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的女人誰都不能動
畢竟一個女人在他們眼中都不是什么大事,糜竺對他心里不可能完全沒有意見。 楚南突然覺得異常蛋疼。 果然不論是生活外前世還是古代,總要受當(dāng)時世俗的約束。除非自己可以跳出這個框框,比如當(dāng)個皇帝或者其它什么的.......可這壓根不可能,不說他就一普通人,沒有這個本領(lǐng),就是有,他也不會去當(dāng)什么隨時可能被人擊敗的小王,從而放棄自己的空間。 空間目前對他來說,便是所有的保障。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丟棄的。 楚南準備回自己的房間,然后看看阿雅在不在空間,讓她把甘倩叫進來,商量商量一番。 剛要動手,便看到襲人端著茶水,往這邊走來。 楚南攔住她,問道:“襲人,我姐知道這事了嗎?” 襲人搖搖頭,回道:“府里人都沒有出去,不過外面糜家?guī)Я撕芏嗥付Y來,這么大的陣仗,也不知道會不會傳過去?!?/br> 聘禮?楚南愕然,怪不得糜芳不走,看起來今天是勢在必得,早有準備了。 “我去看看?!碧鹉_步往外面行去,楚南心里的怒火隱隱有些爆發(fā)的趨勢,糜芳有些過分了,真的以為自己是他家的下人?可以任他任意索?。?/br> 走到庭院中央,一聲清脆的瓷器摔裂聲,和一個女子的尖叫傳來。 楚南猛地回頭,接著就看到令他目眥欲裂的一幕,只見襲人慌慌張張的朝著外面跑來,滿臉淚水,后面還跟著一個胸前潮|濕家丁,不是之前一直和自己說話的家丁還能是誰? “死丫頭,沒長眼睛,看我今天怎么教訓(xùn)你?!?/br> 襲人出了廳便往楚南的旁邊跑來,哭喊著道:“老爺,救救奴婢?!?/br> 楚南急忙上前幾步,抱住渾身發(fā)抖的襲人,安慰道:“沒事沒事了,剛才發(fā)生什么了?” 襲人一邊抽噎一邊委屈的看著家丁,道:“他,他想摸|我的臉,我,我我就下意識的把茶水扔他身上了,老爺我不想啊,可我忍不住。” “沒事,你做的很好,以后誰敢這樣,直接往臉上砸?!?/br> 襲人小|臉梨花帶雨,愣愣的看著楚南,她還以為自己要倒霉了。 此時那家丁已經(jīng)追了上來,氣呼呼的道:“楚南,你府里的下人就這樣的素質(zhì)?端個茶都能灑到我身上。你今天必須得給我一個說法。” 楚南深深吸了口氣,看了眼已經(jīng)從廳里出來,站在臺階上的糜芳。又把目光定在了家丁的身上。 “你要什么說法?”楚南淡淡的道。 襲人嚇了一跳,緊緊的抱住楚南的腰|肢,又開始嗚嗚的哭個不停。 “別哭了,沒事的。”楚南小聲的安慰。 家丁許是沒有想到楚南這么識趣,yin|笑道:“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把這小丫鬟讓給我?guī)Щ厝フ{(diào)|教調(diào)|教,如此不懂事的小丫頭就是欠收拾,我想楚南你不會連一個小丫頭都不舍得吧?” 襲人死死的抓|住楚南,顫聲道:“老爺,奴,奴是你的人,不要把我送給他?!?/br> 楚南點點頭,“先松開一下?!?/br> 襲人不想松開,可楚南的命令又不敢不聽,只好怯生生的松開,然后躲到楚南的身后。 楚南上前兩步,盯著那家丁道:“你說想要我的丫鬟?” 家丁許是這種事情做慣了,昂著頭得意道:“對,楚南啊,識相點,就把她給我,一個小丫鬟而已,又不.......唔?!?/br> 楚南一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接著拉回來,一個過肩摔,把家丁干倒在地,對著他的小腹猛踹幾拳。 家丁狐假虎威慣了,哪里受過這般的苦,頓時慘叫連連,嘴里卻是兀自大罵不已。 楚南幾乎要把心里的怒火全都發(fā)泄在他身上,見他嘴里依舊不停的咒罵著,當(dāng)下又在他的臉上狂扇耳光。 聲音之響亮,叫聲之凄慘,瞬間讓正院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目光呆呆的看著這邊。 家丁的臉迅速的鼓漲了起來。 楚南猶不解恨,喊道:“紫鵑去把菜刀給我拿來?!?/br> 一邊的發(fā)怔的紫鵑,醒悟過來,扭頭就往廚房快步走去。 “襲人,你過來,”楚南對著目光呆滯的襲人道:“剛才這狗奴才哪只手碰你臉蛋的?” 圍觀的人頓時都倒吸一口冷氣。 襲人眨了眨眼,吶吶道:“沒,沒有,我沒有給他碰到,他把手伸過來,我就把水倒在他身上了?!?/br> 楚南站起來,對著死豬一般,只知道哼哼唧唧的家丁,又是狠狠的踹了一腳,罵道:“算你這個狗東西命大,你今天要是碰她一下,老子一定剁了你的狗爪子?!?/br> 襲人連忙垂首,眼里淚珠,又簌簌的流了下來。 遠遠的見到紫鵑拿著一把菜刀過來,糜芳的臉色再也擱不住,大聲道:“楚南,你就是這樣對的?” 楚南看向他:“有禮才是!這狗奴才都忘了自己姓什么,我只是在教他記起自己的姓氏而已?!?/br> “哼,”糜芳拂袖怒道:“為了一個不知所謂的臭丫頭,你要跟我翻臉?” 楚南回頭幾步,把襲人抱在懷里,又看向糜芳,“這是我的通房大丫頭,算是半個女人,糜公子?一個人下人,敢搶老子的女子,這就是不知所謂?” “哈哈,”糜芳忽然大笑,臉上的陰沉一掃而光,笑瞇瞇的道:“你說的倒是有那么點道理,只是打狗還要看主人,你這么打我的奴才,是不是一點面子不給我留?” 楚南沒想到糜芳翻臉比翻書還快,也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無論怎么樣,今天的事情,就算天王老子來,他都會這么做。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他才沒有那么多的奴性思維。 搖搖頭,楚南道:“糜公子,你多想了,我只是誰欺負我的人,就打誰。壓根沒有想那么多。因為我的女人,我不會讓任何人去觸碰一下。“ 襲人此時已經(jīng)不哭了,小|臉羞的通紅,默默的把頭埋在楚南的懷里,只有緊緊抓著楚南衣袖的雙手,才能看出她心里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