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處
自己的化妝裝備,畫畫用具這些都要準(zhǔn)備。 也是周琛沒想到她這么快就好了,而且一好就出來逛,都沒來得及交代下人不許她買化妝用品,這才給了蘇喬安機(jī)會。 其實(shí)周琛早已派人為她準(zhǔn)備了胭脂水粉,綾羅綢緞,珠寶首飾,筆墨紙硯等一用用品,只是有些東西這里還真沒有,必須自己去找才行。 買東西時蘇喬安本打算自己付賬,綠衣見狀急忙阻止搶先結(jié)了帳,蘇喬安也只好作罷。 買到要買的東西后也沒有多看,畢竟初到京城這里自己也不熟悉,又怕徒惹麻煩便帶著人回去了。 后面兩天蘇喬安一直待在家里調(diào)制化妝品并將其晾曬,以備以后之用。楊嬤嬤等人對她也沒有什么要求,好像就只是為了服侍她而來的。 幾個大丫鬟私下里不是沒有跟楊嬤嬤討論過,蘇喬安以后是否進(jìn)宮之事。 既然已經(jīng)是陛下的女人,宮里的規(guī)矩總是要學(xué)起來的,只是每次對方都說陛下自有安排。 幾人既然已經(jīng)被皇上派給蘇喬安做奴婢,以后自然是要福禍與共的,還記得當(dāng)時第一次見到姑娘時,她尚在病中。 雖是躺在床上可依然楚楚動人我見猶憐,待氣色好了之后更是仙姿佚貌,氣質(zhì)清靈。 幾人見了她的模樣自然是想要得到她的信任,也希望她可以盛寵不衰,如此一來那自己等人也能跟著沾光。 這一日,用了早飯后,蘇喬安正拿著本《風(fēng)俗通義》在書房抄寫練字。蘇喬安所在的朝代通用文字類似后世的楷體字,她平日練得就是行楷字。 綠衣翠竹二人侍立在兩旁,楊嬤嬤端著托盤進(jìn)來對她說道“姑娘您的傷才剛好,又寫了這么大一會字,奴婢給您燉了碗血燕窩,您喝了休息一會再練吧?!?/br> 蘇喬安聞言擱下筆不無不可的說道“也是,多謝楊嬤嬤了?!彪S即便凈了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慢慢喝粥。 低頭時粉荷悄聲進(jìn)來對楊嬤嬤附耳說話,隨即楊嬤嬤便上前對蘇喬安說道“姑娘,剛才公子身邊的人過來傳話說,公子已經(jīng)帶著人往咱們這來了,奴婢服侍您更衣吧?!?/br> 蘇喬安正喝著燕窩聽了這話動作一頓,又繼續(xù)喝完才放下碗擦了擦嘴站起身道“不必了,我現(xiàn)在也是穿戴整齊,沒什么不當(dāng)之處,就這樣吧。” “既然您不想換,那咱們還是到前面接一下公子吧?!?/br> 蘇喬安本來準(zhǔn)備繼續(xù)練字的,聽了這話頓了頓繼續(xù)提筆寫字,一邊說道“這是你們公子的地方,又不是不認(rèn)識路,還需要我去帶路不成?” “確實(shí)不需要安安帶路,我自己便進(jìn)來了?!?/br> 蘇喬安聞言抬起頭,便見陳州帶著梁澤已經(jīng)近在眼前,只好擱下筆看著他說道“陳公子來早了,我這正準(zhǔn)備去接您呢?!闭f完笑瞇瞇的看著他。 周琛一進(jìn)來便舍不得移開目光了,二人已經(jīng)足有六日未見。 況且自己又是在她傷病之時離開,心中著實(shí)很是愧疚,此時見她并無生氣的模樣,還笑著跟自己說話。 與先前并無二樣,覺得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些別扭,不過也沒仔細(xì)想,只顧著看她有些憔悴的嬌顏,覺得很是心疼。 上前想要撫摸她的臉時卻被她躲閃開來,只能說道“這才幾日未見怎么如此憔悴,可是伺候的人照顧不周?” 見楊嬤嬤等人聽了話后,便跪倒在地不敢言語。 蘇喬安瞪了他一眼說道“楊嬤嬤她們照顧的很是用心,我的情況你是知道的,過幾天就補(bǔ)回來了?!?/br> “倒是你”說著便調(diào)侃他道“怎么才幾日不見,倒是越發(fā)的威風(fēng)了?!?/br> 周琛聽了她的話揮手叫起后走到她身旁坐下笑著說道“我可不敢在你面前耍威風(fēng),何況這么著急也是關(guān)心你,前幾天實(shí)在是家中有事,這才沒有在身邊陪你,可是生氣了?” “看你這話說的,你家大業(yè)大有妻有子的,這么久不回家當(dāng)然事務(wù)繁多了,我有什么可生氣的,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情況。” “那你可有想我?” 蘇喬安頓時噴笑,又反問他道“那你呢?” 看著她的眼神語氣帶著挑釁的反問自己,當(dāng)下眼神猶如帶著勾子般,看著她勾唇一笑道“那自然是,一日不見,如三秋兮?!?/br> 蘇喬安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有被撩到了。只能沒出息的紅了臉眼神閃躲的干咳一聲。 看著周圍的人雖然低著頭,可是肯定聽到了二人的話,頓時如坐針氈,又瞪了他一眼不說話。 周琛看她眼神游移面紅耳熱的低下頭,當(dāng)真是不勝嬌羞。 蘇喬安這會也沒心思寫字,也不想搭理他,就起身向花園走去。 這幾日她最愛呆的地方就是花園里的五角亭。那里四面通風(fēng),又都被楊嬤嬤吩咐人裝上了紗幔,即使有風(fēng)穿過也不傷人,里面又讓人放了一張軟榻。現(xiàn)下的氣候坐在里面休息簡直是身心舒暢。 周琛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走著,這宅院雖說是他讓人準(zhǔn)備的,可他也只是那天送蘇喬安進(jìn)來的時候匆忙來過,今日又急著見她也并未仔細(xì)瞧過。 這還是周琛第一次跟在別人身后走路,不過既然是她也不覺得不妥,全當(dāng)是賞一賞這園子了。 見她進(jìn)了橋上的亭子里,便抬手揮了下,只自己跟了進(jìn)去。 見她歪在軟榻上姿態(tài)悠閑,自己也不自禁的跟著放松下來。 走到她身邊坐下,見她就要起身便伸手按著她道“安安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些什么,這幾日為了早日來見你,我是日夜不休的忙呢,就陪我休息一會兒吧?!?/br> 說著人已經(jīng)摟著她躺下了,也不管她怎么掙扎,就是不松手也不睜眼,這么一會后當(dāng)真睡著了。 蘇喬安聽他說是為了自己,心里是一百個不信的,他一個國家的皇帝離宮那么久,光是朝廷政務(wù)都夠他忙的,更何況還有后宮諸多佳麗。 這么久不見他人,那還不得跟狼見了rou似的誰都想上去啃兩口。 現(xiàn)在還惦記著自己,不過是因?yàn)闆]有得到自己,而自己又不像他的女人一樣指著他過日子,又能cs一把商人游戲,自然是正新鮮著呢。 蘇喬安見實(shí)在掙脫不開,其余人也不在跟前自己也不用不好意思,便也不再掙扎。 這么舒服的天氣正好適合睡覺,這軟榻不大,一個人綽綽有余,兩個人就伸展不開了,也不客氣伸手推了推他給自己騰了個位子。 見他手還摟著自己便把頭枕在他胸前,本來就有些虛的身子這么折騰不一會也睡過去了。二人就這么睡了一個下午。 周琛只覺得胸前異常沉重,似要喘不過氣來,猛地吸了口氣便睜開了眼睛,動了下頭眼睛掃視著周遭的環(huán)境,慢慢想起自己是來看蘇喬安了,沒想到自己真就這么睡著了。 正要抬手扶額,卻發(fā)現(xiàn)手臂抬不起來,支起脖子一看,好嘛,怪不得自己胸悶,喘不上來氣,原來是這丫頭壓在自己胸前,胳膊也被壓在下面麻木了。 這一動,頓時如同被成百上千只螞蟻咬了一般,胳膊無處著落,手也握不上。 沒控制住嘶了一聲,趕忙垂眼看她,怕把她吵醒了,只能自己做深呼吸嘗試著重復(fù)握拳,輕輕轉(zhuǎn)動手臂疏通經(jīng)脈。 蘇喬安在他猛地吸氣時就被驚醒了,只是沒有動作,又聽見他發(fā)出嘶的聲音,感覺身下胳膊轉(zhuǎn)動,便猜到他肯定是手臂麻了。 實(shí)在控制不住笑出聲來“呵呵呵”邊笑邊起身說道“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手臂麻了,嗯?哈哈哈,怎么樣這一覺睡的舒服嗎?!?/br> 說完還伸出手照著他的胳膊拍了一下,又忍不住哈哈笑起來,見他起身忙往邊上退去。 周琛沒想到自己這樣體貼她,還怕吵醒了她,誰知她早就醒了,把自己的胳膊枕麻了,不說給自己松快松快,竟還幸災(zāi)樂禍。 更過分的是她竟又火上澆油拍了自己一下,下意識便要起身,見她嚇得邊退還邊笑彎了腰,自己也給氣樂了。 待手臂恢復(fù)后,一個健步上前便把人撈在懷里騰空慣到了榻上。 蘇喬安一時不防,只覺得眨眼間自己又躺下了,眼前瞬間黑了一瞬。這才意識到給他惹急了直接來了個床咚。 再睜眼便見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神色。趕緊雙手交叉置于胸前道“你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不過是拍了你一下,怎么能如此小心眼?” 話還未說完便控制不住又笑出來,邊笑邊打滾躲閃,這次卻是被迫著笑的。原來周琛壓著她的腿,雙手齊上撓她癢癢。 蘇喬安一身癢癢rou。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又哭又笑還躲不開,只能哽咽著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哈哈哈你快停下,放開我吧,嗚嗚嗚我不敢了,哈哈哈?!?/br> 周琛卻是充耳不聞。見她頭發(fā)撒了滿枕又垂落于地上,衣衫因?yàn)槟ゲ溟W躲間已經(jīng)松散露出了修長白皙的脖子和誘人的鎖骨,雙手也早已無力的癱在身體兩邊。 胸脯也因著喘氣而高低起伏著。臉上因?yàn)閽暝兊萌缤凵僦话銜炄居谏?,眼角因又哭又笑時沁出了水漬而紅了一絲,眼睛里似蓄滿泉水一般,清澈蕩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