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姜繆辰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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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婉卿在姜繆辰跟護國公的關系上考慮了許久,直到被姜繆辰追問,她才一秒展開笑顏,說:“黃金萬兩,從殿下手中要,郡守之位,也從殿下手中要。” 趙婉卿說完,嘴角仍是微微揚起,似乎頗為自信。 姜繆辰頓了頓,故意做出一個略微詫異的表情,說:“哦?這些……本王也給不起將軍?!?/br> 趙婉卿知道他是在氣,就繼續(xù)說:“只要殿下信得過我,我在邦州掌權(quán),邦州必為殿下所用?!?/br> 姜繆辰云淡風輕的看向了面前的花壇,不接話,總是帶著 笑意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態(tài)度。 趙婉卿的視線往左轉(zhuǎn)了轉(zhuǎn),想到姜繆辰說她分不清陣營,不能重用,于是又說:“我既已入洛陽,不管先前如何中立,都必須擇良木而棲,我的選擇并非皇上,而是殿下你?!?/br> 姜繆辰這時才轉(zhuǎn)過頭,似乎眼前一亮,他說:“好,你此去邦州,本王必會為你開路?!?/br> 趙婉卿抬高視線一看,就見姜繆辰頭上顯示的親切值變?yōu)榱?0,說完話就打算拂袖走人,趙婉卿想到天都劍,忙叫住他,繼續(xù)游說:“殿下,微臣還有話……” 姜繆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趙婉卿繼續(xù)道:“微臣覺得,護國公并非真心輔佐殿下?!?/br> 姜繆辰表情微動。 “相信殿下也有所察覺了吧?”趙婉卿低聲說了句,接著話鋒一轉(zhuǎn):“當然微臣也并非因為與護國公的前朝仇恨才說到這件事,只不過護國公將我父親的天都劍占為己有,臣心中悲憤,若是殿下愿意幫微臣拿回此劍,他日要是護國公背叛殿下,微臣定用此劍將護國公就地處決,也算是報當年的殺父之仇?!?/br> 趙婉卿的滿嘴跑火車的壞習慣,往往是說的越多,越剎不住車,等反應過來的時候,火車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姜繆辰微微一笑,透著點欣賞跟得意,卻說:“將軍口氣不小?!?/br> 不小嗎?趙婉卿立馬開始了自我懷疑,但她停頓了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說:“我趙婉卿說到做到?!?/br> “好?!苯姵竭@才不急不緩的接話,“日后,相信將軍真能做到,不過現(xiàn)在——” 他頓了頓,視線掃過整個賞花大會的會場,說:“你可得明白,這里所有人,除了本王之外,沒有一個人站在你這邊?!?/br> 他的語氣里有種蠱惑人心的魔力,大概是因為他那讓人捉摸不透的笑,他的話,顯得格外真實。 趙婉卿跟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好像這個時候所有官員頭上的親切/歸屬值都變得比平時更為醒目,一個個的“20”提醒著趙婉卿,他們與她的不同陣營。 趙婉卿一臉孤愴的回過頭,對姜繆辰說:“微臣定當全力輔佐殿下?!?/br> 姜繆辰點點頭,這才滿意的走了。 等他走出去有一段距離,趙婉卿才換上一臉輕松的表情,說:“才怪。” 這么簡單就想籠絡她趙婉卿?獲得第一內(nèi)測玩家的buff加成? 不可能的。 這時系統(tǒng)提示:“神秘禮包尚未查看?!?/br> 趙婉卿一聽,對哦,系統(tǒng)為感謝她積極配合內(nèi)測的神秘禮包她還沒打開,說不定里面就是造血丸呢? 想著趙婉卿連忙轉(zhuǎn)身面對花壇,正打算背對著其他人打開系統(tǒng)面板,一個聲音忽然打斷了她:“將軍?!?/br> 趙婉卿嚇了一跳,轉(zhuǎn)頭一看,就見是姜承遠的隨行幕僚,有一段時間沒登場,資料居然還是“超稀有級別謀士”的白衣先生胡槿。 胡槿剛跟趙婉卿對上視線,就禮數(shù)周全的行了一禮,說:“將軍,煜王爺請您移步王府,有要事商議。” 趙婉卿一下忘了要打開系統(tǒng)面板,她疑惑的皺起眉頭,問:“他走了?” 趙婉卿心想:他剛剛不是還跟小皇帝在后殿聊人生嗎? 胡槿又一行禮,說:“回將軍,煜王爺還未離開賞花大會,只是讓您到王府稍作等候,賞花大會結(jié)束,王爺自會回府。” “有什么要緊事,現(xiàn)在不能說?”趙婉卿說著伸長了脖子往御座旁的正殿席看了一眼,就見姜承遠正背手站在最接近正殿席的一處花壇前,而剛剛因為找不到姜承遠,一臉六神無主的沁怡公主正站在他的身旁,不時指著花跟姜承遠說兩句話,巧笑嫣然,看上去心情極好。 趙婉卿連忙想要看看姜承遠是作何反應,可是她的脖子往左探,胡槿就往左移動一步擋住她,她往右探,胡槿又往右邊移動一步擋住她。 幾次下來,趙婉卿忍無可忍,終于一把推開胡槿要走過去,不料,胡槿竟然跪在地上拉住她的鞋子:“將軍不可?!?/br> 趙婉卿往后退了兩步,胡槿就放棄自我一般的,仍由自己的身體正面朝下,被趙婉卿拖行。 “你干嘛呀?!壁w婉卿頓時無奈,“放開。” 胡槿抬頭看了她一眼,又低下頭,說:“將軍不可?!?/br> 趙婉卿被他“打敗”,只好停住腳步,說:“我不走了行了吧?起來?!?/br> 胡槿見趙婉卿真的不走了,這才從地上爬了起來,抖抖白衫上的灰塵,又行禮道:“將軍,可否邊走邊說?” 趙婉卿先是一點頭,接著又立馬轉(zhuǎn)頭想要看一眼姜承遠,沒想到胡槿反應迅速的又走位到她的面前擋住,左左右右的動作重復了一下,趙婉卿憤然轉(zhuǎn)身:“走走走,趕緊走。” 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賞花大會,遇見殿門前的公公,胡槿輕車熟路的將一個包裝完整的信封遞給他,又給了兩錠銀子,這才跟著趙婉卿一同離開。 “你給了什么?”趙婉卿好奇的問。 “將軍的告假函?!焙却稹?/br> “告假函?”趙婉卿一字一頓的重復了一句,又疑惑道:“給這個做什么?” 胡槿又開始習慣性的作揖:“回將軍,但凡宮中宴會,所有洛陽官員不到或是中途離開者,都必須上交告假函,宮中還會排專人到府上核實。” “意思是我一會兒還得裝???”趙婉卿問。 “將軍放心?!焙日f,“在下都已打點妥當,不需將軍親自裝病?!?/br> “哦?!壁w婉卿點點頭,“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煜王的王府?” “是?!焙却?。 又在宮墻里走了一段路,趙婉卿問:“先生可愿意與我謀事?” 趙婉卿心里的想法就是,不管他是個什么人,只要他資料卡上寫著“超稀有”,都該先拉攏到自己的陣營里再說。 “在下惶恐。”胡槿說,但他臉上卻并不是“惶恐”的表情:“在下……” “你惶恐什么?”趙婉卿有些慢半拍的問道,于是變成了打斷胡槿的話,她只好繼續(xù)說:“不想你就說不想,還惶恐,先生你什么都挺好的,就是說話太浮夸,這一點我不喜歡。” 胡槿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釋說:“在下只是煜王府中的一個幕僚,想不到竟得大將軍賞識,自然是誠惶誠恐,怕自己的學識不及將軍所期?!?/br> “這個嘛,”趙婉卿說,“得你來了我才好評價啊?!?/br> 胡槿想也不想的說:“這恐怕不行,在下領王府口糧,自然只能為煜王爺謀事?!?/br> 趙婉卿一聽沒能唬住胡槿,頓時有些悻悻:“行,就你知道我將軍府發(fā)不出口糧唄?!?/br> 胡槿道:“將軍真會說笑?!?/br> 說話間兩人已經(jīng)來到皇宮的朱雀門,內(nèi)宮門與外宮門之間的通道按順序停著各官員的馬車,長長一排,胡槿掀開排在最前的煜王府的馬車,對趙婉卿說:“將軍請?!?/br> 趙婉卿看了看左右,正準備坐上去,忽然二十輛開外的一輛馬車旁,江北看到了她,連忙朝她跑來:“大將軍!” “哦?江東?” “我是江北?!?/br> 趙婉卿點點頭,問:“有事嗎?” 江北看了一眼胡槿,神色緊張的說:“將軍,借一步說話。” 趙婉卿也看了看胡槿,就后者禮貌點頭,放下車簾站在車邊表示等她,這才跟江北往沒人的地方走了兩步。 剛站定,江北就忙不迭的說:“將軍,您師傅聽說曲曼在將軍府煉造血丸,讓人把藥拿了,曲曼毒發(fā),她meimei跟薛琳的手下打了起來,動靜鬧得有點大,京兆尹牧又來查案,副將軍一個人應付不過來,您快點回去看看吧!” “什么?”趙婉卿聽得頭發(fā)昏,問:“我?guī)煾蹈煎鲥麅憾急环懦鰜砹???/br> 江北道:“是啊,早上副將把人接了回來,中午就鬧起來了!” 趙婉卿有些汗顏,她看了不遠處正等在馬車邊的胡槿,想了想,才走過去說:“先生,我府上有點急事,恐怕不能跟你去王府了?!?/br> 胡槿似乎早料到趙婉卿走過來會說這話,所以他立即回道:“煜王爺?shù)囊?,可是要事中的要事?!?/br> “就算你這么說……”趙婉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神色焦急的江北,又稍微想象了一下府上雞飛狗跳的樣子,終于是拿出身上的一朵大紅花,也就是她今天比試奪得的那一朵,遞給胡槿說: “也只能勞煩先生轉(zhuǎn)告一下,請王爺移步我趙府一敘,他若是生氣,就請先生把這紅花給他,小小黃金百兩,當是我給他的賠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