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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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陳虎不知怎么開口,玉桃這個月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先是差點沒命,然后又突然失蹤。 她走霉運可憐,而他們這些當(dāng)下人的,更可憐。 “夫人失蹤了!”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陳虎咬牙開口。 他說了之后,有片刻的寂靜。 韓重淮像是在腦子里反復(fù)過了幾遍這個消息,并未大發(fā)雷霆,嗓音冷靜并不急切:“何時不見的?” “回大人的話,我們是快晌午時分發(fā)現(xiàn)夫人和她的貼身丫頭不見了……今早國公府的總管帶來來幾個國公府的下人,說他們與夫人有交情,夫人不愿意見他們就回了屋休息?!?/br> “屬下們懷疑是國公府派人擄走了夫人,他們派那些下人當(dāng)煙霧彈,吸引了屬下們的注意力,然后派人潛入了府中……” “可有證據(jù)?” 韓重淮淡淡道,“她有沒有留下只字片語?” 主子的嗓音平和,但是陳虎聽得出他這個問題分明壓抑了濃烈的情緒。 “回大人,沒有?!?/br> 侍衛(wèi)連回答了兩個沒有,伏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屬下保護(hù)夫人不周,還請大人責(zé)罰?!?/br> “上次我為她命都不要,你打算讓我如何責(zé)罰你?” 聽到主子的話,侍衛(wèi)抖得更加厲害,比主子命都重要的人,把他千刀萬剮了也賠不起。 “大人……” 韓重淮掠過了他,開始下令尋人。 這城中與他有仇的人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著重往哪個方向找。 “韓豐林那里藏不住秘密,去探聽一二就知道人是不是他帶走,除此之外我這些日子抓得人家,也一一查過。” 如陳虎所想,人要是韓豐林抓走還無事,他所求的不過是韓重淮回國公府,但要是別人出手,那恐怕刑具已經(jīng)用在了玉桃的身上。 “屬下遵命?!?/br> 陳虎幾人奉命尋人,這一尋就到了丑時,回到府里,韓重淮依然穿著白日的官袍,端坐在正廳等著。 見狀沒人敢勸。 “大人,張家李家萬家……我們都一一查探過,他們府里并無異動,不像是抓了夫人?!?/br> 被清算的人家,具是惶恐不安,能維持體面的都不多,還有心思派人抓女眷報復(fù)的更是少。 韓重淮應(yīng)了聲,回了臥室。 玉桃被擄走后,寢臥并未整理過,貴妃榻上的軟衾微微凌亂,像是她剛剛還在上頭躺過,但他靠近撫摸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環(huán)顧屋內(nèi),玉桃沒帶走任何東西,但這屋里卻處處殘留著她的痕跡。 * 隔日,府里的丫頭起來伺候韓重淮洗漱,發(fā)現(xiàn)他早已醒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整夜沒睡。 “大人,如今?” 玉桃鐵定是還要繼續(xù)去找的,就怕大人受影響,要與他們一同尋人,不管公務(wù)。 “查查福王跟建王兩處,趙恒驊這幾日做了什么仔仔細(xì)細(xì)查清楚來稟報我?!?/br> 韓重淮換上了官服,要想找人,他當(dāng)然不可能死待在府內(nèi),他要是不行動,那些抓了玉桃有所求的人怎么進(jìn)行下一步。 “陳虎。” 出門前,韓重淮腳步倏然停下,五官在逆光里深邃如淵。 “屬下在,大人有何吩咐?” “她是被人擄走,還是自己精心計劃出逃?” “這……” 陳虎一時答不上來,主要是玉桃失蹤他們根本就沒人想過人是逃了。 “夫人應(yīng)該不會逃吧?大人你對夫人如此好?!?/br> 他就沒見過主子對什么人那么好過,玉桃一個丫鬟,得了主子寵愛,是莫大的榮幸,怎么可能會想逃呢。 “我對她不好?!?/br> 韓重淮走之前,淡淡反駁了一句。 對一人好,是知道她想要什么,且滿足了她,而他對玉桃并不是這般。 他是在對他好,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逼著玉桃給他。 “就算是她自己逃了,我也要把她抓回來。” 韓重淮的呢喃被風(fēng)吹散,是她把他命留了下來,讓他繼續(xù)去做他曾計劃的一切,他的命屬于她,哪怕她死了,上窮碧落下黃泉,他也會緊緊咬住她。 把牙齒卡進(jìn)了她的rou里,讓她想擺脫他,就會感受到血rou分離的疼。 第六十三章 我等不及了…… 韓重淮這一找, 就連著找了幾日,韓豐林遞信見他,他便見了韓豐林一面。 不過一見面他就曉得人不在他的手上。 韓豐林面上浮了一層裝腔作勢, 怎么也掩飾不了他沒底子的膽怯。 知道人不在他手里, 韓重淮沒等他開口,便起身離開。 韓豐林連追了幾步, 見到韓重淮半步不停, 罵了幾聲畜生:“老子怎么會生你這種畜生,早知道就該趁早把你掐死!” 他這咒罵說得太晚,韓重淮都沒影了,他才敢噴出口。 既不是韓豐林,韓重淮把京城翻了個底朝天, 把趙恒驊找了出來。 趙恒驊等著時機(jī)面圣, 見到韓重淮摸來,皺了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那么大張旗鼓的來見我, 要是讓旁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越是這種時刻越不能出差錯, 知道韓重淮受了福王的好意,已經(jīng)是他們的人,趙恒驊上下打量他, “你急匆匆的跑來, 是想為上次的事情致歉?我們是兄弟,若是你誠心道歉, 我一定接受,不過你就那么空手來……” 趙恒驊眼神意味深長,他們上次是因為韓重淮女人鬧不和,韓重淮要是有心求和,就該把女人帶著來。 韓重淮定定地看著他, 出手往他眼上錘了一拳。 他的動作太快,趙恒驊一時不查被打了個正著,嗷嗚了一聲,疼得沒來得及辨別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幸這次他身邊的護(hù)衛(wèi)不是吃干飯的,迅速上前擋住了韓重淮,不讓他繼續(xù)出手。 “韓重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父王嫡出的孩子,是名正言順的世子,你這般對我,你以為對你有什么好處!” 到時候他們的爹榮登大寶,也該是他繼位,韓重淮就不怕?! 趙恒驊一時間驚疑,懷疑父王給韓重淮承諾了什么。 能力不足的人就是愛東想西想,趙恒驊錯過了最好的回?fù)魴C(jī)會,韓重淮走出了大門,他都還是捂著眼睛,一拳之仇根本沒報上。 “人不在他這里,傳我的命令,讓暗線開始散播福王世子已到京城?!?/br> “大人,這是不是太明顯了?” 陳虎猶豫道,要是沒來這趟,這話往外傳,沒人會往韓重淮身上想。 但這剛剛才發(fā)生了沖突,這不就明顯是得罪福王一黨。 “我等不及了……”太過平靜,讓他身體不停的冒出痛楚,他需要給自己找一些事做,需要別人把目光集中到他的身上,主動吐出玉桃的下落。 想到昨日見到太子的狀態(tài),韓重淮淡淡補(bǔ)充了句,“太子殿下也等不及了。” 油盡燈枯只是遲早的事。 韓重淮見過了趙恒驊的隔天,趙恒驊就站在了宮門外請求面圣。 從昨日起,京城里便有模有樣地說他已到了京城,只是見建王世子不出現(xiàn),不愿提前面圣,才躲躲藏藏。 連他躲藏的地方,也傳出了大概范圍,避免被人直接摸到地方,他只有出來面圣。 趙恒驊一身麒麟紋直裰,頭戴玉冠,臉上敷了一層薄薄□□。 他的肌膚不算白皙,突兀地敷粉,更讓人注意他眼周被人捶打過的青紫。 神態(tài)瀟灑地立在宮門外,趙恒驊心頭早就怒火燒干了五臟六腑,韓重淮的存在就像是擱在他頭上的一個盆,里面什么惡心東西都有,時不時就掉出來一些惡心他。 這樣的人活著,遲早一天他會被他整死。 “聽說你那個通房不見了?” 從太子書房出來,魏錦陽挑著眉看向韓重淮,這幾天韓重淮的動靜可不小,從他那些屬下的動靜看來,韓重淮是故意讓人知道他在找什么人。 這明顯是人丟得時間長了,開始慌了,打算把把柄送到別人手里威脅他。 “你若是有消息,可告訴我一聲,算我欠你一個人情?!?/br> 魏錦陽本想跟他再開開玩笑,調(diào)侃他幾句,但見他神色認(rèn)真,也就收起了臉上的嬉笑。 “我會幫你留意,抓走你的人,所圖的只會是你的本事,現(xiàn)在沒動靜大概是想看他們抓得把柄有多大,你沉住氣人好歹會找回來?!?/br> “我知道?!?/br> 道理他都知道,但這幾日他一閉眼,夢里都是玉桃,張眼腦子就循環(huán)起她的名字。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找到她,把人鎖在身邊,他才有精力去做其他事情。 “怎么說也只是個通房,雖然貌美,又是你的第一個女人,但大丈夫事業(yè)為重?!?/br> 魏錦陽勸了好友幾句,就怕韓重淮把一個女人看得太重,到頭來毀了自己,“鄭大人有意把千金許配給你,我雖然不知你為要跟國公府撇開關(guān)系,但你要這般,就得給自己再建個背景,娶一個身份家世背景不錯的女人對你有好處……” “郡主金安?!?/br> 魏錦陽的話被周圍內(nèi)侍請安的聲響打斷。 魏錦陽跟韓重淮齊齊看向慶平郡主,給她道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