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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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得意忘形容易摔跟頭,但玉桃覺著自己這次好像不旦不需要跪,而且還能坐在是韓重淮的頭上耀武揚(yáng)威。 之前韓重淮也沒少對她特別,可從未向這一次一般,讓她覺得自己占盡優(yōu)勢。 她知道男女的感情需要博弈,因?yàn)樘烊坏牟黄降?,她從未想過跟韓重淮博弈,卻沒想到韓重淮會主動放棄了所有優(yōu)勢,告訴她,他不止是喜歡她,還愿意試著站在她的角度思考。 手被心跳震的發(fā)麻,玉桃松下了手:“你要帶我回京城?” “嗯,京城的事務(wù)還未處理結(jié)束。”韓重淮頓了頓,“但是現(xiàn)在不急著回去?!?/br> “現(xiàn)在不急?” 玉桃眨了眨眼,她雖然在市井,每天都能聽到各類關(guān)于朝政的消息。 什么圣上傳喚了太醫(yī),岐王打了福王世子,建王世子得到了圣上夸獎。 京城現(xiàn)在風(fēng)起云涌成這樣,也不必急著回去嘛? “不急著回去,那你打算如何?” “留在這處?!?/br> 說完怕玉桃誤會他要不出分毫,占她的地盤吃白飯,他抬手指了指另一邊,“我已經(jīng)叫陳虎買下隔壁的宅子?!?/br> 這種小院子,跟鄰居的間隔都不大,也就一堵墻的距離。 玉桃看了看墻,又看了看韓重淮,雖然韓重淮沒有直接霸占了她的屋子,但是她總覺得他晚上還是會在她的房里出現(xiàn)。 “聽說你在這里開了鋪?zhàn)?,要去了嗎??/br> 玉桃搖頭:“我還沒吃早點(diǎn)。” “那我不打擾了?!?/br> 韓重淮微微欠身,有禮貌的讓玉桃覺得自己是撞了鬼,幸好韓重淮走了沒幾步,又回身抓住了她的手腕,手指灼熱,眼神暗色起伏。 這樣才讓玉桃見鬼的驚悚沒了。 “費(fèi)祎,你看不上他?!?/br> 玉桃還以為他要說什么,聽到這話,她點(diǎn)了頭。 遇到一個不可掌控,不可反抗的男人,再遇到一個可cao控的,就立刻產(chǎn)生感情想嫁,那是被折磨出心理疾病了。 玉桃點(diǎn)了頭就沒有以后,坦然地接受韓重淮越來越深沉的目光。 韓重淮的手指松開半秒,但又立刻緊握:“你與他說過什么?” 這就是男人,哪怕已經(jīng)把女人的心思讀透了,知道她不會看上某人,但依然內(nèi)心掙扎,在內(nèi)心中上演一幕幕小電影。 “他跟你說我跟他說過什么?” 按著費(fèi)祎的性格,大概不會說她什么好話。 感覺到韓重淮握著她手腕的力度越來越大,玉桃認(rèn)慫,“我什么都沒與他說過,也沒單獨(dú)與他見面,要是他說了什么,不過是想拖我跟他一同去死?!?/br> 玉桃剛說完,便見笑容在韓重淮的臉上綻開。 他是個性子略帶陰沉的人,平日里就是笑,不是似笑非笑帶著嘲諷,就是野獸般情/欲滿足后的饜足,而現(xiàn)在綻開的笑容卻是不加掩飾的愉悅。 像個正常且英俊男人。 第七十二章 第一更 韓重淮說不急著回京城, 還真的就沒回京城,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玉桃隔壁住下了。 三餐自理,沒說到玉桃的住處蹭飯。 玉桃本以為人來了, 她就是不被暴力恐嚇, 至少也會被關(guān)在屋子里三天下不了床。 實(shí)際上每天早上真腿軟下不了床,可是韓重淮一大清早就禮貌離開, 一副我不粘著你, 你快努力的去做你的事業(yè)的模樣,讓她只能一瘸一拐地去開店。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對外玉桃還是偽裝的模樣,肌膚蠟黃,現(xiàn)在因?yàn)榫o張與夜里勞動過度,眼下多了一圈黑影, 加上偽裝的樣子變得更難看了。 她本來還想靠著賣胭脂, 把自己當(dāng)做活招牌,一點(diǎn)點(diǎn)把自己給洗白, 露出自己相貌的同時, 順便打響店招牌,誰知道韓重淮一來就破壞了他的計(jì)劃。 依靠在柜臺上,玉桃看著對面酒樓二樓的韓重淮, 從猜測這人想做什么, 到這人怎么那么無聊。 本來正對她店鋪的那間酒樓雅間是半密封的,她先是見陳虎忙進(jìn)忙, 等到韓重淮上了二樓,她才發(fā)現(xiàn)二樓的折窗拆了,就剩了光禿禿的圍欄,韓重淮也不用帳幔遮風(fēng),就坐在桌前一邊飲茶一邊看著她。 而她的角度恰好也能看到他。 他每天也不做其他的事, 她開店他就在對面坐著,像是唯一的工作就是盯著她看。 要是她是沒偽裝的樣子可能還有些看頭,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看個什么。 玉桃低頭,思考要不要折磨自己,弄個裹胸把自己圍住。 想到rou被擠壓在一起的窩囊感,她還是放棄了,按著韓重淮現(xiàn)在“病重”的狀態(tài),她裹了,恐怕他看得更厲害,順道還有一個思考為什么縮小的正當(dāng)理由。 “夫人,這是大人讓我送過來的?!?/br> 大花手上拿了紅木雕花的食盒,把盒子往柜臺上一放,蓋子打開,點(diǎn)心是綠芋糕,除了點(diǎn)心,五菜一湯,菜色每道精致,都是她之前在京城常吃的,不像是這邊酒樓廚子能燒出來的。 玉桃嘗了一口,就確定韓重淮是把京城的廚子給叫過來了。 “大費(fèi)周章,他以為他能在這里住幾日。”是背靠樹蔭好乘涼?聽他之前話的意思,福王不像是什么慈愛父親,兒子有利用價值他才會重視,既然是這樣,總不可能是福王覺得韓重淮壓力太大,在這個關(guān)鍵的時候給他放一個悠閑的春假。 想著,玉桃抬眸想看韓重淮,先看到了圍在門口一群看熱鬧的人。 自從韓重淮拆了二樓的窗,每日就有不少人看熱鬧,外地來的有錢公子哥看上了丑寡婦,這艷事已經(jīng)編成了幾個版本的故事在市面上流傳。 托這些故事的福,她給這條街都帶高了人流量,只是她在店里坐著,已經(jīng)聽到了不少句的“不過如此”。 她是不過如此,那沒事往她店里跑,還搞不上韓重淮的就是如此而已。 這些女人明顯這輩子也注定干不了靠男人發(fā)家致富的活,她長成這樣都能讓英俊男人情有獨(dú)鐘,可見她的能力多么優(yōu)秀,她們就光盯著她臉蛋翻白眼,不去深思深層次的技術(shù)問題。 “夫人,往后這食盒奴婢都收下來?” 見玉桃吃了飯菜,大花不確定地問道。這食盒是陳虎給她的,說是大人讓人給夫人準(zhǔn)備的,她對自己的廚藝本來就沒信心,就收了食盒。 原本她還怕夫人不高興她拿了他們那邊的東西過來。 “飯菜能有什么錯,省了我們開火的銀子?!?/br> 玉桃跟前的食盒明顯就是富貴人家用的,看熱鬧的人頓時想到了這飯菜是貴公子送的,有心看看菜色,一個個裝作要買東西往屋里進(jìn)。 “入門費(fèi)一個銅板,大家自覺放在這罐里?!?/br> 誰都不喜歡吃飯的時候,有人伸著脖子往自己碗里看。 玉桃抬眸說了要銀子,這些人立刻頓了步子。 “哪有那么做生意的,從來沒聽過進(jìn)店鋪還要收銀子!” “就是,老板娘你是窮瘋了!” 玉桃瞟了一眼過去:“你們是來買東西的嗎?看個耍猴還要給賞錢,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問你們要一個銅板可不過分?!?/br> “哪有這樣做生意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們不買了,你這樣我們往后才不照顧你生意……” 人群熙熙攘攘,還有人慫恿就是要進(jìn)店鋪不給銅板,不給這些嬉鬧片刻就安靜了下來,不是因?yàn)橛裉矣珠_口說了什么,而是陳虎他們聽到了這邊的動靜,來店子推了推他們身上的佩刀。 嘩—— 刀刃擦過刀鞘,所有人齊刷往后退了幾步。 人群四散,陳虎他們不發(fā)一言地離開店鋪,而陳虎他們走了,也沒人再敢進(jìn)屋。 玉桃隱約聽到幾聲,貴公子有病喜歡潑婦的話,她都能聽見陳虎他們的耳朵自然更靈,啪啪幾聲響亮的巴掌聲,聽得玉桃格外舒服。 長時間生活在封建社會容易腐敗,她現(xiàn)在都沉迷這種地位碾壓的快樂了。 吃完了東西,見陳虎他們大發(fā)神威之后,沒人再敢進(jìn)店,玉桃干脆讓大花關(guān)了門。 “夫人,咱們關(guān)門去哪?” 這幾天風(fēng)雨無阻地開店,今天突然那么早關(guān)門,大花一時間有些不習(xí)慣。 “回去睡覺?!?/br> 玉桃收拾好了東西,“咱們開店是為了自由自在,現(xiàn)在既沒有客人上門,也被人盯著不自由,為什么不回家躺著?!?/br> 大花聞言偷偷看了酒樓一眼,這幾天她還以為夫人跟大人在玩什么游戲,現(xiàn)在聽夫人的意思,大人這樣她不并不高興,還覺得不自由嗎? 玉桃要走,韓重淮自然不會繼續(xù)在酒樓干坐。 他下樓墜在玉桃七八步遠(yuǎn)的地方,不疾不徐地踩著她走過的地面邁步。 兩人這樣走在街上又是一道風(fēng)景線。 跟韓重淮有錢又閑的貴公子形象相比,玉桃實(shí)在是太寒磣。 不過也有人慢慢注意到玉桃的坦然自若,若是換了一個其他的寡婦,不管是模樣出挑,還是普通。 遇到這樣的事不是羞澀懼怕,就是難掩欣喜,但玉桃沒什么特別的表情,仿佛身后跟個英俊的男人理所當(dāng)然,不值得她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 一路回到了住處,玉桃說是躺著就真上床躺著了,只是沒躺多久,韓重淮就上了門。 玉桃從下往上看著冒出來的韓重淮,不由覺得他臉型真好,她從這個角度只看得到干凈的下頜曲線,一絲贅rou都沒看到。 “大人,你這是來欣賞我睡覺?” 玉桃掃了眼窗外,試圖提醒韓重淮天還沒黑著呢。 這幾日韓重淮沒有如同第一天一般穿大紅的袍子,但是衣服的色澤都偏為濃艷,上面的刺繡也多用金線勾邊,襯得他唇紅齒白,抿嘴不說話的時候有絲絲的乖巧感。 “既然不開鋪?zhàn)樱覀兂鋈プ咦??!?/br> “走走?”玉桃眨了眨眼,“我們不就是走回來的?” 從鋪?zhàn)拥阶√幩辽僮吡税胫愕臅r間。 玉桃明白這裝糊涂拒絕韓重淮,但韓重淮可不是輕易罷休的人。 他微微垂下的頭,突然向下,透著冷香的發(fā)絲落在玉桃的臉上,她下意識閉眼躲開發(fā)渣,再睜眼韓重淮的臉已經(jīng)近在咫尺。 四目相對,韓重淮的眼睛微瞇,情/欲彌漫,玉桃差點(diǎn)閉了眼,然后才發(fā)現(xiàn)韓重淮只是嘴唇顫動,呼吸在她肌膚上游移,他的唇并沒有真正的吻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