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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龔現(xiàn)在心里十分復雜,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想保住遲笑,但是保住遲笑的代價就是他這個滄州王被群起而攻之,他受滄州百姓愛戴,斷然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而失去民心。 即使遲笑是遲家立足的希望,但是她母親是妖的事情大概整個滄州都知道了,即使他想保住遲笑也不行啊,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遲笑離開,而不是聽這個女人的話把她留在王宮等死。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這樣做以后面臨的將會是什么,五大仙門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估計明日就到滄瀾城了。 遲龔對著那女子道:“仙姑說的是,孤王這就去派人將她抓起來,好給仙門一個交代?!?/br> 女子笑了笑道:“果真如此的話那滄州王將會得到百姓們的擁戴,滄州王大義滅親只為天下太平,深明大義簡直就是天下人的楷模?!?/br> 遲龔面色凝重,喊了禁衛(wèi)軍來親自去堵截遲笑,那女子又道:“滄州王莫要為了一己之私而釀成大禍,您今天要是放走了遲笑,明日的滄州王是不是您就不知道了,還請您三思呢。” 遲龔頓住了腳步,心情極度復雜。 最終還是返回去,對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道:“去把二郡主抓起來,明日待縹緲君到來,孤王親手交于他處理。” 如果現(xiàn)在還有人能救遲笑,那一定就是縹緲君了,既然各大仙門都是奔著遲笑來的,縹緲君作為仙門權(quán)威,遲笑又是他的大弟子,總歸是有感情的。 遲笑是不是妖的問題,就讓他師父看著辦吧,他現(xiàn)在是沒辦法保護遲笑了。 遲小小怎么也沒想到啊,遲笑的生父竟然會把她推出去給各大仙門賠罪,這讓她不經(jīng)意想起了后來的縹緲君,都是遲笑最為敬重最為愛護的人,卻毫不猶豫地將她交出去,一點情分都沒有。 當被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帶人包圍了時遲笑剛收拾好東西拜別了老祖母要去給遲龔道別,走到半道,沒想到等她的竟然是遲龔的逮捕令。 這還是她親爹么? 遲笑問統(tǒng)領(lǐng):“是我父親親自下的逮捕令?” 統(tǒng)領(lǐng)點頭:“二郡主,莫要反抗,王上說明日縹緲仙君到來自會把您交到縹緲君手上。” 遲小小真的很委屈,問統(tǒng)領(lǐng):“那父親可有說過我做錯什么了?” 統(tǒng)領(lǐng)沒答話,遲小小回頭問應策和青泓:“我可有做錯什么了?妖道不是我殺的,我一個開光期都突破不了的菜雞,怎么去殺一個元嬰修士?” 應策出了口長氣:“大師姐,今晚要么逃,然后努力給自己一個清白,要么就等明日師父以及其他四大門派到來,讓師父給你一個公道,但是如果等師父來,那你免去的一頓懲戒鞭估計會加倍了?!?/br> 遲小小真的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起了,妖道差點殺了她阿娘,她沒去報仇就不錯了,現(xiàn)在妖道被人半路截胡殺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自己? 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了? 遲小小回頭看了看青泓,青泓面無表情,甚至一句話都沒說。 青泓那個所謂的meimei站在青泓旁邊,遲小小雖然心里有氣,但還是走過去面對青泓道:“你說咱們怎么辦?” 青泓問:“你在問我???” 遲小小忍住暴脾氣,對著青泓笑了笑:“那你以為我在問狗呢?” 青泓皺眉:“你這是求我的態(tài)度么?” 遲小小咬牙切齒:“你別忘了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死了可對你沒好處?!?/br> 應策神色微寒:“大師姐,他是誰?” 遲小小剛想說是個朋友,青泓提前替她回答:“她夫君?!?/br> 應策一愣,隨即驚了:“大師姐你成親了?” 遲小小剛想解釋,青泓再次搶答:“我和她青梅竹馬,從小定的親,只不過成親的事情誰也不知道而已?!?/br> 應策:“……” 青泓身后的meimei看不過眼了,不滿地扯青泓的衣袖:“哥哥?!?/br> 青泓沒管,兀自看向遲小小,唇角挑著玩味的笑:“想讓我?guī)湍阋残校新暦蚓犅???/br> 他故意湊近遲小小的臉,遲小小后退好幾步,嘴角兩抽:“就不怕你的心肝meimei吃醋???你倆不是都夫妻之實了還在她面前撩我,青泓你簡直不是人啊。” 青泓回頭看了眼所謂的meimei,冷嗤一聲:“我連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更別說夫妻之實了。” 禁衛(wèi)軍統(tǒng)領(lǐng)有些無語:“二郡主,屬下就對不住了,得把您抓起來。” 遲小小嘆息一聲,索性心一橫,對著青泓撒了個嬌:“好夫君,幫幫我,你看我現(xiàn)在插翅難逃了,他們都想讓我死?!?/br> 應策的神情也是無語:“大師姐,你要想成為師父的內(nèi)室弟子你就不能成親,你上次過戒色鏡的時候被傷成那樣你忘了嗎?” 遲小小不屑:“誰要做他的內(nèi)室弟子,他不配。” 應策:“……” 遲小小轉(zhuǎn)而又對青泓撒嬌:“夫君,好夫君,我以后就只喜歡你,你別不管我呀。” 開什么玩笑,這個時候不抱大佬的大腿更待何時,誰讓他恬不知恥地要做她夫君的,既然是夫君了那就要物盡其用。 青泓心里一抽,姑娘明艷動人的小臉在宮燈的映襯下細如凝脂,漂亮的過分。 再者,他的心有點亂,他也不知道為什么。 他所有的改變都是從遇到這個遲笑開始,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