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
書迷正在閱讀:大陸之主[西幻]、天神圣典、你馬甲挺多啊[電競]、渣男不配洗白[快穿]、【快穿】快穿女主:不要男主要忠犬(GB)(有h)、全能攻略游戲[快穿]、滿級大佬他只想做美貌咸魚[快穿]、瑪麗蘇冷少和霸總HE了、落花時節(jié)又逢君、欲暖 (高H 1v1)
然而,也沒她討厭的時間了,因為她下一刻就不省人事了。 誰能想到她會成為遲笑,一穿過來就被血虐一頓,一點(diǎn)人權(quán)都沒有。 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她成了舔狗女配遲笑,絕望地愛著自己的師父縹緲君,不惜為他動用禁術(shù),而師父卻冷漠絕情到把她推出去給各大仙門賠罪。 遲小小絕望地嘶吼著,“求師父救我,師父,笑笑這輩子只愛過師父,師父救我……” 可是她師父縹緲君,卻轉(zhuǎn)身離去,白衣勝雪,甚至在她死時都沒看她一眼。 遲小小覺得悲痛欲絕,心真的在抽痛,連夢里她都在哭。 她夢見自己死了,死無全尸,血淋淋地讓人惡心想吐。 她就這樣被嚇醒了。 醒來緩和了半天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昨晚她剛穿來就遇上了喪心病狂的劇情開端,寧冉冉設(shè)計她喝下了一碗劇毒。 而劇毒只有男人以雙修的法子能緩解,她原本是想自生自滅的,但沒想到連自我毀滅的路上都有人阻攔,開局就想死還有人不讓她如愿。 她睜眼時天色已經(jīng)放亮,她對昨晚出現(xiàn)在的男人有隱約的印象,只記得男人戾氣很重,但是長得不錯。 雖然不像是好人,但是那男子向她走來時似乎踏著七彩流光,美得不可方物。 也不知道昨晚她到底有沒有和他發(fā)生點(diǎn)什么,既然她沒死,那她肯定是和他有什么了。 沒想到是個口嫌體直的臭男人。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遲小小試著動了動,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沒有想象中撕裂般的疼痛感。 果然小說里說初夜會很疼的那種劇情都是有待考據(jù)的。 她這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么? 雖然有點(diǎn)遺憾自己初夜什么感覺都沒有,但是一想到對方是個帥哥,她忍了。 遲小小這么想著,正準(zhǔn)備起身,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她感覺脊背有點(diǎn)發(fā)涼,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扭頭,這才發(fā)現(xiàn)了讓她恐懼的源頭,正是那和她共赴云雨的凄慘,啊不,幸運(yùn)帥哥。 昨晚看的太馬虎,只知道他氣場強(qiáng)大地嚇人,也沒敢怎么注意他的顏值,如今像是撥開烏云見到天日的明朗,帥哥神秘的顏值一覽無余。 遲小小心里顫抖了幾下,美,當(dāng)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但是他那表情怎么回事?比這縹緲墟及寒山的雪還冰涼。 遲小小心里一時間犯怵,看著他那雙冰寒的眸子,心想,既然人家沒殺自己反而救了自己,她就算離開也該留點(diǎn)什么報酬給他。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靈袋里把她一半的靈石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起身遞給那男人:“給你。” 畢竟即使只是一夜云雨,露水情緣,她也不能忘恩負(fù)義,再者說這人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失不失身的無所謂,關(guān)鍵是對美人生來就有好感,而且還保住了一條狗命。 男人坐在那里,童顏鶴發(fā),半天未曾言語一句。 遲小小心里想著,好家伙,一如既往的冰山高冷。 很好,她很吃這款,氣質(zhì)這塊就拿捏地死死的。 她以為帥哥嫌棄她給的錢少了,便又翻了翻靈袋,從靈袋里又將自己那一半的靈石全拿出來,一股腦全部丟在男人面前。 她這才笑著看向男人:“昨晚你辛苦了,這些是給你的報酬,謝謝救了我?!?/br> 男人眸子里的殺意漸濃。 遲小小莫名地一縮脖子,往后退了幾步,把靈石放到一邊,就準(zhǔn)備腳底抹油開溜。 既然沒死,那她以后大概是要睡遍三界男修尋找解藥的,一時的露水情緣不必太過認(rèn)真,更何況也沒讓他救啊,他非救不可,怪誰? 不過按照一般的小說定律,她認(rèn)為她的這毒大概率的解藥是男主縹緲君。 縹緲君作為各大仙門的權(quán)威和榜樣,為人冷漠無情,卻也會為了自己的小徒弟而思凡,徇私枉法。 如果她的解藥真的是縹緲君這個作為她師父的人,那就很微妙了。 他對遲笑多狠啊,為了小師妹差點(diǎn)搭上自己的命,還是惡毒女配不惜動用禁術(shù)救回了他的命,他倒好,不但不感激,反而把惡毒女配送給各大門派剝皮抽骨,那叫一個慘啊。 遲小小覺得看文的時候惡毒女配死有余辜,但是當(dāng)她成了惡毒女配,她才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對女配的惡意實在太大了。 她已經(jīng)決定走正常程序離開縹緲墟,遠(yuǎn)離一群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人。 不過解藥到底是誰,誰也不知道,反正惡毒女配到死都沒能找到解藥。 遲小小決定離開縹緲墟,也就代表著這個男人和她也只有這一次的露水情緣,雖然男人長得很戳遲小小的審美,但是畢竟自由比男人更重要。 遲小小說走就走,她還想著男人會不會因為她的離去而斥責(zé)她始亂終棄,直到她走到洞府門口男人都沒有說一句話,遲小小在心里感慨,他一定是太生氣了了,畢竟被人用了就扔,換成誰都無法接受。 誰料,她剛要踏出洞府的瞬間,一道靈光直接砸在她的腳下,遲小小嚇了一跳,后退了好幾步。 男人的聲音冰寒如雪,卻沉穩(wěn)如鐘:“我沒說你可以走了。” 遲小小震驚地回頭,沒看到男人的身影,正當(dāng)準(zhǔn)備原路返回,一道光芒在眼前炸開,男人已然在她面前負(fù)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