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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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室濃烈的幽柔甜香,懷里聽女子像是開至荼蘼的海棠,嬌弱而冶艷,周暄深埋在她幽處的物什又燙又硬,有勃發(fā)的情潮又復(fù)涌動。 懷里的人,卻顫微微的睜開了那雙春潮帶雨的美麗眸子,迷離地、恍惚地、迷醉地看著他,他便僵在了那里,手臂微微收緊,將她擁的更深的同時,連接的器物也在她的體內(nèi)入得更深。 她被這輕微的一個深入頂?shù)梦⑽⑤p喘,美麗的眸子猛然大睜,驚懼而又惶恐地看著他。 guntang的陽精入體,暫時緩解了情潮,功法自然運轉(zhuǎn),黎靜姝只覺得有瞬間的清明,欲望依然熾烈,卻不是之前失神失智的狀態(tài),她睜眼看著自己上方的少年,他額間汗珠滾下,落在她的頸間,那張俊臉上有著壓抑的情欲,卻依然小心而擔(dān)憂地看著她。 她感覺到他在自己體內(nèi)又硬起來變大的東西,撐得她的秘道里不由得回應(yīng),那沁出來的蜜液濕滑,是她情潮洶涌的明證。她狼狽地垂下眼避開二人相接的視線,被他擁緊的嬌軀貼在他的胸膛,他急猝的心跳聲響在耳邊,一聲聲的如雷擊,震得她大腦暈沉沉的。 她不敢看他,他在她的體內(nèi)存在感太強烈,她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不敢動,就這樣僵硬著,可那相接的地方卻自顧地將渴求的東西牢牢地吸附著,蠕動著,源源不斷的春液沁出,她感覺到他的那部分在自己的體內(nèi)一點點的愈發(fā)粗碩堅硬。 她真的有一種想要死去的沖動。 “系統(tǒng)……”她哆嗦著聲音問,“這是怎么回事,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 “唉呀,你怎么在這種時候呼叫我呢,真是不好意思?!毕到y(tǒng)電子音端正嚴(yán)肅,說出來的話,卻是賤兮兮的,“我可是有節(jié)cao的系統(tǒng),知道保護宿主的隱私噠,你放心,我沒有窺屏哦!” “不要廢話,我要知道這是什么情況!”黎靜姝壓抑著情潮,咬牙問它。 系統(tǒng)賤笑,“是你撲倒了小少年喲,哎呀,太掉節(jié)cao了,竟然撲倒了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孩子,嘻嘻嘻……” 黎靜姝一口氣上不來,差點又昏了過去,“你給我滾!” 她那一噎,帶動著自己的身體一緊,周暄被那一下夾得呻吟一聲,“阿姐……” 他雙眼通紅,那眸底翻涌著欲色深濃,額上汗如雨下,卻依然堅持著不肯動作。 黎靜姝看著他這樣,她知道yuhuo燃地起來是多么煎熬,如她自己此時,她體內(nèi)屬于他的部分,已經(jīng)硬如熱鐵,可少年依然堅持,他還是個血氣方剛的年紀(jì),卻能為她忍到這種地步。 她閉了閉眼,半闔著眼瞼避開他灼燒的雙眼,顫抖著將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周暄身子繃了一下,隨即,一雙手捧上她的臉,急切地迎著她的唇,糾纏著吻了上去。 這一刻,像是打開了情欲的開關(guān),他擁著她倒在榻上,那一直硬挺著不動的熱鐵,終于輕輕地撤出,又重重地頂了進去,帶著壓抑之后激狂的情潮,洶涌地席卷向她。 黎靜姝的一聲輕哼被他吞進口中,接著便被他掀起的情焰點燃,她不由自己地款擺著自己的腰肢,迎上他的攻伐。春潮如涌,被他一進一出地帶了出來,灑在床榻上,濃郁的香氣彌漫,周暄像是被打開了閥門的獸,再也沒了節(jié)制,抵著她,奮力進出,抵死研磨。 他似被yuhuo沖暈了頭,動作間青澀又莽撞 她的身子本來敏感,雖然帶著剛剛破身的疼痛,但她咬牙調(diào)整自己的內(nèi)息,一絲絲引導(dǎo)著他,漸漸地春水泛濫,緩和了痛楚,他動作間毫無章法,已經(jīng)沒了初時的克制,愈到后來,全憑著一股蠻力橫沖直撞,直撞得她幾次呼吸被阻,堪堪窒息,只能伸出雙腿環(huán)住了他的腰上,感覺體內(nèi)那股逼瘋?cè)说哪Σ粒谔弁粗?,帶起了陣陣酥麻,她在他的沖擊下顛晃著身子,因體內(nèi)漸漸涌上的激烈快感而沉迷,心底又有一些慚愧。 這個在她身上迷亂的男孩,是她一手照看長大的,這讓她有一種逆?zhèn)惖淖飷焊?,偏那身體最直接真實的快感又這么洶涌澎湃,她極力忍耐,還是呻吟出聲,這聲音響在他的耳畔,像是最銷魂的樂調(diào),引得他情欲更加洶涌,像是突然開了竅一般,他猩紅的眼盯著她玉雕般的胴體在情潮中泛著粉澤,早已經(jīng)凌亂的衣衫半敞,露出一雙雪峰上兩點櫻紅刺激得他欲興更熾,到底還有一絲殘留的理智,不敢肆意褻瀆她的身子,卻抵不過那誘惑,閉了閉眼,頭一低,又一次找準(zhǔn)了她微喘薄張的紅唇,重重地親了上去,初初只是貼著研磨,但情潮中的本能,讓他探出了舌尖,探進了香唇,勾住她的粉舌,一陣咂摸吮吸,讓她在情欲巔峰中顫抖著抽搐。 他被那熱液兜頭澆到了最要緊處,只覺得腰眼一麻,差點便跟著去了,屏息忍住了那一波,一手握住那纖若細柳的腰肢,另一手捧起她的臉,在她美眸迷蒙失神中,深深地吻了上去,身下的動作愈發(fā)大了起來,急而有力地沖擊著她甜美柔膩的身子,在她的最深處銷魂蝕骨。 這一通廝纏,不知道過了多久,黎靜姝昏了醒,醒了昏,體內(nèi)心法運轉(zhuǎn)間,身子更加敏感,雖是初歷云雨,卻格外耐力,次次都在極樂中昏過去,又在極樂之中醒過來,荒唐的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