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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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又看了一眼寧王,這次,一定得想個兩全之策。 都說陰暗潮濕之地容易滋生毒蟲,可誰也沒有想到,在這烈日炎炎的天氣里,也有無數(shù)陰謀在醞釀。 哪怕豫王就在賀云槿身旁,賀云槿也沒有這個心思去管,他眼也不敢眨,手也不敢動,生怕錯過了臺上,會讓虞姝受傷。 虞姝的鞭法確實使的很好,上次已經(jīng)見過了,這幾個月,他也有督促虞姝多加練習(xí),強身健體,對付黛安想來不是問題,可就是怕黛安使陰招或出現(xiàn)意外。 他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有任何意外,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到她身邊。 臺上較量的如火如荼,虞姝后背隱約有了濕意,黛安的武藝確實不差,可她也不會認輸。 黛安也是在強撐著了,虞姝的武技她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了,看來人真是不可貌相,虞姝看起來柔弱,武功可一點都不差。 這樣看來,她和太子倒也相配,虞家之人,確實不差。 就在黛安疲累恍惚之時,虞姝找準時機,右手使用巧勁,本想用長鞭去勾住她的劍,誰知黛安突然腳滑,那長鞭直直的往黛安臉上抽去,那可是女子的臉,哪怕青鸞國以女子為尊,但臉也是極其重要的門面,青鸞可是美人如云,若是毀了臉,可想而知。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黛安下意識閉上了眼,已來不及抵抗。 但在長鞭就要觸及黛安面頰的瞬間,虞姝把力往回收,長鞭回環(huán),而虞姝也因為受了沖擊,往高臺下跌去。 這接二連三的變故讓人連眼睛都舍不得眨,豫王本想英雄救美,奈何一個黑影竄了出去,側(cè)身一看,哪里還有太子的身影。 賀云槿足尖踏著桌子一躍而去,攔腰接住虞姝,健壯有力的臂膀把柳腰圈在懷中,眼眸凝視著她,兩人緩緩落地。 虞姝還以為自己要摔個四腳朝天,絕對丟臉,可沒有想到殿下會接住他,殿下的反應(yīng)竟如此之快。 兩人四目相對,虞姝有種呆愣,殿下看她的眼神,好溫柔啊,溫柔到讓她覺得此刻置身云端,忍不住沉醉。 心還在劇烈的跳動,虞姝明顯感覺到,此刻的跳動與方才打斗間的跳動有所不同 ,可到底哪里不同,虞姝說不上來。 不肖多時,賀云槿足尖踩地,把人穩(wěn)穩(wěn)的放到了地上,松開了手,把手背在身后,微握成拳,不知多有風(fēng)度。 唯獨賀云槿自己知道,再不松手怕是要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惡鬼,她的腰肢,比方才的柳枝還要柔軟,馨香滿懷,讓人欲罷不能。 觸碰到的每一息,都想把人死死的困在懷中,親手為她建一座金屋,就地為牢,困守一生,再不撒手。 可暫存的理智卻告訴他得撒手,不能魯莽,得徐徐圖之,她膽子小,會嚇著她。 “多謝殿下,殿下又救了我一次?!庇萱袅丝跉?,幸好有殿下,要不然她還不知如何出丑呢。 “你記得便好。”賀云槿瞥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與此同時,眾人也終于把胸中這口氣給出了,好在誰都無事,也不至于鬧的太難看。 鎮(zhèn)南王抬手撫了撫胸口,險些被這個閨女給嚇死,若是傷了青鸞王太女,怕是得不依不饒,若是她自己傷了,孩子她娘又得嘮叨他了。 黛安從地上爬起,跳下了高臺,雙手抱拳,“小王心悅誠服,是小王輸了,多謝郡主手下留情?!?/br> 她沒有想到虞姝會用傷害自己的法子救她,內(nèi)力用出去容易,想收回來就難了,如果不是虞姝,怕是這個時候她得鮮血淋漓了。 “客氣,那殿下的事?”虞姝此時還是滿心滿眼的都是殿下。 “哈哈哈,小王祝你和太子百年好合,偕老白首!”黛安笑著,足見郡主對太子有多喜愛,輸了就是輸了,郡主又救了她的臉,如何還好意思和郡主爭。 “多謝。”虞姝抿著唇笑了,這時才曉得矜持,揉了揉手,“王太女武藝高超,我的手都疼了?!北拮油厥盏臅r候,虞姝可受力不少。 “小王慚愧,日后你和太子殿下大婚,可一定得修書一封,小王必定前來送上賀禮。”這個朋友,黛安交定了。 “那你可得記住了,別耍賴?!庇萱铝送律嗉?,有些俏皮。 “擊掌為誓?!摈彀蔡鹗?,也難怪她會誤會,郡主尋常,可瞧著是無半點害處。 虞姝與她擊掌,笑意盈盈,“一言為定?!?/br> 此時虞姝沉浸在自己贏了的喜悅里,竟忘記兩人是在所有人的面前許下這個約定。 這不是告訴所有人,她和殿下一定會在一起,一定會大婚嗎?可分明一開始,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虞姝揉著手腕?;仡^望向賀云槿,唇角彎彎,梨渦淺淺,杏眸中滿是得意,宛如在討要夸獎。 賀云槿抿唇一笑,微點了點頭,這個傻姑娘啊。 第67章 第一更 朕即刻為你與太子賜婚可好?…… “哈哈哈, 蓁蓁快上前來,讓朕瞧瞧,不曾受傷吧?”乾德帝瞧著, 也沒有著急, 等他們解決完才開口。 虞姝上前幾步,“臣女魯莽, 險些讓王太女受傷, 還請圣上恕罪?!摈彀瞾碚呤强?,面子情還是要做的。 “王太女,朕這郡主性情如此,望你莫怪。”乾德帝口頭說著莫怪,其實滿臉笑意, 分明是十分驕傲自家孩子的模樣。 “不敢, 郡主的性情,小王也十分喜歡?!?/br> “那就好, 王太女入座吧。” 乾德帝轉(zhuǎn)向虞姝, “蓁蓁,可要宣太醫(yī)來瞧瞧,朕見你一直揉著手?!?/br> “多謝圣上, 不必了, 只是方才有些酸麻,現(xiàn)在好多了。” “那就好, 快坐下喝口水?!爆F(xiàn)在乾德帝完全拿虞姝當兒媳婦看待了,想過虞姝會不會瞧上豫王寧王等人,卻沒有想到虞姝看上了太子。 這樣也好,太子日后繼承大統(tǒng),有虞家協(xié)助, 也能穩(wěn)當?shù)慕邮纸健?/br> 虞姝回到位置,壽宴繼續(xù),不過好在有了玄霜和青鸞這兩個前車之鑒,后面的小國都安靜的很,沒有再鬧什么事端。 她才坐下,阿弟就對著她擠眉弄眼,還豎起大拇指,看轉(zhuǎn)身看向旁邊的爹爹,卻是臉黑如炭,怕是待會少不了一頓責(zé)罵。 不過沒關(guān)系,殿下沒事就好了。 可等她冷靜了一會,把方才的事都在腦海里想了一遍,才恍然回過神來,說的都是些什么東西??? 她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她心儀殿下,這到底是何時的事? 虞姝伸手握住臉,丟臉死了,娘親都說了,回京之后要矜持,要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哪怕沒有,裝也裝出來,不能讓旁人覺得虞家的姑娘粗魯無禮。 可是方才她都在做什么啊,要是被娘親曉得,非得扒了她的皮。 虞姝滿心都是羞恥,閉上眼睛之后,又不由得思考方才的事,她真的心儀殿下嗎? 她摸了摸胸口,心跳的極快,方才殿下被旁人覬覦之時,她心里很著急,像是自己的東西要被旁人搶去,這才腦子一熱,沖了出去。 這種情緒就是喜歡嗎? 她心儀殿下,可殿下心儀她嗎?她不知道。 但瞧方才殿下的眼神,應(yīng)該也不討厭她吧? 虞姝腦子很亂,晃了晃腦袋,不愿多想了,順其自然吧,如果殿下不喜歡她,那就當這次只是為了給殿下解圍,如果喜歡,喜歡也不急啊,她還小,才及笄呢,哪有這樣快定親的。 亂七八糟想了很多,等虞姝回過神來,壽宴都結(jié)束了。 她現(xiàn)在覺得羞恥,沒臉見殿下,拉著虞易匆匆忙忙離開,實在是過不去心里這個坎。 賀云槿起身,還來不及說話,就看見她從自己面前走過,理都沒有理他,像是在躲避他一般。 這一幕被豫王看見,豫王哂笑,“看來四弟還未博得美人心啊?!?/br> 還以為郡主有多喜歡太子,看來也不過如此,這都躲著他了,說不定方才只是為他解圍而已,是不是說明他還有機會呢? 賀云槿瞥了他一眼,“眼睛不用就自己戳瞎。”隨后提步離開,似是不屑和他交談。 豫王一口氣憋在心里,險些被氣死,賀云槿這是徹底撕破臉皮了,再也沒有半點從前模樣,仿佛整個人都換了一個。 “皇兄,如今太子今時不同往日,你還是少和他對上才好?!睂幫踝吡诉^來,拍了拍豫王的肩膀,一時變得哥倆好起來。 “哼,那二弟你就甘心?”都是大尾巴狼,何必裝無害的兔子。 太子一直都是太子,他也敢隨意欺辱,如今不也還是太子,怎么他就不能對上了呢? 以前一直瞧不上的人物,突然變得比自己厲害,地位還高上一截,豫王心里這口氣都不知道要憋到何時了。 “不甘心又如何?父皇都說了,太子搬回東宮,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子,想來很快就可以結(jié)交朝臣,今日他一戰(zhàn)成名,已非昨日的太子。” 寧王嘆了口氣,在國宴上出如此風(fēng)頭,這已不是簡單的正名,也是在附屬小國面前出了威風(fēng),怕是此時所有附屬小國都認下了賀云槿這個太子。 “搬回東宮?哼,是他想搬就可以搬的嗎?”豫王冷著臉走了,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呢,賀云槿別想活的這般滋潤。 寧王望著豫王的背影走遠,嘴角浮起笑容,不甘心就好,誰會甘心呢? 拼一拼,搏一搏,就能從閑散王爺變成帝王,誰不愿意呢? 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充滿了誘惑,讓人欲罷不能,哪怕明知道布滿荊棘,白骨累累,還是想要拼盡全力去爭去搶。 賀云槿被想去追虞姝,奈何被人攔下,乾德帝召見,他只好先放下這事,去見父皇。 到了正陽宮,乾德帝已經(jīng)等了一會,看見太子也不見從前的生疏,招了招手,“太子來了?!?/br> “父皇喚兒臣來可有要事?”賀云槿心里有些焦躁,所以也就直接問了。 “嗯,朕有件事要吩咐你去辦?!鼻碌勰昧艘环莨南聛?,遞給了賀云槿,“這事說來也是你發(fā)覺,你去辦正合適?!?/br> 起先乾德帝還在想該找誰去辦,誰知正好借著這次壽宴展露了太子的才能,那就再借這次的官銀流失案,讓他看看太子到底有幾分真材實料。 賀云槿看了一眼,“父皇,這事還得刑部辦才能有效果。”刑部向來是官員畏懼之所,聽到刑部的名號都要腿軟。 “正是如此,所以朕特命你為刑部特使,即刻上任,盡早把這件事查清,早些堵住源頭。”官銀每流失一兩,國庫就少一兩,日后一旦爆發(fā)戰(zhàn)爭或是天災(zāi)人禍,國庫虧空將會十分危險。 賀云槿合上公文,“兒臣遵命,定不負使命,早些查清?!?/br> 能把官銀流失案交給他來辦,起碼說明父皇不疑心是他所為,而父皇應(yīng)當也明白,能接觸到官銀,還能讓官銀流失的人,這世間也沒有幾個。 “好,也先不必急這件事,你先搬回東宮,這些年,委屈你了?!鼻碌叟牧伺纳倌甑募纾@么多年,他忽視太子太多,也虧欠不少,既然太子能立的起來,那就開始彌補,教他為君之道。 正好和虞家關(guān)系親近,他也不必憂心日后和虞家的關(guān)系。 “父皇嚴重了,從前兒臣也有不懂事的地方?!辈还苜R云槿這話是不是真,乾德帝都倍感欣慰。 “對了,你和蓁蓁,是怎么一回事?”乾德帝說起了閑話。 可賀云槿還沒有回答,有內(nèi)侍來報已把長宣郡主請來。 “讓她進來?!鼻碌劭戳艘谎厶樱氐烬堃紊?,看來這事,還得問蓁蓁才行,同為男人,自然能看出來太子對蓁蓁的意思,就是蓁蓁不知是真心還是玩笑。 若是真的,不然趁此時機把兩人的事定下來,也好穩(wěn)固太子的地位。 虞姝都快走到宮門口了,走的極快,虞易都跟不上,可還是在宮門口被人攔下,圣上要見,便不得不來了。 在正陽宮看見殿下,頓時心里緊張起來,耳朵有些燒的慌,只能假裝看不見殿下,維持面色如常。 “拜見圣上。” “免禮,急著回家嗎?怎的跑這樣快,朕派人去請發(fā)覺你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