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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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女子一聲急促的嗚咽,夾著男子的悶哼聲,猝然響起,周暄移動的腳步再一次被嚇得頓了下來,他蹲在東屋窗下,看著離自己已經(jīng)不遠(yuǎn)的房門,幾乎氣哭出來。 偏生東屋里的兩個人安靜了不多一下,又開始了動靜,那女子輕聲哼哼道,“牛哥,你今夜怎么這般勇猛?” 男子啞聲笑道,聲音還帶著喘息,“之前你總是不得趣,我干插得雖也爽利,到底不如今夜這么般情動來得快活。好阿蘭,我還有諸般手段沒有使出來,往后總教你越來越快活才是。” 女子低低嬌吟了一聲,沒有回答。 男子聲音更低,卻十分纏綿,“阿蘭,今夜這番可快活?” 女子靜默一會兒,才含羞道,“快活的?!?/br> 男子追問,“那是入得快活?還是舔的快活?” 女子似是羞急,并不答他這話。 男子一再追問,女子才嬌聲答道,“入得快活……”頓了一頓,聲音更低,低不可聞地道,“舔、舔得……也、快活……” 說完似是羞極了,又沒有了聲音,男子卻低低地笑了,聲音含糊,“那我就再伺候你一回。” 女子聲音嬌軟,“阿牛哥,你快上來,別再來了,擦擦睡了吧,家中有客,不好弄得太晚。” 男子聲音含糊不清,“就再一回,方才真如升仙了似的,我再送你升仙一次?!?/br> 聲音落下,就是一陣含糊不清的咂摸,女子的呻吟漸起,斷斷續(xù)續(xù)地道,“你剛剛xiele好些東西在那里,莫再舔了?!?/br> 男子聞言似是起身,接著一番輕微的動靜,女子問,“你這是做甚?” 男子低笑道,“好阿蘭,這些東西又不腌臜,都是你我的寶貝,我給你舔舔,好阿蘭也替夫君舔舔可好?” 女子猶豫一下,就聽一聲輕唔,接著就是“啪”的一聲輕響,似是一巴掌拍在了身上,女子嗔道,“要死了!你這么大東西直戳了過來,差點噎著了我!” 男子道:“是我心急了,好阿蘭,快替夫君舔舔?!?/br> 說完等了須臾,男子發(fā)出一聲舒爽的悶哼,片刻間女子的聲音也咿咿唔唔地傳來。 周暄幾次想要回屋都被打斷,此時干脆就縮著身子在墻角邊上,等他們什么時候安分了再回屋里去。 所幸也沒有過多長時間,就聽到屋里的兩人前后發(fā)出了兩聲呻吟,屋里又復(fù)歸于平靜。 只聽女子疲憊慵懶的聲音道,“可盡興了吧,早些睡吧?!?/br> 男子的聲音里帶著饜足,道,“我先關(guān)了窗子,就來睡?!?/br> 起身關(guān)了窗,蹲了大半天墻角的周暄剛松了口氣,想著挪著步子回屋,就聽到男子的低笑聲,“阿蘭,夫君的寶貝有些冷,你且?guī)臀遗!?/br> 女子輕啐他一聲,“好不要臉!” 男子陪笑道,“好阿蘭,夫君這是舍不得你呢?!币贿呎f著,就聽得女子一聲輕哼,接著道,“呀,你這樣進來,叫我怎么睡?” 男子道,“我摟著你睡,這樣暖和呢?!?/br> 女子又輕啐他一聲,到底屋里是沒有了聲息。 兩人應(yīng)該是都累了,很快的就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周暄終于放心地半彎著腰,慢慢地往屋里挪去,腳上麻癢的不行。 他出來前并沒有關(guān)門,怕夜間門響會吵醒睡夢中的人,直接進了屋子,他小心地關(guān)上了門,抬著像是被千萬只蟲蟻咬噬的腿往屋里走,輕輕地走到床邊坐下,看黎靜姝還在睡夢里,他苦著臉等著腳上的麻癢勁過去。 “怎么這么長時間?”黎靜姝的聲音輕輕地,在他身后響起。 他回頭,看著半坐起身的黎靜姝,有點抱歉的小聲道:“阿姐,我吵醒你了?” 黎靜姝背光下的表情有點復(fù)雜,看著迎著月光的小小少年,少年單純的臉上,除了微微的歉意外,就是因為不舒服而輕蹙的眉頭,一點沒有少年初窺情事的興奮與躁動。 周暄起夜的時候她知道,沒問,趕了一天的路,太累了,迷迷糊糊的睡著,到底心里是記掛,沒有睡踏實,半夢半醒間猛然覺得他出去的時間有點長,披衣出門去看,就聽到了東屋里曖昧的動靜,她怔了怔,半開的門,輕步走了過去,半倚著門,就看到了月光下縮在東屋墻角的周暄。 她一時間心情真是復(fù)雜無比,這個才十一歲的小男孩,小學(xué)都沒有畢業(yè)的年紀(jì),竟然學(xué)會聽墻角了…… 做了他半年的監(jiān)護人,這一刻,她只覺得心底百味雜陳,不可分辨。 夜闌人靜,除了東屋里正敦倫的小夫妻,整個院子里的人都熟睡了,她靜靜地看了周暄片刻,悄無聲息地轉(zhuǎn)身回了屋子,躺回床上,卻再也沒有辦法入睡。 她在思考一件事,這個男主,是不是從根子上來說,就不是一個特別純良的人。到底是后來的各種遭遇催逼著他黑化,還是他天性里就帶了黑化的基因? 她不想把他想的太壞,這半年來的朝夕相處,這就是一個聽話乖巧的小孩,對黎婉兮依賴之情很深,溫馴的綿羊一樣,乖巧的兔子一樣。 今夜這個發(fā)現(xiàn)對她來說有點刺激,他們之前的生活環(huán)境那樣單純,這孩子到底是從哪兒受到了刺激就突然間早熟了起來,對性事產(chǎn)生了窺視的沖動? 她想破頭也想不出來。 正糾結(jié)間,周暄回來了,他盡量動作輕盈,是不想吵醒她,月光下,他的手撫著自己的小腿,臉上扭曲的神情告訴她,他的雙腿麻了,這是蹲了多長時間的墻角? 黎靜姝對于這樣小小年紀(jì)便開始有了墮落萌芽跡象的事情有點不能忍,便出聲了。 周暄聽了她的提問,臉色有點發(fā)苦,聽起來那對夫妻是在做些什么不好為外人道的私事,雖然他沒有聽懂,但好像也不好對阿姐說,當(dāng)下便猶豫了起來。 黎靜姝看他的樣子,便覺得他是心虛,臉色沉了下來,聲音也微冷,“怎么?不好說?” 周暄對她的情緒很敏感,感覺到她冷淡語氣下的不悅,也顧不得什么了,當(dāng)下就當(dāng)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說完還委屈巴巴地瞅著她。 黎靜姝啞然,沒想到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一時間目光復(fù)雜地看著臉帶委屈的周暄,抬手拍了拍他的頭,“腳不麻了吧,上來睡吧。” 周暄聽話的脫鞋上床,拉好被子,就著月光看著也躺下來的黎靜姝,小聲問:“阿姐,我做錯什么了嗎?”他總覺得阿姐的表情不太對。 黎靜姝牙疼地看著他單純的小臉,不知道怎么跟他說,遇到這種事,為了禮貌要盡量避開,聽人墻角要不得,但這次的事明顯是周暄被迫聽了一場活春宮,沒開竅的小少年,一點偷聽的刺激與樂趣沒得到,反倒白挨了一場凍,滿心苦逼。 同情地拍了拍他,輕聲安撫道,“沒有,快點睡吧,明天咱們還要趕路呢?!?/br> 周暄這才安心地閉上眼,睡了。 沒心沒肺的少年入睡很快,黎靜姝卻有點睡不著了,她在反省,反省自己太容易帶著有色眼鏡看周暄了,在遭遇種種苦逼事件之前,周暄確實就跟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一樣軟萌乖巧。是她習(xí)慣性的防備他,畢竟也算是叁世的糾葛了,前兩世只有短暫的交集,這一世,大半年的朝夕相處,她跟他還真的處出了點感情。 畢竟這么乖巧聽話又長相精致俊秀的孩子,沒有哪個人會討厭的。 心里帶了點愧疚,黎靜姝覺得有必要表達(dá)一下歉意,給男孩一些補償,她在心里呼叫系統(tǒng),打算給小少年討點福利。 裝死中的系統(tǒng)一如既往的沒有搭理她。 黎靜姝生氣了一回,罵系統(tǒng)小氣慫包,系統(tǒng)都沒有搭理她。 大半夜的,她放下心來也困了,沒再堅持下去,很快也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