座山像不像一把槍?!?/br> 遠處青山不高,綿延不斷,像是一個個饅頭,跟槍完全沾不上關系。 韓重淮落下了手:“嗯?” 玉桃的神情依然深沉:“少爺你看那槍,是不是有碧紅色在上頭。” 說完,玉桃見韓重淮沒有反應像是沒有聽懂,她有些疑惑,韓重淮奇怪的很,總覺得有些東西他是該懂的,但他又好像不懂。 玉桃直視水中的韓重淮:“那槍可真碧啊?!?/br> 他若是再不能意會,她就只能把現(xiàn)在的狀況發(fā)展下去,會碧血洗銀槍直白地說出來。 如果他硬要怎么樣,有溫泉消毒應該對她身體沒什么問題,就不知道韓重淮離開戰(zhàn)場那么久,還想不想看到血流成河的慘景。 第二十七章 (補齊) 男人還真無情…… 蒼穹收了光, 遠處青山徹底被夜色籠罩,別說上面有沒有碧血色,連山的輪廓也朦朧地讓人難以看清。 韓重淮在軍中不知聽了多少葷段子, 自然意會了玉桃的話, 就是不懂這個說法,見到她的神情, 也能猜出如今不是時候。 那槍可真碧? 韓重淮仰頭看著玉桃夜色中的臉, 這女人平日里是不是就愛蹲在小廝周圍聽墻角。 先是十八摸,現(xiàn)在又來“那山像是一把槍”。 所以她是見過幾把槍? 又怎么能覺著那個矮小的山頭就能當一把槍了? 無序的風在兩人的身邊刮了片刻,猛地水聲嘩啦,玉桃看著韓重淮躍起露出了精瘦的腰。 猛地被往下扯,玉桃已經(jīng)預想到浴血奮戰(zhàn)的場景, 然后發(fā)現(xiàn)韓重淮并沒有把她拉到了池子里。 玉桃跌坐在韓重淮扔在池邊的臟衣上, 韓重淮還算講究,知道脫了她的鞋才讓她的腳落在了池里。 腳觸到微燙的溫度無意識地卷縮成了一團, 旋即又舒服地伸展開來。 玉桃無辜地看著韓重淮, 這算是哪一出? 韓重淮本只想讓玉桃沾了水,省去了旁人覺得他口不對心,不過瞧著水里潔白小巧的腳, 他不客氣地上手捏了捏。 他今日本想與她做些什么, 倒不是因為醉意,只是因為離了國公府。 她是國公府給他的人, 若是在國公府占了她,就像是他用了國公府的東西。 可她分明是他的。 想要卻沒要到,多少讓人生出一絲郁氣。 韓重淮的手指在玉桃的腳心撓了撓,玉桃癢了也不躲,腳指在水里顫抖, 嘴里發(fā)出的聲音就像是小貓撒嬌,一聲嬌過一聲。 她的腳小rou卻不少,她身上的似乎都是這般,看著無rou但摸上去柔軟趁手,至于看著有rou的地方,那更是多的一只手無法塞下。 “見過了魏二小姐了?” 玉桃因為葵水身體有些發(fā)寒,此刻腳泡在溫泉水里,暖洋洋地渾身舒坦,聽到韓重淮問話“唔”了聲,迷蒙著眼睛一時間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這到底是他玩她,還是他在伺候她。 韓重淮在她的腳上重重一捏,玉桃嗷嗚了聲,瞪大了眼:“見著了,魏二姑娘美貌動人,知書達理?!?/br> 魏彩羽明顯是沖著韓重淮來的,玉桃便挑著好的夸獎魏二,被美貌的世家小姐傾慕,讓人聽著總不會是值得討厭的事。 韓重淮聞言輕笑了聲,玉桃本來以為他問起這事是有事交代,就見他沒了下文,像只是跟她閑話家常。 跟玉桃腳一起進水里的還有她的裙擺,濕潤的布料慢慢蔓延,夜風一吹便有些涼。 她思考著她要是風寒算不算是工傷,就感覺韓重淮在她腰側拍了拍:“走。” 男人還真無情,說“來”的時候,態(tài)度可不是這樣。 玉桃扶著地艱難起身,剛一起來小肚子就是一酸,老天爺對她這個小寶貝實在是太差了一點。 她從國公府到這的時候還好好的,誰知道在床上躺一躺,床單就染的像是她小產了一樣。 這身體的量多的恐怖,加上這時代用的玩意還是草木灰,想到了她入了水又是血又是灰,只能錯過韓重淮的興致。 玉桃走到了屋內換了衣裳都還覺得可惜。 韓重淮性子比常人怪異,讓人琢磨不透,但對待下人他跟其他世家公子哥并不會有什么區(qū)別。 她這段時間對爬床迫切,雖然有可能是葵水要來了,身體主動地傳遞出來的需求。但更大部分是她琢磨出了韓重淮的態(tài)度,太想享受紅利。 若是韓重淮跟韓重玨一般,早早就開了葷,對男女親密事便會看得很開。 但韓重淮這拖得太久,加上他看似無情實則念情,所以若是她成了他第一個女人,他對她的情分該是會讓她過得比回時她們還瀟灑。 怎么就那么不湊巧…… “唉?!?/br> 玉桃坐在窗臺前,怕遠處的韓重淮聽不到她的可惜的哀嘆,特意把脖子伸在了窗外,好讓自己的接連不斷的嘆息往韓重淮的耳朵里傳。 上天不會虧待努力的人,玉桃如此認真,韓重淮自然聽到了她的聲響。 韓重淮靠著池邊,嘴角微翹,原本那絲求而不得郁氣被玉桃逗沒了。 想要的東西拖得越久他便惦記,越是折磨自己,欲念的堆積便越是瘋狂,老頭子讓他缺失的那部分情感,他知道玉桃會加倍地填滿他。 對未知情緒的期待,讓他享受現(xiàn)在壓抑。 * “我早與他說過你會在莊子陪慶平郡主,但他還是帶了他那通房,昨夜還問殿下要了提早離席的特許,專門去跟他那妾侍嬉戲,就這樣你還惦記他個什么。” 魏錦陽昨晚被灌個爛醉,醒來頭還疼著呢,剛上飯桌就見他meimei眼睛紅腫,明顯就是昨晚哭過。 魏彩羽雖然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大方,但要是不膈應玉桃就怪了。 她使了心眼安排莊子里的丫鬟,在韓重淮行走的路上閑談,說她無意見到了那通房,那通房小家子氣句句提自己受寵,不懂尊卑只一味想著裝巧賣乖。 聽到這話,若是有安撫她的想法,就是不帶玉桃跟她認錯,也該給她遞個信表達歉意,但韓重淮回了住處就跟玉桃親近了起來,聽說還是在溫泉池子里。 魏彩羽覺得又惡心又臊,重淮哥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還是他一直都這般,只是她不知道。 “你說這些做什么,我就是昨日無意間碰到了那通房一面,我這般身份跟她話都說不到兩句,你若是不信就去問郡主去,別在這兒無緣無故地說這些?!?/br> 要是不知道她越心虛越理直氣壯,他都不配當她的親哥。 “反正人你也見到了,少做多余的事,讓別人瞧見了,往后誰還敢娶你。” “不娶正好,我巴不得一輩子在家中,我們的娘親我都沒怎么伺候,哪有功夫去伺候旁人的娘?!?/br> 魏彩羽氣呼呼地吼了一句,早膳也不樂意用了,直接跑出了屋子。 “這丫頭!” 魏錦陽捂著頭,把賬都算在了韓重淮的頭上。 魏彩羽離了院子,在路道站著,一時間不知道該往哪里去。 現(xiàn)在莊子里到處都住著人,雖然是魏家的莊子,她這個主人家也不能亂跑。 想著魏彩羽就往韓重淮住的地方走去。 想來想去,她也只有那個地方可去。 雖同在一個地方,算起來她已經(jīng)有幾年沒見過韓重淮了,她想等到他主動來見她,但看樣子她是等不到了。 那通房在她面前表現(xiàn)的老實,但真實性子應該跟和模樣一樣,妖妖嬈嬈,把重淮哥給迷惑了。 魏彩羽走到門口,先是聽到了陣陣驚呼。 她邁腿進去,看到院內的場景就是一愣。 她心里念叨的兩人都在院中,韓重淮坐在秋千上頭,而他的嬌媚的通房伸長著胳膊在給他打秋千。 秋千的繩用的藤繩,又粗又重,她就看著玉桃一邊大喘氣,一邊把韓重淮推高。 而韓重淮安靜坐在上頭,竟然像是在享受丫頭疲憊呈現(xiàn)出的痛苦。 這幅場景讓魏彩羽收了腿,不敢再往院里去。 她昨日還恨不得玉桃被韓重淮狠狠教訓,但今日看到這場景她不覺得痛快,只覺得玉桃有些可憐。 玉桃纖細的手臂讓她覺得瞧不下去,魏彩羽停留片刻,未發(fā)一言又原路退回。 而她要是晚走幾步,大約就會看到韓重淮抓住玉桃的手,把人拉到了秋千上,帶著她一起蕩高。 吸了幾口高處的空氣,玉桃打了個激靈,貼緊了韓重淮。 “少爺,奴婢怕?!?/br> 說著怕,玉桃把韓重淮摟的更緊,一副要死就一起死的意思。 推秋千這事,是她提議的,至于為什么提議這事,是她聽到了韓重淮讓陳虎去探聽這附近哪里還有空置的溫泉莊子。 聽意思韓重淮是要置產。 這算是提醒了她,之前她不考慮銀子這些事,是因為韓重淮沒把自己當做自己人,如今怎么看韓重淮都把她當做自己人,她沒了被扔出麒麟院的風險,那她是不是也可以開始下一步了。 原主看著風光,是大丫頭平常沒少得賞,但實際上窮酸的不行。 賞錢和月錢不是拿去買布料做衣裳,就是補貼給了家里人,她穿來的時候,荷包里就幾文錢,還是她表現(xiàn)優(yōu)秀,伺候老夫人累積了些賞賜。 而那些賞賜為了讓孫嬤嬤幫忙又少了不少。 在麒麟院雖然不缺吃喝,但韓重淮除卻最初給過她金元寶,之后打賞給野貓的銀子都比對她這個為他拼命的人大方。 按著她計劃二十五歲就要退休年紀,現(xiàn)在開始存皮rou銀已經(jīng)不早了,甚至還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