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箱底(補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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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晚亭一看他手上的盒子,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直接跳了起來,退避三舍,瞬間鬧了個大紅臉,連耳朵尖都跟著紅了起來,強硬又義正言辭道:“不,你在哪里搞的這些腌臜東西,求您快扔了吧!” 她說到求您的時候明明應(yīng)該是嫌棄的語氣,但聽在盛衡的耳朵里,就仿佛是一根羽毛輕飄飄的從他的心上撓過,癢癢的,在撒嬌一般,軟綿綿的,眼中的興味之色更濃。 霍晚亭:“……”盛督主、盛公公,求求您做個人吧! “你知道這些東西是干嘛的?”盛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問道。 霍晚亭:“……”您放過我吧!她總不能說她出嫁時壓箱底的東西告訴她的。 她硬著頭皮問道:“夫君您又是從哪里弄的這些東西?” 盛衡隨手從盒子里面取了一根玉勢拿在手上研究,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上面劃過,上挑的細(xì)長眼睛里如同一汪深流的靜水,涌動著難以言說的光芒,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答道:“哦,這東西啊!自從我和你成親之后,就有很多人送我,我看著有趣兒,就全收了……” …… 一點兒都不有趣,哪些人都差點明目張膽的告訴你你是公公,不能人道了,還有趣個屁! 霍晚亭又把送這些東西的人在心中罵了個遍,面上卻沒什么神色,經(jīng)歷了最初的慌張之后,這會兒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一本正經(jīng)道:“這些人都不太正經(jīng),一看就是讒言媚上之人,您注定要成為三寶太監(jiān)那樣青史留名的人物,還是不要與他們同流合污才好!” 聽見她這話,盛衡的耳尖可恥的紅了,但是求生欲很強的霍晚亭還在心中認(rèn)真的思索該怎么說話才能打消盛衡的念頭,又繼續(xù)道:“您在陛下身邊得力,掌管著東廠和錦衣衛(wèi),十二監(jiān)的人都看著您,萬一以為您是這樣的人,上行下效,到時候全是您的責(zé)任!” 若是換做尋常夫婦,溫柔一些的就是滿臉酡紅的撲進(jìn)夫君的懷里,羞澀道:“怪讓人不好意思的,夫君……還是不要了吧!”再說上兩句軟話,這事情就算是揭過了。 但是這個夫君換做盛衡,那估計就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你,然后一把將自己推開,冷漠的道:“做作!矯情!” 若是家有悍婦,跋扈一些的,如禮部左侍郎的陰夫人那樣的,便是惱羞成怒道:“滾遠(yuǎn)一些,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霍晚亭如果敢這樣說,她覺著盛衡就會陰測測的看著她,一天也不說話,讓你提心吊膽的,到了最后關(guān)頭,對樂終說:“本督主覺得夫人不太了解我,樂終,你來給夫人剝一張人皮來瞧瞧!” 霍晚亭只是想想就覺得不寒而栗。 小姑娘明明緊張害怕的不行,偏要做出一副我是為了你好,一本正經(jīng)的同他講話,真是……可憐又可愛。 盛衡心中啞然,面上卻簇起了眉頭,十分疑惑的問:“娘子,你知道這是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的?” 他娘子如此乖巧可愛,誰告訴她這些不正經(jīng)的東西的? 霍云亭的身影在盛衡的腦海里面一閃而過,越想越是可疑,不由琢磨道:“等到他這大舅子成親的時候,要不要也給王尚書家的女兒回禮一份!” 一想到王尚書那古板克正的臉拉的像是驢臉一樣,盛衡瞬間被戳中了某種隱秘的爽點,瞬間失笑。 他的笑意落在霍晚亭的眼中,霍晚亭心中“咯噔”一下,大呼不妙,覺得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嗚呼哀哉!這要讓她如何解釋? “嗯?”她遲遲不答話,盛衡再次逼問。 …… “那……那是我出嫁時……壓箱底兒的東西……”霍晚亭立刻磕磕絆絆的答道。 壓箱底兒?這東西一般都是家中年長的親眷,比如母親或者叔伯母才會給的。 晚亭的母親早早的去了,霍靖家與她們家也不親厚,霍褚的夫人更是不可能的,連添妝都沒去,誰會給? 他幽幽的望向了霍晚亭,無聲的發(fā)問。 “東郡王妃是個和善的人,憐我幼年失母……” “……”聽見東郡王妃送的,盛衡的一張臉?biāo)查g扭曲了起來,手上握著盛著梅子湯的碗一瞬間被捏緊,指骨節(jié)都發(fā)白了。 隱秘的爽點變成了被戳了痛處。 “拿來!”盛公公咬牙切齒,霍晚亭毫不懷疑,如果東郡王妃在自己的面前,盛衡能把人生吞活剝了。 這樣的東西拿出來給盛衡看?霍晚亭的心中是一百個不愿意的,實在是太羞人了! 盛衡瞇著眼睛,十分危險的用手指頭扣著桌子,發(fā)出若有若無的聲音道:“你如果不愿意,我就讓林嬤嬤幫你找!” 無恥! 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威脅她! 霍晚亭磨磨蹭蹭了半響,終于從自己的箱子里面掏出了一本厚厚的,還泛著淡淡墨香的《太監(jiān)歡》,那三個大字在封皮上尤為顯眼。 盛衡拿在手上翻了翻,氣極反笑。 他應(yīng)該給和??h主回禮才是,還要回一份大的! 東郡王妃哪里會有這種太監(jiān)專用的書,分明是東郡王那個老不正經(jīng)的東西知道他要成婚特意弄的。 他氣夠了之后,又對霍晚亭招了招手,笑的很溫柔:“娘子你過來!” 這是佯裝著溫柔的刀子,要扎讓人心的! 霍晚亭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警惕道:“過來干嘛?” 盛衡笑的越發(fā)的溫柔,整個人光彩照人,一點都沒有之前那種陰滲滲的感覺,但是霍晚亭覺得更冷了。 “我一個人看著沒意思,要娘子陪我才有意思!” 霍晚亭聽著有一種自作自受的感覺,仔細(xì)的想了想,又覺得不對,最開始挑起此事的可是盛衡。 她扭扭捏捏是樣子盛衡看不過眼,直接走到霍晚亭的跟前,一把把她抱到了塌上,道:“娘子莫要害羞,男女飲食,此乃常事!” 霍晚亭只想罵人,但最終也只能在心里罵罵,面上漏出標(biāo)準(zhǔn)假笑:“夫君大人您英明神武,看這種東西有礙你的威名,我看就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