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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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密無間, 是他要存在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 “怎么才能消氣?” 韓重淮頭微歪, 打量著玉桃的神情。 玉桃伸出了手:“宅子?!?/br> 韓重淮回來沒提,但是她可沒有忘記, 他說要給她套宅子。 “見完人后給你。” 把手放在玉桃攤開的手上,玉桃剛想收手,他的手指就扣了下去,把她的手緊緊握在了手中,“是他要見你?!?/br> 玉桃怔了下才反應(yīng)過來韓重淮這才回答她第一個問題。 是福王要見她, 而見她的原因,她不用問大概也能猜到。 一定是知道了韓重淮離開京城找她,所以想看看迷惑他親兒子的女人是什么樣子。 “那我要怎么做……”玉桃低眸觸到自己單方面被韓重淮緊握的手,“你不會是有什么計謀之類的,所以原本可以讓屬下捉我,卻親自上了船,找到我之后還演情根深種?!?/br> 玉桃越說越覺得可能是那么一回事,然后她就被韓重淮掐了。 他的手一轉(zhuǎn)掐著她的掌心,疼得她嗷地叫了一聲。 捂著手,玉桃疼得眼淚汪汪:“你是個女人不成,不是咬就是掐,下一次你是不是要扯我頭發(fā)?!?/br> “好,下次你再胡說,我就扯你頭發(fā)?!?/br> 怎么著,她還給韓重淮提供欺負她的手段了。 “你知道你對我來說不同?!?/br> 說話這句,韓重淮像是什么腦子突然清明,眼睛氳了笑意,“原來你是想讓我不斷開口告訴你這件事?!?/br> 韓重淮是有什么毛病,她哪里有想讓他不斷開口說油膩的話。 “不同又好又壞,誰知道你的不同是什么意思?!?/br> 玉桃看著韓重淮眼眸的笑意更濃,就知道自己是接錯話了,果真就聽到他道。 “我的不同會讓我為你生為你死?!表n重淮側(cè)過身體,微微倒在玉桃的肩頭,唇靠近了她的耳畔。 低沉的聲線像是惡魔的呢喃,帶著墮落的誘惑。 玉桃耳膜發(fā)癢,要是平日遇到那么一個男人,她早就被油得生理反胃,但是韓重淮這個只讓她覺得壓力。 因為她知道他說得是真的。 他這個瘋子,只要是賭他想賭的東西,是可以輕易的放上生和死。 車內(nèi)的氣氛曖昧到了一個程度,幸好駿馬嘶鳴,已經(jīng)到地方了。 “你不必做什么,很快就會結(jié)束?!?/br> 牽著玉桃下了馬車,韓重淮輕聲交代。 玉桃想想也是,福王就是不喜歡她,也不會在這個時刻招惹韓重淮惹他不樂意。 馬車停的地方是一處沒掛匾額的私宅,門外普通,但推開門卻是另一番景色,假山流水,萬紫千紅。 路道上只有丫頭小廝,但暗里不知道藏了多少侍衛(wèi)。 “韓大人,玉桃姑娘?!?/br> 領(lǐng)路的男人應(yīng)該是個有些身份的管事,穿著青綢衣裳,笑瞇瞇地給兩人問了安。 玉桃福了福身,在韓府里面她仗著韓重淮的態(tài)度肆無忌憚,但是在外面她知道她誰都惹不起。 “姑娘客氣了,王爺在云鶴廳等著你們二位。” 領(lǐng)著路,男人笑了笑道,“韓大人今日要來,王爺從一早就掛著笑?!?/br> 韓重淮輕應(yīng)了聲,面色平靜,也不知道有沒有為這話高興。 還沒到廳內(nèi),地龍熱風(fēng)跟外頭的冷風(fēng)對沖,玉桃閉了閉眼,察覺到她的模樣,韓重淮輕扶了她一把,讓她沒踩空前面的階梯。 “王爺,韓大人來了。” 管事通傳便讓開到了旁側(cè),玉桃站穩(wěn)看過去,先看到了福王的紫底金紋的袍子,行完禮站定目光才瞧瞧上移,看清了福王的臉。 雖然兒子都不小了,但福王的模樣卻無老態(tài)。 劍眉入鬢,眉心有著常年皺眉產(chǎn)生的折痕。 對比國公爺,韓重淮的模樣的確跟福王更加相似。 眉眼相似的程度大概是韓重淮與福王站在一起,說韓重淮是他的孩子不會讓人疑惑。 瞧了一眼玉桃就老實地低下了頭,而福王則是光明正大地打量她。 人的確貌美,是男人會心動的模樣。 只是還是與他想得不同,本以為讓韓重淮那么著迷,又讓他的嫡子爭奪,該是美得不可方物,世間難尋如謫仙清絕,但玉桃卻是紅塵俗氣的那款。 嬌媚妍麗,身段飽滿,美而近妖。 福王想起了韓重淮的娘,他有過不少女人,卻還記得韓重淮的娘,他娘便是美得冷清,站在海棠花叢中連蹙眉都帶著冷冰冰的仙氣。 而韓重淮的氣質(zhì)就像了他娘。 “今日叫你們來并無大事,就是想看看是什么女人讓我兒著迷。”福王笑道,打趣地看向韓重淮,“本以為你是根木頭,沒想到你還懂得憐香惜玉。” 顯然剛剛在門口韓重淮扶玉桃被他看進了眼里。 “你是這樣,我是你兒子,自然不會差?!?/br> 韓重淮的話,讓玉桃默默想往角落躲,但是看著韓重淮擋在她身前的半面身體,知道她就是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她只有偷偷抬頭打量兩人的神色。 只見福王怔愣了下,便恢復(fù)了笑容,只是這笑容比之前淡了許多。 “你還因為你娘氣我?” “要是氣我不會站在這里,我現(xiàn)在既為你做事,自然是因為想明白了不少事情?!?/br> “你看看,我這兒子的脾氣,明明敬愛我,卻非得把話說得冷冰冰?!?/br> 倏然被點到,玉桃干笑:“回王爺?shù)脑?,大人念著王爺呢,要不然他就不會想盡辦法離開國公府了。” 福王滿意地點頭,若說韓重淮做得讓他最滿意的事,莫過于他離開了國公府。 對他而言,韓重淮離開國公府,就是向他投誠。 “你們小兒女之間的事,我便不管了,只是正事要緊,如今時刻半點都不能馬虎?!?/br> 要是可以,福王當然想扣下玉桃,好讓韓重淮不再分神專心做事,但見現(xiàn)在這樣子,他就換了想法。 說實話他一直都沒有琢磨透這個兒子在想什么。 看似他只有助他的一條路。 但他有時候做得事情又無法讓他完全的信任他。 福王擺了擺手,讓人把玉桃領(lǐng)出去,他要單獨與韓重淮說話。 玉桃跟著丫頭出門,關(guān)門時看了一眼屋內(nèi)的韓重淮,恰好他也在看她,眼神的意味像是讓她安心。 “人都走了,沒想到你對她如此用心。” 福王不解,他原本還想韓重淮離開京城,是另有安排,他特意讓人去監(jiān)視他的一舉一動,沒想到他還真把日子都浪費在了一個通房身上。 “我上次給尋得人不夠好?” 千金難買的瘦馬,身段模樣都跟玉桃相當,若是說討好男人手段,瘦馬怎么都會比家養(yǎng)的奴婢要更勝一籌。 韓重淮眉頭微蹙:“別拿她們兩人相比?!?/br> 陳虎曾拿她們兩個類比,他一腳把陳虎踹進了水里,如今他無法踹福王,就把不喜擺在了臉上。 “好好好,你喜歡就是,我不會管你喜好,但需知莫太縱容女人,男人以大事為重,女人只是權(quán)力的錦上添花,在她們身上耗費過多心思,是傻子才會做的事。” 口口聲聲說不會管韓重淮,但福王對他花在兒女私情上面的時間還是有所怨懟。 之前他就不知韓重淮為何招惹了慶平公主,讓他不得不擺平這事,要是他不動作,到了以后所有人知曉韓重淮的私生子,這些錯都論到了他的身上。 “我心中有數(shù)。” 聽到韓重淮的話,福王嘴里的話一堵,想著這段日子不宜搞惱了韓重淮,有些事情可以等到登基后在細細處理。 “我聽探子回報,吳非昳那群人按兵不動,是你下的命令?” …… “姑娘在這里稍待片刻?!?/br> 丫頭把玉桃領(lǐng)到花廳,端上茶水跟糕點就退了下去。 雖然覺著福王犯不著害自己,但玉桃依然不敢動入口的東西,趴在桌上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指。 福王把韓重淮留下,看情形應(yīng)該也不是談什么父子親情,應(yīng)該是為了問前幾日韓重淮失蹤去做得事情。 來之前她想過韓重淮跟福王是個什么樣的相處模式,實際看到跟她想象的差不多,她就覺得更奇怪了。 她清晰的記得韓重淮跟她說過,他恨福王。 但是他對福王的態(tài)度又不激烈。 在她看來恨有兩種,一種是求而不得的恨,這種恨伴隨著激烈的感情,很有可能因為心有不甘,又變化成與恨相反的濃烈感情,一種恨就是純恨了,理智把感情已經(jīng)分門別類的整理好,仇人就是仇人,沒有情感轉(zhuǎn)化的可能。 不知道韓重淮的恨是哪種,要是后一種,他又為什么會甘愿給仇人效命。 “怎么,覺著沒趣?” 熟悉的聲音響起,玉桃抬頭:“世子爺。” 衡量了一下她跟趙恒驊的關(guān)系,與趙恒驊對她的忍耐程度,玉桃沒起身給他行禮。 他也沒在意就是,大步走到玉桃身旁坐下,饒有興趣地打量她。 見狀,玉桃不由佩服他的臉皮,她都看過他在韓重淮手上吃虧,被韓重淮打得鼻青臉腫,就這樣他還能在她面前充瀟灑。 “想逃脫一個人,只是一味的逃無用,真想徹底離開,你需要讓他從世上消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