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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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怎么想起你和齊王殿下了?”霍晚亭有些疑惑。 “這你就不知了,陛下還是太子時,我母親便與太子妃走的近,太子妃一直沒有生出一位公主來,頗為遺憾,我便在她膝下教養(yǎng)了一段時間,陛下約莫是念著與慧敏皇后的情義,為我點了這鴛鴦譜吧!”徐頤直言不諱道。 霍晚亭有些明白了。 太子妃還未等到陛下登基便因病去了,陛下登基到如今也有四余年來,卻一點兒都沒有要立一位皇后的意思,只是追封了自己這位原配正妻,如今陛下的后宮便是慧貴妃在打理。 從盛衡的言語之中,隱約就可以窺見這位陛下的心思。 在他的心中,妻與妾終究是不同的,他可以無視妾的話,但絕對不會無視正妻的話。 而他生性散漫,慧敏皇后去了之后,自然不愿意再娶一位正妻來約束自己,反倒是自在一些。 “說起來此事真的要多謝你,我那日若不是尋你而去,又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那霍遠鴻的真面目,等到嫁過去了,不知道要怎么磋磨我!” 她的話里帶了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覺,讓霍晚亭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徐頤的感覺是一點兒都沒錯的,霍晚亭捻起一塊山楂糕放在嘴里細細的嚼了起來,夏日里吃山楂糕是最好不過的,入口酸酸甜甜又沁涼。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頤剛剛還明媚的面孔忽添了幾分惆悵,道:“我還是有些羨慕你的!” 霍晚亭咀嚼山楂糕的動作一頓,直愣愣的看著徐頤,徐頤出身名門,端莊高貴,馬上都是要做齊王妃的人,只有別人羨慕她的份,哪里有她羨慕別人的。 大概是這樣的動作看起來有些啥,徐頤忍不住伸出如蔥白一樣的手指頭戳了戳她的腮幫子道:“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督主待你一片真心,是許多人求神拜佛都求不到的!” 霍晚亭一噎,怎么都沒想的徐頤居然會羨慕的是這個,至于她口中的這位有情郎,實在是讓霍晚亭頗有一言難盡又不知從何說起之感。 她怎么都沒覺得自己這位有情郎難得?莫不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霍晚亭有些迷。 她的迷茫已經(jīng)通過她的神情準確的表露了出來,徐頤這下居然放聲大笑起來了,似乎看見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萬萬沒想到,盛督主也會有今日。 但是這份微妙的滋味她是不會告訴霍晚亭的,讓她自己嚇琢磨去吧。 手上的山楂糕頓時索然無味,霍晚亭癟了癟嘴,放下了山楂糕,道:“我還羨慕你呢!” 她羨慕極了徐頤的性子,有成算有手段,又聰慧大氣,若是換做她自己遇見了霍遠鴻這一遭,說不定連個合適的章程都拿不出來,何況這樣殺人不見血的手段。 她聽見的時候簡直目瞪口呆。 徐頤不做男子真的是可惜了。 “此非我一人之功!”徐頤淡淡道,剩下的沒有多提。 這不僅僅牽扯到了她的婚事,更牽扯到了朝堂之上的派系黨爭。 但一切又是因她而起,霍閣老這個位置已經(jīng)坐不穩(wěn)了。 陛下雖然看著荒唐了一些,但朝堂上的事情都是有數(shù)的,他隔岸觀火的姿態(tài)十分的嫻熟,會看著下面的人斗,但卻是能掌控的。 李申倒臺,遞補的閣老遲遲未能選定,但應該是從六部尚書之中選擇了,霍靖是太子黨的人,一個閣老的位置已經(jīng)裝不下他們的胃口了,所以還需要再騰出一個位置來。 但陛下又豈能如意,所以霍靖依然坐在了閣老的位置上,哪怕是有名無實,也占著茅坑。 當今太子的資質(zhì)雖然庸懦了一些,但也挑不出錯來,沒什么大功績,也沒什么大差錯,好在聽話,對于自己老師和臣子的話他都肯聽,并且愿意照著做。 這對于一眾朝臣而言,已經(jīng)是難得的明君之像了,也許是荒唐的皇帝出的太多,所以大家都漸漸的放低了標準,只要不胡來,就是好皇帝。 但一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也可以成為缺點,他在朝臣眼中的優(yōu)點落到嘉和帝的眼中就不怎么順眼了。 好歹也是自己的兒子,怎么耳根子這么軟,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等以后自己兩腿一瞪,太子繼承大統(tǒng)之后,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皇帝。 繞是一向不怎么上心的嘉和帝都忍不住被這個問題困得半個月沒有睡好覺,最終決定要把太子跟前的人好好的清理敲打一下。 太子還需要好好教育,畢竟皇后就只給他生了這么一個兒子。 對于朝堂上的波譎云詭霍晚亭是半知半解的,徐頤怕她多想,連忙握住了她的手又繼續(xù)道:“我以前其實也不是這個脾性的,只是不知怎的,近幾個月來總冥冥之中覺得自己要立的起來才行,否則我就會吃虧,所以才有了如今的成算!” 霍晚亭聽她的話渾身一震,有些吃驚的問道:“近幾個月?” 徐頤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反而認真的答道:“約莫是二月時我似乎做了一個噩夢,當時被嚇的滿頭大汗,驚醒過來便有此想法了?!?/br> 一提起當時的情形,徐頤還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二月,那不是自己重生的時候嗎? 霍晚亭強自壓下心中的震驚如同好奇一般的追問道:“不知你夢見了什么,居然把我心中的女諸葛嚇成這樣!” “我也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嚇著了!” 霍晚亭不知心中是什么感覺,好像有些失望,她還以為徐頤也和自己一樣重生了呢。 但是徐頤確實受到了自己的一些影響,好在結(jié)果是好的。 她仔細的想了想,印象中的徐頤好像的確不是這個性子,印象中的徐頤雖然端和大方,但是性子還是有些軟的,這樣一擊必殺的局,絕對不是一個性子溫軟的人可以做的出來的。 二人相談甚歡,樂言又噠噠的跑了進來道:“夫人,外面有人求見,說是霍府的小姐!”末了又補上了一句:“奴婢見她上次也來過府上!”后來被一起“請“出去了,余下的便沒說出來了。