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待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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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殊說的十分的有道理,霍晚亭噎住不知道說些什么,就抬著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霍殊。 她說了那么多,為什么霍殊就只聽見了這一句話。 這句話明明不是重點(diǎn)的。 過了好半響,霍晚亭呼出一口濁氣,試探著問道:“不然我現(xiàn)在去找根繩子……” 聽見她的話,霍殊的眼睛瞬間瞪大了,就像是銅鈴一般,這下連身上的傷都顧不得了,抓住什么便是什么,往她的身上砸去。 “行啊,你長本事了,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你居然……”霍殊說到最后,也氣的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找根繩子把那亂嚼舌根子的人捆起來!”霍晚亭連忙道。 霍殊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但依然余怒未消,閉上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了一些,無奈道:“千古艱難惟一死,此事莫輕言,等我養(yǎng)好了傷,再另想辦法就是,實(shí)在不行,我就請辭,遠(yuǎn)離京城這個是非之地,總有你庇身之所!” 霍晚亭垂眸,她知道,霍殊的辦法無非就是去求恩師,求同僚,求霍閣老,或者是去御史臺鬧,但是沒有一樣奏效的。 人微言輕絕非虛言,況且盛衡一手遮天,便勸解道:“女兒的事……陛下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是英國公和幾位御史告訴陛下的,但陛下只罰了盛督主板子,跪了一夜,想是默認(rèn)此事了,爹爹便不要強(qiáng)求了,哪怕是您請辭,批紅都要經(jīng)過盛督主之手……” 她的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將霍殊從頭到腳的澆了一個透心涼,一股悲哀之意在他的心中蔓延。 他枉為人父,連自己的女兒都護(hù)不住,讀了一輩子的圣賢書,卻落的這樣的下場。 霍晚亭心知自己這話說的有些重了,但她也別無他法,沉默了一會站了起來,又扶著霍殊躺下,安撫道:“爹爹莫要再為此事?lián)鷳n,盛督主他……對女兒是真心的,爹爹好生修養(yǎng),忌怒忌躁,女兒先去料理了此事!”她的眸光里染上了一層晦暗之色。 “我們府上向來清靜,從未鬧出過這等事情,你要好好處理!” “嗯!” 霍晚亭走出昌谷齋之后,直接讓宜珠叫了人來。 現(xiàn)下霍云亭和蘇植昭都去了外面拜訪恩師,府上只剩下了白清月。 霍晚亭直接讓府上的一眾奴仆將白清月捆到了雨歇閣。 約莫著,白清月也沒有想到京中貴女會如此粗暴直接,畢竟她從前認(rèn)識的那些貴女都是綿里藏針,笑里藏刀計的,只會背地里使刀子,哪怕恨的牙癢癢,見面依然你儂我儂的親密著。 經(jīng)歷了最開始的慌亂,白清月已經(jīng)冷靜了下來,她知道,自己是良籍,霍晚亭不可能要了她的性命,不過是警告一番罷了。 她可記得昨日里她把此事說給蘇植昭的時候,蘇植昭臉上的驚愕之情。 白清月縱然被捆著,也毫不害怕,滿臉委屈的望著霍晚亭道:“霍小姐就是這樣待的嗎?” 果然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霍晚亭心中冷笑一聲,慢吞吞的打量著白清月,笑了起來道:“白姑娘說笑了,你并非我霍府的人,所以自然也不存在什么待之道了!” “你是跟著我表哥一道來的,最多只能算是我表哥的人,但表哥姓蘇,這里是霍府,白姑娘在我府上壞我名聲,就這樣認(rèn)為我霍府好欺負(fù),所以我只得請姑娘另尋下榻之處了!”霍晚亭覺得有些好笑。 前兩世這白清月沒少在府上鬧事,因顧及著她是表哥的人,所以只能忍耐著,但這一世,表哥并沒有碰她,那么一切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什么? 白清月忽然聽見霍晚亭要趕她出府,不由有些發(fā)懵。 她也瞬間反應(yīng)過來了,收起了眼淚,挺直了腰身,不再擺出那副柔弱可憐的姿態(tài),挑釁道:“那我便讓整個京中的人知道此事!” “嘭!” 她話音才落背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擊,痛的她悶哼一聲,她下意識的往后看了一眼,就看見那長的白白凈凈的像個女人的小廝手上正拿著一根手臂粗的大棒咧著嘴對她笑。 “你說一句話,我便打一棍子,你盡管說便是!” 這這這…… 別說這是天子腳下,京城重地,哪怕是鄉(xiāng)下的有錢人家都恐怕很少有這樣做的! 白清月氣的翻白眼,正想罵上兩句,樂終又揮起了大棒,一雙眼睛閃閃發(fā)光,興奮極了,就等她開口。 白清月連忙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她得等蘇公子回來!只要等到蘇公子回來,一切就好分說,她一定要讓蘇公子看清他這個表妹的嘴臉,絕非良配。 霍晚亭揮了揮手,讓眾人把她帶了出去。 但事實(shí)證明,白清月真的想的太簡單了,她以為霍晚亭最多把她趕出府門便是,但是她沒想到是霍晚亭居然直接讓人用馬車將她送到了京郊之外。 她一介女子,荒郊野外,若是遇見了歹人猛獸…… 然而不待她多想,前腳馬車剛走,后面就來了一隊官爺,身穿飛魚服,腰配繡春刀,以她的見識,自然認(rèn)出了是錦衣衛(wèi)的人,立刻眼睛一亮,撲了過去,眼淚漣漣的抓住為首的絡(luò)腮胡子,顫聲道:“求官爺為小女做主啊,那霍府小姐私通外男,被我發(fā)現(xiàn)居然想要?dú)埡π∨悦?/br> 白清月長的不錯,眉目清秀,哭起來的時候也是梨花帶雨的。 絡(luò)腮胡子面無表情的將她提了起來,掰起她的下巴仔仔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又從懷中掏出了一紙畫像,然后毫不猶豫的將她扔給了身后的人道:“帶回去,給督主復(fù)命!” 當(dāng)那絡(luò)腮胡子掏出畫紙的時候,白清月的心中就生出了一絲不妙的感覺,聽見這話的時候,更是心中一緊,做出最后的掙扎,強(qiáng)笑道:“小女一介良民,各位官爺為何要捉拿我?” “良民?”絡(luò)腮胡子斜了她一眼,對此事保持絕對的懷疑,隨即冷笑一聲,道:“賊寇之女,也敢自稱良民,誰給你的膽兒?” “你血口噴人!”白清月氣的吐血,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然而回應(yīng)她的是一擊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