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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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方晴卻也清晰的知道,不管他如今怎么對她,溫柔也好,假意也罷,她心里對他,永遠是恨和厭憎多過了其他的情緒。 畢竟,她原本構(gòu)想的人生,已然全都被毀的干干凈凈了,不是么。 因著眼睛腫的厲害,雖然冰敷了,卻也只是略微好轉(zhuǎn)了一點,方晴不肯出門,方靖之拗不過她,又因為和商錦等人早已約好不好食言,他就一個人出了門。 去的是京城出了名的一個會所,一群人去打室內(nèi)高爾夫。 中場休息的時候,方靖之遇到了周楚楚。 當(dāng)年那事兒出來之后,周楚楚一氣之下就出國游學(xué)去了,周老爺子甚至還打電話將他狠狠罵了一通,雖然因著自家老頭子年紀(jì)輩分擺在這里沒挨罵,可這三年來,每每遇到,周老爺子總不給方家任何人好臉色看,方建忠也是如此。 當(dāng)日方靖之被方建忠?guī)坠照却虻娜沉撕脦滋?,可他也沒后悔過,他甚至覺得他對周楚楚的懲罰根本還不夠,畢竟,meimei可是被逼的跳了樓,周楚楚呢,還不是依舊過的風(fēng)生水起。 方靖之厭惡這個女人,就算面對面遇到了,這么多人在,他也懶得正眼看她。 周楚楚心里氣的不行,可女人大抵都是如此,遇到了自己愛的瘋魔的心上人,縱然人家不理她,也要想盡法子的和人家說上幾句話。 “靖之?!?/br> 三年過去,周楚楚依舊是光彩照人的美艷,她身邊的幾個女伴眾星拱月一般簇擁著她,方靖之懶散的一笑,敷衍都不想敷衍,就那樣‘嗯’了一聲。 周楚楚氣急,忍不住跺跺腳:“靖之,我和你說話呢!” 方靖之點了一支煙,眉眼不抬:“周小姐說啊,我聽著呢?!?/br> 他這樣的態(tài)度,周楚楚到底還是紅了眼圈,三年,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她的心里還是忘不掉他,所以她才回來,得知他這三年女友沒斷過,她心里酸的不行。 可她周楚楚這樣高傲的身份,要她主動去向他低頭,卻又不可能。 所以回國這一段時間,她心里糾結(jié)的不行,想要見他,想要求他和好,卻又拉不下臉,卻沒想到,竟會在這里遇上。 周楚楚哀怨的望著他,三年時光雕刻,他的眉眼越發(fā)銳利深沉,近三十歲的男人,正是趨于成熟穩(wěn)重的一個分水嶺,周楚楚只覺得心臟砰然跳動的劇烈,腦海里已然幻想起昔日他們在一起的那些旖旎畫面。 “靖之……” 周楚楚婉轉(zhuǎn)的喚著,眸光里的脈脈含情幾乎能將男人化成繞指柔,方靖之卻壓根未曾看她一眼,只是懶散的抽著煙,眸光淡漠而又疏離。 周楚楚心里委屈的不行,卻又知道他的性子,三年前他動了那樣大的怒氣,她自知他們不可能這么簡單就和好,可她到底是周家的人,周家在京城,舉足輕重,方老爺子在她爺爺跟前,也得執(zhí)晚輩禮節(jié),大氣都不敢出,何況是他呢。 可她沒想過用周家的權(quán)勢來壓他,她只是,只是太想和他在一起了。 所以……周楚楚強壓了心頭的苦澀,莞爾對他一笑,似沒看到他冷漠的目光一般,上前一步道:“我有件事,正想和你說呢……” “周小姐,我還有事,沒工夫陪你閑聊,先走一步了……” “是有關(guān)你們方家的……” 周楚楚情急之下,顧不得太多,直接開了口,好在她身邊的幾個名媛都知道她的性子,急忙都借故離開了,因此這話也沒幾個人聽到。 方靖之停了腳步,神色漠漠的看著她:“周小姐,你要是真有什么事是關(guān)于方家的,你可以去和我父親說,現(xiàn)在方家還是他老人家當(dāng)家作主?!?/br> “靖之,你知道我爺爺?shù)纳矸?,這樣的機密大事,如果不是我爺爺疼我告訴我了兩句,壓根不會有人知道,我如果不是喜歡你,不計前嫌的想要幫你,我會這樣多費口舌嗎?” 周楚楚說著,又上前了一步,她一雙柔荑,輕輕拽住他的衣袖:“靖之,我心里多在乎你,難道你不知道么,我知道我從前錯了,我都改了,你不要再生我氣好嗎?” 方靖之漫不經(jīng)心的把自己衣袖抽出來,他隨手摁滅了煙蒂,對她譏誚一笑:“周小姐,咱們倆,早在三年多前你做了那樣的事之后,就沒可能了,所以,請你自重一點,別隨便對男人動手動腳的?!?/br> 周楚楚一張臉驟然漲到通紅:“方靖之!” 她氣惱的咬住紅唇,蹙了纖細的眉瞪住他:“方靖之你別太過分了,我已經(jīng)先低頭了你還要怎樣?” “我也沒求著周大小姐你低頭啊?!?/br> 方靖之嘲諷的一笑:“行了,周小姐自便,我有事,就不奉陪了?!?/br> “方靖之你當(dāng)真不要和我和好?” “和什么好?當(dāng)初就算和你上過幾次床,我也沒說你是我女朋友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周小姐,你說這樣的話,那可就沒意思了。” 他壞的簡直要她咬牙切齒,可她卻又不受控制的被他深深吸引,哪怕他將她氣成這樣,不留情面成這樣,但只要他說一句好聽話,她想,她定然還是會不管不顧的投入他的懷抱中去。 這三年多她在法國,多的是男人追求她,可每每接觸之后,她總覺得他們這里不如方靖之那里也不如他,她心里割舍不下他,她清清白白在國外游學(xué)了三年多,她決定回來,哪怕是主動道歉低頭她也認了,但是這樣還不行嗎? 他就那樣在意那個女人? 可這三年多,他不是照舊和無數(shù)女人打的火熱嗎? “靖之我知道你心里還在生我的氣,我也知道我當(dāng)初真的錯了,這三年多,我心里一直有你,我拒絕了無數(shù)的男人,我知道你不會在意這些……” 周楚楚苦澀一笑,被心愛的人,這樣用刻薄的話語諷刺,她到底是個女人,她到底還是承受不住的。 “算了,不說了,靖之,我從我爺爺那里知道,馬上京城要有不小的一場動蕩,會牽扯到你們方家,你最好告訴伯父一聲,這段時間,不要和柏先生那邊的人走的太近?!?/br> 周楚楚說完,對他勉強一笑,竟是當(dāng)真不再糾纏,低頭從他身邊走了過去。 她這般樣子,方靖之倒是微微挑了挑眉,他咀嚼了一番她方才說的這些話,又想到四年一次的換屆選舉馬上就要到來,他不由得心頭一跳,自小浸yin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表面上再怎樣的放蕩,實則骨子里也有著敏銳的政治嗅覺,方靖之立刻打電話給商錦,說他有急事先回去了。 他離開高爾夫球場,直接開車回了方家。 老爺子已經(jīng)睡下了,方靖之卻壓根不理會林曉菲不愿意的一張冷臉,直接把老爺子請到了書房,父子二人整整商談了一夜,一直到天色將明,兩人方才面色凝重的下樓。 過得幾日,方老爺子就稱病不出,去北戴河養(yǎng)病去了,方靖之身為他最疼愛的小兒子,自然是要一起的,而就在他們離開京城不到一個月,一場風(fēng)波就浩蕩的席卷而來…… 因著方老爺子及時避出了漩渦中心,因此方家的牽連倒是并不太大,又有周老爺子幫著說了一句話,反而徹底的摘了出來。 周楚楚為此,可沒少在爺爺跟前撒嬌耍賴,老爺子向來最疼這個孫女,被她鬧的實在沒辦法,只得應(yīng)承了。 因著這個關(guān)節(jié),方建忠輔一回到京城,立刻就逼著方靖之跟他一起登了周家的門。 周楚楚的心事,兩家老人自然都心知肚明,周老爺子提了一句,方建忠自然是心里十萬個愿意,只是方靖之當(dāng)作沒聽懂的樣子,周老爺子這樣的人物,怎么肯再提,當(dāng)下就端了茶送客。 回去方家,方老爺子舉了拐杖就要打方靖之,方靖之卻避了過去,“父親,我們方家難道已經(jīng)落魄到要賣兒子的地步了?” “你懂個屁!周老爺子是什么人物?開國將軍現(xiàn)在活著的還有幾個?這可都是寶!你別不識抬舉,有他一句話,你在京城就徹底站住腳了,將來,你比你老子我出息的時候,你小子就知道現(xiàn)在的選擇有多正確!” “我不稀罕?!?/br> 方靖之一臉不耐煩,轉(zhuǎn)身就向外走。 方建忠氣的直喘粗氣:“你小子給我站??!我告訴你,楚楚這么好的姑娘看上你,你別不珍惜……” “父親,你還別說,就周楚楚這樣兒的,我還真是看不上,別說她姓周,就是她姓席,我也照樣不拿眼角夾她一下。” “你少給我胡言亂語!你看不上人家,當(dāng)初不也和人家打的火熱?” “那是我瞎了眼了,現(xiàn)在知道了她的真面目,再讓我和她打的火熱,您老人家干脆一拐杖打死我吧!” 方靖之說完,也不管方老爺子氣的面紅耳赤,“行了,您老人家喝茶聽?wèi)蛉グ?,我有事,出去了……?/br> “你又去哪?整天不著家,在外面鬼混,你知不知道外面都怎么議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